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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很白皙,不搓粉黛,就像是暖玉一样,没有人间烟火味,琼鼻圆润可爱,樱唇轻抿,眼睛亮的出奇,专注而认真异常,让人有一种感觉,仿佛她眼中只有你一人。
还有那是什么发型?
她是道姑吗?不过看上去干净利索,几缕垂在耳侧,平添几抹灵动之感。
额头上覆了一层细汗,竟然让人感觉晶莹剔透的像清晨的露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很好闻。
田荷花给夜千狐的感觉就是干净,闻起来干净,看起来干净,好比是湖中的荷花,洁白如玉,盈盈欲滴。
“需要麻沸散吗?”田荷花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不给人用麻沸散,反而用软筋散,伤口缝制一半时突然来一句需要麻沸散吗,田荷花分明是在整夜千狐,不过脸上却看不出半分玩笑的味道。
这点疼痛对于夜千狐而言还是忍受的了,咬牙切齿的回答道:“不用了。”
看田荷花用一根银针拉着线在他的伤口上穿梭,把血肉翻开的伤口缝起来,就像是在缝一件破衣服一样。
不是应该用烧红的铁板将伤口烫起来吗?
似是知道夜千狐心中所想,田荷花一边将羊肠线截断,一边说:“这么完美的胸膛有伤痕可惜了,我会尽可能的保证不留下伤疤。”
触感紧致而光滑,肌肤胜雪,犹如上等的璞玉雕刻而成,线条流畅优美,腹肌若隐若现,这种神秘的感觉更是有种致命的性感,肌肉下透着蛰伏的爆发力。
精致的锁骨微凸,完美的无可挑剔,上下滚动的喉结让人有一种口干舌燥的冲动。
白玉胸前俩点朱红娇艳欲滴,似是第一次在人前呈现,透露出一种无力的脆弱,宛若刚刚绽放的娇嫩花苞,使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躏一番。
身上散发的幽冷淡香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人心,妩媚妖娆的桃花香。
田荷花眼中狂热的色彩就像是看着自己手下的一件完美艺术品,确保无一丝的瑕疵。
夜千狐认为田荷花终是有一点觉悟,这样才是常人的反应,当下心情有些大好的想夸田荷花一句,“你这手比你的脸好看多了。”
语气中是莫大的恩赐。
虽然被面具遮到看不清夜千狐的神态,但田荷花确信是一脸欠扁的模样。
见田荷花不再言语,夜千狐自然而然的就认为田荷花是激动的无以言表,又多说了一句,“本座的伤口愈合极快,你不用担心。”
怎么没有人说过魔教教主是一个极其自恋的骚包?
不过夜千狐的伤口愈合能力着实快的惊人,田荷花之后在处理夜千狐伤口时,真切体会到这句话。
“喂!一千只狐狸,现在可以把银丝收回去了吧?”田荷花点了点脚尖,那杀人如锋利兵器一样的银丝还缠绕在田荷花的脚踝上。
夜千狐手指微动,那田荷花解了半天没有解开,还差点割伤手指的银丝便被轻而易举的收了回去。
不过,下一刻,那细细的银丝便缠绕在了田荷花雪白的脖颈上!
第三十一章 本座要糖
银丝只要微微使力,田荷花便是割破喉咙,血溅三尺。
可惜夜千狐从田荷花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害怕的动容。
田荷花眉目间的错愕也只是一闪而过,夜千狐不喜人触碰,如今自己犯了他的忌讳,再加上出言不逊,估计下场会死的很难看。
田荷花的脑海中快速的闪过可以自救的方法,大脑急速运转,分析每一种情况的可能性,手指悄然地覆在玉镯上。
夜千狐双眸晦暗不明,深邃的仿佛一潭幽蓝的湖水,让人无法窥见其深处的色彩。
“荷花,药煎好了。”门外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
屋内一触即发的氛围骤停。
夜千狐动作闲适的收好银线,靠在床背上,慵懒的像只沐浴阳光的狐狸,“去给本尊把药端来。”
语气分明是命令的,又懒散十足,透着几分邪魅。
让人有一种错觉,仿佛刚刚那个浑身散发着嗜血残忍气息的修罗不是他。
田荷花抚摸了一下玉镯以示安抚,镯中的束灵索蠢蠢欲动,转身离开房间。
夜千狐随意的打量着房间,一张床,中间一张四方桌子,摆放了一盏茶壶和几个茶杯,材质简陋,贴着竹篾纸的草窗支起,旁边的架子上挂着晒干的草药。
夜千狐感觉这房间看起来就和田荷花的人一样简单朴素。
修长莹玉的手指覆在银色清冷的面具上,掀开。
田荷花端着汤药走进屋内,不经意的抬头,手中的汤药差点脱了手。
听闻魔教教主俊美如神袛,对于被人们描述成惊天地泣鬼神的美貌,如此夸张说法,田荷花嗤之以鼻,今日所见,果真名不虚传。
鬼魂以幻境色诱,变妖艳貌美之人,田荷花所见不少,皆无动于衷,在她看来,美人皮,白骨粉,今天却是差点失了态。
那细长的眉眼,眼角风流尽显,犹如神笔细细勾勒而成,肌肤弹指可破,细腻如层层花瓣下包裹的花蕊。
精致绝伦的轮廓,每一处无懈可击,唇瓣线条优美,娇嫩堪比三月桃花瓣。
精致高挺的鼻子光洁如玉,宛若精心雕琢。
翩若惊鸿,仙人之姿。
夜千狐对于田荷花过分淡然的神态不满,不浓不淡,恰到好处的剑眉轻轻颦起,那无意有意露出的娇嗔叫田荷花差点软了双腿。
田荷花心道,好在她够沉稳,虽然夜千狐貌美,但她还不至于那么不争气。
刚轻移莲步,田荷花便惊觉手上一阵疼痛袭来。
端着汤药放到桌子上,侧身挡住夜千狐的视线,摊开手心,已是被烫的红彤彤一片。
“……”她刚才居然只顾着看夜千狐而不知道痛!
这……也算是沉稳吧……
田荷花端起碗递给夜千狐,语气生硬道:“喝!”
早不掀晚不掀,偏偏在她端药进来的时候掀开面具,还掀的那么销魂和撩人,她还以为他这面具是不会随意拿下来的,哪曾知道,害的她没个心里准备,烫了双手。
这样想着,愈发觉得夜千狐可恶,有一种想把手中的碗扣在他脑袋上的冲动。
看着黑漆漆的汤药,夜千狐嫌弃的皱了皱精致的鼻子。
“哈,堂堂魔教教主竟然怕喝药。”田荷花看到夜千狐那嫌弃的模样,幸灾乐祸道。
“区区小药,本座又岂会怕。”说罢,夜千狐从田荷花的手中接过汤药一仰而尽。
从唇角溢出的汤药顺着优美的下颚滑落,不急不缓的流动速度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有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带给人唯美的享受。
田荷花挑了挑眉,喝个药都喝的这么带感,而后坏笑道:“既然你不怕,那想必准备的糖果你是不用了。”
夜千狐本想很骨气的说不用,但是奈何檀口中一股苦味横冲直撞,“本座要糖!”
看到田荷花掏出的糖果,夜千狐颇为嫌弃的说道:“这么劣质的糖你也敢给本座?一枚铜板就能买一个吧。”
“错,一枚铜板买十个。”田荷花一副你爱吃不吃的样子,把夜千狐着实气得不轻。
“十个?这能吃吗?”夜千狐怀疑的蹙起了剑眉,那模样可真是我见犹怜。
田荷花从没有见过一个男子像他这般,娇嗔中没有娘气,反倒是魅惑十足,那双眸子千般琉璃,雾气蒙蒙,摄人心魂,比女子还要惹人怜爱,只要微微露出不满的表情,便让人软了心,恨不得掏心掏肺出来,寻遍世间万法,只为美人淡淡一笑。
邪魅如妖,田荷花心思已百转千回,作为一个具有专业性的道士,哪怕只是兼职的,田荷花怀疑夜千狐是妖精,可是她并没有发现夜千狐身上有一丝妖气。
不由的感叹老天爷不公,让一个男人的美貌将她甩到爪哇国去,相貌差距不是一条银河可以跨越的。
田荷花扔进嘴里一颗,砸吧着嘴道:“味道不错。”
“怎么没有蜜饯?”夜千狐不情不愿的伸出白净的手指,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透着莹白的光泽。
“小户人家只有这个了。”蜜饯不是寻常百姓家吃得起的,那是大户人家才有的奢侈品,她在周大夫那里只讨到糖果,这用的草药全是周大夫家的,“对了,治疗费用一共是二两银子。”
夜千狐本来还为田荷花连蜜饯都吃不起感到心疼,听到田荷花讨钱,那一丝丝心疼消失殆尽,“本座岂会赖账?”
随后指着身上的薄被挑剔道:“这被子是人盖的吗?竟然给本座用这么硬的床,还有这是什么枕头?如此粗糙的床具,你看,本座的手臂刮红了一片。也不知道你晚上是怎么睡的?”
夜千狐嫌弃的指着床铺好一番嫌弃,身子却像是粘在床上一样,岿然不动。
田荷花眨了眨眼睛,怔然道:“这不是我的床啊。你不会以为这是我家吧?我们现在都在周大夫家里,吃的用的全是他的,那二两银子到时候给他就成了。”
“不是你床?!”
第三十二章 菊花浴
仿佛身下是洪水猛兽,夜千狐从床上弹跳起来,身形一闪,便站在田荷花的面前,“本座要沐浴。”
田荷花只觉得眼前一花,夜千狐那祸国殃民的俊脸便近在咫尺,鼻尖是萦绕的冷香。
“不行,你胸口有伤,不能近水。”对于夜千狐这种跳跃性的思维,田荷花只感觉他像是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若是夜千狐的手下在此,定会为田荷花的想法汗颜,都说伴君如伴虎,在他们看来比帝王还阴晴不定的教主,田荷花竟然看成小孩子,叫他们战战兢兢地的模样情何以堪。
“无碍。”夜千狐撩开衣襟,露出胸前狰狞的伤口。
田荷花倒吸一口凉气,不自觉的抬手抚摸上伤痕,喃喃道:“怎么可能?”
伤口上一阵酥痒的感觉传来,带着一点小疼痛,田荷花纤细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这种感觉不讨厌,但是也不习惯,夜千狐整理好衣服。
田荷花带着满腹疑惑转身离开房间,难道夜千狐是特殊体质?
田荷花替夜千狐准备了浴桶,白色的方巾挂在浴桶的边缘,桶内氤氲着袅袅热气的温水。
刚踏出门槛,身后又传来夜千狐不满的声音,“怎么没有花瓣?”
语气中的控诉仿佛田荷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