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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旁呵呵一笑:“秦少傅,要不要本王替你说啊!”
秦敏学一听,王旁要是替自己说还不得把自己说死。他支吾了两声,“我……我……圣上恕罪!”两腿一屈竟然跪在宋神宗面前。赵顼一愣:“这是怎么回事,你代寡人受伤何罪之有,起来慢慢说!”
秦敏学哪敢起来,他跪在那说道:“臣,臣对林秀秀心动,当日出了王府是去了……去了满春院!”
“什么!”赵顼一听,一拍龙椅站了起来。这秦敏学简直是色胆包天,明明知道官家对这女子有意。但起来发现王旁正用一种说不出是惊讶还是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他马上镇定下来,眼下父皇刚刚驾崩,跟一个臣子争风吃醋这成何体统。他马上说道:“你,你是有罪,让你老实在王府,你竟然违命,你受伤,活该!”总算找个词给自己刚才的失态遮掩了过去,赵顼重新坐下,这回他也不让秦敏学起身了,气哼哼的看着秦敏学。
王旁点头一旁煽风点火的说道:“就是!你罪大了,让刺客刺死你都不冤枉,圣上喜欢的你也敢泡!你摊上大事了!”
见龙颜大怒秦敏学还真害怕了,再看王旁还添油加醋,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语不择言的解释到:“圣上,您别听镇南王的,我知道您喜欢林秀秀,我哪里知道什么泡不泡啊!我是真动心了,请圣上开恩啊!”
赵顼此刻火不得怒不得,哼的一声转过头不看秦敏学,王旁冲这秦敏学“呸!你说的什么啊,圣上怎么会喜欢一个歌妓啊!是不是是你串通了林秀秀的,通风报信想刺杀圣上?没料到你们协调不成,她想杀人灭口啊?”
“不是啊!圣上,林秀秀与我是真心的。刺杀圣上的是他义父林员外,因林秀秀不肯与其苟合,所以嫁祸林秀秀!”
“住口!”赵顼气的脸都红了,这个秦敏学胡言乱语的,再往下说必然牵扯出宋朝皇室与林姓一家的纠葛。秦敏学看看赵顼,又看看王旁,王旁正用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自己,忽然他明白,自己又被王旁算计了。可事到如今似乎只有王旁才能帮的了他,他急忙朝王旁行礼:“镇南王,您凡事都知先机,对这事必定了如指掌,您都说了,此事我偏袒您,现在您帮帮我,帮帮我吧!”
此时赵顼也渐渐平静了下来,这事要处理好的确不好办,更何况当时王旁答应林秀秀的时候自己也在场,他转过头看向王旁,等着王旁说话。
“秦少傅,从邕州到京城一路,在你允许下林秀秀是不是已经见了金莲会的人。金莲会帮我打听的事,你应该也是知道结果的吧?”王旁淡定的问道。
秦敏学点点头,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只不过如果王旁不帮林秀秀,这事是他要留到最关键的时候才会说的,现在被王旁这么一问,恐怕是留不住了。“圣上,王爷,金莲会确实有些消息,只怕王爷的儿子如今已经不在大宋。”
这回轮到王旁惊讶,他抑制不住惊喜问道:“这么说,我儿子的下落真的有消息了?他在哪里?”
王旁的欣喜在秦敏学的眼中似乎自己也有了一线希望,他忙说道:“王爷,这事您可答应过林秀秀会帮!”
“本王不用你来谈条件,如今在圣上面前,难道我们还能反悔吗?”王旁说的时候,将赵顼也拉下了水。
“我只知道,王爷您的儿子在西夏,其他的事林秀秀并未对下官明言!”秦敏学乖乖的回答出来。然而,听到这话王旁和赵顼都是一愣,在西夏那可就麻烦了,而王旁更是奇怪,西夏那么多自己人,怎么会没得到这样的消息呢?
第三百六十章 我意不可挡
秦敏学实在是让赵顼有些头疼,按说替自己受伤了,应该是封赏的。可让王旁这么一问,这家伙纯属自找,一时间怎么处置秦敏学赵顼也没了主意。而秦敏学此时也想好了,再问他也真没什么可说了。二人同时用征询的目光看着王旁,似乎都在等着王旁的决断。
王旁看了看秦敏学冷冷说道:“秦少傅本想偏袒本王,倒也算是给你自己留了一条生路。”
秦敏学低下头不去看王旁那刀锋一般锐利的目光,王旁转向赵顼说道:“圣上,我想问秦少傅的已经问过了。”
赵顼忙问道:“那依镇南王之见,此事要如何处置?”
王旁撇了一眼跪在那倭奴委屈一副可怜样的秦敏学:“难道我现在说出来,等着他再想办法告诉林秀秀吗?”
秦敏学不是不想知道,王旁这话正说中他的心思,见被王旁说穿自己更加无话可说,只能将头低的更深一些。赵顼冷冷的命令秦敏学退下,秦敏学听着赵顼的语气,心里都凉了多半截。等他灰溜溜的从垂拱殿退出来,想起已经驾崩的英宗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抱怨。自己和王旁结怨也无非是替英宗出了头,事到如今英宗倒是落下个不计前嫌,重用贤世的英明;而自己和王旁之间的积怨确愈来愈深,更可怕的事王旁的官职总是在自己之上。他下意识摸摸头上的乌纱,摇摇头,心知这乌纱帽早晚保不住。
垂拱殿之内一阵沉默过后,赵顼开口问道:“镇南王,如果我命你审理此案,你会不会追究真凶?”
“会!”王旁果断的答道。再看赵顼皱着眉头说道:“王兄,你的心情我理解,而且当时的情况你我都清楚。可是,如果处置真凶,恐怕事情闹大对我大宋的声誉不利啊!”
“那圣上就由着那姓林的逍遥下去?”王旁直视着赵顼说道:“如果连这件事圣上都没决心彻底解决,那么以后可能面临更多的事,到时候怎么办?”
赵顼站起身来,走到龙书案前,看着桌上一摞一摞堆积起来的奏折,现在他愈发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不是那么轻易下的了的。半天他转过身看着王旁说道:“镇南王既然已经知道姓林的,此人事关先祖的一个决定。”
“那我问你,宋太祖错了没有?”
普天之下,谁敢说宋太祖错了?王旁将赵顼问的一愣,想反驳但他内心也一直在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一时间竟然怔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答。
王旁放缓了语气:“大宋江山如今固若金汤,就算是姓林的再有不甘,无论朝廷还是百姓谁也不愿意折腾。但如果不做决断,别说姓林的说他祖上是柴宗训,就算是五代十国都跳出来说宋夺了自己江山,难道都不追究?”
“可是这姓林的手中有丹书铁卷啊!”赵顼为难的说道。
王旁摇摇头:“太祖遗训,不可为难柴宗训后人,可是他已经改姓为林,怎么说他是柴宗训后人呢?再说,不为难不等于不定罪!定他一人罪,不祸及九族。而且还要彻底将他归于平民,一视同仁可入朝为官。这才显出太祖真正的仁慈。”
赵顼一叹气:“王兄所说极是!只是,如今吏部尚书司马光负责此事,你也知道,这位司马尚书不但人古板,而且唯太皇太后之命。只怕……”
“你怕司马光?你怕他是因为先皇有命,让你多征询他的意见。可先皇没说让他做你的主!仲针,现在你是皇上了,你也成年了,你得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啊!”
赵顼琢磨着王旁的话,虽然心知王旁是对的,但刚刚登基的他还是觉得,现在就做出一些让朝中旧臣争议的事,会不会对自己的威信有影响。“你说的轻松,你不怕他吗?你不怕他你去把案结了!”
“好啊!臣接旨!”
“你!你真敢啊?!”
王旁拍拍了腰间的那快仁宗御赐的金牌说道:“姓林的有丹书铁卷,我有御赐金牌。难道我办了这事,朝廷官员敢弹劾我吗?”
“这,这说不好!”赵顼不肯定的答道,“官员弹劾,圣上会责罚我吗?”
“那不会!”赵顼看着王旁的金牌,肯定的答道。
“哈哈哈,这不就解决了吗?圣上降旨吧,我要见林秀秀!”
赵顼知道王旁着急的是知道儿子的下落,即刻伏案写下圣旨一道,准许王旁到吏部大牢,调查金莲会林秀秀刺杀一案。
从皇宫出来,王旁直奔吏部,见到林秀秀还是很容易的。他怀揣着圣旨,又讲明林秀秀知道他失踪儿子的下落,所以司马光也并未加以阻拦。林秀秀这段时间可是受了不少罪,如今形容憔悴,听到有人传唤被差役压着上了大堂。见来审自己的正是镇南王,不由的泪水涟涟,心中说不出是委屈还是看到了希望。
王旁问的倒也直接,现在他急于知道自己儿子的下落,林秀秀忙讲明原委,原来事也凑巧,就在林秀秀四处放出消息寻找一个孩子的时候,接到杭州总会一个的消息。有一个姐妹遇到一个奇怪的客人,此人并非寻欢作乐,而是似乎躲在青楼在避开什么人。倒是那妓女照顾的很好,两人渐渐有些情义。这位客官经常醉饮,酒醉之时十分伤心。总说自己是得罪了白石神,要遭天谴。终于有一天,在谈话中他说道自己并非宋人,只是武功尽废。为了躲避西夏人的追杀,才匿藏到了此地。当年是他捉了白石神女,又是他抱走了一个人的孩子。再问他抱走了谁的孩子,他怎么也不说。只是说,想不到梁氏兄妹竟为了灭口让他遭遇了满门之祸,又废了他的武功。后来那姐妹问起什么是白石神,他便形容起一块白石。为了证明真有白石神,他说道被他抱走的那个孩子手臂也有那么个印记。
王旁听了心里渐渐清晰,自己的孩子确实是被西夏人掠走,难怪没人知道孩子的下落,这唯一知道孩子下落的人家门不幸,自己也命悬一线。而王旁更有了解不开的疑惑,为什么偏偏这时候这人在宋朝,难道西夏又什么事发生,逼得梁乙埋和梁珞瑶要这么做?
“现在那人在哪里?”王旁急忙追问到。
林秀秀低声说道:“启禀王爷,此事是在到京城之前收到过的消息,后来我也再没收到任何消息!”
王旁心中暗叫不好:就算现在知道孩子当初被抱西夏,如今不知生死,更不知道在哪里,如果找不到这个人,刚刚有的消息恐怕又会断线索了。他沉着脸说道:“林姑娘,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必然会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