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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前世自己也不过是贫民百姓,王眼看着眼前一张张渴望安逸,崇拜自己的面庞,心情有些激动,他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慷慨陈词说到:“多谢大家抬爱,无论是我大宋,还是西夏,百姓此生只希望平安富足。没有各位大人抬举,没有各位兄弟相助,没有大家支持,我王某何德何能有此成绩。”
众人渐渐安静下来,听王旁继续说到:“历来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难免兵戎相见,山河遭血洗,生灵遭涂炭。王者成就霸业,士兵浴血疆场,都只为天下一统之太平。为王朝几代盛世,天下众生得福;王某愿凭前世今生所学,倾力于国富民强之愿。”
他说着从怀着掏出宋夏通商的文书,高举起来说到:“若此文书能让天下人尽可安居乐业,我王某愿奔赴大江南北,将各个国与我宋国的联系建立起来,让每处人都富裕平安!”
他的话音还没落地,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和掌声,就连被百姓们阻隔着的种仪带队的官员,也无不动容。众人交头接耳赞叹王旁的勇气,就连种仪都为能与王旁深交而感欣慰。
王旁在人群的簇拥之下,终于来到知府衙门。衙门内的办公的大臣也都迎接了出来,一时间延州城内上上下下好不热闹。
种仪在知府大宅为王旁设下接风宴,当晚种仪,种谔,薛向均来赴宴,就连附近州县的官员也来凑热闹,张载也带着种建中来。
种仪向王旁问起此行,王旁一笑这有什么好说的,打仗自己也没去看,便一带而过多是在兴庆府等待消息,至于安插了武苏这件事,他对谁也不能提。
种谔是种仪的亲哥哥,但二人截然不同,种仪是一副文人的斯文;种谔则是武人的粗狂,一喝着酒说到:“你们不在朝廷,那人可没看到,得知王侍郎顺利办了这事儿,皇上那个高兴,很少得见皇上哈哈大笑。”
薛向最近也是事情越做越顺手,他不无得意的说:“那是,这几年光和西夏,辽国签了那么多的盟约,每年都送钱给人家,这次没出一兵一卒就让西夏如此折服,皇上心里能不痛快吗?”
王旁一听哈哈大笑,自己的这件事做的也是十分得意,幸好这是宋朝,这要是在三国备不住自己就是诸葛孔明。
他们这桌欢声笑语,另一桌酒席之上,张平和折克隽也被种仪设宴庆功,那些人都是曾经种仪的旧部,一群粗狂豪爽的军人,张平这次可痛快了他笑着说到:“你们没见王侍郎料事如神,就说那李谅祚回兴庆府,我们在塔上一看,哎呀,那部队去的时候浩浩荡荡,回来的时候稀稀拉拉。”
便有人向两人说到:“这下你二人可是好了,跟着王侍郎出大风头了。”
张平觉得种仪说到对,也似乎不那么对,他无奈笑着说到:“跟着王侍郎倒是做事顺利,不过我们这刀都快生锈了。”
折克隽瞪了他一眼:“你看这延州百姓高兴的,你还唯恐天下不乱啊?”
张平忙摆手,他倒不是非得要打仗,只是总觉得憋着个劲,想跟着王旁做更大的事。他嘿嘿笑着:“要是都像王侍郎这么做事,还真被不住咱们有生之年都是天下太平了。”众人跟着哈哈大笑。
接风宴上王旁向种仪和薛向等人辞行,他要提前上路,好有时间去晋香府看一看。
王旁这次回到晋香府,正赶上余大年的大喜之日。焦德友,殷世杰等人欢聚一堂。庆贺余大年成亲喜事,也庆贺王旁西夏之行顺利。王旁见余大年傻傻呵呵光剩下笑了,这两三年房子地产都置办下了,还娶了船王的小姨子,绕着圈子跟自己还沾了亲。
这么一想,王旁更加想念月下,此行一去大半年,想起月下每日独坐房中的思念之情更是怜惜,因此愈发的归心似箭。
在晋香府稍作停留,王旁便乘船回到汴京,一路上感慨万千,此去西夏去的时候两岸树叶葱绿,回来时眼前一片金黄。这是个收获的季节,王旁也是满载而归,不光是西夏的贡品和商榷的设立,更有边境人民的崇拜。
王旁回到府上,马上命人去陈州接回月下。边境榷场操办之事有专职人去做,西夏那边也有贺行远的几个徒弟张罗着,也不是三五天就能办成的。所以王旁准备在京城多留些日子了,多陪陪月下。
王旁进宫复旨,仁宗欢喜赏赐不必细说。眼下有近中秋佳节,王旁很忙,忙着拜见包拯、王安石,还要忙着京城官员商贾的往来应酬;忙于朋友伙伴的接风庆贺;更要打理一番各项生意。
中秋节朝贺之后是官员假期,这段时间刚好让他痛痛快快的处理手头的事情,同时也能安逸的和月下相处。让王旁放心的事,身边人做事越来越顺,无须他多操心,每个人将手头的事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就连蔡京那小子,帮忙陆慎言打理茶场也做的井井有条。
就在王旁忙忙碌碌之时,京城里还有一个人和他一样的忙,太子赵曙忙着召集群臣议事;忙着监视着皇宫中的一举一动;忙着打探辽国的动向;更忙着与心腹商议:如何让王旁去了辽国就别再回来了。
让赵曙特别高兴的是,他得到一封辽国那边他派的密探发来的密信,看着密信他的眉头稍微一展,一丝冷笑在嘴角浮现。这封信除了向以往一样报告辽国朝廷的情况,耶律重元招兵买马的动作进展之外,还告诉赵曙一个消息。
这个消息对王旁无疑是有利的打击,那就是耶律重元手下有一名大将,名叫完颜劾者。他的弟弟便是王旁身边一名得利干将,化名何里钵的完颜何里钵。
注:今日多谢好友提醒,前文中不曾注意过的称呼问题,因修改工程好大,从此篇起规范一下,请大家多理解。
第一百四十一章 可疑辽家信
就在这一天,梅耶府中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小院里立刻沸腾起来。童筱颠颠的跑到王旁的书房,王旁正在看着一堆账簿,月下在旁边侧着头,研着磨和王旁一起看着。
“爹,娘,我有个弟弟了!”童筱蹦着跑到月下面前。
月下笑着轻轻一拍他的头:“童筱都快十岁了,还是这么跑跑颠颠的,咱们不是说好了以后要先有规矩的吗?”童筱呵呵的笑着,露出小小的无赖的神情。
王旁听这话就知道,心里也是替何里钵高兴,他起身拉着月下说着:“走,咱们看看去。”
梅耶府里何里钵所在的小院里,来了不少人。何里钵在被府上的人围着,听着众人的道贺。嘿嘿的傻笑着。众人见王旁和月下来了,纷纷让开一条路,王旁来到何里钵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傻笑啥呢?”,月下也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贺礼。
童筱嚷嚷着要进去看,被胭脂虎拽住:“不许去。过两天才能看的,”童筱不由的撅起嘴,不高兴的跑到王旁和月下的身边,磨着说到:“娘,你也快快生个小弟弟,别人家的可不方便看。”月下被童筱说的羞红了脸,众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正在说笑,来了个家人递给何里钵一封信,何里钵当即拆开看,看着看着他的眉头拧在了一起,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周围的人还沉浸在喜悦中,何里钵却离开小院悄悄的来到了花园,坐在凉亭之中发愣。
何里钵变化瞒得过别人,但却瞒不过王旁,他让月下小陆准备在府上庆祝一下,自己跟着何里钵出了小院,寻到花园见看见何里钵坐在凉亭的花架上,背靠着凉亭的阑干,王旁都走到了近前他还在发愣。
王旁见他神色不对,心中暗想,这何里钵平时也是粗中有细,煤场生意打理的也是井井有条,今日又喜得贵子,什么事让他这么不开心?他咳嗽了一声提示何里钵,然后在凉亭中的石凳上坐下。
何里钵忙起身,王旁说到:“大哥不必如此,府上也没有外人,你我兄弟也好久没在一起闲谈。今日见大哥愁眉不展,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么?”
何里钵回头四下看了看,这府上虽然忙里忙外进进出出的人不少,但这花园之中还是比较僻静,凉亭又在荷花池中央,即使从花园中过来人,也未必听得清他们在说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刚才的那封信是家信,可转念一想王旁和自己亲如兄弟,自己能到今天也是王旁照顾,况且这事关系到他要不要回到辽国。他从怀着掏出信件递给王旁:“兄弟你自己看吧。”
王旁拆开来看,原来是何里钵的亲哥哥完颜劾者的来信,信中说:辽国皇上耶律鸿基并没有真正进行改革图新,而且本人也腐朽奢侈,地主官僚急剧兼并土地,百姓痛苦不堪,怨声载道。辽道宗重用耶律乙辛等奸佞,自己不理朝政,并听信耶律乙辛的谗言。
耶律洪基还召集女真各族首领来朝,命首领们献上贡品,并羞辱首领让女真首领为朝廷献舞,大家都敢怒不敢言。现在皇叔耶律宗元正在辽陪都东京辽阳府招兵买马,准备带头策反,完颜劾者在耶律宗元手下任大将,现在书信邀请完颜何里钵回辽国,兄弟携手共创大业。
何里钵见王旁看了信默不作声,以为王旁不舍得自己走,便叹息一声说到:“我纵然是想去,也要过段时间,安顿好了煤场的事,况且我娘子刚刚生了儿,就是去我也得安顿好了她们母子。”
王旁听何里钵这话,知道他有心想去,但又为难眼下之事。他半天沉默不语,并非舍不得何里钵,毕竟那是何里钵家族的事情,作为外人他肯定无法阻拦。他的沉默是这信的来源,既然耶律宗元准备策反,一定是秘密进行的,怎么可能让手下的大将随随便便的发这么一封信给家人。若是路上出了意外信件被朝廷发现,那么倒霉的可不是完颜何里钵兄弟二人。
王旁正在思考要不要将此事挑明,忽然何里钵一拍大腿说到:“公子,此事有些蹊跷。”他打刚才就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现在忽然想起来,他临行之前兄弟二人有商议,若是重大的事情,便只捎信说家中平安,或者身体有恙,怎么会突然发这么详细的一封信。
何里钵伸手要过信件,又仔细端详,字体和兄长的确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