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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来自天机阁的高人却匆匆离去了。。。。。。后来本王再也没见过他,只知道那次送死一般的进军,竟然出乎意料的大胜,所有被笼络的高手都不堪一击,我们轻易的将国土打了回来,北疆十四教被我们灭了九教,只剩下现在这剩余的五教。”
“后来本王才知道,天机阁的高人将此事告知了天机阁总部,似乎是他们使用了某种禁忌手段,才决定了这场战斗的胜利,可战后无论我林国如何寻找,却始终没有那天外来客的下落,他。。。好像预知到这一切,提前逃走了。”
“奈何,林国之乱被邻国趁机发动进攻,那时这个国家腐朽大半,如何能够抵挡外来者的入侵,皇主与我们分离抵抗,却依旧让林国疆土少了八万里之多,至今没有夺回来。”
“这些,就是四百年前发生的所有事情,你明白了吗?”
齐王说完,看向一脸怔忪的封寅。
“当年既然要北伐征疆,为什么不斩草除根,一口气把北疆所有的势力全灭了?”封寅疑惑这一点。
“北疆不能没有修者势力,否则大乱。”齐王深深看了封寅一眼,然后道:“当年那少年高举反旗,只有九教符合,其他五个势力举教搬迁,也就是现在他们所处的位置。而且,当年通报我们这个消息的,正是这五教,只是没想到啊。。。。。。”
封寅替他说完了接下来的话:“只是没想到,当年一念之仁,却酿成今天的祸患,也许这五教正是当年那天外来客留下的一枚种子,随时等待复发。”
齐王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这五教早已病入膏肓了,里面所有的高层都中了招,只是一直隐而不发而已。”
封寅皱眉,问道:“你即说这是秘法,又说那人中了毒,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导致他们成为最忠诚的属下。”
齐王只回答了一个字:“瘾!”
“瘾?”
“不错,四百年前我们侥幸得胜后专门调查过此事,发现但凡中招之人,都会有一种诡异的快感,那种快感无法形容,也许只有真正中招的人才能体会到,毒只是一种称呼,瘾,才是驱动他们忠诚的源泉。”
距齐王坦言,这种瘾十分可怕,但凡中招后起初会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可过不了多久快感消失,他们会感觉到空虚,继而转化为痛苦,只有那个少年才能控制这种毒,让人感到快感还是痛苦,只在他一念之间,就算是钢铁一样的硬汉,也会被这种恐怖的瘾所制伏。
“这。。。。。。太荒唐了!”
封寅由衷咋舌,通过瘾来趋势奴役他人的方法,不说是对是错,仅说手段,绝对是无比高明的,封寅甚至怀疑这种术上了禁忌领域,着实恐怖。
“如今北疆五教没有反,却在暗地里统筹掌管北疆的一切,这比明面上更恐怖,本王不知还有那些地方不干净,现在该进行一次大清洗了,所以少年,我需要你。”
封寅退后了两步,戒备的道:“你需要我做什么?我褪凡境界连北疆随便一教都平不了。”
“这些本王自然不会让你做,只问你一句话,你愿不愿意协助本王,铲除这些余孽?!”
齐王已经看出了封寅心性的不同,所以他没有许诺那些荣华富贵的回报,因为他清楚,那些在封寅眼里,似乎还不如一个问题来的重要。
“这件事我理当义不容辞,只是不知道你要我做什么。”封寅回答。
“你心性极好,头脑亦佳,只是。。。唉,太弱了!”齐王叹了一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有何来历?”
“我自幼无父无母,曾有一散修师父,几年前弃我而去,自此我一个人在世间流浪,我叫封寅。”
即使心性再好,头脑再聪明,封寅低微的境界却证明他只是一个寻常人等,故此这句话还是颇有信服力的。
“你。。。。。。有没有信得过的朋友,境界越高越好。”齐王问道。
“有,却不在身边,我一直想寻找他们,却找不到。”封寅这句的确是实话。
“唉!天命如此吗?”
齐王深深一叹,但很快想到了封寅的隐匿功夫,又觉得有些希望。
“这样,本王给你一个信物,离开这里你就往南走,三千里之外,你会抵达一座名为献阳的城池,在那随便找一个大点的势力,亮出本王的信物后,相信他们必定不敢怠慢,倒是你借道横渡虚空前往林都,去找皇主,亲自见他并说明一切,这样便好办许多。”
封寅思考了一番,郑重点头:“没问题。”
齐王意味深长的看了封寅一眼:“你就不怕前路危险吗?”
封寅笑了,反问:“齐叔,你觉得我会把自己置身死地吗?”
齐王不说话了,他合上眼睛,举全身之力抗衡镇压,不一会,一枚白玉玉佩从丹田坠落到手心,封寅伸手接过。
“现在的我取出一样东西,可真难啊。。。。。。”
齐王略微自嘲的道,他喘着粗气,精气神一下子萎靡了大半。
方才他取出这枚信物,并不是寻常手段,多半使用了某种强行亏损自身的秘法。
“什么时候动身?”
“越早越好!”
几乎是这句话刚从齐王嘴里出来,封寅便毫不迟疑的转身,迈着步子远去,临行道:“等我的好消息。”
望着封寅建议的步伐,齐王嘴角竟出现一抹笑意:“多好的苗子,若本王不被受制于此,定要收归麾下,资质?哼!资质又算的了什么!”
不得不说,这位齐王着实是霸气,一生仅败过一次,败在林国当代皇主的手里,这不丢人。
等封寅走远后,齐王又皱起了眉头,他自语:“褪凡境界便有这样的隐匿手段,还如此关心无量,他那位师父到底是哪尊真神?难不成无量天还有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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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章 惊险夜幕
封寅离开了这里后,他第一时间便回到孤明镇,那里还有两件事情要做。
他没有去繁华的城镇中心,而是直接去了最偏远的边陲,找到丫头一家人,还不等他们说什么,便进去房内取走了留在这的元石。
“你。。。。。。要走了?”丫头惊讶的问道,此时她手上正端着一碗稀粥,上面漂了几片稀疏的菜叶。
封寅将那些唐悰特制的元石收回丹田,想了想,取出一块足足巴掌大小的彩蕴,五光十色映的这里色彩缤纷,幸亏地处偏远,否则能惊动邻舍四方。
封寅将其递给了丫头的奶奶,望着她一脸骇然的表情,封寅正色道:“以你们的修为算,这块蕴石足够你们修炼数百年,不要再杀人了,否则迟早会被仇家找上门来。”
丫头的奶奶看着手上的蕴石发懵,很久时间才反应过来这是给自己的,她忙拉着丫头噗通一声跪下,口中连呼:“恩人呐!!”
封寅一把将其扶起,继续道:“那些尸体瞒的了凡人,却瞒不住化灵境界以上的修者,你们最好趁早处理掉,不要生出什么祸端。”
丫头和她奶奶心中发暖,这种真情他们多少年都没遇到过了,看得出来这少年完全是成心在为自己考虑,一时间情难自禁,竟忍不住喜极而泣。
封寅想了想,又交代了一些事情,直到丫头的奶奶将彩蕴块收入丹田,封寅才点点头,推开门道:“我即将远行,也许不会回来了,他日也许有人打听我的下落,记住我交代的话。”
丫头的奶奶连连点头,道:“一定的。。。一定的。”
“那么。。。。。。告辞了。”
“恩人再见!”
这娘俩站在门口目送封寅离去,心中的感动难以自拔。
出了镇子,封寅站在郊外,取出齐王交给自己的那枚玉佩,细细观看。
这枚玉佩雕琢的无比精细,虽不是法器,却比许多法器还要坚硬,玉佩呈鹅黄色,雕琢了麟凤龟龙等奇珍异兽,对着日光观察,还能发现其内隐藏了一个齐字,若到了收藏家的手里,称得上价值连城。
“如今的北疆可称得上龙潭虎穴,我竟然会落在这样一个地方,不知是不是天意,话说。。。我也是天外来客啊。”
他开始远行,打算日夜兼程,此时是白天,修者众多,封寅没有施展穿梭篇前进,因为那样太过惊世骇俗,封寅担心这会给自己惹来什么麻烦,他打算夜里再全速前进。
三千里对一个凡人来说可谓遥远之极,但对此时的封寅来说却不算太远,即使他刻意隐藏实力,以自己的脚程论,一白天也足够飞奔上数百里。
故此,封寅若到达齐王口中的献阳城,一日便可。
旭日高升,渐渐往西边垂落,封寅这一走就是一天,黄昏很快就到了,他渐渐停步,准备捉一只野味打牙祭,等天色彻底黑下来再继续前进。
“奇怪。。。。。。今夜的风怎么有些凉?”
封寅自语,拉开袖子,发现胳膊上已经冒出一片的鸡皮疙瘩,他还没再说什么,忽的杀胎一震,封寅感应到了杀气。
嗡!
无声无息的,一个老者出现在封寅面前,令其心中泛起惊涛骇浪,竟然是阴魂不散的吴镇中,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看出自己的真身??!
“你是谁?”
这是吴镇中第一句话,让封寅一愣,暂时让他安了心,原来吴镇中还没发现自己的身份。
“你又是谁?”封寅佯装不解的问道。
吴镇中看向封寅的眼神有诸多疑虑,却没有丝毫戒备,原因很简单,一位大能对一个褪凡境小修士说话,怎么可能提得起来戒心?
“我在问你话,不要觉得老夫不知道你拿到了齐王的东西,现在说出来,老夫可免你一死。”
封寅闻言拿出了那枚鹅黄色的玉佩,惊讶的道:“你说这个?哦,是这样。。。。。。”
他语气轻佻看似毫无戒心,可话还没说出一半,虚空篇立刻发动,整个人瞬间消失在吴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