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许你快意恩仇,赐你无上法宝,持之横扫世间一切敌。”
“我许你。。。。。。”
他一连说了五六个条件,每一个条件都足以令世人疯狂,甚至愿意用性命去争取。
可这些对封寅来说,只需要点点头就能得到。
封寅蹙眉,他思考的不是该不该同意,而是怎么拒绝。
最终,他叹口气,要把心中的话说出来,却被聂泽伸手拦住。
“我知道你如今的想法,不用着急现在就把话说出来,你可以考虑一段时间。”
能说到这种程度,可想而知聂泽的求贤若渴之心,他是真心希望封寅这位猛将能投入自己麾下。
“将来的事可不好说。”封寅道。
就在这时,门再次被人退开,一名精神矍铄的灰白胡子老头从外面走进来,看见里边的场景,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爷爷。。。。。。”
心惊胆战的关怀安像是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直接抱着老人的大腿痛哭起来。
老人哼了一声,想也不想就是一巴掌甩过去,关怀安脑袋轰鸣一声,而后捂着脸颊疼的哼哼起来。
“老朽教导无妨,还请几位不要往心里去。”
这位就是关怀安那个身为灵虚教太上长老的爷爷,地位在云霄城算是一等尊崇,可此时脸上也带着一丝忐忑。
令灵虚教众人没想到的是,这位数百岁的前辈,竟朝几位少年人躬身鞠了个躬!
一个前辈对晚辈尊敬到这种程度,可想而知聂泽和青歌的身份何等的高!
“聂泽小友,还请不要动怒,老朽定会惩戒这个孽障。”说着话,他还恶狠狠的瞪了身后发呆的关怀安一眼。
“此时与我无关,若要问,你便问碧仙子吧。”聂泽指了指青歌。
“碧仙子,这。。。还请您原谅。。。。。。小儿懵懂无知。。。“关怀安的爷爷这才发觉了青歌,此时额头已经沁出了汗,神情有些紧张。
青歌的丫鬟脆生生哼了一声,想说什么却被青歌止住,后者道:“不过是几句言语不逊,过去就过去了。”
“呼——”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听闻青歌不放在心上,他们才放松下来,而关怀安更是肩膀瘫软,一屁股坐到地上,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不过——”可就在这时,青歌一个不过,又把所有人精神都吸引过来,他缓缓道:“他方才可是想要把这位小兄弟,给五马分尸呢。”
此时封寅并不是真容,但仅凭能和另外两位同坐一张桌子,就足以让关怀安的爷爷不敢怠慢。
“都是你干的好事!”
心中这样想着,老人冷冷瞪了自己的孙子一眼,捅出这么大篓子,这坑的可不是自己,动辄就是一个宗派的性命啊!
紫菱丫头屠城,龙崖子一念之间灭了一教,这就是势力差距的体现,一个小辈的念头,就足以让一个大教陨灭。
“要将你五马分尸?”聂泽重复了一句,回过头打量了关怀安一眼,顿时令其冷汗涔涔,顺着脊梁骨流下来。
“若你需要,我现在就斩了他,替你出气。”聂泽淡淡的道,像是讲述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此话一出,灵虚教所有人心口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他们震惊的望着聂泽,没想到他会为了封寅愿做这样的举动。
若是聂泽想出手,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别说区区一个太上长老,就是所有太上长老一起来都不顶用。
即便是死了,谁也不敢说一句顶撞的话,只能默默承受,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
封寅深深看了关怀安一眼,这样的角色当然用不着他欠一个人情,此时摇头说了句不用,算是饶过关怀安一条小命。
关怀安不知自己怎么走出的屋子,也不知怎么被带回灵虚教,等他回过神时,脸上已经是一片火辣辣。
“从今天开始,不准许你走出宗门半步!”他爷爷冷冷的道,拂袖离去。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封寅饮干手中的茶后,最终拜别聂泽和青歌,独自远去。
望着封寅离去的背影,聂泽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手中的茶杯早已凉透,却没被他喝上一口。
“还在惦记着那位天才?”
青歌似笑非笑,看着聂泽想得而得不到的神色,觉得赏心悦目起来。
“第九位我会为他留着,他迟早会同意的。”聂泽豪言壮志的道。
“我劝你想都不要想”青歌忽的笑了起来,笑容令整间屋子都明艳不少:“有时候距离太近,反而看不清。”
“他的秘密可多着呢。”
“哦?你是说灰灭?呵呵,是他的便是他的,谁也夺不走,这个道理我还清楚。”聂泽不以为意。
“我说的可不止这些。”不知怎么的,青歌的笑容收敛起来,反而罕见的有些严肃。
“何出此言?”
“毕竟他可是疑似拥有无敌之姿的人,那是连我们都触之不及的啊。”青歌幽幽一叹:“或许,即便是那些不可说的逆天的人,他也能争一争吧。。。。。。”
一向镇定自若的聂泽,脸上终于变了颜色。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401章 魔念的说法
离开了酒楼,再次返回到人迹萧条的街道上,经过冷风一吹,他反倒是觉得轻松起来。
旷世大教历经万劫不朽,靠的是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能做上这样传承的顶尖传人,怎么可能是一般人。
相比与他们对话,在封寅看来,还不如一场大战来的痛快。
离开了酒楼,封寅找到一个下榻的住所,而后开始思考起来。
如今云霄城人人自危,张可的强大日复一日,像垂在眼前的利剑一般,这个祸胎不出,任何人都难以安定。
与其相比,封寅的目的更加纯粹,他只是想除掉那道魔念,令张可脱离出来。
至于张可本人是什么境界,亦或是修习了怎样的功法,都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反正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行了。
封寅在城中耐心等候了两天,没有等到封子,倒是看到了至尊的身影。
如一堵矗立的高墙,壮硕的躯体弥漫凶威,他毫不掩饰,大摇大摆走在大街上,引来匆匆路过的行人注视。
依旧是原来的模样,身着兽皮大氅,毫无装饰,却有一种力道的美感,像一头危险的猛虎,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煞气。
“我记得在东海界第三次坠落时他没有出现,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封寅自语,站在阁楼上望着走过的至尊,他清楚,青歌和聂泽的眼光多半也注视着此人。
第三天的时候,封子到了,风尘仆仆,双眼遮盖不住深深的疲惫。
他得到消息后,马不停蹄的前往紫霄岛,而后查看了封寅的留下的信,跟随灵玉的指引,继续前往封寅所在的地点,已经有半个月没合眼了,一直处在奔波当中。
见到封寅安然无恙,也没有发现张可的踪迹,封子总算松了口气,打坐调息了足足大半天。这才恢复过来。
“我路上紧赶不停,生怕你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到了这里才知道张可一直没出现。”封子郁闷的道。
“先不说这些,你对张可这个存在有什么看法。”封寅着重强调“存在”二字。
“没有其他可能,绝对是从以前的我留下的后手!”封子言辞凿凿,没有半点犹豫的道。
在他浑浑噩噩的几年中,一直是脑海中的魔念主导身体,做了许多无法弥补的事,甚至差点杀了封寅。
封子言称当日寄居在自己体内的魔念的确有这样的术法,不过出于一些原因一直没有动用,而是先把目标放在恢复神魂上面,也就是所谓的魔功咬魂魄。
“出于一些原因而没有动用此术,难道也有些忌惮吗?”封寅思忖,心中像是闪过万千头绪,却什么都没抓到。
他想了想,继续问道:“你是怎么被那道魔念入主的?”
这时封寅一直以来的疑问,毕竟魔念一直不曾出现过,怎么会那么巧就出现在封子的体内。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只是想修炼,想着要是有修炼法门就好了,然后脑海一凉,然后就出现了一片功法经文,顺带着连神识也开辟了。”
他拍了拍脑袋,立刻道:“这就是我怀疑那是我自己衍生出的魔念的原因,并不是开启了未知的遗迹或者遇到了什么人,只是想一想,就出现了。”
封子讲得很玄乎,但却有个致命的漏洞,三百万年前便已经声名赫赫的存在,怎么可能是被封寅如今才衍生出来的呢?
“况且,当时我还有反抗之力,能够在某些时候和它争夺身体控制权,不像如今的张可,倒像是连自己的意识都不存在了一样。
想到这里,封寅就有些头痛,他的见识还是太少,对这一类东西一知半解。”
“如果唐悰在这就好了。说不定他就能看出什么。”封寅有些失望的道:“也不知九彩有没有找到唐悰。”
想到这里封寅又回过了神,毕竟一切还要向前看齐。
“你被他控制了两年,有没有足够的方法在不伤张可的情况下,毙掉那道魔念。”
“如果他的神魂裸露在外,自然逃不过你那根棍子,可现在的魔念已经百无禁忌,每一个被他杀死的人,都会被他获得死者的道,这几个月以来不知死了多少人,一身修为化作嫁衣,全都成全了道术驳杂,种类繁多的张可魔念。
“若要大战,他掌握那么术,或许里面就有一两个与我们相克的,若不能知己知彼,可能要吃大亏。”
第五天的时候,封寅忽的发现街道上行走的人群多了起来,且眼中的惧怕也已经消失不见。
他有些奇怪,到下面一打听才知道,今早在几千里外的野外里,有人发现了张可的身影,好像他没有了蹲守此地的想法。
起初封寅还不信,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