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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服务员们又过来打扫房间,给我另换了一个不错的豪华单间,在九楼上。那一层楼,就我一个人,其他同学都在下面。
我脚软手软,自己冲了个凉水澡才舒服多了。冲澡的时候,天旋地转,摔了好几跤。
我倒在舒适的床上,没一会儿都要睡着了,胡晓华竟然进来了。我一看到她,整个人都不争气,叫了一声晓华姐,眼泪哗的就下来了。
她也是眼睛湿润无比,但忍住没掉下泪来,坐在我床边上,抚着我的脸,说你真傻,傻喝那么多干什么啊?
我拉着她的手,力气变得很大,一把将她拉倒下来,说我恨他。永远恨他,不喝死他,就喝死我!
她苦笑说,他是快死了,胃出血,在医院。
我哈哈大笑,开心得抱着她,狠狠的吻了上去。
一切就那么发生了。时间隔了很久了,但情感还是一点就着。
那一个下午,一直那么疯狂。
美丽的她,迷人的她,依旧是我的人,没有任何的顾虑,没有任何的渴求,只为我们的那一年初遇。
你不知道那个夏天对我来说是多么的疯狂,同学们都走了,我却留下来了,一直在酒店里住着。我没有房钱,都是胡晓华给我的,让我去续费。
白天她忙,忙生意,忙去医院看老公。那时候她和杨伟已经结婚一年多了。
忙到晚上十点多,她就会来我的房间,而且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得性感娇艳,说要把最美的自己留给我,她不再像那年一样限制我。
她说,开心你的吧,把欠下的都补上,把以后的都提前完成。
我也是痛苦的疯了,沉浸在每一个疯狂的夜晚。因为有一种爱叫做“炸干”,有一种青春叫做“别拿我当人”,有一种痛苦叫“最后的疯狂”,有一个那根叫“当年荒唐”。
我像一个沉浸在爱的欲望里的魔鬼,忘了等待中的刘媛媛,忘了家人,忘了时光……
直到我离开那一天,杨伟快出院了,她说自己的亲戚也要来了。整整十天。我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哪怕白天睡得好,吃得好,但身体就像要垮掉,走路都轻飘飘。她也憔悴了些,却依旧动人,让人不舍。
第二天要走了,头天晚上,她悄悄用自己的车把我拉到家里。还是那个房间,我都已经快萎掉了,但一进那个房间,我整个人都奋发起来。
无奈,水无可水,结束得也快。dash;杨伟了。
你不知道她有多疯狂,多舍不得,竟然去了杨伟的书房里,取了杨伟平时用的药来。当初对我的爱惜,那时变成了无尽的压炸,但我接受了,坦然的,因为一切都因为爱,因为分不开,因为不舍,因为有一种伤害叫青春可以随便折腾。
于是,又是一个斗志昂扬的夜。
天不亮。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将我送到了火车站。那时候她开着手动档,两脚操作离合、刹车、油门的时候,都说有些疼。
我坐在副驾驶上,整个人都空了,默默流着泪,低着头,因为不想认识她的人看到我是谁。
到了车站,我下车前,她给了我一个信封,说里面有五千块钱,叫我回到果城后,不要着急回家。找个地方住下来,养一养身体,要不然父母看到我憔悴的样子,会心疼的。她说她对不起我,不能给我一生幸福,叫我不要忘了她,有时间可以到营山去,住她家的酒店,一切她都全包,还给我留了手机号和办公室座机号。
妈的,17年前的五千块什么概念?我已无概念!谈钱,俗;不谈钱,苦!我记着她的好。记着她的情,带着她的思念上路,一身散了架似的,灵魂也崩塌了一般。
但后来发生了很多的事,我很少拨打她的电话,也很多年没回营山去,几乎不再联系。你可以说我负心,但往事已身不由己。
2015年底再回去的时候,小县城大变了样,景阳大酒店也是数易其主。多方打听,才知道杨伟后来在反府中挨了,胡晓华带着儿子八斤消失了,没人知道母子俩去了哪里。那年八斤11岁。很明显,不是我的孩子。
人说往事如烟,随风而散。但胡晓华,我始终没能忘记。忘记?谈何容易?但初心,早已逝去。我们的结局不是小说,于是一点也不美好,也只剩下回忆。
那年那天,离开了胡晓华,我坐火车回到了果城。在车上就睡得不省人事,太疲倦了。下车后,感觉自己就像瘦竹竿一样,风都能吹得倒。
背着自己沉重的包,虚汗直冒,像游魂一样,我去坐停靠在邮政大楼外的2路汽车。七月流火,太阳烈死人,步履维艰,随时都要倒在地上。
刚到公交站时,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一回头,不远处的大树下,站着一个娇巧玲珑的女子,红色t恤,白色休闲短裤,高跟凉鞋,事业线非常迷人,美腿修长,戴着太阳镜,当时我看得都有些呆了,认不出她来。
她摘下了太阳镜,朝我小跑过来,波风涌浪,极是诱人,眼里却装满了心痛,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生病了吗?
我才发现那是章涓,一个很喜欢我的同班女同学。事情就有那么巧合,骗你我出门让车撞死!
那时烈日下,她的眼里那种心疼,透着让人感动的味道,我特么莫名的鼻子一酸,眼前发黑,直接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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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9章 一个贤淑的小媳妇 (二更)
(全本小说网,。)
章涓,还是一个挺漂亮的女生。大眼睛,挺挺的小鼻梁,圆润的小红唇,最吸引人的,是我们一进师范校的时候,她就拥有一对成熟的山,颤颤闪闪,所以很多男生喜欢看她跑步。
我们男生,那时候基本上都是牲口,所以学校里有好些牲口都准备向章涓下口,暧昧或者拍拖,没听说过有开房的。但牲口们最直接的因素就是因为她的女人山,两座,一旦武装失去,那会是怎么样的雪白与活力呢?
有人孜孜不倦的想完成这样的一道命题,但从来没有成功过。大家也好奇,山峰是怎样炼成的?但直到毕业,没有答案。
而我作为一个逢场欢的浪子,与她是同来自果城嘉陵区的老乡,有过一种若即若离的暧昧。但时光短暂,因为那时我心里只有胡晓华。
只不过,她很在乎,在我醉酒狂吐时都吓哭了,也是心疼得哭了。
记得毕业之前,全校大联欢,文艺汇演大比拼。我的班级因为班主任是流氓。所以在这类比赛中从未拿过第一名,就像一种遗憾。只不过,那一次,我们班上来了一首全班大合唱,郭峰的《永远》。
我们把《永远》分解为男女领唱和齐唱,男领正是我,女领是章涓,一举夺了第一名,全班沸腾。
那时舞台上,我和章涓激动的拥抱在一起,能感觉到强大的弹力袭来,心神摇荡飞天。好多同学落泪,因为终于第一过,章涓亦然。我也不例外。但第二天,我们就毕业欢送宴,全班大醉了。于是,我和章涓的故事本来是没有戏的。
也正是那一首歌,在我们随后同学会的时候,总会一起合唱,按照当年的模式和站位。每次都重温,每次都感动。我结婚的前夜,同样如此。每当领起“同饮这杯酒,真情永藏心中,愿友谊天长地久”这样的句子,我的心头总是无限感慨,所有人都一样。2017年3月20日夜,我参加过章涓的生日宴,同样也唱了这首歌,同样的模式,也许永远如此。
那一天,我晕倒在2路车站,再次醒来的时候,在医院里。
左手打着吊瓶,右手被章涓握着。恤v领下面,是雪白的浪涛。她看着我,眼里写满了心疼,说你醒啦,怎么会这样啊,医生说你血压偏低,身体太差了,劳累过度,毕业宴后你都干什么了啊?
她的小手,温温滑滑的,让我心灵颤颤。
我撒了个谎,说我在市区那边帮人干活,工作时间很长。每天休息不到五个小时,家里太穷了,需要钱。
谎言是最不需要学习的一门技术,而最好的谎言是让人听起来就相信它是真的。
她眼里汪汪的,差点落泪,说你也不能不把自己当人啊,身体要紧啊!
我说没事。十天挣了五千,有你在,我也没死,等我出院,我要请你吃饭。
她一听那个数字,都惊呆了,问是什么工作。又说。哪里要你请我吃饭啊,你都瘦成这样了,我请你吃。
我说下苦力而已,她也心疼的信了。
输完液之后,我强烈要求住院,因为花不起钱,那时真的很节约。可章涓说不怕,她给我出钱。
她家庭条件挺好的,父亲是中学校长,母亲也是老师。每次到营山,都是他爸开车送来的。当初与她有些逢场暧昧,没有深去,我也真是自卑,知道我和这种家庭好的没有什么结局。但你我都不能解的。是当你在逢场欢时,人家女孩子竟然在意。
我当时说不用她出钱,我有钱。
结果,那天半下午,我还是固执的出院了,我的固执也许遗传自我的父亲。章涓先交帮我交的钱,我固执的要给她,她却坚决的拒绝了,说我那是看不起她,伤她的心。甚至是很幽怨的说,你已经伤过我一次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只能不给钱,在医院花的三百多,也就她出了。好吧。反正她有钱,而我是个浪子,渣渣!
离开医院时,她说你准备去哪里呀,这么瘦这么憔悴,还是在城里养好身体再回家去吧,要不然你爸妈会心痛你的。
我也有那个打算,因为胡晓华也是那么说的。在父母的面前,我还撒不起谎来。他们要是问起五千块从哪里来,我总不能说是跟胡晓华睡来的吧?
我说打家便宜的旅馆住一来,养几天就养几天吧!
她却说:“那怎么行啊?小旅馆里多乱啊?我舅舅和舅妈在城里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