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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笛儿脸色一黑,心说不好意思,我就是给广大汉族同胞丢脸了,但还是耐下心问道:“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口胡陶笛儿挑了挑眉毛,“如果我没理解错,那应该是三个字。”白秀的口音软糯,这样刻意柔婉的念诗,有种感人肺腑的缠绵之感,但陶笛儿却故意歪曲。
果然白秀沉了脸色,“我是说——‘长生殿’。”
陶笛儿的脚步蓦地一顿。
传闻当初唐玄宗独宠杨贵妃,两人曾在长生殿盟誓,生生世世为夫妻。难道这夜明珠……
陶笛儿突然想起当时李忱将藏着夜明珠的金丸给自己时的表情,也忍不住动容。
“怎么,想着谁了?”
白秀的一声嘲讽将陶笛儿心中的沉重打破,将人抱得更稳一些,陶笛儿忍不住低声说了句“谢谢”。
女子绝色的脸上有一瞬的扭曲,随即僵硬的偏头道:“我睡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还多,要总是这么想来想去,干脆什么都不用干了。”
陶笛儿正色的点了点头,斟酌一下问道:“前面应该不远了。我们出去的落脚点是哪里?你能保证安全吗?”
“出去是兰卿求的地盘,除了师父的书房,应该算是最安全的了。”
最安全?应该也是最危险的吧……
想起兰卿求敌我不分的幻术,陶笛儿就忍不住咬牙。这一次迷路可能还是小事,要是有个机关陷阱……
似乎看出了陶笛儿的想法,白秀神色不动道:“出去后直接去师父的地方,那条路的幻术不会变,因为只有几个人知道。”
陶笛儿点了点头,两人出了暗道后直接向谢文笛的书房走去。
果然不出两人所料,谢文笛和谢画儿都在书房内。陶笛儿将盒子递过去的时候,感到谢文笛的手明显一颤。
谢画儿脸上也没有了往日的调皮活泼,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显得憔悴了几分。
“师父……发生了什么事?”
谢文笛还是和往日一样,手一挥先是将白秀安置在了床上,声音平定道:“无碍,只是发生了一些小事。”
一旁的谢画儿先开口道:“是控制峨眉和青城的那些人,夷族很多山寨也都反了。”
白秀和陶笛儿脸色不由都是一沉,比她们想得要严重。
谢文笛手一动,一杯水送到了白秀手边。“放心,千嶂宫没有你们想得那么无用。”
陶笛儿看到对方身手眼睛不由一亮,“你武功恢复了?”
谢文笛摇了摇头,“恢复了三分,但……”见陶笛儿又沮丧的低头,不禁用手摸了摸陶笛儿的头。“但对付一些宵小还没有问题。”
“谢魔头受死”话音落处,一柄长剑破空而来
谢文笛仍是闲庭信步,手指在剑上一弹,剑的轨迹便偏离了几人,直直钉在了墙上。
接着一个人影破窗而入,谢文笛冷笑一声,一掌挥过之处,听到那人沉闷的哼了一声。但与此同时又闯入了几个人,场面局势顿时乱了起来。
屋内的几个人,谢文笛虽然有武功但毕竟还未复原,白秀是重伤,谢画儿虽然聪明伶俐但却武功不佳,陶笛儿只得咬了咬牙,提着软剑应敌。
“小心”两声惊呼同时响起。陶笛儿感到腰间有人轻轻带了一下,自己便撞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楚大哥?”
楚江凝点了点头,另一只手已经挡开了黑衣人袭来的剑招。陶笛儿向旁边一看,竟发现陆熏风小正太也正瞅着她,不过模样看起来像是自己欠了他多少钱。
“你们怎么会来?”
楚江凝飞身解决了几个敌人,才缓过声道:“说来话长。”
“老头子让我们查峨眉和青城派的事儿,结果就遇到了这帮人在煽动夷族人,说是他们这代的夏格尔与汉人通……通婚。”陆熏风凑了上来,臭着脸答道。
陶笛儿点了点头,但随即生出另一个问题,“这些人是什么地方的人?”
“他们……”
“熏风”楚江凝断喝一声,陆熏风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陶笛儿暗暗松了口气,看来陆熏风是真的拜在了衡雁林名下,这样也好,不必再担心被人追杀了。
“谢宫主,兰殿主让我们二人转告一句,夷民已经全部迷晕,处置妥当。”楚江凝恭敬道。看了眼陶笛儿又道:“唐家五爷也在外面……”
陶笛儿心中一跳,没想到唐晚楼居然也来了。谢文笛颔首,“多谢二位。”
楚江凝又看了陶笛儿一眼,看着陶笛儿双手剥啄的指甲,琥珀色的眸中闪过痛色。
陶笛儿心中一跳,连忙将眼神闪避开。
陆熏风意味未明的哼了一声,道:“该出去帮忙了吧?”
楚江凝点了点头,两人先后而出。陶笛儿看了看屋内,也不好意思歇着,只得道:“我也去看看五叔。”
“不要走远。”谢文笛嘱咐了一句。
陶笛儿从屋内逃出来,大喘气的跑到了一个角落。
但一只手蓦地从旁边伸出来,陶笛儿惊讶的躲避,顺势扯掉了来人的面纱——
“宝唯?”
唐门卷 第二百四十三章 陆家宝藏
第二百四十三章 陆家宝藏
怎么又是宝唯?
陶笛儿只是一瞬的呆住,喉咙就被对方制住。
“跟我走。”
声音也是宝唯的。
像是怕被打破梦境一般,陶笛儿迷迷糊糊的跟着来人走了两步,下一秒却又反应过来——
不可能……宝唯已经死了。
神色一冷,陶笛儿问道:“你是谁?”
喉咙上的手有一点僵硬,来人抿了抿唇,“你不要管,跟我走就是了。”
陶笛儿心思陡转,惊讶的看向了一边,“是你?”
“宝唯”也忍不住跟着看过去,陶笛儿瞬间后肘击出,险之又险的从“宝唯”的手下逃生。但皮肤已经被对方尖利的指甲划破……
一种麻痒的感觉传来,陶笛儿一咬唇,“你怎么会有唐家的独门毒药?”
“宝唯”的眼神划过一丝复杂,再次欺身上前,然而陶笛儿却早已非当日之身。伤筱若是此刻见到陶笛儿,估计也会惊讶陶笛儿的超水平发挥。
但其实陶笛儿此刻的心理活动十分简单——用唐门毒药+用宝唯的脸知道唐门灭门真相或真凶。
鉴于这批人三番四次的想置两人于死地,陶笛儿自然更加倾向后者,所以招式狠厉,都没有留情。“宝唯”似乎也很惊讶陶笛儿的变化,眼看就要被陶笛儿打落兵器,却是一怔,“后面……”
陶笛儿一哂,心说这都是咱用剩下的招数,当下不管不顾的一剑送出,然而一刀刀光划过,陶笛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注意一点……”刀锋在陶笛儿颈侧的位置千钧一发的停住。
陶笛儿僵硬的扭了下脖子,看到那蒙面人一双有七分熟悉的凤眸,不由愣住了——
“唐若凡”
男子瞳孔一缩,接着很悠然的将蒙面的布巾拿掉,那一张冰封一样的俊脸,果然是唐若涵的庶弟,唐若凡。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说宝唯还可能是有人易容,那么唐若凡这样独特的气质则太难以冒充。
三分独傲,三分冰冷,眼神锐利如利剑出鞘,偏偏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自卑。
唐若凡看着陶笛儿狼狈的模样,刀微微抬了一厘,但握刀的手依旧是平稳如旧。他的笑容比人更冷,“嫂子,好久不见。”
如临重创,陶笛儿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
但唐若凡并不在乎对方心思有多么乱,只是自顾自说:“你身上可有一个银哨?”
陶笛儿咬着唇没回答,一旁的宝唯却知机,探手将陶笛儿怀里的药囊和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取了出来。
一个小小的细长银哨落入两人视线之内。陶笛儿也是惊讶,她差点忘记了,这是当初第一次与陆熏风见面时,对方送给自己的。
“嫂子真是好多情。”这句话从唐若凡冷冰冰的口气说出来,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喜感。若不是现在陶笛儿心中有了诸多猜想,肯定会不负责任的大笑一番。
唐若凡见陶笛儿不说话,也不计较。拿起那银哨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一下。
哨音幽远,有几分特别的沙哑。
书房内的谢文笛本在照顾白秀和谢画儿,听到哨音不由一怔,苦笑一声:“原来他还没有放弃。”说着袍角一动,已经出了屋子。
而正在与黑衣人交手的陆熏风脸色则是大变,一招之后匆忙退身,向着哨音的方向赶去,口里骂着“蠢女人”。
楚江凝抽身不得,只得苦笑着应对越来越多的黑衣人。但他也并没有再为难多久,因为半盏茶后,一队装备精良的官兵就已经攻上了千嶂宫。
领头的人楚江凝不可以说不熟悉,正是陶笛儿好友的相公,前剑南节度使大人——崔宁崔大人。
唐家和崔家算是远亲了,所以唐晚楼和崔宁扶手而来还在楚江凝意料范围之内。但……看着军中已经身怀六甲却指挥的意气风发的何浣浣,楚江凝不由挑了下眉。
单说这一边,唐若凡吹了两声银哨后,便静静的等候。
最先到的是陆熏风。陶笛儿惊奇的看到小正太那张拽拽的邪魅小脸上竟出现了惊慌的模样,心中一时有些稀奇。
陆熏风看到那傻蛋果然被人挟持,不由大骂一声。红眸危险的看向唐若凡,他并不认识唐家之人,直接问道:“你是谁?赶快把人放了。”
“陆公子不必管我是谁。但陆公子应该清楚,我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把人放了。”
陆熏风脸色更差,狠狠的瞪了一眼陶笛儿,冷笑道:“原来你也是贪图我家藏宝图的人?呵……可惜你高估了这个女人的价值。要杀要剐您随便,小爷先走了。”
陶笛儿倒是波澜不惊,本来她和陆熏风就不是很熟,当初只是两个人都在孤独危机的状况下相遇,所以她才会对对方有一种说不出的投缘。如今她失而复得,和唐若涵在一起,自然天下一切的东西都看得淡了。
但她这样想,陆熏风却不这么想。当日他穷途末路,见惯了世态炎凉,陶笛儿唯一一个对自己没有所图的人。更何况,当日他一头晕,已经把银哨给了她……
“你到底想怎么样?”陆熏风脸色一沉,阴冷道。那暗红色眸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