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可是,我跟你李叔是生死之交,他的这点儿小小要求,咱们必须得满足了。就算是东北王怪罪下来,有我扛着。”
“是。”
朱京虎在前面带路,朱丁山陪着李智,往后院儿走。
其实,不仅仅是李智郁闷,朱丁山的心情也一样好不到哪里去。朱家主要赚钱的生意就是皮草,可是如今呢?第一次洗劫了初青皮草,让那些皮草商们没有皮草销售了,朱家狠狠地捞了一笔。第二次去洗劫初青皮草,却中了大梵等西伯利亚圣火邪教徒们的暗算,死伤了不少弟兄,连朱京龙都没能活着回来。
一瞬间,初青皮草抢占了整个沈羊市的皮草市场,更是以此为据点,不断地往周边的城市侵袭。照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初青皮草就能真正地打造出一个皮草王国来。再看朱记皮草商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连个人影儿都没有,连续几天都没有开张了。
再这样下去,这些皮草都得砸在了朱丁山的手中。
偏偏,东北王又受了内伤,担子交给朱京虎来挑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跟霍青争斗下去,实在不是明智之举。难道说,他还要亲自上门去找霍青,也加入到初青皮草联盟?这就等于是朱家向霍青低头了。往后,沙展等皮草商们将怎么看自己?他的这张老脸,都没地儿搁了。
老大媳妇牛艳艳,整天寻死觅活的。
老二媳妇唐甜,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见到谁脸蛋儿上都挂着甜甜的笑容了。虽然她没有说什么,但是朱丁山也能够想象得到。唐门发生了这样的剧变,唐甜和唐简一样,是真担心家人会出事。
越是联系不到,越是心慌慌的。
现在,唐甜找到了唐肥,只能是把希望寄托在唐肥的身上了。唐肥倒是没有拒绝,她说是去打听打听,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结果。连唐无伤、唐无越、唐文、唐烈等人都背叛了,唐甜和唐简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唐门弟子,很有可能当面儿跟你笑呵呵的,等你一转身的时候,就立即对你捅刀子。
渐渐地,几个人走到了后院儿的那栋孤零零的建筑。朱京虎过去,拍了拍铁大门,窗口打开了,里面的守卫见是朱京虎,立即将铁大门给打开了。
朱京虎点点头,问道:“李少阳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没事,大少,他暂时还死不了。”
“你说什么呢?”
朱京虎呵斥了那两个守卫一声,没看到李智和朱丁山就跟在身后吗?那两个守卫缩了缩脖子,赶紧退到了一边去。实际上他,他们根本就没有将李智放在心上。李老爷子躺在太平间中,李智的劲气尽失,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儿……李家没落了,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李家了,他们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
李智的心中很恼火,但也没有说别的,谁让自己没有劲气了呢?尽管说是一大清早的,阳光都已经出来了。可是,走廊中的灯光昏暗,空气憋闷,给人一种阴沉沉的感觉,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顺着走廊往里面走,一直走到最里面的房间,朱京虎才停下脚步。啪啪!他敲了敲铁大门,喊道:“李少阳,有人来看你了。”
房间中连张床都没有,李少阳蜷缩在水泥地面上,狼狈不堪的,一动不动。
看到这一幕,李智的眼泪差点儿流淌来,双手抓着铁栏杆,激动道:“少阳,我……我是你爹啊,我来看你了。”
“爹?”
这个声音,终于还是唤醒了李少阳。
他挣扎着爬起来,当看到了栏杆外的人,眼泪当即就扑簌簌地流淌了下来,嗷下就扑了上来,哭着道:“爹,你……我真没有放走唐无伤和唐简,你一定要救我出去。在这种地方,我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这还是那个风流倜傥,人中龙凤一般的李少阳吗?他的身上脏乱不堪,鼻梁塌了,嘴角裂开了,腮帮子肿的跟馒头似的,牙齿都一颗颗的脱落了,连说话都嘶嘶地漏风。他的眼睛肿的都快要睁不开了,就剩下了一条缝,还有血水顺着嘴角和耳朵中流淌出来。
可以想象得到,他是遭受到了怎么样的暴虐!
李智也很激动,抓着李少阳的手,都不撒开了:“你……少阳,你跟我说,是不是他们对你刑讯迫供了?”
“是吴迪,他……呜呜,爹,他和好几个男人,对我连打带踹的,一晚上啊?等到后来,他们见我还不承认,就要轮了我。我……我是实在没招了,只能承认了。”
“什么?”
李智怒道:“朱京虎,你们怎么能这样?我要找东北王当面理论。”
朱京虎苦笑道:“李叔,我师傅现在沈羊郝家养伤,恐怕不会见任何人。”
“不见?我必须得见。”李智回头,又冲着李少阳道:“你在这儿给我好好待着,我去去就回。”
“爹,你可快点儿,多一分钟我都熬不下去了。”
“好,我知道了。”
李智怒视了朱京虎一眼,大步往出走。
朱丁山道:“李智,我也觉得不是李少阳干的。走,我陪你一起去见东北王。”
第1098章 被阴了
那可是自己的亲身儿子,李智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么毁掉了。他,必须得找东北王讨要一个说法。姑且不说,李少阳有没有放走了唐无伤和唐简……退一万步的说,就算是放掉了,那又怎么样?为了东北王,李老爷子躺在了太平间,李智劲气全失,还想怎么样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东北王也应该给李家一个交代。
朱丁山感叹着,总不能让李智一个人过去,多一个人分量更重。
李智都想骂娘了,什么分量更重,哼哼……明知道不是我儿子干的,你们还对他屈打成招?禽兽,一个个都是丧心病狂的禽兽。不过,他没有点破,更不会想到朱丁山和朱京虎是另有图谋。他们要好好跟霍青谈一谈,关于初青皮草的事情。
郝家的大门紧闭着,静得可怕。
朱京虎走到了近前,啪啪敲了敲房门,大声道:“霍少,我是朱京虎。”
“哦,是大少啊?”
霍青站在房门口,喊道:“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有点事儿,我当面跟你说。”
“好吧,你等下,我叫人过去给你开门。”
这样隔着院子,扯着嗓子说话,还真是累得慌。
很快,一个西山特卫保镖公司的保镖,将大门给打开了。朱丁山和朱京虎、李智走进来,那保镖往外张望了两眼,又立即把大门给关上了。这样大白天的,还能有什么事情发生?说得好听点儿是警惕,说句不好听的,也太神经兮兮的了。
“哎呀,朱先生,李先生,大少,你们都过来了,有失远迎。”霍青站在门口,却没有迎上来的意思。
朱丁山就有几分不爽了,霍青端什么架子,也太拿豆包不当干粮了。
朱京虎笑道:“霍少,说是有失远迎,你就不会多走几步呀?我看,你就是不欢迎我们过来。”
霍青一本正经地道:“你这话是说对了,我是真不欢迎你们来……”
噗!没必要这么直接吧?紧接着,霍青就给出来了一个理由,昨天,大江盟的道长老和毒长老,还有一些大江盟的弟子不是说了吗?要在七天内,攻破沈羊郝家。当时,霍青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等到早上醒来……你猜怎么着?
要说就说,还非要人问。
朱京虎问道:“怎么了?”
霍青苦笑道:“唉,郝家的那些鸡鸭鹅狗猫……只要是出现在院墙周围附近,或者是走出大门一步,立即中毒身亡。现在,郝家的这些人,每个人都噤若寒蝉,每个人都不敢走出房门。这也是为什么,你们过来了,我们只能是隔着老远,在房门这儿喊了。”
“啊?这么可怕?”
“比想象中的还更要可怕,现在,我们没有吃的、喝的……唉,别说是七天了,这样下去,恐怕今天晚上就抗不过去了。我劝你们还是赶紧走吧?再在郝家待下去,恐怕也会遭受到牵连,想要走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啊?”
这回,就连朱丁山都禁不住发出了惊呼声,这事儿都怪李智。还说什么要找东北王讨要说法。这下可倒好,连他们自己都搭在这儿,甭想离开了。否则,非遭人耻笑不可。
霍青唠唠叨叨的,一直走到了房门口,才问道:“对了,你们这么一大清早的过来,有什么事情吗?肯定是想见东北王吧?这我可要跟你们说一声,你们赶紧把东北王接走,或者是给我们送来一批吃的、喝的,我不要钱。”
本来,就缺吃少喝的。现在,你们又平添了三个人,就等于是多了三张嘴,上哪儿弄吃的、喝的去?同时,霍青还要养着东北王,第一,东北王是病号,总得熬药,24小时的伺候着吧?第二,东北王的嘴巴很挑剔,要吃好的、喝好的,这样才能尽可能的补充体能,恢复健康。
霍青道:“我说这些,我希望你们能理解。”
朱丁山和李智连连点头:“理解,理解。”
朱京虎的脑袋却嗡的一下,完了,小心又小心的,还是又中了霍青的“圈套”。
从院门口,一直走到房门口,这么五、六分钟的时间,霍青所要表达的只是一件事情,那就是你赶紧给我们拿钱,否则,我们是不会再养着张莽了。还有他们三人,在这儿住一样得交钱。不在这儿住,有道长老和毒长老等大江盟的人守在外面,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中毒身亡。
朱京虎赶紧将话题给岔开了,问道:“霍少,你带我们去见见我师傅……”
“好。”
霍青答应着,又道:“昨天晚上,我几乎是一宿没睡,给熬了一晚上的汤药。这些汤药都是世间罕见的中草药,在悬崖峭壁上,在极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