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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馨只奢求好友别再添乱了,车子还是赶紧到目的地吧。
她刚想到此,身旁好友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般又问不停了。
“盛大少,不知我们今晚是什么活动呀?”方若萱充耳不闻好友对她的警示,身子往前倾,小手自然扶着前座椅,一脸憧憬好奇状。
陶馨真是急了,立马抢拍阻止:“大哥,你不用管她,你安心开车就好!”
盛钧庭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没有丝毫动气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解释着:“没事,我们今晚先去吃饭,至于饭后活动估计还得再定!”
“馨馨,你就是太紧张了。看人家盛大少多么殷勤好客呀,与传闻中真是一点都不相符!”
方若萱不免被他今晚说话的,这种温温水水的方式所折服,加上这有礼貌的美男她实属难以消受。不免一时就开心过头了。
“若萱,你别胡闹了!”陶馨情急之下,略嗔了她一句。
实在是她怕一不小心这玩笑开过头就大了,毕竟她这几日与他接触了不少,她知道他的心情其实是难以捉摸的。
他的好脾气,还有他的礼貌,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毕竟他一旦生气起来真的是威严极了。
盛钧庭轻掀了掀眼眸,薄唇轻启懒洋洋地问:“那么,传闻中的我是怎样的?”
方若萱心头微微一紧,这才自觉都说到什么上了,难怪好友一脸的紧张之色。
她忙摸了摸后脑勺,打起了哈哈:“呵呵……我貌似也一时忘记了!”
陶馨见好友明显有些力不从心,赶忙帮她圆话:“大哥,你别介意,若萱就是心直口快,其实她没有恶意的。”
她说到这儿,深吸了一口气。灵动的眸中闪过一抹光泽,目光不自觉落在前面:“我想我们现在所接触的,就是最真实的你!”
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竟然莫名的渴望着她这些天接触的就是最真实的他。
也许是被伤害怕了,迫切的希望与她聊得合拢的朋友,是可以交付真心相待的!
这话搁下后,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剩下了那有些咬字不清,节奏感却非常好的歌声。
盛钧庭握着方向盘的手微紧了一下,深邃的眸中划过一道让人看不懂的浮光掠影,性。感的唇瓣一张一翕:“那是,我又不是变色龙对不对?”语气尤透着一股玩味。
方若萱首先打破沉闷,嘻嘻哈哈地笑了几声:“馨馨,盛大少,真是爱开玩笑,哪有这么帅的变色龙!”
陶馨是服了这个丫头了,是她挑起的也是她可以把人逗乐,真有点无可奈何。
她捂着嘴偷笑了几声,自觉这个她们俩开玩笑的对象可不是一般人,陶馨忙收敛住了神色,“大哥,你不会生气吧!”
“没有,我又不是那么古板的人!”盛钧庭听到车厢里充斥着隐隐的笑声,顿觉气氛不错,慢悠悠地回。
而后方若萱有所收敛,一路相安无事,只有那熟悉的旋律渐渐把人的思绪,拉到了好远好远。
没过多久,车子在一处会所门口停了下来。
盛钧庭开去泊车,她们俩先行下车,方若萱紧拉着陶馨不撒手。
“馨馨,这种地方又是如此的场合里,你觉得接下来会玩什么?”方若萱眺望了望面前高端大气的门面,这儿很明显就是吃饭休闲娱乐集一体的。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到这种场合里来!”陶馨望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她确实不知道。
没有嫁给盛锦皓之前,她就是一个比较守本分的女生,婚后更是不用提了,他流连忘返于声。色场所,不知归期。
就在方若萱还想提问什么时,盛钧庭已经悠悠荡荡地走了过来,俊逸的身姿立在一旁,嘴角隐笑:“走,我们一起进去!”
嗓音清脆响亮,配着他款款有型的姿态让人眼前一亮。
得到授意下方若萱忙拉着她,小步跟上前面的男人。
她们俩随他刚一步入厅内,立马旁边有两个侍者恭恭敬敬地上前问安,大抵是询问下预定的包厢号而已。
据他下午那会提出的朋友,想必是上次照过一面的那位,一想起上次的所见所闻,陶馨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无疑的是与她离着这般近的方若萱,都有所察觉到了,她轻声细语地问:“馨馨,你怎么了?”
“没什么。他今天的那位朋友比较风趣!”陶馨想了想,给出了一个比较中肯的回答。
“什么朋友,我怎么听不明白……”方若萱一头雾水中,本以为她是不自在所致,看来是她多虑了。
“好了,若萱反正等会你就知道了。”陶馨并不打算再说下去,生怕让前面之人听了去。
很快在侍者的带领下,他们三人抵达了一处门面前。
盛钧庭立定转身,面朝着她们俩展露了春风拂面的笑容,温润的嗓音格外暖心:“好了,我们到了!”
侍者礼貌地替他们在前轻敲了敲门,盛钧庭并未直接推门而入。
过了一会儿,门被从内打开了。
只见徐景骞双手一左一右,拥着一个妙龄的女人,以非常醒目的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
“钧庭呀,千呼万唤,你终于来了!”徐景骞松开了一个怀里的女人,耍酷地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陶馨已经能想象这位出现,会是怎样的阵势,很显然依旧是骚。包的不得了。
当然这是方若萱见一次见识到,她轻拉了拉陶馨的手,小声地问:“馨馨,你刚刚说的是指他吗?”
方若萱稍稍浏览了一下眼前的男人,穿了一件大体红黑色英伦格子的衬衫,休闲又不失帅气。
配着那一张带着坏坏的笑意的脸庞,很显然这大体的气场与盛钧庭很不相符。
如果说盛钧庭给人的感觉是矜贵内敛,非常具有成熟魅力的男人,而这位典型的给人一种放荡不羁,花。花公子的做派。
陶馨知道好朋友会有此反应,实属正常。她回握了一下她的手,回以微微一笑。
而这儿盛钧庭已经与徐景骞攀谈了起来,他淡漠的扫了一眼,他一左一右穿的极为惹眼的女人,有些不喜地道:“你还是没个正经!”
这下换徐景骞要喊冤了,他摆了下手示意让那两个女人先行进去。拉着脸苦苦地说:“哎,我说盛大少,这就是你不讲理了,就许你有美相携,那我就孤家寡人的坐那,这多不符合我的做派!”
边说着挂着轻佻的笑意掠过盛钧庭,向着他身后紧挨在一起的她们俩人投去。
当触及方若萱时,他不怕死的多说了一句:“我说盛大少,你今天居然还带新欢过来了呀!”
这话直接让本是一脸没有表情的盛钧庭,黑眸急剧地一紧缩,声音阴得下来:“徐景骞,你是不是找死,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
徐景骞很明显感受到这回他是动怒了,看来在这位清纯佳人面前,百年的老铁树也要开花了。
而她就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即便是相识这么多年的好友,也得随时与他翻脸。
随后徐景骞忙没心没肺地笑了笑,伸出手试图拍拍好兄弟的肩膀。但被他摆着臭脸避过了。
他忙收回了手,转而向身后的陶馨与方若萱喊救场:“抱歉,俩位美女你们今天可是我们盛大少的贵客,我实在得罪不起!”
盛钧庭掀起墨眸来,瞪了一眼他,徐景骞忙识相地退了进去。
他转而收敛了一下刚刚那种过于严肃的神色,化为春风拂面一般转过身来,“不用管他,就是嘴巴贱!”
灰溜溜进去的徐景骞暗嗔:哼,好你个盛钧庭!讨好起女人来,损我一点都不手软!
门口处听罢的她们俩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陶馨无所谓地说:“没事,我们没有介意,他真的很风趣!”
盛钧庭做出了一个女士优先请进的动作,她们俩在他的目视下入内。
里面开了一桌,但只有徐景骞与刚刚有照过面的那俩个女人,别无他人,空的座位很多。
徐景骞依旧满面笑容:“两位美女,随意坐!”
陶馨礼貌地回以他一笑,“谢谢!”
毕竟他再如何还是盛钧庭的朋友,礼数不能失了。
方若萱拽了一把她的小手,凑过来小声地嘀咕:“馨馨,这种男人别搭理他!”
不过警觉性很高的徐景骞,立马意识到刚刚她们俩的交头接耳,方若萱是冲着他来的。
他摊开了双手,指名道姓地说:“这位,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我一向虚心接受女人们的要求!”
方若萱委实没有想到她都说的这么轻言细语了,这男的简直是猫科动物,扬起笑容来装傻到底:“没有呀,我刚刚和馨馨夸你风。流倜傥,尽享齐人之福!”
这话一出,陶馨忙对她使了使眼色,暗拉了一把她的小手。
徐景骞倒没觉得什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头,大手一出左右揽着身旁的两位女人,一副显摆的样子:“宝贝们,她这是在羡慕我们呢!”
方若萱面上一片笑意,却在心里恨恨地咒骂着他:风。骚男,谁羡慕呀,我还怕污了我眼睛呢!
盛钧庭慢了一拍,步履有条不紊地处了过来,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选择了陶馨身旁的座位入了座。
徐景骞见识到这一幕笑了,竟然连今天的主座席都不要,偏偏要坐到佳人身旁,还真是那点心思完全都不掩饰了。
不过说来像他这种腹黑闷骚的性子,居然还让人家拖着一个人过来,看来盛大少这拥美在怀的漫漫长路,还正在修缮中。
当然无可厚非的是陶馨见到盛钧庭挨着她而座,那种属于他身上清洌的气息弥散而出,亦是令她心上一麻。
盛钧庭像是很自然地翻开面前的菜谱,双眸微微垂落,专注地落在上面。
“馨儿,想吃什么尽管点,反正今天由他请客买单!”低沉而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