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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就连中间从马车上下来、沐浴、更衣您都没有任何反应,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夏侯霏黛眉一挑,往阳光下一站,眯缝着眼睛朝蔚蓝的天空望过去,刺眼夺目的阳光晒在人身上,不一会儿就有了汗意,除了阴影处微湿的地面能够看出前天夜里的那场瓢泼大雨外,暴露在阳光下的一切,都已看不出任何痕迹。
“太子妃,您身体还很虚弱,还是回房间躺着吧!”静娴可没忘记澹台瑾的嘱咐,“静逸,还不赶紧去将熬好的米粥端上来。”
夏侯霏左手托着下巴,右手绕着自己的头发打着圈,眼底满是费解:“自己恢复?真是太奇怪了。”
“哎?对了,昨天京城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她口中的特别,自然指的是天坛寺一战。
静娴为她递上一杯热茶后,绕到她身后为她捏起了肩膀:“太子妃您就放心吧,有太子爷在,这件事会有一个结果的。”却绝口不提这件事所造成的影响。
夏侯霏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金钱他们五人呢?”本来约好昨天去看铺子,没想到她一睡就是一天一。夜,自然无辜的放了他们鸽子。
“哦,对了,这是金钱送过来的地图,上面标注着这五家铺子的方位以及内部构造,非常的详尽。他们也说了,太子妃您什么时候有吩咐,他们再陪您过去。”天坛寺那么大的动静,作为澹台瑾最信任的人,想必他们也是知道的了。夏侯霏点点头,接过静娴递过来的地图,却没着急看,反而问起另外一件事:“那……丽春苑那边呢?”
静雅闻言,赶忙道:“回禀太子妃,这件事静娴昨日已经办妥了,并将您绘制的装修图纸给了王妈妈。”
一切都在有条不絮的进行着,夏侯霏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低头开始用餐。
临近晌午时,澹台瑾回来了,夏侯霏第一时间打量起他来:“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澹台瑾朝她淡然一笑:“就算我是神医,可这伤口哪能一两天就能复原的,放心吧,已经没事儿了。”
澹台瑾一回来,静娴几人识相的退了出去,夏侯霏这才问起昨天的事。
“作为一般的暴徒处理了,不过,这件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就能善了。”他好不容易出了事,其他几方怎会错过这个机会?尽管事后他们已经在第一时间做了善后工作,但难保对方不会借题发挥,他别的倒不担心,唯一担心的事这件事闹大之后……
澹台瑾若有所思的表情让夏侯霏心中一紧,旋即叹了口气,看来澹台瑾已经猜出来了,不然也不会如此担心了。也是,哪里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是不知道澹台璃如今在做什么?回京了吗?
“好了,这件事你就别费心了,收拾一下,晚上要参加一场婚礼。”
“婚,婚礼?”天,她才不过是睡了一天而已,怎么就爆出婚礼来了,究竟是谁要成亲?
澹台瑾轻酌了一口茶后点了点头:“澹台紫英,你见过的,大公主要成亲了。”
夏侯霏在愣怔了三秒钟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澹台瑾:“不,不是吧?你是说那个曾经爱了你六年的妹妹,要成亲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澹台紫英去天照那样已经十六岁了,如今时隔四年,岂不是到了双十年华的年纪?双十年华在古代意味着什么,夏侯霏十分清楚,这个丫头,难不成整整等了他这么多年?旋即看向澹台瑾的目光便多了一层古怪。
“你这脑袋瓜里想什么呢?怎么也不想想我们回来时,为何没见到她?”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咱们来临月的时候,的确没见到她,对了,她这是去了哪里?当时我还以为嫁人了,所以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如今看来,根本就不是这回事啊!”作为她曾经的轻敌,就算回到临月之后他们变为了兄妹,可夏侯霏还是有些抵触这样的过去,所以,并没有过多的关注过澹台紫英。
她不去关注,男主角澹台瑾自然更不会去关注,也因此澹台紫英的消息也就自然而然的隔绝在两人耳朵之外了。
“大公主其实四年前就已经指了婚,但因三年前云王妃病逝,为了尽孝,两人的婚事才拖到现在。大公主去年随云世子一起去了封地,前些日子才回来,因为一直忙着置办京城的宅子,所以并未进宫,而咱们也忙的脚不沾尘,自然而然的就错过了。”经澹台瑾这么一解释,夏侯霏才恍然大悟,只是,作为公主,他们还没有成亲,就去了封地,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想的还挺多,澹台紫英去封地是父皇首肯的,毕竟,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澹台瑾敲了下她的脑袋,就站起了身:“赶紧准备准备吧!”
“等等,怎么他们的婚礼会在晚上?”虽说宫中的宴会什么都在晚上,但成亲到底不一样,怎么感觉这么仓促呢?
“虽然已经过了孝期,但云世子还要回封地,来京的时间也是有限的,所以婚礼并未打算大操大办。”
“就算如此,也太简单了吧?”怎么说,她都是一国公主,还是神后的女儿,如此这般,不是自打神后的脸面吗?
澹台瑾叹了口气,不知如何向她解释这当中所涉及到的忌讳,于是淡淡道:“云王是临月的异姓王,几代功勋,战绩卓越,又手握重兵,当年我几次险些折在这位云王的手里,他可是难得一见的战王。”
“难怪了,也自有这样的人家才能配得上神后的女儿。”夏侯霏点了点头,澹台瑾后面的话虽然未说,但她基本上也已经明白了,无非就是云王妃病逝,为体恤云王,将他从封地召回,从此之后,兵权自然而然的也就卸下了。至于云世子与大公主的婚事,却已经板上钉钉,再无更改的可能,云王这位功高盖主的战神一经退下,云世子就算能力再强,也失去了兵权,皇上自然而然的也就放心了。
自古以来,但凡功高盖主之人,要想有个好下场,就一定要懂得知进退。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云王府想必早已不比从前,不然,也不会如此小心翼翼。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紫英公主就算心里有再不愿,怕是也不能回到从前了。这么一来,也就不难理解他们为何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了。
只是,这次毕竟是婚姻大事,再急,也得有个限度吧?
思之际,心里倒是有些同情起紫英的未来,女人这辈子,图的不就是嫁个好男人吗?也不知道这个云世子是怎样的一个人,但愿,事情不似她想象的那般复杂吧!
怀着复杂的心情,夏侯霏去参加了澹台紫英与云航云世子的婚礼。虽说婚礼整个布置下来有些急促,但到底是皇家婚礼,该有的礼仪与规制,一个都没少,唯一与众不同的就是没有迎亲送嫁一说,站在门口迎宾的竟是紫英与云航本人,夏侯霏看到这等情形,不由联想到了现代,这,这样也是可以的?古代女子不是罪注重名节的吗?到底是新娘子,未拜堂就这样站在大门口,怎么看着这么别扭呢?
澹台瑾笑着捏了捏夏侯霏的手,佯装为她抚弄头发时侧耳道:“事情没你想象的那般复杂,紫英也早已不是从前十几岁的小姑娘了,这些年的变化你从她的眉宇间应该能够看得出来。”换句话来说,身份、名节什么的,他们早已不看在了眼里,这场婚礼说好听点是大公主大婚,说难听点,那就是走个过场,既然是走过场,自然而然的要省去诸多步骤。当然,具体是何原因,那就恐怕只有人家小夫妻自己知道了。
“太子殿下到,太子妃到!”好容易调整好了呼吸,随着太监尖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夏侯霏挺直了脊梁,看向身着耀眼红嫁衣的澹台紫英,今日的她,真的是美得让人惊叹,眉宇之间散发而出的自然成熟气质,哪里是多年之前那个沉不住气的小丫头?澹台瑾说的没错,她的确是变了,四年时间,她变了好多。
听到太监的声音,澹台紫英也朝他们这边望了过来,当她满是喜色的眼神与夏侯霏复杂的眼神在空中相遇时,似有什么感情在酝酿发酵,最后,两人竟默契一笑,不由自主的向彼此走了过去。
“紫英,好久不见,今天的你,真的是美的让我移不开眼睛!”夏侯霏在澹台紫英一米外的地方停了下来,看着那位眉色之间尽显笑意的新娘子,由衷的朝她伸开了双臂。
澹台紫英望着夏侯霏的手臂,红唇弯出一丝绝美的弧度,双手一提裙,就这样朝她扑了过去,当两个女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夏侯霏鼻子一酸,竟然潸然泪下,心中更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如果说四年前的她是一位任性骄傲的小公主的话,那么今天的她,举手投足间,就真的是一位拥有大家风范的公主。
“夏侯霏,好久不见,你们,真的是给了重磅一击啊!”澹台紫英轻轻的推开夏侯霏,眼神复杂的扫了眼站在她身后的澹台瑾,嘴角扯出一丝嘲弄的弧度:“果然,上天还是疼惜我的,如果我真的进了他的太子府,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夏侯霏调皮的朝她眨眨眼:“放心,只要有我在,这个可能是不存在的!”
“嗤,你可真的是一点也没变!”澹台紫英剜了她一眼,分开了彼此,紧接着近距离的打量着她:“不错,胖了点,更美了,以前的你就是只猴子,现在,像是个女人了。”
“我是没怎么变,不过你,变得可真不少。紫英,你还好吗?”夏侯霏眉眼深深的看着她,聪明如澹台紫英,自然明白她在暗示什么,旋即朝她扯出一抹明朗的笑容:“自然,来,我向你们介绍一下。”说着,扬着笑容转过身,将那位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后的高大挺拔的男子往夏侯霏面前一推:“云航,这位,就是我向你提及过的,那个讨厌的女人。很不幸的,她如今不但成为了我的嫂嫂,还是你的嫂嫂。夏侯霏,他,云航,我的驸马爷!”
云航,二十六岁,是一位举止优雅的近乎完美的男子,仅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感觉到一股暖意飘荡在周围,再加之他那飘若谪仙般的气质,仅是一出场,就吸引了夏侯霏的注意力。很难想象,这样一位俊若谪仙般的男人,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