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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震得心中一凛,猛然抬起头:“你说什么?夜探长春宫?”
蔺沧溟清冷的眸光在眼底流转,他死死的盯着迦蓝,直到将他盯得浑身发毛之际,才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什么:“你,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
蔺沧溟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一切都还只是猜测,在没有绝对的证据之前,我不能告诉你什么。今天我们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也许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如此跳跃性的思维模式,让已经习惯针对性攻破模式的迦蓝有些不适应,他看着蔺沧溟,还想问什么,车窗外却传来雷霆沉稳有力的声音:“启禀殿下,到了。”
蔺沧溟霍然抬首,目光深幽的看着迦蓝,紧抿着薄唇,什么也没说,下车离去。
迦蓝看着他的背影,隐隐约约有一种形势不受掌控的感觉,“究竟等到什么时候,才能酣畅淋漓的大干一场呢?”
——
一个月后,受到百晓笙恩惠的墨澜,准时派人将三国的舆图送到了约定的地点。当这三幅舆图一一呈现在迦蓝、蔺沧溟面前时,两人不禁为上面各区域的细致程度惊得半天移不开眼睛。
“这天照的也就罢了,咱们还能辨出真伪,可这南启与临月呢?这一时不会儿也瞧不出真假啊?还有墨澜这个女人,我还真是小瞧了她,真没想到她一深露简出的规格女子,竟然将三国天下画的这样清醒明了,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她还游遍了三国不成?这当中,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信息,让我们不得不防啊!”
蔺沧溟也微不可见的蹙起了眉头:“的确,原本我是没抱什么大的希望,以为只要大差不差就行了,可她这上面,居然细致到村庄部落,怎能不令人惊奇?这细小的字体,她又是怎么绘上去的?”
“难怪秦王可以隐没的无影无踪,有这么个智囊团活地图在身边,恐怕诺达的三国之中,已经没有什么地方逃不过这位墨姑娘的眼睛,咱们想找到人,恐怕更加的难上加难了!”
“找人?干吗要去费那力气?到了时候,他自然会现身,根本就轮不到你我来动手!”
“可如今已经进入九月,我们难道还要这么等下去吗?”
“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能乱了神,如今并不是你我一方在整装待发,一旦你这边有了什么风吹草动,就会引起一系列的反应,如果届时首先暴露目标的是我们,那这些年来咱们岂不是得不偿失?我们要做的不是打草惊蛇,而是坐收渔翁之利。瞧着吧,自有人会在咱们之前发动攻击,再怎么说,名义上我也是皇后的人,她不会傻的先来处决我这个‘自己人’再去除她最强的对手,咱们目前还算是安全的,尤其是我们的手里还有他们意想不到的存在,倘若两位将军同时现身,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混乱呢?呵呵呵……”
迦蓝听到这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渐渐稳下了心神儿:“那我们现在……”
“韬光养晦,深露简出,蓄势待发!”三个词十二个字却蕴含了所有的力量在其中,两个人对视一眼,自信的神色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也许,这个时候,沉默,是最有利的保护色!
时光穿梭,一转眼便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春年,没有了夏侯霏的日子,蔺沧溟与迦蓝过的简单而低调,不是低着头处理手下所有势力送来的文书,就是隔三差五的对练,再不就是研究各种兵书布阵。没有了蔺天琊的早朝,已经形同虚设的被晋王取而代之,原本这个差事是要落在蔺沧溟肩头上的,谁也想不到他会以旧伤未愈借故推辞了,甚至于还挂上了闭门谢客的牌子,连带着皇后、太后甚至于皇上那里也甚少现身。
这一几乎将自己赋闲在家的举动,自是有人不解有人怒,不解的是在如此关键时期他身为太子不以身作则、替皇上分忧,反而关起们来眼不见心不烦,实为逃避责任大不孝;愤怒的是那些支持他的人,面对如此困境,他不想办法将权利攥在自己的手中,却反而渐渐分散出去,实为愚不可及,匪夷所思。
当这些流言蜚语传进蔺沧溟的耳中时,他几不可查的勾起一抹冷笑,‘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在如此敏感的时期,他越是表现的积极,越容易把他的实力暴露出来,也容易引起各方的注意,届时一旦开战,几方联手将他打一个措手不及,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没那么傻,也不会那般急功近利,是他的跑不掉,不是他的,就算他死撑着,也未必能守得住!
这就是现实的残酷!
所以,他选择了隐退,当你隐入了暗处,将所有看得见的权利都放手之后,你自然而然的就消失在了这些人的眼中,他们就算想找你身上的破绽,也无路可循,自然而然的,你就能保存实力,等待时机。至于这个烫手的山芋,谁愿意接谁接去,他只要守得住兵权,其他的,他不介意统统送给他们。
拿到了心仪已久舆图的二人,在讨论了一个晚上之后,并没有选择坐以待毙,而是利用这次隐退,去谋得更大的空间,他们在舆图上圈出了几处将来极有可能发起兵变的地方,选择重点考察与布置的方向,力求将来有一天,能够做到稳中求胜!
蔺沧溟看似懦弱的做法,虽然将德妃与皇后的目光暂时移开,却没能让她们对他彻底的放心,毕竟在蔺沧溟的手中还掌握着统领天照国。军队的兵符,在一天未得到兵符之前,蔺沧溟就是一个危险的所在,她们谁也不能掉以轻心!
***
卡文,好难写,今天食言了,日后慢慢补吧,每次到兵变这些都要卡,实在力不从心,能力有限啊啊啊
章节目录 第226章 :杨冰岚归处
他们更加顾虑的还有那个神秘消失的夏侯霏,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失踪就失踪了?能在太子的眼皮底下将人掳走,这不但要有过人的胆量,更需要足够的实力,否则想要从他的手里夺走人,这就好比天方夜谭。可偏偏各路人马前去调查的结果,根本就查不出任何痕迹,尽管太子给出的说法漏洞百出,但他们也没能找得到有力的线索去证明他在说谎,所以,夏侯霏的消失,已经成了所有人的心病。
皇后不只一次的敲打栖身于太子府的杨冰岚,不但让她去调查夏侯霏失踪的原因,还要求她趁此机会去向蔺沧溟示好。杨冰岚嘴上答应了,却始终没有付诸于行动。就算琴箫阁排的上号的大丫鬟们一个个都没在,可还有一个沫舒守在这里,也不是她就怕了她们,而是因为她已经没有了那个心。
经过这么几个月的相处,她已经彻底适应了太子府的生活,比起在杨家小心翼翼做人的压抑,她更喜欢这里无拘无束的生活,就算她目前的身份是个丫鬟,但却从来没有人真正的将她当做丫鬟,她做的活,也是所有丫鬟中最轻的,与其说是丫鬟,倒不如说是一个客人,她知道,这一定是太子侧妃吩咐过的,所以对于夏侯霏,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恩,对于这样一个善良大方的姑娘,好端端的居然失踪了,她担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去争夺那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宠爱?
可惜的是,杨冰岚低估了皇后的执着,在她迟迟没有给出任何消息后,她终于向她下达了最后的通牒,如果再不按照杨艳萍的话去做,那么她的姨娘,将彻底在杨家消失。不可否认,她这一招,直接点到了杨冰岚的要害,她可以没有父亲,却不能没有这个姨娘,姨娘为了她,已经受尽了痛苦与折磨,如今她好不容易长大成人,到了该孝顺她的时候,却要让她受她的连累,她于心何忍呐?
当亲情与恩情狭路相逢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亲情,但是,这却也不代表她就能背叛夏侯霏,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去求太子,而她,还真的就这么做了。
当沫舒将杨冰岚领到前院的议事厅时,太子还没来,她看着沫舒,满脸的紧张:“沫姑娘,太子他,会帮我吗?”
沫舒淡淡的朝她点了点头:“你该庆幸自己没有走歪路,否则,别说这太子府容不下你,就连你们杨府,同样也会容不下去,这样一来,你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
沫舒的话敲打在杨冰岚的心头,她看着她,目中隐隐流动着一抹悲色:“我该庆幸,我醒悟的及时。”
沫舒轻轻的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诺达的议事厅一时之间安静的诡异。
一刻钟后,她们没能等得到太子,却等来了雷音,他瞥了眼站起身来的杨冰岚,微微抱了下拳:“杨姑娘,太子爷临时有事,怕是来不了了,不过太子爷已经应下了你的请求,不日,你的姨娘就会‘暴病离世’,届时,太子自会安排她的去路,你如果想呆在太子府可以继续留下来,如果想与姨娘离开,太子会为你们安排妥当。”
他的话说完,意味深长的瞥了立在旁边的沫舒一眼,沫舒脸上一红,狠狠的回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你很闲吗?”
雷音被她这么一呛,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女人,你还是温柔一点的好,免得将来嫁不出去!”
“老娘嫁不嫁的出去,关你屁事?还不赶紧滚!”
“你,简直……。”
“你再说,再说!”母老虎不发威,真当老娘是病猫了?
沫舒美丽的眸子仅是这么一瞪,雷音就灰溜溜的摸着鼻头走了,望着他气急无奈的背影,沫舒唇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直到杨冰岚的声音响起,她才收起笑意转过了身,恢复她清冷淡漠的表情。
“怎么了?可是他刚刚的话,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杨冰岚的脸色微微发白,显然是刚刚从雷音的话音儿力回过神来:“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要帮我,帮我把我娘救出来?还,还安排住处?”
沫舒点了点头:“你慢慢考虑,不着急,太子爷应下的事,自然会有人讲你们所有的后路安排妥当。”
“不,不用考虑了,我之所以这样忍气吞声的活着,就是为了我的姨娘,如今,姨娘的后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