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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她一定要先强大自己,这天照国【第一皇商】的位置,就是她为之奋斗的目标!也许,从前被她放下的事,该提上日程了……
“启禀太子妃,长春宫的温嬷嬷来了。”静娴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打断夏侯霏的思路,抬眸朝静雅望过去:“温嬷嬷?皇后身边的温嬷嬷?”
“回太子妃,正是此人。”
“她来做什么?”夏侯霏呢喃了一声,却还是朝静雅使了个眼色,将人宣了进来。
温嬷嬷虽已年过六旬,但她身为皇后的奶娘,在后宫之中自然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夏侯霏自然也不敢小觑了此人,随着静雅一起迎了出去。
今日的温嬷嬷穿着极为体面,举手投足间端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人虽年老色衰,可眉宇之间还能瞧出当年的好容颜。想她能跟着皇后一路走来,在后宫之人自然也历练出非同一般的能力,这样的人物,让她想起了一位代表性的人物——容嬷嬷,那个狠毒精明的老太婆同样是皇后的奶娘,同样为皇后出谋划策,同样眼睛长在脑袋上,就是不知,她们的命运是否一样了……
夏侯霏淡笑着迎上前:“昨个儿才采来的梅花,今早上就竞相开放了,还散发出醉人的花香,本妃猜测着今个儿一定有喜事,瞧,居然把嬷嬷您给盼过来了,快,快请坐,有什么事儿您派个宫女知会儿一声不就成了,干嘛还冒着这冷风一路奔波过来?瞧您的手凉的,静娴,还不赶紧给温嬷嬷准备一个汤婆子?抱着暖暖,一会儿就不冷了。这可是刚沏好的热茶,嬷嬷赶紧喝一口暖暖身子……”
夏侯霏的‘热情’着实让温嬷嬷惊了一跳,实难想象之前还木木呆呆的丫头如今怎么变得这般伶俐,甚至还放下身段为她沏茶,这倒让她不好意思了,赶忙站起身客气的朝她摆手:“太子侧妃客气了,奴婢说几句话就走,不用这般……”
“唉?那怎么能行?温嬷嬷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连口水都不喝就走?这若是传出去,还不得说本妃没规没矩,怠慢了客人?嬷嬷不必客气,走这么远的路赶紧歇一会儿,有什么话咱们边喝茶边说也不迟不是?”强行将拉着温嬷嬷与自己平起平坐,还热心的递上了热茶,饶是温嬷嬷平日里再怎么的趾高气扬,被当朝太子侧妃这般敬着,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奴婢谢太子侧妃抬举!”
“嬷嬷客气了,母后怎么样了?听说她前些日子病着了,最近身体可好?”
“太子侧妃请放心,皇后娘娘身边那么多人照顾着,凤体安康,您不必挂念。倒是您的身体……”
夏侯霏一脸愁苦叹了口气:“多谢嬷嬷关切,我这都是老毛病了,一直不见好,偶尔会复发,想来……也撑不了多久了,这不,刚刚回京就累的直不起腰,就是想进宫,也恐难如愿,没能在第一时间去看父皇、母后实在该死,但请嬷嬷代我向母后问好……”她今日身体本就不爽利,脸色看起来也不甚好,再加之她刻意扮柔弱,倒是令温嬷嬷不得不信服。
“太子侧妃放心,老奴一定转达您的孝心。其实您也不必着急进宫请安,今日老奴就是来向您传达娘娘的口谕,五日后皇上要在琼华殿摆宴,皇后命您好生调理好自己的身体,五日之后,盛装出席即可。”
“摆宴?”夏侯霏诧异的挑了挑眉,怎么又要摆宴?他们才刚刚回来,整个天照也刚刚从雪灾之后的阴霾中走出来,这么快就要载歌载舞、奢华享乐了?
温嬷嬷只道是夏侯霏害怕这样的场合,不由安抚一笑:“侧妃请放心,这次宫宴只是家宴,不必担心什么,您呀就好好调理好自己的身体就行了!老奴的话已带到,侧妃暂且留步,老奴告退!”
“这么着急走什么?您的茶还没喝呢!”夏侯霏一边客气的挽留,一边扫了眼静娴,在两人的一翻客套下送走了温嬷嬷,回来时,夏侯霏挑高了眉:“怎么样?”
“收下了,可惜这老东西嘴巴严的紧,只说了‘婚事’两个字,就是不知这婚事指的是谁的婚事!”
夏侯霏闻言一愣,眸底闪过一抹深思:“既然皇后派她来,定然不只是传信这么简单。”婚事?指的是谁?难道是……太子?皇后又要打什么主意?
“娘娘,要不要奴婢们出去打听打听?”
“不用,等太子回来问问再说,你们暂且忙去!”
挥手屏退左右后,夏侯霏托着下巴独坐一隅将温嬷嬷前前后后的话仔细捋了一遍,可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好不容易等到了蔺沧溟回来,她顾不上吃饭就去了他的书房,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经能够自由出入隐溟楼,也算是蔺沧溟赋予她极高的权利了。
将温嬷嬷的话前后说了一遍后,蔺沧溟朝她挑了挑眉:“就这样?”
夏侯霏郁闷的看着他:“是呀,这样还是小事?”
蔺沧溟双眸凝视了她片刻,朝她挥了挥手:“既然她让你好生调养,你就回去好生歇着吧,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别来烦我!”
夏侯霏:“……”
待她气呼呼的离开后,蔺沧溟才从高高的密函中抬起头来,深邃的目光凝视着跳动着的烛火,想到父皇今日刚刚透露出的消息,皇后要为他选侧妃,还是她本家的小姐,原以为怎么也得等到五日之后了,没想到她们会如此沉不住气跑过来告诉她?更可笑的是,这丫头还偏偏上了人家的当而不自知,真是让人忧心的智商!
蔺沧溟随手放下手中的折子,疲惫的靠上椅背,抬手捏了捏眉心,烦躁的想着他是不是该做些什么表表决心才是?不然真当他这里是垃圾窝了?什么破烂东西都往这里塞?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这个温嬷嬷一来是刺探虚实,二来是为了打探她的身体情况,如果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她的侄女进来了也不至于受委屈,可惜啊,这个如遇算盘恐怕要打错了,想进他太子府的门,不付出点代价怎么成呢?既然他们这么想要这个侧妃之位,那他给他们了,又何妨?
只是这个丫头那里,还真让人不放心!
——
“启禀太子妃,太子爷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他让您快着点!”
“催催催,催什么催?等不及就自己走!”自从那日被他呛得窝憋了一肚子火后,夏侯霏硬是憋了整整五天没去找他。
今天一大早她就起来准备,刚刚收拾妥当,雷霆的声音就从外面响起,时间卡的之准确,让某个女人立时想到那个凡事都了然于胸的男人,言语间自然就不会与他客气。
雷霆莫名其妙这太子妃的火气是从哪里来,静娴她们又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无趣的摸摸鼻子出了琴箫阁,迎面就撞上了一堵肉墙,正待发火之际,眼前的人却让他神经霎时绷紧:“爷?您怎么来了?”
***
二更在晚上!
第一卷 第182章 :赏赐
蔺沧溟目光深幽的掠过他,看向琴箫阁的牌匾,似笑非笑:“你当真要自己走进宫?”
尽管他如今站在琴箫阁外,距离有些远,但她身边的几个丫头都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会向她们的主子传达此话。
果然,当静娴、沫舒她们听到此声音后,下意识的打了个噤,遂看向夏侯霏:“太子妃,太子爷来了,如今就在琴箫阁外,他问您,当真要自己走进宫去?”
夏侯霏握着钗子的手一顿,冷冷的看向静娴:“他当真这么问的?”
静娴被她冰冷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憷,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
夏侯霏黛眉一挑,霍然起身,握着手中精美绝伦的钗,对着铜镜冷笑一声后将钗子准确无误的插入发间,一把夺过沫舒手里的大氅,头也不回的出了门,疾步朝琴箫阁外走去。
静娴几人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的眼底看到了惊诧,太子妃这是要做什么?该不会真的与太子置气走进皇宫吧?(瞧,琴瑟这是得有多呆,竟然连她的婢女们都怀疑她的智商,唉……做主子做到这个地步,也真够……纯得!)
“蔺沧溟,你给我站住!”远远地,一道娇叱声让五人瞬时绷紧身上的每一根弦,同时扶额暗叹:“我的姑奶奶啊,您的胆子还能再肥一点吗?”就算她们再不情愿,也还是得走出去,谁让她们是她的婢女呢?
原本以为会看到她们家姑奶奶被太子爷训斥的一幕,却没想到——
他们那冷得能刮掉渣渣的太子爷竟然一把扯过她们家太子妃手里的大氅,不但亲自为她穿上,还不知从哪里变出一顶白如雪般漂亮的毡帽牢牢的扣在她小巧的额头上,将她精致的容颜围在绒绒的护领与大氅之中,衬得她越发娇小玲珑,美若白狐般灵气逼人,在这么一瞬间,蔺沧溟那双冷若寒霜的眸子里似乎也溢出一闪而逝的温柔。
雷霆站在边上嘴巴张成了o型,足足能塞下一颗鸡蛋……
静娴五人由最初的紧张变成了*的微笑,这是她们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的一幕,既温暖又温情,他们甚至相信,照这个事态发展下去,这个所谓的太子侧妃,早晚要成为名符其实的太子妃!
然而,如此温馨的一幕却被夏侯霏不解风情‘啪’的一声给挥掉了,她拍掉的不但是蔺沧溟放在他额头上的手,还有这些下属们碎了一地的心……
“干什么?打我一巴掌后再给我一颗甜枣?这算什么?”夏侯霏想要扯掉头上的帽子,可是手起到半空中却硬是被她忍下了,别说,这厮给她的帽子还挺暖和的,戴上去后,这个脸瞬间就不僵硬了,若是扯下来,未免太可惜了,还是……算了吧!不过这眼睛却始终没有示弱,如水的眸子瞪得圆鼓鼓的瞅着蔺沧溟,那模样,让他啼笑皆非,哭笑不得,脸上虽没什么情绪,声音却软化了许多:“走吧?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你真的要走进皇宫?”
夏侯霏斜着眼睨着他:“这么说,你是来接我的?”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他是懒得再跟她闲扯下去了,都说女人是宠出来的,他的女人,绝对不能用宠,只能用‘晾’!
他转身离去,杏黄色的锦袍在空中旋起漂亮的弧线。
夏侯霏跺跺脚,想也不想的追上去,一把扯住他的手臂,闷闷的道:“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这顶帽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