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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好玩味的弯了唇,轻侧首淡声问道:“是你自己来的还是封云野要你来的?”若是封云野让她来的,那么她还有点救,若是自己来的,彻底没救了。
边无雪一双清丽的眼眸微微一滞,双颊微红低了首道:“封郎不知道,是我自己要来的,封郎开心就好。”
还真是没救了,她淡撇了撇唇,缓眯了眼眸道:“你这么喜欢他,甘愿与我共享他?”边无雪的脸色一僵,她扫了眉之后慢条斯理道:“可见你并不愿意,又为何与我说这些。你漂亮又聪明,这般好的姑娘又为何委屈自己?”
这或许就是这个时代女人的悲剧,听从什么三从四德,守着女戒,把男人当成天。可一个到处捅来捅去烂黄瓜值得这样么。整日啃完这个啃那个,多恶心的。
边无雪凝了如烟的眉,绞了衣角轻声道:“我*给了封郎,封郎便是我的夫君,我怎能有别的想法。”顿了声之后低首道:“我此次来第二件事是想借一件你的衣裳,我的太过单薄了,这帮臭男人一个个吃我豆腐。”
祝君好轻点了点头,在这群血气方刚的爷们面前穿这么透的纱当然惹人眼球,从鞍上口袋里拿出了一袭藏蓝的胡裙递了过去,边无雪接了衣裳低声道了句谢后向前走了几步一顿,转首认真道:“祝姑娘,你听我一句,你失了身子,如今又大着肚子,封郎愿意娶你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你可要惜福。”
她无奈的挥了挥手,虽然有人说在这个时代讲人权很可笑,可他们跪着却还嘲笑站起来的人,这样的人岂不是更可笑。
她从来不是任何人的依附,她的价值不会因为大了肚子和失去贞洁而贬值,她的价值是她这个人,她的思想她的灵魂,而不是由别人来定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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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丘之下两个身影激烈的翻滚着,火辣的激情比起这炎炎烈日还要强上几分,边无雪两手环了压在身上的封云野,脸颊红红,娇喘声声道:“封郎,奴家受不住了。”
封云野粗喘了几声气,一手点了她的唇道:“莫要说话。”说罢他将人翻了过来再次挤入马赛克,边无雪伏爬在沙地之上撑着地呼吸急促,封云野低首看了她娇小的背影,长发垂在两肩侧,露出皓白的脖颈,最让他激动的是这一袭藏蓝的裙衫。
真是像极了某个他日思夜想的人,
沙丘之上两个胡装的男人静悄悄的趴着,其中一个壮硕高大,眼如铜铃,另一个矮一些,不过不失精壮。
矮个的男人吞了吞口水道:“贾兄,这真是督主日思夜想的女人?怎么是这般的……”
贾不全抹了抹额头的汗,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眯眼看了看,沙丘之下两人身影看不大清,只知一个是封云野,另一个一袭藏蓝的胡裙,祝姑娘似乎就穿着这般的衣服。他叹息一声推了推看的入神的矮个道:“督主在一里之外,你现在回去禀报情况。”
矮个的男人脸色一白,颤颤惊惊道:“贾兄,你也知督主的脾气,我……”
贾不全挥了挥手,他们一行人在封云野进大漠三日之后便启程也进了大漠,尾随他们已经数日,前几日不知督主为何一脸阴沉的回来了,还派他盯着这群人,算他今日倒霉,看见了这长针眼的画面。
矮个的男人见贾不全不理他,一张脸不由皱成了菊花,唉声叹息的从沙丘之上缓慢的退了下去,往一里之外的营地跑去。
是夜
夜幕沉沉,繁星点点,众人搭起了营地,生起了篝火,几个吐蕃人欢快的绕着篝火唱起了口齿不清的西域歌曲。
祝君好远远披着一条厚重毯子坐着,边无雪和封云野一扎营便不知跑到什么地方玩打妖精的游戏去了,这只剩下她一个,微侧首枕了手臂,以前纪修在的时候还有人陪她说话,现在孤零零搭句话的也没有。
“哼哧哼哧”不远处沙丘上的骆驼叫了几声,她微微抬了眼扫了一眼,这是她的骆驼,平日乖乖的一声也不吭,今天不知是怎么了。
她站起身从地上拔了一把枯草,缓步走了过去,骆驼君瞪着一双圆鼓鼓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她又哼哧哼哧了几声,她侧首弯唇一笑把枯草递了过去,骆驼一口咬住后甩了甩头指向身后。
她微怔的瞬间被一支有力的手臂拉了过去反压在骆驼上,一双不规矩的手摸向她的胸前的柔软,毫不怜惜的揉捏把玩,她眼前是西域风情的鞍毯,看不清身后的情形,却快要急出眼泪来。她奋力的挣扎了几下,反倒被按的越紧,一只冰凉修长的手敷上她的唇让她叫不出一声来。
那只手越发放肆的向下游走,她只觉大脑一片慌乱,再傻也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背后的人愈发的放肆,那只手已在她的下腹游走点画,更让她觉得恐惧的是脖颈之上冰凉凉的唇一寸一寸的下挪,亲昵暧昧的至极,却如同雨季里的毒蛇一样令人齿寒。
这个营地里只有吐蕃人和这些武林豪杰,她不知是敢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只觉理智的神经快要崩断了,苦涩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为什么总是她遇到这样的事情,先是纪修把她当个玩具一样糟蹋,如今又是这样,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搁在唇上的手微微一顿,身后的人忽的一手揽了她的腰,醇厚如酒的声音缓道:“哭什么,你愿意同封云野做,就不愿意同我做么。”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她的眼泪一下绝了提。搁在唇上的手轻轻挪开,她手背掩了唇抽泣不止,没来由的委屈至极,她到底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被人这样讨债。
纪修僵直这个姿势一言不发,祝君好袖子微微抹了眼泪,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下来有些哽咽道:“修修,你整日猜忌我累不累,你一点也不相信我,你这样戏耍我很有意思么?”
她真后悔要谈这场恋爱,纪修的感情太过于横冲直撞了,就像一杯烧刀子,她一口饮下去呛的五脏六腑都烧起来,这样的感情太烈的,她不喜欢。
纪修并未说话,只是低低笑了一身,她并不知是在笑她还是在笑他自己,片刻之后一把熟悉的声音慢条斯理道:“我猜忌你?祝君好,你到底有没有心。”
祝君好咬紧了牙,旋身仰首看了眼前的人,依旧是熟悉至极的脸,冷冷淡淡总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真是瞎了眼了,这个时代的男人真是没有一个靠谱,不是像封云野这样把女人当物品,就是像纪修这样神经症。
都给她滚犊子吧。
她吸了口了气,鼓足劲推了纪修胸口一把,凝眉咬牙道:“滚开点,不要挡着……唔”突如其来的吻带了这夜里的凉意,熟悉的檀香味一丝一缕的缠绕上来。
☆、第53章 突生异变
热情至极的吻让祝君好两颊泛红,晕晕乎乎,一吻结束后她捂着红红的唇,仰高脖颈大口的呼吸着,夜晚沙漠冷冽的风灌入喉呛,如在寒冷的冬日饮下一杯冻水,直教心脾发麻。
可方才积压的怨气却随这这一吻消散了不少,她满心的怒火如同飘了一场淅沥的小雨一样,一点一点的熄灭了。
她又心软了。
纪修静若秋阑的眼眸微微上扬看了她,修长的手指捏了她皓白的下颚后冷淡道:“祝君好,我一走你便迫不及待的和封云野翻云覆雨,你就这么缺男人?”
她微微不可置信的瞪圆了杏眸,如水的眼波潋滟波澜,突如其来的话让如同一下降落到冰窖里,原来她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一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
她拧了柳眉,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却始终未哭出来,微弯了唇涩声道:“我就是缺男人,我离开男人就会死,关你什么事。”
凭什么总是这样质问她,她离开又或离不开男人关他什么事。
纪修眉头微一顿,墨黑的眼眸微眯起,一手揽紧她的腰打个旋后将人重重的压在了沙地上,她惊叫一声双手慌忙捂紧了肚子,好在肚子没有动静才张了唇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个挨千刀的王八蛋到底想要干什么。
纪修敛眸有些嘲讽的看了她隆起的小腹,一手撩起祝君好的胡裙,唇角微微一勾后压低了沉静的声音道:“腿张开,装什么贞洁烈妇。”
远处的篝火影影绰绰,吐蕃人雀跃的声音时断时续。她微微错愕的张了唇,耳边仿若雷鸣,似乎要听不见响动,只余大漠里空旷的风声。
强行夺走她的第一次,又百般羞辱糟践她,如今又义正言辞的反过来讥讽她,凭什么?
纪修两手撇开了她并拢的双膝,压进了她两膝之间,倾身俯视了眼底尽是惊诧的她,深凝的墨眸漆黑如曜石,淡漠的唇嘲讽一扬道:“莫这般看着我,你同封云野能做,与我做又不肯了?”
细碎的沙磨的后背微微的疼,像是被细小的针扎着一般,头顶墨蓝的夜空,漫天的繁星璀璨,如一首漫长的诗篇,她吸了一口气,微微动了动唇道:“你滚开,我与封云野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我。”
她委屈极了,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却总是这样诽谤怀疑她。
纪修眉头一顿,两指捏了捏她的下颚,如同把玩一个临死的小动物一般,淡漠的唇微抬道:“凭什么?封云野能玩你,我怎就不可?”说罢随手缓慢解了衣带,褪下她的缚裤一下抵了进去。
她未料到纪修这么胆大,根本来不及阻止,里面干涩的疼痛让她咬紧了牙,远处的喧嚣似乎如在云端,她不敢叫出声来,如果被人发现的下场她不敢想象,她丢不起这个人。
柔软被毫无节制的把玩,她双手撑在沙地上急促的吸了几口气,张了唇道:“你……还是人么。”或许是吃素已久,这点荤味带来的疼一点一点减轻了,反倒是说不上来又莫名心悸的感觉更多,让她有些难堪失措。
她的脸颊带了红云,比起方才苦哈哈的模样可爱多了。纪修抬手摸了摸她光滑的脸颊,随之恶意的动作将她撞的一耸一颠,如在云端。他倾了身,淡薄的唇微带了邪气的弧度道:“我若不是人,那你现在是在被什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