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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强迫的情况下,这件事如同一只小蜜蜂一般在脑子里飞来飞去,这个世界的一切看起来似乎都没有了滋味。
贾不全扫了一眼抑郁的祝君好,轻叹气道:“祝姑娘,我们督主向来不喜欢不听话的人,若是旁人早都死了,可对你倒是没有如何,这不还吩咐明春小姐帮你熬了鹿茸粥。”
鹿茸个毛线!祝君好一抬手把那碗白粥打翻在地,真是逼人讲脏话,不提鹿茸会死么?还有你不是不说话了么?捂着发疼的额头冷静一瞬后道:“七句话可是够了,你真能管闲事,你到底是贾不全还是真不全。”
若是纪修喜欢她才对如此,打死都是不信的,就算是那以爱的名义伤害别人就可以原谅呢?祝君好自认不是一个包子,这事和他没完。
贾不全一怔后思索道:“你莫要告诉督主就是了,我只是怕你想要自尽,我是真不全。”
祝君好微微侧首一愣问道:“你是真不全?”明明不是说是贾不全么,玩什么文字游戏。
贾不全点了点头又摇头道:“我是贾不全,但是是真不全。”
好似是有些明白了,boss的头号死忠饭哦不对,应该是鹰犬爪牙看起来也不怎么样,连自己是真不全还是贾不全也分不清。
这一天除了与贾不全说道几句之外,在没见到任何人,此时已是夜色渐消,残阳西垂。
名叫小三十的鹦鹉滴溜溜在头顶飞了一圈,它身上色彩斑斓的毛只剩下稀稀疏疏的一点儿,倒是地上落了个五彩锦绣,这是方才气急一时冲动拔下来的,找不到主子报仇,只能暂时欺负一下这个小鹦鹉了。
“杀了!杀了!”小三十的声音十分刺耳,一双绿豆眼直勾勾的盯着祝君好。
小三十好像只会这一句,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胸口,脚下把一地的毛偷偷的踢到了桌下,小三十依旧愤怒的盯着她,如果怨念有力量,她这会一定被丢到大西洋了。
门外响起一阵一阵的脚步声,贾不全立即倚戈端立,纪修带着一群身着各式官服的士子踱步走了进来。
祝君好瞪圆了杏眼倒是这些士子仿若无物一般静悄悄站立一旁。
这可真是宦官当政,权势让这些人压根熟视无睹。
纪修拂了衣袖端坐当中,今日换了一袭华绣的朱色便衣,更衬得丰神俊貌,不输风流。
不过也只是一个好看的神经病而已,轻哼了一声,单手撑了下颚百无聊赖的盯着笼外面色如土的几个官员。
“孟礼此行十分诡异,下官怀疑其中定是暗藏玄机。”一个深红官服的中年男子肃穆说道。
这深红色可只有一品大员才能穿,看来这家伙有点干货,所说到的孟礼莫不就是与封云野说的那件?
“派人盯着他们。”boss点头道了一声,祝君好抬头时瞧见boss大人正在淡定的看着她,与她对视一瞬后蓦然一怔又冷哼一声别过了脸去。
一个绿衣稍显年轻脸嫩的官员道:“下官倒是觉得孟礼是老糊涂了,京城之中局势此时如此动荡,西域又这般的远,带兵剿灭魔教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果真是与封云野说的“一百万两”的事情,看来封云野的动作够快,这么快就查到了谢长安躲到魔教去了。
纪修曲指微微仰首,叩了几下桌案后瞥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祝君好,一扬眉道:“可与你有关系?”
众人一惊,齐齐看向祝君好。
boss的直觉为何这么准,不是说男人的直觉都不准么,忘了boss似乎也不算是个男人。无奈的摊摊手一脸无畏道:“我都这般,外面的事情能和我有什么关系?”
纪修深凝她一瞬后敛了唇角面向众人道:“那就好好盯着这条老狐狸,迟早本座一同收拾了他们父子俩。”
心底松了一口气,虽然不喜欢封云野的种马性子,但也不至于让他去死。
众人一行礼,不少人的脸色总是有了血色,此时小三十振翅在笼中飞了一圈后停在祝君好的头顶喊道:“杀了!杀了!”
“扑通”一声悉悉索索的跪了一地,心底嗤笑一声,boss的淫威真是够可怕的。
“脱s掉!脱s掉!腿s张s开s点!你那里我没看过!”小三十的声音尖锐凄厉,祝君好的脑袋一下轰然炸开了,不是说好只会这一句杀掉么!难道这是为了报复拔毛之仇么?
纪修的眼眸一滞,抿唇深扫了一眼叫的欢畅的小三十,跪在地上众人面上则是各有颜色,boss深吸了一口气拂袖压低声道:“滚,都在等什么?”
众人如临大赦一般前赴后继跑了出去,祝君好默默的抓下头顶的小三再次拔了它所剩无几的一根毛。
流年不利,丢人丢到大西洋去了,不知要被这些人怎么编排笑话了。
对与祝君好的抑郁,boss只是微微一撇唇,从袖中拿了钥匙随手开了笼子的门闲步走了进来。
慌忙别过首看着四周,昨天的事情若是在发生一次可是要精神崩溃了。
纪修双手撑了桌案,微微俯身与祝君好对视,黑白分明的眼眸清亮,唇角淡翘道:“想起来没?”
想起来什么?一愣后摇了摇头道:“想什么?你有毛病么?”到底是和boss说过什么让他这么念念不忘的。
纪修眉头一利,微点了下墨眸,捏了她的下颚轻笑问道:“忘了?你就记着封云野。”
末尾这句话带了些莫名的酸味,只教祝君好起一身鸡皮疙瘩,依着这个姿势认认真真的和boss对视,不可否认,boss大人的眼睛深幽的很是好看,如同月下涟漪色清而孤傲,恍然给人一种似乎是深情的错觉,可惜这性格太神经病了。微微深吸了一口气反问道:“我不记着他难道记着你?我整天想着一个死太监才是有病吧?”
握着她下颚的削修的手指似乎是停顿了一分,纪修的眼底墨色深浓几分,紧紧抿了薄唇淡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这般的低沉压抑与他往日的孤傲截然不同,祝君好蓦然的有些心虚,不过想起昨夜的事就牙痒痒,深吸了几口气抬眸直视着他道:“你听不清?我说你是个死太监,你不止身上缺个东西你脑子还缺根弦。”
虽说是骂人不揭短,但是骂纪修别的他压根不在乎,似乎是某个点他的防御力还是有些弱。
片刻的安静似乎隔了沧海,眼前boss的眼底清冷寂然,不见一点的光彩,只是唇角越发抿的紧了。
纪修微微松了手轻抚了祝君好淡粉的唇,一瞬后勾了嘴角风轻云淡轻笑道:“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现在就杀了你。”
☆、第22章 大变活人
第二十二章:大变活人
气氛一瞬静寂凝滞,祝君好觉得她用行动证明了一个真理,反抗不一定能得到爱,反抗还有另一个结果是作死。
纪修捏着她下颚的手滑倒喉咙处收紧,祝君好瞪圆了杏眸唇角僵硬,空气一丝一丝的流失,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可是若说怕,倒也不怕。
一是系统给的一年的时间期限,不到时间死不了,二是在赌一把,赌boss对她有些难以言说的感情。
纪修俯身深深与她注目,一个清冷淡漠,一个固执倔强,一瞬之后他抽了手蓦的揽在祝君好腰上,将人一把抱起横压在桌上,手肘撑了桌案倾身对视。
被这个动静惊的一怔,后脑勺磕在楠木桌边沿的痛似乎都忘了不少,慌忙双手抱胸拉紧了衣领,这状况如果还不明白boss想干什么那就太傻了,鹿茸之仇还没报,再被莫名其妙的东西捅一次还不如死了痛快。
纪修微微撇了唇角,一把扯开她的手,扫一眼她波澜起伏的胸口,半抿了淡色的唇压低声道:“蛇可是咬在农夫的胸口了?”说罢低首不偏不倚的重重咬在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
那股劲道隔着衣衫都能疼的祝君好呲牙咧嘴,这并不是主要,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boss黑漆漆的头顶,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像是在····。
半推着他的肩,咬了咬唇忍下那股子疼痛才颤颤声声道:“痛···我真错了,你别这样成么。”
祝君好自认为算得上巧言善辩,但这些技能在纪修面前全清零,因为完全就不讲理。
纪修松了口,洁净下颚淡定的抵在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冷眉一扬道:“若是再敢如此,下次可没那么便宜你了。”
心底松了一口气,胸口那块难以言喻的地方痛的不行,这会又被boss死死盯着,想揉一揉都不成。如果早知道当时就不那么嘴贱讲什么农夫和蛇了,讲讲相亲相爱一家人什么的多好的。
“舒服么?”纪修凝了她一脸隐忍的神色轻问道。
“舒服你妹!”祝君好低低道,现在手里要是有一块砖头就好了,一定要冲着这张欠扁的脸砸个稀巴烂,把他打成沙琪玛。
纪修唇角翘了一分,修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压低了沉舒的声色慢条斯理道:“本座是在问鹿茸。”
鹿茸这个梗就玩不够么,就不能把这一页揭过去么?无奈的撑起膝盖顶在boss下s腹拉开两人暧昧的距离,深吸了几口气双手捂了胸口道正色:“我还想问你的感受,美色当前还要坐怀不乱,你活着多没意思的。”
说罢眼波一敛直扫了boss的身s下,不知是不是被祝君好气急了,纪修眉头一挑反而轻笑了起来,一手撑了她的膝缓慢的压了下去,一手捏了下颚不轻不缓道:“看着我的脸把方才那句话再说一次。”
祝君好抿了抿粉的唇,又一次淡定的扫了boss的下'身,眼波斜斜对着某个不能描写的部位道:“美色当前还要坐怀不乱,你活着多没意思的。”
纪修下颚一扬,重重捏了她的下颚沉声道“我让你看着我的脸再说一次。”
锁在某个部位的眼光坚定不移,微微抿了抿唇继续道:“美色当前··呜”话刚说一半就boss一头直接栽在胸s口,这一下砸的方才那个被咬过的地方生疼。
纪修皱紧了眉头,淡色的唇色蓦然发白,手腕因为握的太紧而青筋暴起,祝君好一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