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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二人知晓。”
封云野轻点了头,忽的勾了一抹笑容,衣袍一拂起身倾身靠近祝君好,深褐色的眼瞳如同一泉温澈的溪水凝视着她道:“祝姑娘···可真不简单,封某小看你了呢。”
祝君好干笑一声,是懒得耍心眼,并不是缺心眼,好歹也是一个现代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女青年,一些小小的心思还是有的。
“咳,所以封公子是怕我了么?”微抬了头,与近在咫尺的封云野淡定对视,眼底水波潋滟,从容不惊。
封云野笑意渐深,修白的指尖轻点了她的鼻尖,一把深邃的嗓音带了些温柔的暧昧道:“怎么会,封某一直仰慕祝姑娘,只是祝姑娘,不给封某这个机会而已。”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狗剩稚嫩的声音忽的响起,打破这缠绵暧昧的气氛。
他此时站在门口,侧脸阴森森的盯着封云野,好似封云野欠他几百万一般。祝君好轻咳一声,眼光浅浅扫了一眼封云野后道:“姑姑在和大哥哥说话,你怎么不知道敲门?”
狗剩的发髻已梳起,比早上的双马尾看起来英气多了,可这一脸愤恨的模样有些莫名其妙。
“不知廉耻。”对与祝君好的解释,狗剩冷哼一声凉凉吐出了四个字。
不知廉耻一定是在说封云野,不然一个看姑娘洗澡还能一脸淡定的小正太凭什么说她不知廉耻。
封云野轻笑一声,拍了拍祝君好的肩直起身子道:“不知廉耻?这男女之欢,风月情浓之事你一个···又怎会懂?”
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却让狗剩的眼眸一滞,随扫了一眼发愣的祝君好冷道:“荒缪可笑,懒得与你计较。”
封云野笑容渐深,瞥了一眼不明觉厉的祝君好问道:“祝姑娘,饮食男女,食色性也你可认可?”
好似是明白他们两个在争执什么,不过这种问题有什么好争的?祝君好摊摊手无奈道:“风月情浓自然是重要的,但若是没有了情深意重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与有情人,才能做快乐事,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很明显么。
狗剩扬了下颚轻哼一声,凉凉的瞥了一眼封云野,封云野双手抱了肩眉头轻顿道:“祝姑娘说的是,封某待祝姑娘的情深意重祝姑娘一定了解。”
平平淡淡的一句告白又不知是戳到了狗剩那根神经,一挽袖子直直冲了过去,封云野接招迎上,两人眨眼之间已过了三四招。
祝君好懒得劝他们了,封云野和狗剩不知道为什么一见面就开始打架,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谁也不让着谁,既然这么喜欢打,那就慢慢玩吧。
“两位先住手,我们督主有请封公子。”一位身着飞鱼服的威武番子站在门前高喝道,一大一小两人停了下来,封云野轻弹了衣袖君子翩翩的一拱手道:“不知督主因何事邀封某?”
祝君好与狗剩也好奇巴巴盯着那位番子,可那位番子偏偏神气的哼了一声道:“我怎会知道督主邀你何事?公子且去就是了。”
封云野耸耸肩旋身凝了祝君好温道:“祝姑娘可要等着我一同用晚饭。”说罢大袖一挥,飘然而去。
狗剩淡瞥了一眼远去的封云野又转回了眸,墨色深深的眼瞳盯着祝君好道:“你方才可是要与他苟且?你说过的话可是忘了”
她说过什么?怎么就不记得呢,还有什么叫苟且···那是暧昧好不好,摊了摊手道:“姑姑说过什么?我与封公子···也没做什么嘛,你干嘛这样阴阳怪气的。”
狗剩冷冷扫了她一眼,指尖点了点她寒声道:“出尔反尔,说什么男女大防,自己却与不知廉耻。”
正太的心思你别猜别猜,猜来猜去你也才不懂,祝君好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眼睫无奈的眨了几下,男人啊,不管是大是小都这么麻烦。
封云野回来时已是万家灯火,月上柳梢,一袭白衣映照了月色如同流雪回朔,风流俊逸不可言说。
“祝姑娘,封某要去一趟风月楼,怕是不能与你共用晚膳了。”封云野可怜兮兮的小媳妇模样道。
祝君好抖了抖一身鸡皮疙瘩,挥手赶道:“风月楼是何地?你若是要去就去,不必和我交代。”
狗剩的眼眸一洌,冷扫一眼封云野,拍桌而起道:“我要去!”
封云野温然一笑,款款道:“我怕祝姑娘会等着我一同吃晚膳,这风月楼自然是销金窝,温柔乡,督主请我一同前去议事,这种场合带着你弟弟怕是不好吧。”
原来是古代的马路天使,穿越必去兼于妈最爱的青楼,祝君好一颗八卦的心有些澎湃了,双手握拳道:“我也要去,带我去吧,我不进去,我在外面看看就好。”
这种场合一个正常的姑娘是进不去了,女扮男装只要老鸨不瞎,她也是进不去的,若能站在外面看看那“满庭红袖招”也是不错的。
狗剩瞥了她一眼,轻哼一声别过了脸。封云野无奈的看着她一脸希冀的神色,杏眸潋滟波光,还真是让这个大男子主义者无法拒绝。
“那好,这等烟花之地只怕脏了你的眼,你可要离得远些。”封云野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祝君好猛点了几下头道:“好!”好奇心满足就好,那些烟花之地的女子能有几个好下场,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这些男人最爱干的就是逼淑女为娼,劝□□从良,可悲又可笑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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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盏朱红的八宝灯笼高照,一路黄明。风月楼前,软绸高挂,半面半羞的佳人勾栏遥望,衣着轻薄,似乎隔着层楼都可闻得着的温软香玉。
箜篌丝竹之声越楼穿街,祝君好晃了晃手中的枫叶,那楼上一位胆大的姑娘伸长白藕一样的胳膊,媚眼迷醉的盯着她身旁的封云野道:“公子,我与你有些眼缘,你可想上来坐坐?”
那声儿如同软糖,祝君好心底偷偷点了个赞,封云野有些尴尬的袖掩了鼻轻咳一声道:“祝姑娘莫要误会,封某可从来没来过这烟花之地。”
虽然你现在还没去过,但以后会有一个青楼的红颜知己,心底默默的吐槽了一句,男人真奇怪,有边无雪惜明春这样的大美女,偏偏还要去青楼。
一辆四人抬的低调朴素轿撵停顿,轿帘一掀*oss迈出步来,锦衣华带,眉目似画。
纪修对封云野轻点了点下颚便直径向风月楼走去,封云野眼神一亮,对祝君好挥了挥袖,不带一片云彩的离去。
那句诗怎么读来着,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个太监上青楼,boss去这种地方不会自卑么?虽然你长得那么帅····但是这个地方它不是靠脸就可以的啊!
“人走了,别看了。”狗剩仰首淡定的拉了拉她的衣袖道。
☆、第15章 奇怪的吻
第十五章:奇怪的吻
祝君好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捏了捏狗剩的小脸,这温柔乡阁楼外都漂着一股浅淡胭脂水粉味,里面想来也是更蚀骨*了。
一位身形风骚的姑娘扶着一位醉酒的公子摇摇晃晃出了楼来,那公子酒兴一起直将娇娥压在墙上啃起来,姑娘也不害臊,勾住公子的脖子回啃着。
活色生香的画面如同活春宫一样,祝君好赶忙捂住狗剩的眼睛,狗剩掰了她冰凉的手一脸天真无畏的问道:“他们在干什么?
这些人可真不要碧莲,简直是教坏小孩子,抿了抿唇,摸着鼻子道:“那位公子可能是····饿了吧。”寻了一个隐晦的解释,古代的性科普真落后,她像狗剩这么大时已经在看尔康和紫薇互啃了。
狗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拉了拉她的碧色衣袖无邪道:“我也饿了。”
“···”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样,狗剩一定是肚子饿了,一个小孩子不会懂那么多的。捏了捏他软软的脸颊和蔼道:“那我们去吃八宝鸭。”
向壕封云野借的几两银子还在,今日是该好好款待一下五脏庙了。
竹窗微雨,夜色深浓,良夜迢迢。
祝君好再次见到封云野时已是子时三更,窗外细雨绵绵,潮湿的气味混着一股灰涩的血腥味,封云野的白衣依旧,可是在肩上开出了一朵血红的陀罗花。
离他方才进门不到一刻,祝君好慌忙扯了纱幔,又寻来了金疮药提他草草包扎了狰狞的伤口,那伤口痕迹滑齐,想来是剑伤。
一盆温热的清水散开一缕缕赤红,涤了双手,狗剩抱着肩凉凉的盯着她,祝君好有一丝无奈,也不知道狗剩又是抽什么疯。
封云野肩上的血已经止住,只是抹血红还是让人触目惊心,灯焰跳跃,细雨如丝,本是平静的夜此刻却难以平静。
封云野脸色苍白,浓褐的双瞳凝了祝君好轻道:“谢过祝姑娘了。”微顿瞥了眼狗剩后缓声沉道:“若不是祝姑娘,封某今日怕要横遭不幸了。”
你的命可长着呢,这书里谁都没有有主角命长,心底默默的吐槽了一句,倒了一杯清茶推给了封云野后轻声道:“不用谢,你没事就好,这是怎么了?”
封云野瞳孔微微一缩旋即压声道:“无事,督主今日道东厂按插在风月楼的密探前几日死了,恐怕风月楼中有猫腻,邀我一同前去侦查,未料到那货贼人果真藏在风月楼里,他们人多势众,我落了下风。”
心下了然,这江湖恩怨一个弱女子是管不了的,封云野和纪修也压根轮不到她来操心,一个战斗力一颗星的去担心两个战斗力爆表的人不是可笑么。
“封某可是打扰了祝姑娘休息?”封云野扫了一眼披着外袍的祝君好,有些歉疚的含了首道:“谢过祝姑娘,封某先回房了。”
又是衣袖一甩,不沾尘埃的离去,祝君好合了门扇,捋了捋褶皱的衣领,狗剩双手抱臂一言不发冷森森的盯着她。
“你不是说喜欢···督主那样的么,为何又和封云野纠缠不清,你这可是在见异思迁?”狗剩深凝了祝君好一字一顿压迫似的问道。
饮了桌上冒着热气的茶,将那沾血的巾布随手扔到了水盆中,狗剩的逻辑理解不能,难道要她见死不救不成?矜了唇角道:“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