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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婳婳说一句,只要她肯说一句,哥哥,我爱你,我的心里有你,他施敬书愿意抛下一下,哪怕背负一生的恶名,哪怕这一辈子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人人喊打,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牵着她的手走在阳光下,走在这世上每个人的目光里。
但是婳婳不爱他,她不爱他,永远,永远,她的心里装着温荀,只有温荀。
施敬书抬头,无数亮着灯的房间,他并不知晓她在哪一处。
可他仍是固执的抬头看着。
839 他逼问她,婳婳,你都对谁这么热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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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敬书抬头,无数亮着灯的房间,他并不知晓她在哪一处。
可他仍是固执的抬头看着。
她和温荀拥抱亲吻欢爱的时候,一定很快乐吧。
施敬书不由得闭上眼,他无法去想她主动回应着温荀的模样,该是多么的娇媚而又夺魄蚀骨,定然不会像是和他在一起时那样,哪怕他给了她极致的欢愉,可她的心也不会热起来。
施敬书踉跄转过身去,在温荀面前时他强悍霸道不退分寸,可在只余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颓败失落的情绪。
他疼她爱她十八年,十八年啊,可是又怎样,她只是一眼就爱上了温荀,将他视作洪水猛兽恨不得插翅飞离他的世界。
他爱她深入骨髓,哪怕这一份爱,是扭曲的,丧失人伦的,可他爱她的这一颗心,却并无任何的污秽,她执意要逃离,逃离他,可她又可曾想过,她若是当真从他的世界消失,他余生该怎么办?
温荀刚刚推开门,一具微凉却娇软的身躯忽然扑了过来投入了他怀中去,施婳细长的手臂缠上去勾住他的颈子,两条绵软白滑的细腿勾住他的腰,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挤入他的血肉骨骼之中去,再不分离。
温荀立时回抱住她,那怀中香软小人儿却已经抬头直接亲住了他,温荀微怔,旋即却是温柔的回应着她的亲吻,施婳勾缠着他的脖子,将身子更紧的贴住他,她吻他温凉的唇,又不耐的撬开他齿关去缠他的舌,温荀被她撩的按耐不住,微喘着将她抵在门背上,直接撕开了她身上的睡袍……
施婳小嘴微张,一边咬着他唇瓣轻舔,一边将手探下去解他的皮带,温荀眸色暗沉,伸手摁住她小手,粗喘着逼问她:“婳婳你都对谁这样热情过……”
施婳闻言倏然睁大了眼眸瞪住他,眸色里却渐渐染了怒气,小姑娘气恼,张嘴咬在了他的喉结上,温荀疼的差点把她扔出去,施婳却松开了口,哼哼着又去咬他的肩。
温荀抱紧她,舔她耳廓:“婳婳,我是在吃醋,我嫉妒了,你知道吗??”
施婳被他舔的舒服,小猫一样哼:“嫉妒什么……吃什么醋……除了你,谁也别想我这样……”
温荀摁着她的手忽地收紧,他的眸子亮起来,“当真?”
施婳怔怔望着他,此时他的,仍是当年树下单膝跪地给她涂着药膏的清俊模样,好似这么几年的时光,不过是弹指。
一切如旧,什么都没有改变。
施婳年纪还小,尚不知古人感叹的故人心易变何其煎熬凄凉,尚不知,温荀的一切如旧又是怎样的难得。
她只是心里快乐,说不出的快乐,无法用言语形容,无法说出来,只能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来表达。
温荀不知,她娇小柔软的身体里怎会蕴着这样巨大的能量,她像是烈烈燃烧的火焰,哪怕他是一潭深深的水,也顷刻就会因她而沸腾。
施婳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愿去做,她只想如扑火的飞蛾,哪怕沉沦,死亡,也不要停下这一场欢寻。
840 被她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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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婳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愿去做,她只想如扑火的飞蛾,哪怕沉沦,死亡,也不要停下这一场欢寻。
“婳婳……婳婳……我爱你……”
施婳抬起一张香汗淋漓的小脸,粉嫩的舌尖滑过唇瓣,她复又低头,长发卷曲披散下来蜿蜒在温荀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他紧闭双眸,喉间吟哦出声,施婳像是吸人精血的妖,要夺走他的命,他的魂灵。
“温荀……”
他终于爆发出来,施婳没有躲闪,温荀却心疼不已,抱了她去盥洗室,施婳却在他的视线里摇摇头,温荀看着她眨着猫一样妩媚却青涩的那一双眼,就那样缓缓的咽下去,又是心疼又是震惊:“婳婳……”
施婳却抱紧他,将湿透的脸贴在他心口:“温荀,我好快乐,这一刻,就算我死了,我也甘心情愿……”
温荀不知该说什么,他只是更紧的抱住她,将她贴在他的心口上。
她说这一刻她死了也甘心情愿,可她却并不知,他从此时起,想的却是要一生和她相守。
他从不笃信有什么来生,下辈子。
这辈子握不住她,得不到她,那就是得不到了。
今生都无法圆满的事,还求什么来生?
“温荀……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不会明天醒来你就不见了吧……”
施婳自始至终都紧紧抱着温荀不肯撒手,温荀被她缠的哭笑不得:“那……要不然我掐你一下你看疼不疼?你不就知道是不是做梦了……”
施婳就娇气的翘着小嘴:“那你要轻一点掐我温荀……”
温荀怎么舍得掐她,低头亲她薄薄的眼帘:“小傻瓜,这怎么会是梦呢……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们每天都在一起……”
施婳欢喜起来,笑着仰脸亲他鼻尖,又去亲他额上那可怖伤疤,温荀下意识的要避开,施婳却抬手捧住他的俊颜:“不要!”
温荀没有再动,感觉她缱绻的亲吻着自己的伤疤,湿润的舌尖要他心口颤栗起来,他抱她抱的更紧,“婳婳……我们结婚好不好?”
施婳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旋即,她却是更疯狂的吻着他,浴缸里的水溅落了一地,到最后变的冰凉,温荀轻咬着她的耳垂,哑声低喃:“小妖精……我都要被你榨干了……”
施婳更是疲累的眼皮都不想动一下,温荀强撑着把她身上擦干抱回去,两人倒在大床上手**缠着搂抱在一起就昏天暗地的睡了过去。
施敬书一夜未眠。
他坐在那里,一支接一支的抽烟,身前的烟灰缸,桌案,身边的地板上,全是狼藉的烟头。
终于东方天色微亮,太阳也要冲出地平线,他僵硬的站起身,将落地的窗子推开。
初秋微凉的晨风涌进来,将那一室呛人的烟雾尽数吹散,施敬书觉得视线里有些朦胧,像是眼前被人蒙了一层的轻纱,瞧什么都是影影绰绰。
他转过身去,拿了眼镜重又戴上,金丝边的镜框更添儒雅,可谁能想到这张好皮囊下藏着什么样的一颗心。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也清楚的明白,他总有一日死有余辜死不足惜,他更清楚的知道,他一个人不肯回头的走在一条不归路上。
841 妹妹,这一生,对不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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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也清楚的明白,他总有一日死有余辜死不足惜,他更清楚的知道,他一个人不肯回头的走在一条不归路上。
可是又如何,至少这样的他,真切的在活着。
不像是和王若怡和赵佩祯那些女人在一起时那般,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躯壳。
妹妹,这一生,对不住你了,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将你拱手让人。
你说的对,我这个人自私自利,不知廉耻,这一辈子,是改不了了。
施敬书低头微微苦笑,又点了一支烟。
这一夜,是我对你的亏欠,妹妹,你也许这一生一世都不会知道,这一夜,于我来说,是怎样的煎熬。
我明知你和温荀会做什么,我明知,可我却仍是什么都不曾做。
妹妹,原来,爱上一个人之后,你才会发现,你此生对她,再也不会有底线了。
施敬书看到阳光冲破了地平线,把温热的光芒和明媚的光线给了人间,他把手里的烟掐灭,随手丢进烟灰缸中,转过身去向外走。
温荀的保镖却依旧拦在门外,施敬书沉默不语,只是原本抄在口袋中的手忽然抬起来,一声闷闷的枪响之后,那挡在最前面的保镖,肩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殷红的血洞。
“谁再过来,可就不是挨一枪这么简单了。”施敬书端平手枪,枪口滚烫隐隐冒着白烟,那几个保镖稍稍后退了一步,却仍是未曾散去。
施敬书缓步向外走,他走一步,那些人就向后退一步,他有些不耐的皱皱眉:“怎么,你们……想找死?”
“施公子……”
远远有人的声音由远及近传过来,施敬书抬眉望去,来人笑道:“施公子,您且息怒,昨日裴少吩咐过的,施小姐睡的晚,不许人吵,待她醒来,裴少自然会领了施小姐下来,施公子,您且安心再等一等……”
施敬书倏然捏紧了手中的枪,温荀和她昨夜到底做了多少次,如今日上三竿还不曾起床,看样子还真是累的不轻!
施敬书明知这一夜是自己亲口许的,可却还是嫉恨愤怒的牙关紧咬。
平日与他在一起时,动辄就喊累不许,他顾念她身子娇弱,一夜最多时也不过要她三次,可到了温荀身边倒好,她整个人完全成了银娃当妇,说不得昨夜是她不知廉耻的缠着温荀一遍一遍索求无度,毕竟,温荀那瘦弱身板,除了吃药怎么可能一夜梅开数度!
施敬书恨到目佌欲裂,只觉自己此生一向运筹帷幄从不曾有过任何错误决断,却偏生在温荀和施婳之事上连连做了两次错误决定。
三年前他不该留温荀一条命,三年后他不该仁慈给他们***好!
“施公子,看在老爷子面上,还是不要闹开了好,您是聪明人……”
那人显然是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