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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若在世,想必也会成全女儿的,对不对?
聂明蓉揽住掌珠,“别难过了,爸爸在天有灵,看到嘉树这样活泼可爱懂事,定然会很高兴的……”
看他们多希望他老人家长命百岁的活着啊。
聂明朗最后去上了一炷香。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重新把聂家门户撑起来,他一定,不会堕了父亲的名声。
他是聂家唯一男儿,他要成为姐姐们的依靠,而不是如现在这般,一直活在她们的庇护之下。
离开墓园,又去疗养院看了聂太太,她的病情越来越重,从前还能认出自己心爱的女儿儿子,可如今看到明朗,也不过是含含糊糊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就不再开口。
嘉树叫外婆的时候,聂太太怔了很久,可到最后,她也只是轻轻摸了摸嘉树的小脸,就依旧抱着聂卫国的衣服,不发一言。
有时候掌珠也会想,父母感情太深,到底对母亲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母亲这样一直走不出来,浑浑噩噩的过着,他们真的很担心她将来某一日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
但谁也劝不到聂太太的心中去,她最爱的人离开这个世界了,她活着的不过只是一具皮囊而已。
掌珠回程的路上,一直闷闷不乐,及至见到了傅竟行,却还是打不起精神来。
聂明蓉带了嘉树回房间去睡觉,留傅竟行在掌珠卧室陪着她。
掌珠到底还是把心里这些难过的事全都说给了傅竟行听。
说到聂太太整日抱着聂卫国衣服不肯撒手的时候,掌珠眼眶酸的厉害:“……有时候我甚至想,如果父亲母亲不是这样的相爱,那么,至少母亲现在还可以好好的正常的活着……”
“可是珠儿,我很羡慕伯父伯母这样的爱情,说来可笑,从前,我是根本不信这些的,但如今……我很能理解伯母。”
傅竟行将她拉起来,目光从她的脸上缓缓往下滑,到最后,落在她受过枪伤的左肩上。
262 交心
傅竟行将她拉起来,目光从她的脸上缓缓往下滑,到最后,落在她受过枪伤的左肩上。
“我一直都没有问过珠儿,这里……”
傅竟行的手缓缓抬起来,隔着那一层单薄衣衫,轻轻抚上她的伤处洽。
他喉结上下滑动,唇也绷紧了,好一会儿,才有涩苦至极的两个字缓缓溢出:“疼吗?”
掌珠打小就娇气,家里人宠的眼珠子一样,破层油皮都能哭成泪人儿,惹得聂卫国心疼的跟着掉眼泪钤。
可也是这样娇气的她,却能忍住生产时麻醉剂未曾起效的痛,和这肩上的枪伤带来的折磨和摧残,只是他这样一问,她立时眼圈红了,委屈至极的看着他:“疼,傅竟行,你都不知道有多疼……”
他伸手把她紧紧抱住,用尽全力想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内:“珠儿,对不起……”
“我,我想和珠儿讲一个故事。”
她如今回来宛城,他们总要在一起,总要结婚的,他不希望与她之间,再有任何的隔阂。
屹然的事,其实他当初在杭州发病那一次,就该告诉她的。
他将那些过往,鲜血淋漓的过往,一点一点的揭开在她的面前,包括屹然离世后,他遵守诺言照顾江露云,以及之后,江露云疯疯癫癫做的那些事。
“屹然死后,我总共发作了三次,第一次那时,我们还不认识,我差一点将车子从高架桥上开出去,是江露云拼死拦住了我,第二次,是杭州那一次……”
傅竟行摸了摸掌珠的头发:“珠儿,对不起。”
掌珠摇摇头,“我不怪你,早就不怪你了。”
傅竟行低头对她一笑,他知道,可他心里怪着自己。
他从前从未曾将自己这个病放在心上过——大约,他也是想用这样病态的方式,来逼自己记住屹然,不要忘了屹然所做的一切。
可就是在他亲手伤了她之后,他才有了想要治愈自己的决心。
若非如此,那一日在加州,他怕是根本做不到在最后关头硬生生的将枪口从她胸前移开,而她,怕是早已香消玉殒在了他的枪口下。
傅竟行之后的每一个夜晚,都会从噩梦中惊醒,他不敢去想如果不是他的病情得到了些微的控制,他真的杀了她,他会变成什么样。
而如今她乖巧窝在他怀中,与他这般亲昵说着话的情景,更是永生无法出现。
“徐屹然用命救了你,他的妹妹,如今又是你的救命恩人……”
掌珠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大而乌黑的杏眼望着他,却带着娇憨的忐忑和掩不住的小女儿情态,她的手指戳在他的胸前,声音细细喃道:“那你欠他们的,怕是今生今世都还不完了……若是,若是……”………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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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千万不要相信男人‘我只是亲亲你抱抱你’这样的鬼话!
263千万不要相信男人我只是亲亲你抱抱你这样的鬼话!
她的手指戳在他的胸前,声音细细喃道:“那你欠他们的,怕是今生今世都还不完了……若是,若是……”
她忽然轻轻咬住了嘴唇,长长睫毛垂下来,却没有接着说下去。
女人都是极其敏感的,尤其面对着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怕是从他身边走过的每一个异性,下至三岁上至八十,她们都能用肉眼犹如雷达一般清晰扫射出到底哪一个对她们的男人心存不轨……
聂掌珠,也是如此。
那徐瑾然看着傅竟行时的模样,那一双眼睛盯着他就挪不开的样子哪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儿不是这样的?
若徐瑾然当真喜欢他,顾念着这样厚重的恩情,他又该怎样拒绝?
“小脑瓜子里整天胡思乱想的都是什么?”
傅竟行却立时就明白了她的潜台词,忍不住好气又好笑:“我欠屹然的,欠徐家的,自然会想办法去还清,至于其他的,最好想都别想。”
“想都别想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绝对不会留情面,也不会客气的。”
“可,可是……”
可是,若对方是徐瑾然呢,那个徐屹然唯一的妹妹……
“没什么可是。”傅竟行蹙了蹙眉:“我是绝不会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最重要的是你,不许再像从前那样把我推出去,你若再敢这样,聂掌珠我警告你……”
“你要怎样我?”
掌珠攥住他的双臂,仰着一张莹白的心型小脸看着他,温暖灯光下,她的皮肤被镀上了柔软的光泽,嫣红的唇微微的抿着,诱着他去亲上一口。
他果真就低了头,唇印上她的,又缓缓的擦过去,移到她的耳畔:“……我定然让你三日下不来床!”
掌珠的脸倏然就红了,她瞪着他,那目光却娇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唇从她耳畔移开,又去亲她甜润的嘴角:“……我今晚住下来可不可以?”
掌珠立时急的睁大了眼,双手软软撑在他胸口推拒着:“不,不行……”
他吻的更深,滚烫的手指有些急迫的从她衣衫底端探进去,在那细细的腰上揉了揉就往上滑去……
掌珠微微的喘着,隔着衣衫摁住了他的手指:“不行……傅竟行……会被长姐和明朗听到的……”
“珠儿,好珠儿,我实在太想你了……”
傅竟行咬了她的耳,亲着舔着哄着:“……就让我摸摸你那里好不好?”
掌珠迟疑了一下,还未曾回应,他的手却已经笨拙挑开了她内依的搭扣,然后精准的移到前方,直接握住了她那两团娇嫩的柔软……
掌珠立时敏感的低吟了一声,傅竟行却已经忍不住,低头隔着一层衣衫就咬了下去……
“傅竟行……”
掌珠全身都颤栗起来,细白手指他浓密的乌发之中,她的身体像是饱满的弓,微微的向后仰起来,却更把自己送入他的口中。
傅竟行极爱她那一对儿,从前床笫之间,他往往都把玩的爱不释手,更遑论如今,他们情投意合彼此交了心,她不再如从前那样,总是抗拒着。
掌珠虽保存着最后一线理智,但到底这人实在是憋了许久,她与他虽终究克制着没到最后一步,但她衣裙全都散乱了,身体各处几乎都被他亲遍……
“明日我就带你回家去……”
傅竟行勉力克制着,将手指从她衣衫内退出,他稍稍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复又紧紧抱住她,声音哑哑轻喃:“再忍下去,我就废了……”
掌珠又是想笑,又是忍不住的有点心疼他,他本来那方面需求就大的离谱,她若当真和他过了明路,以后嫁过去,怕是都要吃不消的……
当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掌珠大约是不知道,自己担忧的,恰恰是无数女人渴求的……
“明日我接你回傅家,我们的事,用不着遮遮掩掩的,不管怎样,与长辈说过之后,我就会先准备你我订婚的事。”
傅竟行原本还想好好准备一番,可他今日尝了甜头之后,却是一分一秒都等不得了。
掌珠立时就紧张了起来:“明日就去吗?可不可以再等几日……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你不需要做什么准备,我也不是征求他们同意的,只是告诉他们一声,咱们要结婚了而已。”
傅竟行安抚的摸摸她的脸:“明日中午你我回去傅家吃饭,明日晚上,我带你去见崇锦和陆沉他们。”
掌珠更紧张起来:“……他们,他们会不会不喜欢我?毕竟从前……我,我名声很不好……”
掌珠说到最后,声音低了下来,垂了眼帘,手指不安的绞动着,轻轻咬住了嘴唇。
傅竟行心疼的不行:“珠儿,从前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既然如今你我在一起,我自然会帮你摆平这一切,至于我身边兄弟,他们若敢对你有成见,那也就不配做我傅竟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