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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樨姐,你起这么早啊!”尚媛媛站在门口,不好意思的说道。
本来是被派来陪姜木樨的,可是因为聊得晚了,早上又贪睡,竟被姜木樨抢先起了个早。要是王总知道了。肯定要骂她一顿。
“是啊,我熬了点皮蛋瘦肉粥,一会儿吃点儿啊!”她围着白底小红花的围裙,一点儿也不以为意,“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谁家的孩子在家都是父母的心肝宝贝,她自己生来也不是被伺候的人。何况昨天晚上,她拉着尚媛媛的手,从孩子生下来一直聊到现在,叨扰到她连连哈欠。看来自己,也要被归入唠叨的一类人中了哦。
“我睡好了!”尚媛媛拍拍圆脸,走到姜木樨的身边去。“我来帮你吧!”
“已经差不多了,你来帮我端碗过去吧!”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从橱柜里拿出碗筷来,也不拿尚媛媛当外人。
“好,木樨姐,今天气色怎么这么好?”
尚媛媛从起床到现在,看她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容,有时候还一个人笑得特别灿烂。
“是吗?可能是因为起得早,所以神清气爽吧。”其实是因为卸掉了一个大胆子,不过她不能说实话。
“起得早有这个功效吗?”尚媛媛自言自语,她也算是个美容达人了,翻过的书也不少。从没听过这么一说。
“当然!”姜木樨一扭身,端着一锅粥走了出去。
“真是稀奇事!”她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说。
姜木樨莞尔。
下午一家人在屋外喝下午茶,她听见客厅里电话响了,仆人接起来,说了几句,然后走到她身边来:“姜小姐,是王先生的电话!”
她早料到应该差不多了,该是王清朗打来的电话的时候了,也不奇怪,不慌不忙的走进屋去。
“清朗,我们在喝下午茶!”
电话那边的王清朗春风满面:“木樨。木樨,你知道吗?全解决了,我们公司脱离困境了!”
“是吗?”姜木樨明明知道这件事情了,他知道项闻天出马,肯定能把事情解决掉,还是装作十分欣喜的样子问道。
“是啊,真是天助我也。”
郁闷了这么久,烦恼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拨开云雾,看见晴天了。他由衷的感到高兴。
“事情是怎么解决的呢?”她继续问道,不想让王清朗听出破绽。
“这事情说也奇怪。听说是为了投资另外的项目,所以,不得不抽回资金……”其实王清朗也觉得事有蹊跷,不过他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怎么样了,他的公司安全了,没有危险了。
“原来是这样啊,清朗,我们要好好庆祝下!”她提议。
“好啊,我马上回来!”
姜木樨正在准备红酒杯,电话又响了,她嘴角勾动,以为是王清朗高兴过度,又打电话来和他分享了。她喜滋滋的接起电话,那头的声音让她的脸猛的一沉。
她趴在急救室的玻璃窗前,看着睡在里面项闻天,全身插满了管子,心碎得不能自已,泪如雨下。她在心里说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哭得蹲下身来。
“现在你满意了吗?”项擎北在她的身后,冷冷的说道。
“不,不。这不是我的本意!”她捂住耳朵,不停的摇头。
他远远的看着他的如山一般的父亲,高大的父亲,如今却这样软弱无力的倒在病床上,心中有万般的滋味:“不是你的本意,你为什么不来求我,要去找他们!”
项擎北的声音听上去虚无缥缈,好像来自天外。男人外表再强大,内力依然脆弱无比。
“我去找过你,可是你不答应!”姜木樨哭泣得像一个孩子。
“如果爸爸有事,我不会放过你的。一辈子不放过你!”他狠狠的说。
“不,不,爸爸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姜木樨痛苦的说。
项闻天是心脏病复发,在医院的全力抢救下,逃过了一劫,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姜木樨知道此事是因自己而起,没有脸面见项家人。她站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等待着他的消息,听到医生宣布暂时脱离危险的消息时,在梅绮绢和项擎北。占南欢呼的同时,她也在另一个地方同样的喜极而泣。以后还要继续住院观察,可是总算是有了希望。
早上,病房里没有人,姜木樨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病房的门。项闻天已经醒来,看见是木樨,好孩子,熬红了双眼,肯定也跟着奔波忙碌了一夜,向神情不自然的姜木樨招了招手。
“木樨,过来!”
就听他仍然亲切的叫自己木樨,她眼眶一热,依言走过去在他的身边坐下。
“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说话间,她已经握住了项闻天苍老的双手,泪水扑簌簌的流下。
堙“孩子,这不是你的错,是擎北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你,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他看她难过,心里也不好受。这个孩子,和姜大哥一样宅心仁厚,凡事总是先替别人着想。
“不,这都是我和擎北之间的事情,我不该让爸爸操心!”
如果不是她一时性急,告诉了爸妈这件事情,爸爸也不会被气得生病。
“木樨,别哭,说点儿开心的事情给我听!”他看她固执,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出来,于是转换话题,脸上挤出一丝慈祥的笑容来。
“好,爸爸,要不想想吃什么吧,您想吃什么呢?您知道吗,我可是个小小的厨师哦,会做各种各样的食物。”她为了让爸爸开心,禁不住炫耀道。
“是吗?我们的木樨这么能干啊。”可是他嘴里一丝味道都没有,神情疲惫,什么也不想吃,“不过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
“那怎么办呢?爸爸还有其他什么想要的吗?”她一心想要为项爸爸做点儿什么,她不能什么都不做。
不过话一出口,却像是打动了项闻天的某一根神经,他顿时双眼发直,好半天后才说:“我这一生经历过贫穷,也经历过大富大贵,什么没看过,什么没经历过啊,按说是没有什么遗憾了,只是没有看到擎北和占南的孩子,抱上孙子,始终是觉得很遗憾。”
姜木樨看到一行浑浊的泪水从他的眼角留下,心里一动:“爸爸这么想抱上孙子吗?”
“是啊,不过,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别说是项擎北和占南连结婚的打算都没有,就是现在开始怀胎,只怕是也晚了。虽然是抢救过来了,可是他内心里知道,他的生命力已经在一点点的流失,恐怕是等不及了。
“爸爸……”
姜木樨正欲继续劝慰下去,却听项擎北在她身后冷冷的说道:“谁让你来的?”
她慌忙站起身,双手交握,不知所措的说道:“我,我来看看爸爸!”
“滚,你滚出去!永远不要再看到你!”
他只不过是去主治医生谈了谈话,她就溜进来了。还嫌自己祸害的不够吗?他愤恨的拉着她的衣角,把她往门外撵。
“擎北,你给我放手,不要这样对木樨!”项闻天眼看着项擎北对木樨动手动脚,无奈此时他自身难保,动弹不得,只得口气虚弱的阻止道。
项擎北听到爸爸虚弱无力的声音,自动的放了手,背对着爸爸,眼睛却是十分凶狠的盯着姜木樨,一副你不走我跟你没完的样子。姜木樨心力交瘁。本来就不愿与他交恶,此时看爸爸焦虑不堪,眼看就又要发作了,更加不愿和他纠缠了。
她扯了扯衣角,自动的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回转身对项闻天说,爸爸,等我再来看你,一定要好好的。
项闻天朝她挥挥手,示意她离去。
晚上,王清朗回到家。看她连晚饭都没有吃,一直痴痴的在露台上坐着。
“木樨,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他走到她的身边,拿住她柔软的手亲吻着。
“清朗,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她像是有了反应,手指动弹了一下。
“是在为结婚买十克拉还是二十克拉的钻戒发愁吗?”
他看她愁眉不展的样子,有心要逗她笑。不过这个笑话今天失灵了,她严肃的摇了摇头:“是另外的事!”
“好,”他走到她的对面的藤椅上坐下,正襟危坐,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你说!”
“爸爸生病了,心脏病,很严重!”姜木樨话还没有说完,已经开始哭起来了。
“爸爸?”王清朗以为在说自己的父亲,吓了一跳,平常姜木樨都是以伯伯称呼的。
“是项擎北的爸爸,他们说,离了婚还是他们的女儿,就一直没改口!”姜木樨这才发现自己叫习惯了,竟在王清朗面前没在意。
王清朗的脸色还是微微变了一下,随即打趣道:“我知道,这样我岂不是又多了一对岳父母!”
“我想,我想带丢丢去见见爷爷!”她也知道这个要求实在是无理,可是没有办法,她不想让老人抱憾离去。
“不行!”王清朗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以项擎北的为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不千方百计把孩子躲回去啊。
“我知道你的担心,可是爸爸就快不行了,一生没有别的遗憾,只觉得没亲眼看到自己的孙子可惜。清朗,我们将心比心。何况我只是让丢丢去见爷爷一个人,我会让老人家帮我保守秘密的,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她也知道这样做冒险,可是她实在不忍心剥夺老人最后的希望。毕竟,丢丢是项家的骨血,他的骨子里流着项家的血,他也理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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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认祖归宗 扇了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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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朗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他听得姜木樨言辞恳切,知道她决心已定,现在名为与他商量,其实只不过是想寻求他的支持而已。
于是顺水推舟:“那好!不过只能让老人家一个人知道,保密的工作由我来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