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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见了礼,花锦瑟瞧是她们二人很是高兴,招了手脚水笙过去。柳臻抢先一步到了床边 ,襁褓当中的孩子脸色微红,睡得十分香甜。
水笙一进屋里就觉得闷热,她身上穿的是棉衣,可这屋里却是烧得太热,怎么办,只能挺着。花锦瑟高兴地指了孩子笑道:“柳臻你看这孩子长得像谁?”
柳臻仔细看了看,小家伙的脸圆圆的,眼睛闭着实在是看不出长得像谁,不过花锦瑟长的是好看的,他直接无视了小王爷木然道:“像姑奶奶你。”
花锦瑟得意地冲着孩他爹道:“你看!我就说像我吧,可是我的好儿子!”
朱少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我儿子自然是像我!”
水笙站在一边,只觉得头昏脑胀。花锦瑟见她脸色不好,忙叫她过来坐下,柳臻只管看着孩子,看了一会儿竟是伸了双手要去抱。
朱少君却是抢先一步,抱起了孩子,花锦瑟怕他抱闪了腰,赶紧呵斥他放下,奶娘也在旁紧张地盯着他,就连柳臻也一动不动地看着……
他几个人有点……水笙怔怔看着,柳臻的目光定定看着小王爷,他一直在看他,一直在看,那目光太复杂太复杂,复杂得她一下就猜到了。
原来如此,他不看花锦瑟,不看孩子了,看着那朱少君只掩藏了所以情绪。可惜他藏了一切 ,却始终藏不起,那眼底的艳羡以及嫉妒。
她没看错,原来柳臻这么急着回到京城,还要她一起回来是这么个原因。他不是不懂得感情,只不过,他喜欢的,是一个永远也得不到的。
所以他放弃了,所以他远远的看着她。
柳臻——喜欢花老板么。
水笙最后的意识就是叹息,她直直栽倒,幸亏王府的地上全是地毯,才没伤到。花锦瑟低呼出声,柳臻这才发现她的异常,赶紧将人抱了起来送到客房,不多一会儿,王府内的大夫就过来给她诊脉。
柳臻的心,一直还在那张床面前,只站了这边床边发呆。
大夫缓缓起身恭敬道贺:“恭喜柳大人,夫人是喜脉。”
他尚在魂游:“什么?什么喜脉?”
老大夫笑道:“夫人有孕了。”
有孕了?
柳臻叫了他去开保胎药,一个人坐在水笙床边,她舟车劳累,实在是乏力竟然睡了多半天,等醒来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屋内灯火很亮,水笙觉得十分刺眼,睁开了双眼还有点难受。
“我这是在哪?”
“在王府,”柳臻淡淡道:“别动,好好养着,你现在是两个人了。”
“俩个人?”水笙察觉出不对劲来:“你说什么?我、我有了?”
“嗯,”柳臻面无表情:“是我的孩子。”
“什、什么你的孩子?”水笙气息微乱:“我跟你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是你的孩子了?这个是瑾衣的!”
“不,”他瞥着她:“是我的。”
他坚持说是他的,水笙回想起昏倒前他的作为,忽然理解了他的一切行为。原来他一直这么淡漠的,小心翼翼的掩藏着所有心事。
“柳臻,”水笙看着他的眼:“你喜欢花老板是吗?你带我回来是让她放心的吗?现在我有了孩子还想说成是你的,是不是想都为了她安心?”
“你……”
他只说了一个字,却是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那么卑微的,那么些年的笑容全都去了另一个世界,那些心事仿佛是从未经历过,不是他的一样。
“我说的没错吧?”水笙轻笑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无情了?原来不是无情,而是你所有的感情都给了你的姑奶奶了吧?”
“住口!”柳臻拂袖,明明只是恼怒,带起微微的风却全都吹拂在自己的脸上一般,逐渐热了起来。
她见他这般模样更加笃定:“可怜你三言两语就威逼利诱将柳少谦心意转去,自己却深受其乱,柳大掌柜的?你入我白家也是一时临时起意的吧?”
柳臻不回答她,却是冷笑连连:“既然你也说了是三言两语,那只能说柳少谦对你的心意是假,根本不值得推敲。”
水笙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脸上笑意更浓:“你说错了,我倒觉得柳大哥聪明得紧,明明是一箭双雕,你刚好是给了他一个将下的台阶,仅此而已。倒是你想不开,恐怕此生无望,不如也出我白家,去寻一门真正的亲事,生一打的孩子,总有一个家不是?”
他定定的看着她,差点破功。
不过这二十几年也不是白过的,柳臻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扯着面皮古怪的笑了。
水笙被他笑得发毛,瞪了他闭了眼是眼不看心不烦。
柳臻叫来小厮去给她熬保胎药,自己守在床边亲自拧了手巾给她擦脸。她受宠若惊,而且是真的惊了,差点跳起来。
他动作轻柔,脸上似笑非笑的,脸皮绷得极紧。
她急忙推了他的手去:“你这干什么啊?别碰我,我自己擦。”
他按了她躺回床上:“别动,要照顾好我的儿子。”
水笙白了他一眼:“这是我的儿子好不?”
柳臻给她仔细盖上被:“对,你和我的儿子。”
她气得都要笑出来了:“这明明是我和瑾衣的孩子,柳臻,你做梦呢吧?”
他也不再争辩,坐了床边只等药送了来,又端在手里吹了热气,这副模样分明是细心体贴的丈夫应该照顾妻子时候做的。
水笙再气他,也不敢拿孩子开玩笑,她接过了药碗,慢慢喝了下去,不想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还备下了蜜饯,柳臻送到她口边,见她张口咬住含在了口中,又是扯出了一点笑意。
他要是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话,可能她还会习惯点,就是这么个笑,诡异得紧,水笙知道他心里微微扭曲变态,实在是忐忑得紧。
“你笑什么?”她推了空药碗给他:“我想早点回家去,不知道什么能叫我回去?”
“回去?”柳臻转身将药碗放了一边去:“你身子还弱,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能孩子稳定了咱们就走。”
“真的?”水笙有点后悔出来这一趟了,若是瑾衣知道了该有多高兴呢!
“嗯,”他微微点头。
她见他回答得十分郑重,轻轻松了口气。
想起他单相思,或许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水笙觉得他十分可怜。
“别惦记那些镜花水月了,”她真心真意道:“好好的娶一个媳妇儿,既能传宗接代,又能开展自己的新感情,不好吗?”
“不好,”柳臻又现出古怪笑意来:“你就这么想我从你们白家出去吗?”
“……”
水笙叹着气,实在觉得和他无法沟通。
他好似挑衅地挑眉:“找一个不熟的人成亲还不如在白家住着舒坦,你那些花花肠子还是收起来吧,我从未想过离开你和,”柳臻顿了顿才道:“和白佳音。”
她咋舌:“你真是变态,这是我的孩子,也是白家的孩子,与你何干?这么做对你什么好处也没有啊!”
他笑意加深,竟然是笑得前仰后合了:“好处多着呢你们都不知道这其中的乐趣呀!”
她就知道他的心跟正常人长得不一样,实在是无言以对。
柳臻笑声戛然而止,忽然拂袖起身,背对着她悠悠道:“等这个儿子生下来我就儿女双全了。”
水笙已经习惯了他的不正常,打算装聋作哑,正是沉默,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进了来,他推门之时,正带入一股冷风,吹得她立时打了个冷战 。
他当时不悦道:“什么事这么没规矩?”
小厮急道:“前线传来急令,小王爷请柳大人去前堂一叙!”
柳臻皱了眉,回头叮嘱水笙说道:“好好照看我儿子。”
说完也不等她应声大步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柳臻啊!
90、共妻守则九零
第九十章
柳臻这一去;就再没瞧见人影。
小王爷派人相告,说他匆忙之中离开京城奔赴前线打仗去了。她一面庆幸白瑾塘离开了政治权利的中心地带,一面也为柳臻微微叹息。
他默默的爱恋,花锦瑟全然不知。为着小王爷也是豁出命去似的,这个人来去匆匆,本来恼他诸多作怪;可终还是真心待过白佳音,又百般帮忙;水笙在心底也为他祈福;希望他能平安归来。
她这一次怀孕更是出奇;也不吐也不难受了;这孩子出奇的安静;除了到了京城那时因为突然水土不服昏倒之外,一切都跟平常人一样。
花锦瑟担心她的人身安全,本来想留她在京城生产,可水笙哪能留下,只说想念孩子必须要回去省里。因为都做了母亲,知道牵挂孩子的心情,所以她也没勉强水笙,还派了一队侍卫送她回省里。
年关将至,水笙赶着回去过年,也终于忍了劳累,在年关的最后两天到了省里。白家大宅门口挂着大红的灯笼,侍卫上前敲门,她着急从车上已经下来等待。
大冬天的,她披着柳臻给她留下的貂皮斗篷,这本就是他口中真正的貂皮的,与小佳音的是一对,他上战场时候特意留下让她戴回白家。
老白上前开门,一见是夫人回来立刻大声叫嚷了起来,那一队侍卫将人送到立刻返回京城。家里只有白瑾塘在,年的最后两天,白瑾玉正回去货店做最后的清点,白瑾衣也去了养生堂对账。
唯有他放假在家,见了水笙极其不敢相信,使劲抱了她,笑着亲了又亲,一看她身后没有柳臻,顿时打听起来。
她只得实话实说,说他上了战场。
白瑾塘唏嘘不已。
回到家里的感觉真是不一样,水笙先去看了看白佳音,小家伙许是被她扔怕了,抱着她的脖颈撒着娇,非要她抱。
她也是想孩子了,在她小小的脸蛋上掐了又掐,啄了又啄,实在不舍得放手。屋内地龙烧着,温度不低,水笙解开了斗篷的带子,白瑾塘本来是跟着她站在她身后的,此时正赶了前面逗孩子玩。
一眼瞄见她的肚子似乎微微隆起,眼睛瞪了老大:“水笙?我不是在做梦吧?”
水笙将斗篷交给周嬷嬷,见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肚子上,笑着将他拍开:“做什么梦呢?”
白瑾塘大喜道:“我又要当爹了?哈、哈哈!”
水笙实在是憋不住笑意:“嗯,你们三个人又要当爹了。”
他傻笑着贴近了些,伸手去摸她的肚子,因为月数不大所以根本不算明显。她好笑地扯着他的耳朵,想将他推开一些。
他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