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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有些惊讶,又补了一句:“不是三万,不是三十万,是三百万。”他小心翼翼看着男人的反应。
那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
“那这琴,先生是要了?”老板上个月收到这琴的时候,也是狠狠跺了跺手才买下来,三百万,他赚的并不多。
“要。”言简意赅的行事作风,显然有些让老板吃惊。
醉令月也多看了眼男人。
“先生真是大方,花这么多钱买这琴,是买去收藏的吧?”老板将琴小心收起,边问。
男人淡淡地看着身前方贴了瓷砖的光滑墙壁,那墙壁上,倒映着一抹绿色。“不做收藏,有人喜欢罢了。”
醉令月站在男人身后,忍不住撇撇嘴。
她还喜欢呢!
她当时来逛乐器,一眼就看中了那把琴。她想着等过年领了压岁钱,就来找老板买,现在好了,年还没到,琴就没了。想着这些,再看男人那惊世之貌,醉令月便不觉得赏心悦目了。
她在男人身后侧方冲男人偷偷一吐舌头,在心里咕哝骂了句可恶的资本主义。
将醉令月撇嘴的动作看在眼里,男人眼神微微一暗,那一直平平的嘴角,也跟着微微上扬。
醉令月眼巴巴瞧着男人提走了那把黑色的沉香木古琴,都舍不得收回眼。那天跟着老师上完古琴课,临走的时候,醉令月又忍不住朝之前搁古琴的桌上看去。那里空荡荡的,跟她凉凉的心有一拼。
暑假总是过得很快,醉令月升入中学。
为了体验所谓的学生生活,还不到十二岁的醉令月,直接拎着包就入住了学生宿舍。送她去上学的那一天,汉诺瞧着狭窄的宿舍,再看看那还不够他翻身的床,眉头一直蹙着,就没有舒展过。
中午,汉诺带着醉令月去食堂,老实说,食堂饭菜卖相还算不错,醉令月吃的挺香。汉诺用筷子在餐盘里好一阵筛选,最后只吃了几颗豌豆,就扔了筷子。
“爹地…”醉令月看着爹地碗里的剩菜剩饭,忍不住皱皱眉头,“有那么难吃吗?”
汉诺特傲娇地哼了哼,说:“这是喂猪狗的。”
醉令月看着碗里的饭菜,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看向汉诺,淡定地说了句:“爹地,你这是在暗讽我,也就是你的宝贝女儿,是猪狗吗?”
“…”汉诺眼珠子转了转,赶紧又拿起筷子,不情不愿吃了几口。
晚上就要上晚自习,汉诺是不能再陪着女儿去上晚自习的。
他眼巴巴地看着醉令月进了教室,这才开着车走了。
第一天上课,领了书本,便是自我介绍了。
醉令月模样生得好看,一进教室就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走上讲台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下面的人都抬头看着,眼神里热切得很。醉令月拿起一只粉笔,在黑板上写上醉令月三个字。
“我叫醉令月,今年十二岁。”醉令月身材已经开始发育了,她穿着淡蓝色的短裙,站在讲台上,亭亭玉立的样子,已初显绝色之态。有人听了这个名字,忍不住说了句:“你好看得就跟你的姓氏一样。”醉人心啊!
听到这话,大家都笑了。
醉令月听声音寻过去,有些诧异。
这人说话声音是极悦耳的,可扮相却像是个假小子。那女孩穿着花花绿绿的衬衫,留着一头短发,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她见醉令月朝这边看过来,还不害羞的招招手,一副痞痞的样子。
醉令月记住了这个见面第一天,就当面调戏她的女孩子。
下了晚自习,醉令月回到寝室,这才见到自己的所有室友。宿舍一共四个人,除了她之外,还有两个三班的,至于另外一个人,则是自个儿班上那个假小子。
那个假小子就睡在醉令月的对面,假小子穿着牛仔裤,牛仔裤上也绣着花花绿绿的纹路。
这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花孔雀啊!
一见到醉令月,假小子就吹了声口哨,调侃道:“小月儿,原来咱俩一窝的,来来来,我叫雀吻,你可以叫我小雀雀,也可以叫我吻。”
醉令月看着这假小子,眉梢一挑,雀吻?
好少见的姓氏。
她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心说,小雀雀她才叫不出口。“你好,我们是一个宿舍的,不是一窝的。”第一次听见有人用窝来形容住宿的,醉令月深深地觉得,这个叫雀吻的女孩,是个智障。
雀吻摸摸鼻子,嘿嘿一笑。
她爬上床,当着所有人的面,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衣裳,然后麻溜地钻进了被窝里。
醉令月在这边看的都瞠目结舌了。
这…这作风也太豪放了些吧!
醉令月一扭头,就看见整个寝室的同学脸颊都有些红,都是羞的。这个年纪,哪个少女不知羞?偏偏那当事人却是个神经大条的,没一会儿,就传来她的打呼噜声。
人才!
此女是个人才!
晚上睡着了,醉令月做了个梦,梦见对面床上的雀吻爬到她的床上,嚷嚷着要脱了她的衣服,说是要跟她裸睡。
醉令月惊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她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踩着楼梯下床。醉令月慢悠悠洗了把脸,又穿好鞋,她低头看了眼手表,以为时间还早,准备去吃个早餐,再去上课。结果一看时间,竟然七点五十八了!
“迟到了!”
他们不上早自习,八点钟才上第一节课。
醉令月的宿舍到教学楼,走路至少也要十来分钟,她现在就算是跑,那也来不及了。想也不想,醉令月拿着宿舍钥匙就往门外跑。她还没跑下宿舍楼,身子忽然腾空升起。
醉令月尖叫一声,抬头一看,就看到那个叫做雀吻的假小子抱着她,跑的飞快,简直像是火箭。约莫不到一分钟,醉令月跟雀吻就抵达了教室门口。雀吻的脚步,停在了教室后门。
醉令月有些惊讶,她现在正在长个儿,少说也有七十几斤,这雀吻看着也挺瘦的,力气还真大,跑得真快。她在想,这个叫雀吻的假小子,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醉令月好奇地看着她,扬眉说道:“刚才谢谢你了,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雀吻低头看着她,褐色的眼睛里带着不怀好意。
醉令月觉得不安,就听见雀吻说:“还有半分钟就七点五十了。”
“所以?”醉令月戒备地看着雀吻。
雀吻将醉令月搂紧了,说:“你现在叫我一声小雀雀,我就放你下来。”
醉令月:“…”
她觉得雀吻很不正常。
“不叫么?”雀吻扬了扬下巴,目光望向走廊那一头,说:“老师来了。”
醉令月顺着望过去,可不么?
那地中海戴眼镜的老师,就是他们的班主任,教数学的。醉令月有些慌了,她挣扎着要跳下去,雀吻还不怕死的抱住她,“不叫不给放。”
醉令月喉咙骨上下地滚,最后,她红着脸干瘪瘪地叫了一声:“小、小雀雀。”叫完,醉令月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诶!”小雀雀欢快地应下,这才松了醉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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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二番 我很好看?
两个人的位置隔得不远,醉令月坐在雀吻前侧方,雀吻上课的时候,就一直偏头看着她,偶尔老师不注意,还拿手玩弄醉令月的头发。等到醉令月怒气冲冲回头瞪她,便又收回手,假装作不知情。
雀吻就像是个赖皮糖,醉令月走到哪儿,她便跟去哪儿。就连上厕所,她也要在厕所门外候着。
那天中午,两个人吃了饭,醉令月先去上了个厕所,雀吻等她用完厕所,也钻了进去。她刚进去,没一会儿,便大叫一声夺门而出。一把抓住醉令月的手,雀吻惊慌不已,询问道:“小月儿,你受伤了?”
醉令月一头雾水。
“那你怎么流血了?”雀吻脸色都变了,是真的很紧张醉令月。
醉令月疑惑了,“你为什么说我受伤了?”
雀吻指了指厕所里的垃圾篓,说:“这一篓子的血,还说你没受伤!”
醉令月望着垃圾桶里的‘血’,懵了。
她疑惑的看着雀吻,心说,这奇葩到底是哪里来的?连女生每月必来的生理期都不知道?她知道有些女孩子生理期来得早,垃圾篓里有卫生巾是正常的,她觉得这应该是常事才对,但看雀吻一脸关怀看着自己,明显是真不知情。
醉令月咳了一声,见别人都在看他们,这才一手拉住雀吻回宿舍。
那天中午,醉令月给雀吻讲了很多有关女生生理期的知识。
雀吻躺在她的床上,懒洋洋地听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见雀吻睡着了,醉令月便也闭嘴了,她翻了个身,面对墙壁。不知怎的,醉令月觉得肚子有些疼,却也没有在意。
中学门禁管得并不严,每天下午都有走读生回家。
醉令月想去外面吃地狱拉面,就混在走读生中出了校。她点了碗地狱拉面,吃的正开怀,却察觉到下体滑过一阵湿热。醉令月愣了,她刚想站起来去厕所,那股湿热感更多了。
中午还在给雀吻普及生理期,没想到下午,她就中招了…
醉令月放下筷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是夏天,她就穿着一件t恤和牛仔短裤,现在裤子上指定已经脏了。她的手机早在上课第一天就被老师收走了,放假才发下来,她现在想联系穆兰夫人都没办法。
这会儿正是人多的时候,醉令月害怕囧事被人看见,就一直端坐在那里,臊红了一张脸。
雀吻在校园里浪了会儿,回到宿舍,没看见醉令月,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跑去教室跟食堂找了一圈,没找找人,又去了操场,还是没找到。
雀吻慌了神。
。
醉令月从傍晚时分,坐到了天黑,店子里生意还好得很,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