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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
始宓听了这话,心里一紧。“这说明,孩子跟我们有缘。”
幽默没有说话,她偏头看着窗外,很安静的样子。
车子开到公寓楼下,始宓正打算停车,这时,车内突然响起幽默的啜泣声。
那哭声,像一颗针,插在始宓的心脏上。
“默默…”见到幽默的眼泪,始宓忽然后悔了。
幽默崩溃了一样大哭,哭得一脸泪水。
“默默,你别哭。”始宓赶紧摘了安全带,将幽默抱住。他刚想劝说幽默,却听见幽默哽咽着说了一句:“完蛋了,我爸若知道未婚怀孕,一定会打死我的…”
“…”本来情绪很紧绷的始宓听到了这话,忽然全身放松了。“你在担心这个?”
幽默哭着嗯了一声。
每一次的欢爱,幽默跟始宓一样,都很享受。这个孩子既然有了,那就是缘分,幽默从没想过指责始宓。她担心的,是父母那里。
“没关系,我今晚就去你家,负荆请罪去。”
闻言,幽默从始宓怀里钻了出去,她看着始宓,忍不住担心地说:“我爸若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始宓,你还是别去了,他会打死你的!”
始宓微微一笑,摸了摸幽默的头发,“没事,我该打!”
幽默摸了摸眼泪,她抽了抽鼻子,对始宓说:“我先回去跟他们说说这事,等他们冷静下来了,你晚点再过来。”
始宓觉得幽默说的有些道理,便让助理将她送了回去。
回到家,始宓换了一身特别正式的正装,又给始宇打了个电话。始宇这个时候正在部队,听到这消息,吓得他当场请假,连夜坐飞机从a市赶了回来。两个人在御林苑别墅门口汇合,始宓早一步抵达御林苑,他只等了二十多分钟,始宇便到了。
始宇从军车里跳下来,他走到后车厢,从里面抱出一捆木棍。
框——
那一捆木棒被始宇扔到了始宓的面前。
“爸…”始宇眼皮子一挑,眼神变了。
始宇看了眼始宓,哼了声,然后说:“把这个背上,负荆请罪去!”
始宓:“…”
“认罪的时候,态度一定要良好。你舅舅那人吃软不硬,在他动手削你之前,你自己先把态度给我摆正了。说不定他心情好了,就饶了你。”跟幽居认识了一辈子,始宇还是很了解他的。
始宓吞了口唾沫,这才捡起那些木棍,用布带绑在西装外套上,负荆请罪去了。
。
这一页,幽家灯火通明。
始宓按响幽家的门铃后,舒平安便给开了门。
始宓背着木棍走进幽家别墅,一抬头,就看到手里拿着一根藤条,立在别墅大门口的幽居。
“你还敢来?”幽居睨着始宓,手里的藤条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挥动。
始宓扑通一声跪下,高喊道:“舅舅,始宓来向你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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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一番 结婚
嗒——
嗒——
藤条敲打在大理石地面上,声音清脆,令人毛骨悚然。
始宇站在始宓身后,只安静地看着,静观其变。
屋内,幽默站在餐厅里,她打开窗户,脑袋伸出窗户,正踮着脚张望大门口的情形。程清璇和幽念站在幽默身旁,两个人相当的淡定平静。
一直在敲打藤条的幽居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石板上的青年看了好久,他身子一斜,倚在了雕刻竖纹罗马柱子旁,姿态颇潇洒。“你是诚心来认错的?”幽居冷淡淡地问,眼神不知道看着何方。
始宓后背挺直,恭恭敬敬地说:“舅舅,错在我,我既然来了,自然是诚心的。”
幽居飘忽的眼神落在了始宓背上的木棍上,他举起手中的藤条,慢悠悠地说:“既然你是诚心的,那我轻易放过你,就显得我太不诚心了。”
始宓不说话,静听幽居继续讲话。
“我们默默还有两个月才满二十一岁,我跟她母亲含辛茹苦养育她长大,你小子就这样把她给拐走了,还让她未婚先孕…”说道未婚先孕四个字,幽居本来翛然的目光,陡然间变得冰寒。跪在地上的始宓对上舅舅这眼神,也觉得后背发凉。身后,始宇好像踢了始宓一脚,隐约的,始宓好像还听见爸对他小声说了句:“快认错!”
始宓赶紧磕了个头,愧疚满满地对幽居说道:“舅舅,始宓知错,但始宓是真心爱默默。这孩子,在我们服用了避孕药后还能存活下来,就代表着他与我们有缘。既然有了这孩子,那必定是要生下来的,至于未婚先孕…”始宓抬起头来,严肃认真地看着幽居,幽居也看着他,眉头微微蹙起,“请舅舅成全,请将您的女儿嫁给我。我发誓,这辈子,我始宓绝对不负她!”
“呵!”幽居冷冷一笑,始宓觉得舅舅要放大招了。“你想的倒是美,捡了个媳妇还送个孩子,始宓,你们始家的男人都属狐狸的是不是?狡猾极了,简直跟你老子年轻时一个样!”
闻言,站在始宓身后的始宇竟然红了一张脸。“咳!”始宇抖了抖身上的外套,想起自己年轻时为了绑住施唯一用的那些烂招式,也觉得尴尬。
“也是奇怪了,怎么全世界这么多避孕药,唯独你给默默准备的药失了效?”幽居凉凉的眼神自始宓头顶上飘过,声音所过之地,皆变成了冰霜。始宓耸着肩膀,又心虚,又尴尬。
始宇见再这样磨蹭下去,幽居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怒气,说不定又会暴涨回来。他赶紧上前一步,挡在始宓的面前,对幽居说:“幽居,咱俩也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今天这事的确是我家小蜜儿不对。当现在时代不同了,小青年们你情我愿,谈个恋爱什么的,难免会犯错。这孩子既然已经有了,我们始家断然不会愧对默默的。你看这样如何,明日一大早,我跟我父亲,还有始宓这不懂事的蠢货,亲自携聘礼上门来提前,可好?”
幽居眼神略有松动,他跟始宇关系不一般,哪可能真的将始宓怎么样。他只是气不过,幽默这孩子没心眼,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幽居担心她嫁去了始家,日后会被始宓处处欺负。
当爹的,总是有诸多忧虑。
始宓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第一次觉得父亲很厉害,三言两语便平息了舅舅的怒气。
幽居深深吸了口气,他垂眸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说:“始宓,你是个好孩子,舅舅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也懂得你对我们默默的心意。但是让默默未婚先孕这事…”幽居偏头看了眼餐厅方向,见幽默正竖起耳朵听他们的谈话,他便压低了声音,又说:“默默不知道你在这件事里动了什么手脚,但我是过来人。早在你送默默一箱子平底鞋的那天,我就猜到了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幽居语气很平静,望着始宓的眼神却无比深邃。
始宇跟始宓都安静的听着,没有辩解。
幽居本已舒展开的眉头,再次拧成曲线。“始宓,我能理解你喜欢我女儿,想要将我女儿吃死的那份爱。可我不能原谅你在我女儿的爱情里耍手段。”幽居语气一顿,他握着藤条的右手举起来,用左手轻抚着藤条,又道:“你若是能接我五十次棍打,那么你与幽默这事,我便成全了。这惩罚,你敢不敢接?”
闻言,始宇脸色顿时变了。幽居出身于名门贵族,精通各类剑术格斗术,他的身手并不比始宓差多少,他挥下五十棍,一般人可承受不住。始宇刚想替始宓求个情,始宓却眉头也不皱一下,直接点头应下了:“我甘愿接受惩罚。”
“始宓!”始宇不赞同开口,“你受不住的。”
狭长的碧眼里,噙着倔强。始宓坚定地看着幽居,却对始宇说:“若是连这点惩罚都受不了,日后,怎么敢接手默默的人生?”
始宇哑然了,知趣的不再开口说什么。
幽居微微一笑,他暂且放下藤条,优雅地卷起身上的衬衫袖子,不像是要打人了,更像是要准备用餐了。他的右手臂受过伤,只能用左手握藤条。幽居握住藤条走到始宓的身后。
见幽居拿着藤条走到了始宓的身后,幽默脸都白了。“妈妈,爸爸是要打始宓?”刚才幽居跟始宓他们的谈话,幽默听得不清楚,只隐约听到了五十棍。她还记得小时候爸爸打那个恋童癖变态的样子,想到要被爸爸打的是始宓,幽默心都疼了。
程清璇笑眯眯的注视着斜前方的门口的一幕,很淡定地说:“嗯,是要打他。”
“妈妈,你快去劝劝爸爸,不能真打啊!”幽默急得要跺脚了。
程清璇摇摇头,不打算去阻止。
幽默咬咬牙,转身朝大门口跑去,想要自己去阻止。这时,程清璇开口了:“默默,你爸爸就要把自己最疼爱的宝贝拱手送给别人了,你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吗?”
幽默脚步倏然顿住,她回头看着站在窗边的程清璇,急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妈妈,爸爸若真的打了始宓五十棍,始宓一定会被打到进医院的!”
“默默,没有哪个父亲,能心平气和的面对让自己女儿未婚先孕的男子。让他打吧,气出完了,以后才能笑着祝福你。”就算是程清璇自己,也有想要揍始宓一顿的冲动。幽默还不到二十一岁,还在读大学,就怀孕了,这让她怎么不生气。
身为父亲,幽居有他的骄傲和底线,他知始宓的好,但正如他所说,他理解始宓喜欢幽默,想要拥有她一辈子的那份爱,但他决不允许始宓在幽默的爱情里耍手段。
“默默,让爸爸打吧。”幽念也开口了,他偏头斜看了眼大门口方向,也说:“连我都想狂揍那小子一顿,更何况是爸爸?”
幽默盯着母亲和幽念看了半晌,眼里的急切这才一点点地消散下去。
“那我去看看。”幽默迫不及待地走向大门口,人刚到客厅,就听见藤条打在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