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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转了圈车钥匙,潘艾低头一看,是宾利的车钥匙。
眼里的惊讶,更是浓郁。
“我一个人无聊,就出来逛逛。潘艾,你现在还忙吗?”幽默问。
潘艾收起眼中惊色,摇头。“我陪你。”
“好。”
两个人隔着两个拳头的距离,漫步在繁华喧闹的大街。在霓虹灯下,幽默的脸更显妩媚,具有别样的风情。潘艾这番看着她,心底有了些躁动。
他悄悄探出手,试着要去握幽默的手。
两个人的指尖刚触碰到一起,幽默忽然像是惊弓之鸟,一下子甩开他的手。
她动作十分突兀绝情,潘艾再次惊愕了。
潘艾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忍不住失落的问:“跟我牵手,就如此令你排斥吗?”
幽默听出了潘艾语气里的难受。
潘艾是个好人,这半年来,两个人没有牵过手也没有接过吻,他却没有做过出轨之事。幽默觉得有些愧疚,她目光转了转,将街灯的光彩收进眼里,盖住目光中的少许厌恶与惊恐,才说:“我七岁那年被恋童癖的变态绑架过,还差点被侵犯。”当着别人的面说这些事,需要莫大的勇气,也是再次揭起自己的伤疤。
“所以我很抗拒跟陌生人接触,尤其是男人。”
幽默说完这话,没听到身旁男人的应答。她仰头看过去,看到了潘艾眼里满满的怜惜。
“原来竟是这样。”潘艾释然了,原来她不是抗拒自己,而是过不了心里的难关。
忽然一把将幽默抱在怀里,潘艾说:“默默,相信我,我会慢慢让你接受我。”这一刻的誓言,潘艾是认真的。
幽默在他怀里动了动。
她很想挣脱开这个怀抱,但又怕伤了潘艾的心,便踌躇不安的呆在他的怀里。
那一晚之后,潘艾不再逮着机会就想要跟幽默有身体接触,他一有空,就会带幽默出去玩。偶尔看电影,偶尔去爬山,偶尔去吃饭,有时候,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走在街上,话也不说,也不觉得尴尬。
幽默觉得,自己心里大概还是有潘艾的位置的。
夏末过得很快,初秋转眼即逝,很快,深秋来临,树叶或凋零或枯萎,天气也开始变得寒冷。
有一日幽默走在校园外面的路道上,隐约察觉到有一道深沉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
她转身看过去,只看见了人头攒动的学生,没看到那目光的主人。
幽默疑惑转回身,回了家。
那双碧绿的眼注视着幽默直到消失,那眼的主人,这才从一辆低调的奥迪车里走出来。身子修长挺拔的男人立在街道中央,凭着身高优势,处于何处,都是耀眼的存在。
那红了满树的枫叶在男人的头顶簌簌凋零,缓缓地盖住那一双碧绿的眼。
“默默…”
始宓转过身,在学生们还未发现他身份之前,钻进了车内。
。
潘艾牵着幽默走进包厢的时候,听到了好朋友们的哨声。
“哇喔!潘导终于脱单了!”
灯光溢彩的包厢里,有一个男演员打开一瓶人头马,倒进面前茶几的高脚杯里。
潘艾拉着幽默坐在主位,他谦虚地笑,接受了所有人的祝福。
“来,喝一杯。”潘艾递给幽默一杯酒。
幽默不动声色抽回两个人紧握在一起的手,这才接过高脚杯,浅浅地抿了一口。潘艾的朋友大多是娱乐圈子里的相关人士,有的人是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明星艺人,也有人是幕后工作人员,起先他们都很矜持,可就喝高了,就没有诸多约束了。
“潘导,这还是你第一次带女朋友来见我们。”那个男演员望向幽默,说:“女朋友真漂亮,这若放进娱乐圈,姿色也是上等的。”男演员语气并不轻浮,可幽默却觉得不自在。
“是啊潘导,好福气啊!”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潘艾笑了笑,他单手搂住幽默的腰,幽默心里觉得不自在极了,今晚的潘艾有些太放肆了。幽默不想当着他朋友的面扫他的面子,便一直忍着。“认识你,追到你,的确是我莫大的荣幸。”潘艾深情地看着幽默,这话也很是让人动容。
可幽默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被他握住的腰上,极为尴尬,以至于都没有听见潘艾在说些什么。
“真虐狗啊!”其他人嚎叫,后来不知怎么的,开始有人起哄,要两人当众接个吻。
这时,幽默终于回过神来。
“潘导,亲一个!亲一个!”拍掌声、口哨声此起彼伏。
潘艾抵不住他们的热情,他有些为难地看着幽默,眉目之间尽是难色,“默默…”搭在幽默腰上的那只手,忽然紧了紧。
幽默用余光将其他人的表情看在眼里,今儿,要么跟潘艾撕破脸皮,要么就忍着。
她望进潘艾的眼里,潘艾满眼为难,看不出其他情绪。
幽默挣扎了许久,点了点头。
得到幽默的允许,潘艾猛地将头伸过去,他吻住了幽默。幽默以为只是轻轻一碰,蜻蜓点水的那种吻,她脑袋刚要退步,潘艾忽然用手扣住她的脑袋,舌尖钻进她的口腔。
幽默眼睛瞪得老大。
周围的朋友们哀嚎连天,直呼虐狗,可幽默的心,却压了一块大石。
那个吻到底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幽默并不记得了,她能记得的,就是后来她躲在洗手间呕吐,吐得胆汁都出来了。潘艾在她的身边给她顺背,他在认错,在幽默看不到的地方,他眼里的狡黠却是那么精亮。
那一天幽默提前借故走了,留下潘艾一个人跟他那群朋友聚会。
潘艾玩到十二点多才离开,他走出会所,突然听到有人喊了声:“小心,有东西掉下来了!”潘艾抬起头,看到一个异物从天而降。潘艾瞪大眼,一个瓶子顺着掉下来,那破口的瓶口刮过潘艾的嘴角,当即破了口,流了血。
哐当——
瓶子碎落在地上,有血流在那碎渣上。
潘艾看着那些血,顾不得找那个始作俑者,便打车去了医院。等会所的工作人员跑到楼上天台的时候,那里已经没了人,只留下一股淡淡的带着着几分魅气的香氛,还有半截碎裂的酒瓶渣滓。
。
幽默回到家里,刷了半个多小时的牙齿,这才仰头倒在床上,陷入沉默。
接吻的感觉,真恶心啊!
幽默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脸,不再说话。
她迷迷糊糊睡着了,隐约觉得有人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走了进来,以为是妈妈或者爸爸,幽默并没有睁开眼。迷糊之际,响起八音盒的音乐,安谧的钢琴音乐,有催人入眠的功效。
幽默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时候,每晚哑哑都会给她电话,陪她入睡。
幽默翻了个身,寻找了个舒服的睡姿。她醒来的时候,身上被子盖得好好地,一个八音盒安静的立在床头柜上,昨晚那段音乐,如同是她的梦境。
幽默看着那八音盒,满嘴苦涩,她咂咂嘴,眼眶竟然有些红。
洗漱完毕下楼,幽默快吃完早餐,才抬头看着程清璇,问道:“妈妈,谢谢你跟爸爸送的八音盒,我很喜欢。”
程清璇正在切荷包蛋,听到这话,倒是一愣。
幽居的反应,同样很奇怪。
幽默已经低头吃饭去了,没有察觉父母异样的反应。程清璇跟幽居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都很深。
。
很快,便到了平安夜的晚上。
这一天,妖舒一家、始宇一家,以及独立门户的幽念一家全都来到了幽居家里,同迎圣诞。
得知始宓也回来,幽默鬼使神差的给一周多时间没有联系的潘艾打了个电话,邀请他来家里吃晚饭。接到幽默的电话,潘艾着实惊讶了许久。
潘艾将自己捯饬了一番,他穿着一身修身的蓝色西装,站在御林苑别墅小区的门口,满眼都是惊讶。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些有钱人,幽默的家到底是做什么的?
潘艾找到了幽家的房子,按响门铃。
幽默来开的门,她将潘艾介绍给幽居和程清璇的时候,幽居的反应十分冷淡,程清璇的表现倒是不失大家风范。当看到幽默的父亲是幽暗国际的总裁,幽默的母亲是全球知名设计师,时光人原创高级服装工作室的老板贝利卡的时候,潘艾足足吃惊了一分多钟。
“你干什么冷着脸?”厨房里,程清璇一边准备晚宴,一边问身旁忙碌的男人。
幽居哼了一声,说:“那小子配不上我们默默。”
程清璇沉默,竟然没有反驳。
下午五点过,妖舒一家人最先抵达,不到六点的时候,幽念跟舒平安抱着孩子回来了,快到七点的时候,始家人才来。始家人开了三辆车,第一辆轿车上坐着始宇跟施唯一,第二辆越野车上,坐着依旧不羁的始不渝,最后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上,坐着一个风华绝代的美男子。
当幽默看到跟随在始宇身后,着一身浅米色西装套装,外罩大红色过膝大衣的始宓的时候,心竟然跳了一跳。
始宓依旧留着一头长发,那头发用一根同样妖红的长带束着,那张脸过分美丽,炫目夺人。
分开五年,当年十七的少年,如今已有二十二岁。那时他就已经很成熟了,现在,在时尚圈子里摸滚打爬久了,他比以往更加成熟稳重。那一身鲜红色的大衣披在身上,显得他又妖异又绝色。
幽默从没见过有其他人,能将红色驾驭得如此魅惑。
见到始宓的时候,潘艾同样很惊讶。
他是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国际超模augus,竟然是幽默的朋友。
“你跟augus从小就认识?”潘艾看着正跨过大门走进来的高大的美丽的青年,语气里藏不住惊讶。
幽默点点头,“嗯。”
“你这,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潘艾端起杯子喝了口热茶,觉得今天有些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