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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居再度失笑,挖他眼睛?他记得程清璇刚恢复人身的时候,他只是盯着她多看了几眼,她便凶狠狠的说要挖了他的眼睛。一晃,竟然过去一年时间了。
幽居为了让她听清楚,于是冲她吼:“那你舍得挖吗?”
程清璇听清了他的问话,想了想,还是摇头,也冲他大声说:“不舍得,幽宝的眼睛最好看了,像黑宝石,我可舍不得。”
幽居摇摇头,继续拖地。
李楠现在在网吧做网管工作,每天上午八点才回到家,一觉睡到下午五点多才醒。一醒来就听到隔壁屋里有人在吵架,他吓一跳,还以为幽居跟程清璇在吵架。慌忙套上裤子,李楠跑过来,砰砰砰地砸幽居家大门。
幽居打开门,手里握着一拖把,头上戴着一布帽子,即使是这样的打扮,城草依旧帅气逼人。
李楠朝里面张望一眼,发现程清璇趴在沙发上玩手机,两人没有打架也没有打架,才诧异问了句:“幽居哥,你们在做什么啊?我还以为你跟清璇姐吵架了。”
幽居盯着李楠看了一眼,忽然将手中拖把递给他,说:“既然来了,就帮我拖地。”
李楠接住拖把,心想不该多管闲事。
李楠嘿哧嘿哧拖地,幽居拿着抹布擦桌子,程清璇在沙发上躺了会儿,也站起身去厨房做饭。留在他们家吃了晚饭,李楠回屋收拾了下,就去网吧工作了。
吃完了饭,程清璇喝了点药,这才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见城草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电脑,在写什么文件。她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是辞职信。
程清璇抿抿红唇,心里很过意不去。
“是因为我,你才辞掉工作吗?”
听到程清璇这话,幽居赶紧合上电脑。他仰头看着头发还湿着的程清璇,起身去拿了块干毛巾重新走过来坐下,“到这儿来。”幽居一手拿着毛巾,另一只手拍拍自己的大腿。
程清璇跟着坐到他腿上,幽居用毛巾将程清璇湿发包起来,又拿起茶几上的小电筒,照进她的耳朵里。见她耳朵发炎情况基本已经好了,这才放下心来。“洗头发的时候注意点,千万别弄水进去。”
两人头颅靠的很近,幽居说话不用那么大声,程清璇也能听见。“放心,不会打湿的。”
“幽宝,放弃你现在的工作,会不会很不舍得啊?”
幽居拆下她头上的毛巾,温柔地擦拭她的长发,脸色很平常。“不会不舍得,想得到更多的东西,就得放弃一些东西。有取有舍,总是公平的。”幽居深知自己更想要的是什么,那么放弃自己现有的生活,就无需抱怨。
知道幽居不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这样说,程清璇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若不是自己出了这事,幽宝能一直安安稳稳的做他的建筑设计师,那才是他爱的工作。当领导者,到底不是他的第一梦想。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先坐着,我去拿电吹风。”
程清璇从幽居腿上下来,坐到对面的长椅上。幽居拿来电吹风给她吹头发,把玩着程清璇的发丝,幽居想到,如果这次没能查出真相,如果程清璇真的进了监狱,那他这辈子是不是就再也不能触摸到她的头发丝,是不是再也抱不到她了?
这个假设,让幽居心里一阵恐慌。
他放下电吹风,弯下腰来,从后方搂住程清璇的双肩。
程清璇看着自己胸前的长臂,微微一怔,“怎么了?”
幽居的唇沿着程清璇脖颈处往肩胛骨亲吻,十分用力,程清璇甚至感受到皮肤都有些痛。“幽宝?”
粉唇从女孩白皙的肌肤上离开,幽居收紧双臂,差点勒得程清璇喘不过气。“小羽,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他的声音十分不平静,像天空中翻滚的乌云,让人沉闷。
程清璇不想气氛这么沉重,便踢掉鞋子站在沙发上,她跳起来,一跃落到幽居腰盘。幽居顺势搂住她的后背,不至于让她掉下去。
双腿缠住男人的窄腰,程清璇勾下头颅,咬了口幽居的鼻子。“那你以后就好好保护我。”
“好!”
程清璇的手突然在幽居胸口捏了一把,幽居闷哼一声,再看程清璇的目光有些危险。“你勾引我?”刚还沉重的声音忽然变得哑了起来,幽居手一紧,捏得程清璇臀疼。
程清璇的手继续捏,她眼尾一勾,长眼里的风情好不勾人。“我以为我是在调戏你。”
“我认为调戏跟勾引是一个意思。”
程清璇看着幽居,问他:“那你可懂我的意思?”
幽居的鼻尖对着程清璇的鼻尖,故意碰了碰,应道:“我懂,是邀请我的意思!”他忽然转了个身,抱着程清璇去了卧室。
大概是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这一次,幽居全程都表现得格外不镇定。以往的他在这方面一直是矜持温柔的,程清璇喜欢他的温柔,那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幽居的宝贝。今晚的他意外的热情不受控制,每一下都让程清璇如在云端,浑身轻飘飘,脚踩不到实地。
那种感觉,让人想尖叫,却又沉沦。
程清璇喜欢幽居的疯狂与粗鲁,喜欢幽居那种想要将自己揉进身体里的霸道,那更让她感受到自己就是幽居的命。
…
事后睡觉,总是睡的特别安稳。
程清璇有点小感冒,鼻子堵住了,睡觉时鼻子一直呼噜噜地响,幽居单手撑在枕头上,听着她的小鼾声,就觉得安心。他看着她,目不转睛,越看越有精神,若不是爱惜程清璇身子,幽居不介意再来一次。
嘀嘀——
嘀嘀——
床头的手机滴滴响了起来,幽居目光倏然变得冷然起来,他放轻动作下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走了出去。
“你好。”
那头的人,声音略显严肃,“幽少爷,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办好了。他住的那个区的监狱里的犯人,都是好那口的人。跟他住同一层楼的,就有好几个常犯。”
幽居静静听着,粉唇抿着,好一会儿沉默。
“幽少爷,您若满意,那我就先挂电话了。”
幽居终于回过神来,他喉咙上下动了动,才说:“钱转到你老婆账户里了,放心,没人查得出来。”
那头人轻声笑了笑,应了句:“那就多谢了。”
挂了电话,幽居去厨房倒了杯凉水走到阳台,他看着城市边缘那层葳蕤的灯光,耳旁仿佛响起秦顾南愤怒而屈辱的叫喊。
。
秦顾南被要求洗了澡,然后进行消了毒,才被带进监狱。
他去牢房的路上,一直都被监狱里的狱友们,用一种十分古怪且不怀好意的眼神注视着。他们看他的眼光令秦顾南很不安,那中目光,让秦顾南有一种他们在看一块肥肉的错觉。
狱警关了门就离开了,秦顾南低头环顾一眼自己的牢房,两三个平米大小的牢房里,只有一张床,一个马桶,以及一个简单的摆放习俗用品的架子。除此之外,别无一物。
秦顾南想到自己只有两年的时间可活,就觉得生无可恋。
他一头栽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那天花板上被人用利器刻了字,他仔细看了看,那上面似乎写的是:欢迎你来到人间地狱。秦顾南收回目光,回想起一路进来那些人看自己的目光,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
牢房内是没有大灯的,走廊上一左一右安装着两个暗灯,监狱大楼的中央有一个白色的明灯。到了晚上九点半,狱警吹了声,喊了声:“熄灯啦!”
不一会儿,那颗大明灯熄灭。
走廊上两盏悠悠暗灯亮着,照不亮罪人眼前的路。
第一个晚上,秦顾南迟迟不能入睡。到了十二点他才迷迷糊糊睡去,刚合眼没多久,秦顾南就察觉到有人在开牢房门,他动了动耳朵,没分清到底是有人在开自己的牢房门还是旁边的门。
狱警这么晚还在?
秦顾南实在是没精神,眼皮都不想睁一下。
有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到秦顾南终于察觉到不对。
一道桀桀的笑声在床旁边响起,接着,有粗狂的男声响起:“嘿嘿,小羔羊,你知道我们这监狱里,有多久没进来过你这样的小白羔羊了吗?”
秦顾南被这道声音吓到,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张脸上带疤痕的男人脸。那男人身高约莫一米八七左右,体格壮硕,五官生得十分粗狂,看着就不好接近。秦顾南仔细看了他一眼,才辨认出这人似乎就是住在他们这层楼最左边牢房里的狱友。
心里警铃大响,秦顾南猛地坐起来,瞪着他,目光狠恶如狼。“你是谁!你…你怎么进来我屋子的!”
那男人嘿嘿一笑,他冲秦顾南摇了摇自己手里的一根长铁丝,笑容让秦顾南后背发凉。“在这里,我是老大!”他想,他就来了,如此简单。
知道监狱里也有小团伙,秦顾南没想到第一晚上就被人盯上了。“你找我做什么?要钱吗?”
那男人摸摸嘴,笑得一脸下流。“钱?”他摇摇头,忽然一屁股坐在秦顾南的床边,“你倒是纯情。”男人伸出一只手,在秦顾南戒备的视线下,捏住他的下巴。“瞧你细皮嫩肉的,应该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吧,啧,我上过流氓,上过黑帮头子,上过杀人犯,就他妈没动过小少爷!”
仔细端详着秦顾南的脸,又看看秦顾南因为受了伤后,总会无意识靠拢的大腿,越看,那男人越看越满意,“够瘦,玩着才带劲!”
秦顾南脸唰的就白了。
他不傻,自然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眼见男人松了手开始剥衣服,秦顾南猛地一脚踢在男人的腹部,大骂一句:“老子是男人,老子不好那一口!”
刀疤男人看了眼自己被踹的大腿,目光变了变,但很快,所有不悦都化作了兴奋。“还是只坏脾气的小羔羊!”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