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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你终于醒了!”一直端详着师妮可眉眼的向南欣喜地轻声叫着。
入眼是向南迷人的桃花眼,秋波横流,泛着都是温柔和关切,他靠得那么近,触手可及。
“向南,我是不是被车撞死了……”师妮可露出怯弱的笑容,张着小嘴吃力地问着。
师妮可以为自己现在正置身于天堂,不过向南怎么也出现在这呢?
向南听了赶紧将手指竖在师妮可的唇边:“傻丫头,别说这样的傻话。这是医院,你没事,就是脚踝扭伤了……”
向南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宠溺和疼惜,而他手指的动作,更是情侣间才有的亲昵。意识到这点,师妮可的脸不由烫起来,下意识地挥开向南的手指。
看到自己挥着手,师妮可才从混沌的意识里清醒过来,这时候,才感觉左脚脚踝处传来锥心的疼。疼得太真切了,师妮可才相信自己大难不死。看看周围的环境,确认自己是在医院里。
“唔……好疼,我的脚踝是不是被车碾烂了?”师妮可被痛的深吸着气,把刚才挥开的向南的手又抓了回来。
师妮可还没从车祸的惊惧中走出来,大脑还卡在刺眼的车灯疾驰过来的瞬间。似乎抓着向南的手,自己便安全了。
向南顺势握着师妮可的手,暖暖的体温让师妮可心里的恐惧减少了些,但还是不放心地问着向南。
“没有。你的脚还是那么漂亮,别担心了,现在已经没事了……”向南的声音愈发地轻柔,像哄着受惊的婴儿一样。
“真的?你没骗我。可是怎么那么疼呢?”师妮可皱着眉吸着气痛苦地问,她的声音带着恐惧的哭腔,让人听了万分心疼。
师妮可向来都很优雅沉着,向南从没见过她眼里有这样的恐惧,没听过她这么不自信的话。她确实被被吓坏了,不然,以她的机敏,自己爬起来看看不就知道答案了。向南看着师妮可自己心里也还余留着惊慌,
其实他自己也吓坏了。当时他发疯地直冲过去,抱住师妮可的时候也想着自己怕是要和师妮可一起被撞飞。
事后想想还真得觉得万幸,那辆车的司机反应灵敏,及时刹住了车,只听得轮子在地面剧烈地摩擦的刺耳声音,轮胎生生地爆破,车子惯性滑行到他身边甚至擦到他的衣角。如果不是轮胎破了,大概便是他和妮可被撞得头破血流……
而死里逃生后的向南更加明白自己的心。
“是真的,你可以自己起来看啊。别担心了啊!”向南扶着师妮可起身,让师妮可看到了双腿。
右脚安好,左脚脚踝被打了石膏,因为太痛,看到了才感觉到被石膏裹得沉重。
“我以后还能走路么?”师妮可紧张又担心地问着。
向南抚摸着师妮可的头,安慰着:“当然可以。你当时被吓到了,穿着高跟鞋慌乱得把脚扭伤了。不是车子碰伤的,养一段时间很快就会好的……”
师妮可没有推开向南此刻对她如情侣的亲昵,这时候被向南温柔地安慰让她心里稍稍安定。
师妮可看着向南,目光里充满了信赖和依恋:“我的脚伤很严重么?”
“不会,别担心。可能你当时被吓得太着急了,走得不稳造成了脚踝骨折,医生说要一个月后才能拆石膏。之后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可以蹦蹦跳跳……”向南的温言软语的安慰总算让师妮可脸上的恐惧淡去了几分。
师妮可这个时候终于明白,自己没有被车撞到,在被车撞倒之前脚踝骨折,疼得吓晕了。好险啊!要是车子冲过来,自己在马路上躺着让车子碾过,就是不死也是全身伤残了。
师妮可想着便觉得后脑发凉,实在太可怕了!
师妮可拍着胸脯,喃喃着:“好险,好险,还好老天保佑才能大难不死。”
“你这么可爱的女人,老天一定会保佑你的……”向南温柔地笑着,让师妮可看得有些着迷。
师妮可忽然想起刚才醒来之前,自己的胡乱臆想,突然间变得不好意思。再想到自己只是脚受伤,而晕了过去,怎么来医院都不知道,甚至脚上被打了石膏也浑然不知。
没被撞死,却差点被吓死!师妮可为自己的临危时的胆小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师妮可从惊险的恐惧中走出来又陷入了自认为的丢脸中,羞得赶紧躺下,闭上了眼睛。
向南不知道师妮可怎么突然这样,以为师妮可受了惊吓,精神不稳定,又晕倒了。
向南吓了一跳,非常紧张地叫着:“可可,可可,你怎么了?”
师妮可哪里好意思应答啊,依旧闭着眼睛。
向南着急了,赶紧按了铃叫护士来检查。
这个病房是这所医院最高级的病房,每天的床位费30元,自然,护理也是最周到的。护士一听到呼唤,立马赶过来,随后值班医生也来了。
“向先生,怎么了?”值班的卫医生问道。
向南作为g市的投资商,早见诸于g市的媒体,加上他长得那么帅,不用记都能认出他。
但向南自己也挂着绑带,这么帅的男人搞成‘伤残’,实在见不得人啊。他在s市,上不了班,来g市更不能和市领导见面。
出现这样的意外,向南只好叫医生保密,既怕泄露了自己,更怕让市领导知道师妮可受伤。师妮可受伤可是大事,要是消息外露,估计在这没法安静地养伤,更不好的是,要是施景仁夫妇知道师妮可出车祸差点发生不测,估计,他们再也不会让师妮可离开g市工作。
周一向南收到师妮可发的邮件,早就忧心如焚,担心师妮可真的毁约。在s市他因为手脱臼没了形象,没法上班,又一心念着师妮可,也顾不得形象,悄悄来到g市。
幸好现在交通便利,从s市做动车到g市只需要三个半小时,向南因为不是打石膏,怕坐飞机时气压压迫手臂的受伤处,只能改做动车过来。
向南一直想找个时机好好和师妮可谈谈,然而师妮可一心扑在工作上,让他无从下手。
这些天,向南只能通过时启元了解师妮可的信息,只能远远地看一眼师妮可。今天晚上,没有看到师妮可回酒店,向南问了时启元才知道师妮可没一同回来。
向南太了解师妮可了,她工作的时候总是那么投入,他猜着她一定又去了工地。虽然工地也是在繁华地段,治安是没问题的,但还是担心师妮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单独在工地上会出现危险。
向南急急地赶到工地,还是来迟了一步。当他看到师妮可的时候,师妮可已经置身危险的马路上,于是奋不顾身的冲了上去。
向南已经很低调了。无奈人太出名了,把师妮可送来医院,值班医生通知了院长,院长赶来的时候把已经下班的骨科医生也叫来加班为师妮可接骨。处理完师妮可的脚伤已经到了下半夜。
医生离去后,由向南一人照看着。
这个时候快要天亮,正是最倦的时候。高级病房特配的值班医生和护士估计再打盹。
看到闻讯而来的医生,向南赶紧解释:“我没事,我朋友刚才醒了,又晕过去了,帮我看看她怎么了?”
医生听了听师妮可的呼吸,检查一番道:“没事,可能惊吓过度,神经紧张。刚才醒了知道自己没事,终于放心地睡觉。向总,病人没事了,你也熬了一夜,也歇会吧……”
医生说完,和护士一起离开了病房。
向南站在病床边,看着师妮可安静的‘睡颜’,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而后悄声地道:“乖乖睡!可可,没事了,放心睡吧!”
师妮可被向南这么亲密的举动搞得差点演戏穿帮,还好,努力地控制了自己才没有推开向南,不然,怕要更加尴尬。
向南说完话,便坐在师妮可的旁边,握着她的手,趴在病床上睡着。
累了一夜,确实困了,向南一趴下便睡着了。
听到向南均匀的呼吸声,师妮可羞得赶紧抽回手。
世事难料,不想见到向南,可还是不可避免地又见到他。
在这样的情况下见他,实在很意外,在一系列惊悚中早忘记前些天对向南的怨。
他怎么会出现在g市?是他送自己来医院的么?
回想着刚才医生的话,向南已经熬了一夜,师妮可心里感动之余,又夹着一些莫名的情绪。
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向南……
这伤要养这么长时间,在g市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寸步难行,这段时间要怎么过啊?
师妮可胡乱地想着,怕惊醒了向南,她不敢乱动,最后,没想到自己也睡着了。
替父从军:腹黑中校惹不得
当师妮可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到窗上了。
“可可醒了,饿了吧,先刷牙洗脸,我去帮你把洗漱的用具拿过来……”向南见师妮可醒来,嘴角弯着一抹笑意,对她说。
向南早早就醒了,这一大早他已经做了很多事,叫时启元把自己和师妮可的行李都搬到了医院。
时启元立在一旁看着师妮可笑着道:“向总手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经时启元提醒这才发现,向南的右手用绑带吊着。
前面那次是师妮可亲自陪向南去接骨的,只是贴了膏药,现在却是手臂被纱布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吊着。
这一看,师妮可心里又是一惊,师妮可清楚记得在s市时医生说过,向南这只手如果再受伤脱臼,以后很有可能习惯性地脱臼。
难道昨晚危急关头,是向南跑过来抱走自己,才逃过一劫?只是向南的右手脱臼后不能出力,他是不是抱自己的时候不小心又脱臼了?这可怎么好啊,要是因为自己让向南的右手习惯性脱臼,自己怎么担当这个责任!觉底向的。
凌晨师妮可醒来有些惊魂未定,没注意到向南的手,都在为自己的伤势担忧,后来因为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