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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说起运动量,你以前比这大的运动量不知道多少次,以前怎么没好,偏偏现在好了。
老严,你记得最近这段时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腰疼的?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
严博良垂下目光,思索后道:“似乎就是那次咱们去林岚家,我喝醉醒来后,就觉得腰部胀痛。”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你喝醉了,小暖跟何思朗进去了好久,我怕有事上楼想进去看看,被何思朗拦在门口,而且我看出他在对我说谎。
过了十多分钟后,我坚持要进去的时候,小暖出来了,我问她出什么事了?她也说了谎。”
“恩。你也问过我,我这个人醉酒后就是睡觉,不可能拉着谁说话。”
“所以他们夫妻二人欺骗了我,当时他们在里面近四十分钟,到底做了什么?”
“他们能对我做什么,再说我好好地,他们我绝对放心。”严博良生怕李茹对何家老三和小暖产生什么误会。
“老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的腰伤才神奇的好了?因为当时小暖出来后,我就没进去了,我们一起下楼的时候,她突然提到,让我带你看看腰,说你在里面喊腰疼。
那时候我没多想,现在想想,你就是疼成这样都不会喊,别说那时候,人喝醉了,酒精对身体是有麻痹作用的。”
严博良也渐渐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田小暖是有意提醒你带我去看腰伤,难道她……早都知道我的腰伤已经变了?”
“不,我怀疑你的腰伤,本来是很危险的部位,他们不知道做了什么,让你的腰伤变得不危险了,可以救治,除去了这个隐患。
我记得,小暖在我结婚前的晚上,笑着对我说,要给我送一份大礼,当时我还让她不要破费,我以为她会花钱买贵重礼物。
难道治好你的腰伤,就是她送给我的大礼?”
严博良在媳妇的启发下,思路渐渐清晰,他把前后的事情仔细一想,如果加上媳妇的推测,那以前说不通的位置,就全都通了,他知道田小暖是叶庭的关门徒弟,他也知道田小暖很厉害,历次任务就能看出她跟一般人不同。
可她能挪动自己身体里的弹片,严博良连连摇头,“不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有这个能力,不可能。”
“还有,当时你醉酒醒来,何长华还问你头疼的厉害不?你说你不头疼,这段时间休息不好,你也没觉得头疼,这怎么解释?”
严博良被问得答不出了,如果头疼的问题也是小暖解决的,那她的能力已经逆天了,他突然反应过来,这样的能力如果被心怀不轨的人知道,不光是田小暖,甚至是何家都会陷入危险。
“茹茹,别管我是怎么好的,如果真的如你推测,是小暖治好了我。
这件事情我们都不要再追问,你也别把这些细节告诉任何人,你想想,如果小暖有这种能力,会吸引多少人?到时候就是何家,都保不住了。”
李茹立刻反应过来丈夫所说,如果小暖真有这种能力,别说是全华夏国,就是全球,都会有最顶级的权贵,需要这种能力,他们不会放过田小暖,一个何家根本无法保护田小暖。
“我知道了,这事情我绝对不会对外说一个字。”
“恩,我想是小暖出手帮了我,可她什么都不能说,这个情咱们记在心里,有机会你侧面给她说说,这种能力不要显露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人心隔肚皮,人都是自私的,我怕她出事。”
“我知道了,我会跟小暖好好说说的,这两个孩子挺聪明的,就连咱们她都骗了,其实他们也考虑到你说的情况,不能让这个能力被外人所知,否则他们怎么会不告诉咱们真相。”
“你说得对。”严博良点点头,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把这件事情永远压在心底。
……
李先德自从小保姆走之前,对他好一阵讥讽,气得他心脏病发了后,一连几天他心口疼,脸色也不好,嘴唇发紫。
李家国住进父亲家中后,正想找机会好好跟父亲套套近乎,在提出先拿出点首饰给自己变现,发现父亲脸色不好,好说歹说带父亲去医院看病。
李先德也怕死,他好日子还没过够,李家国一大早先到医院排队给父亲挂了专家号,又打出租车回去接父亲。
快十点钟的时候,李家国扶着父亲来到陆军总医院,这是南市最好的医院,他知道父亲惜命,自然要来最好的医院,看最有名的专家。
六月南市多雨,严博良在医院躺了几天,身子骨都觉得躺软了,身上没有一点劲,他的伤口恢复的很好,今天上午难得出太阳,他在李茹的陪同下,在医院外面转转。
李家国正扶着父亲往医院里面走,李茹跟丈夫说着话,双方都没看到对方,直接撞了个正着。
父女二人,在医院外的路上碰见了。
第一四九一章 克不克夫我说了算
李家国扶着父亲,父子两没想到会这么巧,与李茹撞见,父子二人心情都不佳,李先德脸上肌肉抽抽了下,终于没能摆出一副慈父面孔。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taiuu。com;
至于李家国,对李茹已经是恨之入骨,他恨李茹背后搞鬼,他相信自己与小雨的事情,一定是李茹做的,害得自己丢了名声,灰溜溜地被学校解聘,在教师行业里声名狼藉,甚至让学生所不齿。
他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所作所为造成的,他只认为,就是李茹故意整他,故意要害他。
李先德脸色发白神情冷漠,李家国眼中射出冰冷的恨意,可当他看到李茹身边儿,被李茹搀扶的严博良,一身病号服,心下冷笑一声。
“李茹,好巧啊,恭喜你大婚,只是严先生怎么才结婚就住院了,可真不是好兆头。”
严博良冷瞪了一眼李家国,没有作声,他觉得有些奇怪,这个人虽然恶毒,可在外面装得是一副知识分子的清高样,今天怎么跟个泼妇似得,上来就耍嘴皮子。
“你的恭喜我要不起,我跟你们的事情,以后有时间慢慢算。”李茹已经想明白,与其坐等李家人一遍遍地算计自己,她不如主动出击,把他们惦记的东西,他们欠自己的东西,全都算清楚。
“茹茹。”李先德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你怎么这般刚硬,执拗的性格,是要吃亏的。”
李茹望着李先德,他可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当着丈夫的面,好像在关心自己,可这句话仔细听听,执拗!
这不是夸自己,这是变着法子骂自己呢。
“李茹,爸说你是为你好,你从小就命硬,你外祖父被你克死,你母亲也早早离世,你刚结婚,你丈夫就住院,我看严先生以前精神好得很,按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应该是比以前更年轻才对。可今天一见,严先生远不如从前,你的命怕是克夫。”
李茹长吸一口气,李家国这个王……她气得差点破口大骂,有什么冲自己来,咒自己丈夫,既然他不要脸,自己也没必要给他们留情面。
李茹刚要反驳回去,左手被丈夫轻轻一捏。
严博良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李先生,克不克夫不是你说了算,李茹是我太太,我倒觉得,我严博良上辈子一定是积德行善,才能娶到这么好的老婆。
既然李先生如此关心我家的事情,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听闻李先生最近离婚了?因为小三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养不教父之过,这样的儿子,李老先生你还留在身边儿,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给你闯出大祸。”
严博良的话,让李先德瞬间沉下脸,“我怎么也算是你的岳父,你们结婚不请我们,现在你还对我这样说话,无!礼!”
“您是我的岳父?我怎么不知道我妻子还有个父亲,您做的那些事情,是一个父亲该做的吗?”
“你……小儿无礼!”李先德被严博良气得胸闷气短,急促地呼吸,他本想摆出一副岳父的姿态,却没想到严博良居然连一点脸面都不要,直接撕开大家的伪装。
“爸,您别动怒,您心脏不好,咱们快去看医生吧,这两个人不识好歹。”
李家国暗暗高兴,只要父亲跟他们翻脸,自己也不用对他们客气,刚才严博良挑拨他们父子关系,他生怕父亲迁怒自己,还好父亲明白。
“李茹,我告诉你,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做的那些亏心事,早晚都有报应的。”临走时,李家国高姿态地丢了这样一句话。
“站住!”李茹怒道,她真是低估这些人不要脸的程度,或者说这些人一次次打破她对不要脸的认知。
“李先德、李家国,你们听好了,孟家祖产的事情,不用你们再来纠缠我,过几日我会向法庭起诉,你们前期骚扰我的证据,派出所的出警记录,这笔遗产来路明确,有我母亲的遗嘱,有我外祖父的遗嘱,还有证人,到时候你们就等着接法院的传单吧。”
“你连孟家的脸面都不要了,居然要把这种事情闹到人尽皆知!”李先德愤怒的眼神中,掩饰不住他心里的慌乱,他心慌,如果打官司,他知道只根本没有赢的可能。
他不过是依仗李茹不喜把孟家当年的事情公诸于众,当年的事情,他知道李茹手上捏着遗嘱,而孟家的东西,都是有账本记录的,每件东西还有孟家的印记,如果真的打官司,他占不到半分便宜。
“我外祖父要是还在,他一定会支持我这么做。”李茹看着李先德愤怒又无可奈何地样子,心里有一丝痛快。
“还有我母亲的首饰,您说这些东西不见了,这事情可不是您说没了就没了,这些首饰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第二张传单,告你霸占我母亲遗产,要知道,我母亲的遗嘱上,写明她所有的东西,孟家所有财产全都留给我。
东西丢了也要有人证物证,你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