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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苏很没有形象的挖了挖耳朵:“虚月仙姑,麻烦你好好想一想,我们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我们只是说不知道何满子是谁。老头子不肯告诉我们真实名姓,我们能怎么办?”
虚月针锋相对:“我不管,这次你们不要想再抛下我们自己逃走。”
虚夜微微点头:“和我们这种仙人在一起,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这世上哪里有人将这种福气推到一旁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老公依旧在看那个好似永远不完结的《陆贞传奇》,那个男主的姐姐为了救男主被杀掉了,然后男主和女主完全没有要为姐姐守孝的思想,紧赶慢赶的成亲。忽然想起来之前女主的老爹死了的第二天,男主就说现在就可以娶他,这年头的电视剧盛产叉烧么?亲人死了以后第二天就可以办婚礼的么?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肿么有个这么NC的老公,看得津津有味啊!
35吟诗作对什么的,最讨厌了
沈园确实如同传闻所说;玲珑别致;一步一景;可刘苏却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思;无它;人太多了。
不管怎么样优美的风景;人一多起来就不像样子。现在的沈园直接让刘苏联想到了五一黄金周的西湖;十一黄金周的泰山。
要不要这么多人啊?不是说才准许了三十名书生的吗?刘苏仔细看了看;发现三十名书生不假,可是每个人都要带上一到N名不等的小厮,人一下子便多了起来。
“看这寒梅傲雪,真是让人诗兴大发!”一个锦衣中年对着某棵红梅,摇头晃脑。
诗兴你个头啊!在这种环境下有诗兴;那我才真是服了你。刘苏见好几个人附和;心里暗暗吐槽:书生什么的,比逍遥派的某掌门人都会装逼啊!
沈园很大,不然也不会安放得下这么多人,待到上茶水的时候,刘苏傻眼了:原来还要收钱的?端茶水的小厮笑眯眯的在每一桌面前将托盘递过去,也不说要多少钱,那些人有往里放玉佩的,有放银两的,有放荷包的。刘苏他们的位置比较偏后,轮到他们的时候,托盘里的东西有金的银的玉的,已经很令人咋舌了。
春兰默默的看了刘苏一眼,意思很明显:你是管钱的放多少你说了算。刘苏想了想,从银包中掏出一吊钱来,数了五百文放了进去。
这哗啦啦的铜钱声音甚是响亮,周围的人都看过来,见是铜钱,都对春兰投去鄙视的目光。春兰坐直身子,轻轻的昂起头,眯起眼,一张洁白的小脸在阳光的映射下愣是硬生生的多了几丝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众人被面前的美色晃花了眼,顿时在心里为他的小气行为找到了解释:这种干净纯透的少年,定是不管钱财这种俗事的,想来是小厮的不对。
刘苏抚额:果然是近墨者黑啊,和虚夜相处久了,就连小春兰都学会了这种装字母的方式吗?
收钱的小厮转了一圈后,从九曲长廊的另一头缓缓走出一个少年郎来。本来嘈杂的众人顿时变得异常安静,都眼巴巴的望着他。只见那个少年穿着精致的锦袍,行动间仿佛有月色落在衣间一般,流光溢彩,华美非常。
这就是传说中的莫公子吗?这么年轻?刘苏仔细的看着他,却忍不住摇头:比不上虚夜,比不上小春兰,就连男装的自己都比不过,嗯,比师兄好看这么一点点。不过,如果师兄也换上这么骚包华丽的衣服,绝对将他甩掉几条街!
嗯,他一定不是莫公子,刘苏郑重的下了结论。果然,那少年站定后,便开口说了一堆话,可见他只是个普通的侍从。
侍从都穿这么高调的衣服?刘苏来不及思考这个高深的问题,却被那少年接下来的话吓了一跳。
原来,就算是有资格进了沈园,也是没有资格见莫公子的,必须再过一关。而这次的题目,便是以雪为名,在一炷香的时间内题诗两首,前十名才有可能与天下第一美相见。
要不要这么坑爹啊!刘苏差点扑倒在桌上了,小声问:“小春兰,有信心进前十不?”
春兰苦笑道:“你看看我们的座次就明白了。这个座次是按照之前写诗的排名来排列的。”
呃,倒数第二,果然是个好座次。刘苏嘴角抽搐着:难道真的要她用前世那些一鸣惊人的诗句吗?
描写雪的,描写雪的,刘苏挠挠头。因为当年老爸老妈都是红卫兵,所以会唱全套的毛/主/席诗词,从小还用这个来做她的催眠曲,导致她也学得滚瓜烂熟。现在想起“雪”,她第一反应就是《沁园春雪》,问题是,那个貌似是讲北方的,完全不合格。
还有呢?她挠头思索不已,齐光完全帮不上忙,只好在一旁做提示:“这里的雪倒是和我们山里的不一样,很文雅,也没有什么大风,或许可以从这里入手?”
很文雅?忽然有两句话跃入刘苏的脑海:“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春兰眼睛一亮:“还有呢?”
刘苏苦苦思索着:“这个好像是写雨的?我就记得这一句啊!”
天啊地啊,为什么其他的女人穿越,那些文人的诗句就跟不要钱一般的拿出来,轮到她的时候,却什么都想不起来。理科生伤不起啊!海龟伤不起啊!
春兰道:“就算是写雨的,这里也能化用。只不过这才两句啊!”
“我记得有一首四句的,里面有个雪字。”刘苏忽然又想了起来,得意洋洋,“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春兰捂脸:“公子,这首诗确实别致可爱,远远高出我的水平,可是似乎不是咏雪的啊。”
刘苏当机立断:“不管了,就先用这个凑合凑合。另外一首,随便再想一想嘛!”
“这样都行?”春兰满头黑线,还是将这首诗写了上去,毕竟就算跑题,这也是跑题得高明。
另外一首,另外一首,刘苏搜肠刮肚着关于雪的诗句,春兰道:“算了,还是我自己写吧,虽然不才,说不定还有个万一。”
不行啊,他们是必须要见到这个莫公子的。刘苏左手握拳,一捶右手掌心,道:“不管了,小春兰你另外写一首,前两句不管是什么,后面的两句必须是: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
这都行?齐光扯了扯她的发髻:“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写上老头子的名字?”
“如果莫公子心里还记挂着他,就算我们写得再烂都会见我们;如果不见我们,那就证明忘记老头子了,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刘苏很肯定的点点头,“就这么办。”
就怎么办哟,春兰小心翼翼的问:“公子,你能告诉我全诗吗?”
“嗯,”刘苏很欢快的点头,这可是她初中的时候学过的,“故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怎么样,是不是很棒?”
“好像,是宫怨?”春兰皱眉,“何满子是什么,为什么说起他就会落泪呢?”
刘苏一拍他的后脑勺:“你就不要管了,把前面两句改一改,变成情人间的思念,你看可好?”
春兰点头:“这个倒是能做到,不过跑题得更远了。”
一炷香过得很快,春兰很忐忑的将自己的诗作交上去,然后叹道:“说实话,这两首诗极其优美,就算做为传世之作都没有问题。只是,都跟咏雪没有什么关系啊,恐怕是要落选了。”
“不怕,”刘苏一昂头,“我们还有第二套方案。”
你所说的第二套方案就是下毒吧,春兰干笑两声:“对了,虚夜道长他们呢,不是说也要进来吗?”
刘苏道:“他们是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这种院墙哪里拦得住,估计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欣赏美景扮仙人呢。”
几人说得热闹,就看刚才那少年快步走了出来,朗声道:“刘春兰刘公子是哪位?我家公子要见你。”
刘春兰?刘苏揪一揪春兰的耳朵:“你不是姓陈的吗?”
春兰笑道:“既然我已经是公子的人了,那就要跟公子姓了呗。”说着,他便站起身,缓缓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了出来,不卑不亢的行礼:“在下便是。”
周围人的眼光刷的一下全部集中在他身上,只见春兰就这么站中间,虽然衣衫普通,却无法掩盖他耀眼的相貌,一副年少有为的模样。
顿时,赞叹声四起,齐光低低的哼了一声:“师弟,他可是要跟你姓了。”
好大的酸味,刘苏调皮的眨眨眼:“师兄,你吃醋了吗?”
齐光回答得理所当然:“没错,醋大了。”
那少年见春兰容貌出众,行动间也颇为有礼,也很有好感,对他一礼,道:“刘公子,请随我来,我家公子要见您。”
春兰一挥手,刘苏和齐光连忙跟上。那少年皱眉道:“我家公子只是想单独见您。”
春兰道:“若不带上他们两人,有的事情我怕是说不明白。”
那少年微一思索,道:“那请两位在外厅等候,若是公子想见,在下自会前来引路。”
一行三人随着他穿过长廊,到了一座小小的院落前。那少年让刘苏和齐光在外面稍等,自己领着春兰转过照壁,往里走去。
“师兄,老头子的这个男朋友好有钱的样子。”刘苏捅捅齐光,对着那座影壁墙一努嘴,“诺,这个是什么材质啊,好像是玉。”
“的确是玉,”齐光点点头,“这么大块的无暇美玉只是拿来做墙,沈家豪奢可见一斑。”
不单单是有钱还是烧包啊。刘苏忽然想起沈万三来,似乎也是个富商?莫非姓沈的都很会做生意?她摇摇头,低声道:“如果我是皇帝,一定会在国库空虚的时候,想方设法的把沈家当钱庄用。”
齐光笑道:“你以为沈家家主这么笨吗?他与莫公子交好,也是为了预防这一手。莫公子和朝中各个重臣关系颇好,也是他的后台。”
两人低低的商量着,那少年走出,看他们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两位,公子请你们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看到穿越女们才华横溢,某溪就很蛋疼。
太厉害了,能把所有的诗句记得这么清楚,穿越女们都是中文系的吗?果然,像苏苏这样的海归不适合穿越。。。。。。
36天下第一什么的,最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