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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电话那端的文天朗,根本就没有听清楚桑树的最后一句话,甚至都不知道她挂断了电话。
他听了秘书的话愣了一下,然后像没听清楚似的又问了一下:“你说谁要来?”
秘书以为自己刚才讲得不清楚,马上完整地重复了一遍。
文天朗这回听清楚了,只是,却沉默了。
孟新蕊,会是她吗?
“文总?”秘书提醒他。
“嗯,请她们进来吧!”文天朗马上恢复如常。
门推开,一个戴着墨镜,画着精致的妆容,身上穿着欧美最新的流行服饰,脚上蹬着一双十二厘米恨天高的时尚女人,款款地走进了办公室,后面还跟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
“孟小姐,余经纪,请坐!请问喝点什么?”秘书将二人引到沙发坐下,礼貌地问道。
“两杯蓝山咖啡,谢谢!”余经纪对秘书点了点头ith先生,我们可以开始商谈了吗?孟小姐的日程有点紧。h是stephen的姓氏。
“好,开始吧!”文天朗缓缓地转过椅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发上的两个女人。
刚摘了墨镜正在欣赏办公室的时尚女人听到声音猛地转过头来,当她看清楚坐在椅子里的文天朗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因为鞋跟太高,动作太猛烈,一下子重心不稳,朝地上扑去。
“啊!”/“孟小姐!”/“新蕊!”
尖叫声和喊声同时响起,文天朗立刻起身,箭步跑过去,但还是晚了,孟新蕊跌倒在了地上。
办公室了铺了厚厚的地毯,所以她倒是没摔疼,不过脚脖子却崴了。
文天朗和余经纪把她扶到沙发上,然后蹲下来,想要看她脚怎么样了。
“等等!”余经纪立刻阻止了文天朗的动作,“先生你是?”
秘书正好端咖啡进来听到了余经纪的话,赶紧抱歉地介绍:“孟小姐,余经纪,这是我们公司的文总,smith先生度假去了。”
孟新蕊也按住了余经纪的手,一眨不眨地看着文天朗,跟她说:“余姐,我们认识。”
余经纪回想刚才的情形,也意识到了两人应该是旧识,就不再坚持了。
文天朗小心翼翼地抬起孟新蕊的脚,发现脚脖子已经肿了起来。
“很严重,马上去医院!”文天朗二话不说,准备抱起孟新蕊。
“那我们的合作事宜呢?”余经纪还惦记着这事儿。
“车上谈。”文天朗的语气冷了一些,弯腰抱起孟新蕊就下楼去了。余经纪和秘书也跟了上去。
桑树坐在出租车里,想着一会儿该不该把检查结果告诉文天朗,告诉他的话,应该怎么说?
又想着他要是知道了的话,会是什么反应呢?
车子很快就到了文天朗公司楼下,桑树付了钱下车。
刚一下车,她就看到从大厦里匆忙地出来几个人,其中一个是文天朗,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重点不是这个,而是文天朗脸上焦急关切的神情。那绝不是对一般人或普通朋友应有的,更像是对心爱的人才会有的。而那个女人,更是深情地望着文天朗。
桑树的心莫名一疼,赶紧藏到一个大柱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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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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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树看着文天朗抱着那个女人焦急地上了车之后,才从柱子后面出来,心里却非常不是滋味儿
她一直握着自己的手机,但是整个下午,它再也没有响起过。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别墅的,脑海里一直都是文天朗关切焦急的脸和女人深情的眼神。
难道她这次又错了吗?又会重复以前的命运吗?
不!她还没听过文天朗的解释,不能妄下论断!
对!等他回来,听他怎么说!就当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桑树终于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但是一个人待着什么也不干总是会胡思乱想。
突然想起昨天他说她做的菜好吃,就决定再给他做一次。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想文天朗跟他抱着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想文天朗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真是假。心不在焉之下,切菜的刀子突然就落到了她的手指上。
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赶紧把受伤的手指放进嘴里。腥甜的血液伴随着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她的鼻头突然泛酸,泪水迅速溢满眼眶。
她抬起头,使劲吸着鼻子,努力把眼睛睁大,不想让眼泪流下来。但是,泪水却还是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怎么都止不住。
桑树顺着流理台无力地滑坐到地上,努力地不让自己哭出声音,以至于放在手里的手指被牙齿咬疼了都没意识到。
因为心里的痛,比手指上的痛要痛上千万倍。
最终还是没忍住,大声地哭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累了。想了想,她缓缓起身擦干了眼泪,又在家用药箱里找到创可贴,贴在受伤的手指的。
坚持做完了饭菜端上桌,桑树坐到沙发上等文天朗。
文天朗把崴伤的孟新蕊带到医院,等处理好的时候,已经下午快下班的时间了。
他早就忘记了桑树会去找他的事,这会儿正抱着孟新蕊上了他的车。
“你住在哪里?”文天朗问她。
“文总,这不太好吧?万一被记者们拍到,会影响孟小姐的。”余经纪为难地对文天朗说。
“你没看到她的脚已经肿成这样了吗?”文天朗不悦地瞥了余经纪一眼。
“可是……”余经纪还想说什么,却被孟新蕊打断了。
“余姐,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她转头看着余经纪,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那……好吧!那我先回去了。”余经纪只好不再说什么了,替她关上车门。
孟新蕊笑着对她点点头,然后对文天朗说:“天朗,我们走吧!”
车子在街道上飞驰着,车里一时间陷入沉默。
“天朗,这些年你还好吗?”孟新蕊首先打破了沉默。
这些年,他好吗?呵!还真是不太好!在美国跟她分手以后,他就回国接手文氏,然后遇到了桑树,过了五年多清水和尚一般的生活。
等等,桑树!天!她说她要去公司找他的!他已经出来这么久了,她没找到他怎么没给他打电话?她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文天朗猛地一打方向盘,把车停在了路边,掏出手机,拨了桑树的号。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起,然后是桑树睡意朦胧的声音。
“你在哪儿?”文天朗略带焦急地问。
“哦,文天朗啊,我觉得很困,就没去公司找你,已经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桑树淡淡地回道。
她已经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了,迷迷糊糊被电话惊醒,听到文天朗的声音才完全清醒过来。
呵!他终于想起她了!
“我……我应该很快就回去了,你等我!”文天朗犹豫了一下说道。
“好!”桑树点了点头,才意识到他根本看不见。
挂了电话,文天朗重新发动车子,朝孟新蕊的住处开去。
“你女朋友?”孟新蕊在文天朗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咬着唇,见他挂了电话才问道。
文天朗却好像没有听到她的问话,眼睛直视着前方,好半天才开口说话:“你现在终于成名了?”
文天朗的语气平淡无奇,听在孟新蕊耳中却有责怪的意味。
“天朗,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孟新蕊低下头,声音里带着无限委屈。
“没有。”文天朗的语气依然波澜不惊,脸上也很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
或许一开始他是怪她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感觉就慢慢淡了。
又或者说,他应该感谢她,要不然他怎么能遇到桑树,而她还给他生了一对那么可爱的儿子。
想到桑树和两个小家伙,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却看得孟新蕊一阵刺眼。
车里又一次陷入沉默。
“到了。”文天朗踩下刹车,绕过来给孟新蕊开门。
这回他仍然是将她抱下了车,在她的指引下找到了她的公寓。
一百多平的复式公寓,只住着她一个人,显得格外空旷。
将她抱到沙发上坐下,文天朗给她倒了一杯水,就准备回去了。
“你要走了吗?”孟新蕊抬头,满眼不舍。
“嗯,我得回去了,余经纪能来照顾你吗?”文天朗心里还记挂着桑树,想要快点回去。
“她呀!她家孩子这几天生病了。”孟新蕊咬着唇瓣说,这是她习惯性的动作。
“那给你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来个人吧。”文天朗想了想,再次建议道。
孟新蕊却低下了头,咬着唇不说话了。
“怎么了?”文天朗见她不说话,皱眉问。
“我……我没有什么朋友。”孟新蕊抬头看着他,小声地说。
文天朗一愣,她还是老样子啊?
以前她就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没事的时间几乎都跟他腻在一起,没想到过了五年多,她这一点还是没什么变化。
“你今晚能留下来陪陪我吗?”孟新蕊还是忍不住开口。
“这……”文天朗犹豫着。桑树还等着他,他要回去。
“要是你不方便的话,就等我睡着了再回去好吗?”孟新蕊怕他不答应,退了一步。
“好吧。”文天朗最终答应了。
桌上的饭菜都凉了,文天朗还没有回来。虽然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但桑树却一点也感觉不到饿。
不知不觉又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凉风吹醒的。
看看表,已经半夜一点半了,屋子里冷冷清清,除了她自己的呼吸声,安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