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甑陌<氨纳希崧藓右晕鞯纳衬柯浔怀莆袄床既恕保↙ebu)或“赖布人”(Rebu),许多世纪以后,希腊人才把除埃及人以外的北非人称为“利比亚人”。
但百度上并没有对腓尼基人曾经占领过利比亚有详细的描述,并且百度里搜到利比亚的地理位置最早是被“迦太基帝国”占领。但仔细查证后发现“迦太基”这个名字本来就源于腓尼基,建国是在公元前8——公元前6世纪(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直接百度,这里不做介绍了),“迦太基”成立的时间比本文的历史发展时间足足晚了一千多年。所以本文说的腓尼基是代表利比亚而非如今的巴勒斯坦或者以色列。
阿泰夫冠:
祭司用的权杖:
☆、请你帮忙
泰伊不好意思的放下手笑道:“不用了,我跳不来他们的舞蹈。”她转身向声音处看过去,在她身后接连不断的石柱一根接着一根的延伸开,太阳从石柱间隔的空隙里照出来,一道道大型光柱成平行状投射在石柱对面的墙上,一个姿态风雅的白色身影从那些光柱中穿行出来在离泰伊最近那根石柱前站定,硕大的石柱阴影刚巧挡住了直晒到他身上的阳光。
泰伊礼貌的微鞠了一躬,立起身;目光向拉莫斯身后的地方看过去。刚才明明看见他与法老走在一起,我可不愿意见到那个如冰山刀刃一般冷厉的法老。
拉莫斯似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抱手靠在石柱上颔首一笑:“法老已经去工事厅了,他要跟掌管工事研究怎么才能将尼罗河的水灌入到更广阔的土地上。”
“更广阔的土地上?”泰伊边重复着拉莫斯的话,边目视向城墙外的黑土地,一片片辽阔的土地上已经开凿出了大大小小的沟渠,待到尼罗河的水位涨到一定的高位后,这些阡陌纵横的渠道足可以将水灌入到更远的地方。她不解,那些关于古埃及的书上不是早就说过,古埃及人仅仅靠每年的尼罗河上涨就可以丰衣足食的吗?而且在早王朝时期,聪明的古埃及人就已经学会用沟渠引水,还有什么东西比尼罗河的自然浇灌更好的呢?
她忽地一笑:“对了……”脑海里转动了无数种用先进办法,先进工艺制作的灌溉工具,但当她想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呼之欲出时,她的嗓子就像有某种东西在阻止她一样,娇弱的嗓子又会像以往很多次一样如针扎般疼痛。她捂住嗓子痛苦地的转身背对拉莫斯,直到她的想法在脑海里消失,那种钻心的疼痛才慢慢散去,前后也不足半分钟的样子。
她笑着转身见拉莫斯正望着她笑,他的笑容很阳光,但又比阳光多了几许柔和的气息:“我听说一名叫泰伊的女奴是伪装进宫的,没想到,见到真正的你,还是让我有些吃惊!”
“伪装进宫都是不得已的,不知道拉莫斯大人吃惊的地方在哪里?”泰伊好奇地问。
拉莫斯垂目轻笑,抬起手轻缕了一下他细柔的卷发,然后抬眸看着泰伊,黑亮亮的眼眸里蕴满了温和的深意:“你……很漂亮!”
他们两人各自站在一根石柱的阴影下躲避太阳,中间只隔着一道明媚的阳光,被人赞誉的女人脸就像被太阳的热情烫红了一般,她转头看向王宫外:“拉莫斯大人很会夸人!”
拉莫斯淡淡一笑,将手优雅的伏在石柱上,悠然的走出石柱阴影,沐浴在一片圣洁的阳光之下,那一身雪白色的长袍在忽起的微风中沙沙舞动:“我指的漂亮有容貌上的,也有内心里的。”看见泰伊传来不解的目光,拉莫斯柔和地一笑,“敢替将死的女奴向法老求情,敢用弱小的身躯拦截快马这本身就需要很大的勇气,而且你的舞蹈表演得非常精彩,听说你还用长矛将贝斯特女神的石像给撬起来了。”
拉莫斯赞赏的凝视着泰伊,轻点了一下头:“你干的每一件事都非常漂亮!让人印象深刻!”
“我一直没有机会谢谢拉莫斯大人。”泰伊笑着向拉莫斯躬下腰,“感谢拉莫斯大人每次都能出手相救。”
拉莫斯笑着摆摆手,退回阴影下,一双黑眸如清泉般淩澈:“不用客气!”他轻垂眼眸,看向底比斯街头欢舞的人群,少顷后又偏头看向泰伊,“泰伊,我刚才从你的眼神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能告诉我是什么吗?”
泰伊先是一愣,眼睛对上拉莫斯询问的眼神又了然一笑,看向宫城外:“我只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热闹的场面。”我好想家,家里的春节也有这么热闹,如果我有机会离开的话,也许就是最后一次看到古埃及这么热闹的场面。见拉莫斯半天没有说话,她又困惑地看向他,他也正用一种迷惑不解的目光看着她,泰伊揉了揉头发笑起来,“我的意思是以前做奴隶的时候没有机会欣赏。”
拉莫斯垂目而笑,他的笑容清浅儒雅,像平静的水面上荡漾的涟漪:“不管是第几次,都不要错过欧佩特节这么盛大的节庆。”
“嗯!”泰伊点点头,目光清朗如明月:“拉莫斯大人,我想请问你一件事,如果一个人想走自己的路,去找寻属于自己的目标,但这条路却要以许多人的生命为代价,你觉得应该怎么做才不用背负着负担前行?”
拉莫斯看了眼泰伊,笑着转身离开,过道里留下他温润和蔼的声音:“如果是我,就会想办法绕开那条路,找自己的目标不一定非要往那条路上挤,想想办法,一定会找到更好的路。”
泰伊的心一下子变得澄明,她两手做成喇叭状大喊道:“谢谢拉莫斯大人。”过道尽头,拉莫斯优雅的扬了扬手,像是说再见,又像是说不用谢。
塔洛行宫
“公主,泰伊在行宫外等待求见!”塔洛的贴身侍女奥尔进屋禀报道。
塔洛对着身旁抱着猫的女人莞尔一笑:“特娜王妃,你看!你才跟我讲完埃及毒蛇的故事,就有捕蛇人出现了。”
特娜轻轻摸着柔软的猫毛,不信任的笑问:“一名女奴而已,抓得了那么大的毒蛇吗?”
“让她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几次都能从法老的惩罚下逃脱的女奴,恐怕也只有她一人。”塔洛自信的一笑,喝了一口刚刚压榨出来的酪梨汁,声音轻柔地唤道,“叫她进来!”
“是!”奥尔应了一声,躬腰退出。
泰伊跟着奥尔一起往塔洛的行宫大厅里走,池塘里的蓝色睡莲正开得娇艳,长廊两边洁白如瀑的帘帐呈“人”字形高高的悬挂起,素雅的帘帐掩映在一片活色生香的蓝莲中,一切都显出生机勃勃的盎然。她的脚刚踏到正厅宽阔的台阶上,就连忙将右腿卷曲紧贴在胸部,左脚长长的向外伸展出去,做出如蛇般柔美的虔诚膜拜的伏跪姿态,恭声说道:“奴婢泰伊参见塔洛王妃。”
特娜遥遥地望了一眼趴伏在地上的泰伊,站起身轻声一笑:“看来这名女奴有求于塔洛王妃,那我就不打扰了。”
塔洛点头一笑:“不送。”
特娜脚步柔缓的踏出房间,在泰伊面前停下脚步,她怡然自得的将猫脖子上的金链子绕在手上玩,金链子发出细微的响动,泰伊听见声音,顺着面前站着的白色丽裙往上瞧。一位肤色淡黄如花蕊,目光流盼似烟霞的妩媚女人正低头打量着她,从女人手臂上戴着的刻绘着荷鲁斯之眼的宽大的黄金镯来看,她应该也是一位很有地位的人物。
“她是从阿尔扎瓦嫁入埃及王宫的公主——特娜王妃!”塔洛语带笑意的介绍道。
阿尔扎瓦?
泰伊想了想。就是那个驻扎在安塔利亚高原上,与铁器发明国——赫梯紧邻的国家吗?阿尔扎瓦一直以来都与赫梯发生着不断的摩擦,是那个在历史上差一点被赫梯用所谓的“赫梯病羊”撂倒的国家,阿尔扎瓦的国王把他们王国里的公主从高原嫁到这么远的埃及,看来是想借与埃及的联姻来制约赫梯,只是我的历史记忆太少,想多了就会不舒服。泰伊恭敬地磕下头:“参见特娜王妃!”
特娜婉转地回过头,对着塔洛俯身一笑:“我告辞了!”
泰伊只觉得一股诱人的芳香从她身旁飘远,她眼角的余光撇着特娜走远的步伐,心里暗赞:好美的女人啊!
塔洛幽幽的话语慢慢从屋内响起:“泰伊,你起来吧,找我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泰伊依旧趴伏在地上不肯动。因为拉莫斯告诉她要换一条路走,这条路只有凭借与埃及实力相当的米坦尼公主才可以帮忙,她相信塔洛王妃在王宫里的说话权,泰伊诚恳地恭声道:“泰伊想请求塔洛王妃让我出宫。”
“出宫?”塔洛一愣,拿起酪梨汁浅啜了一口,唇角微抿淡淡地开口,“你现在是法老身边的女奴,我无权过问法老的奴隶。”
泰伊的心轻颤了一下,她不是不知道塔洛的想法,像她这样地位的王妃根本不会愿意为了一名女奴去说情,但要在不受任何重压和威胁的情况下离开王宫,塔洛王妃这里就是唯一的突破口,虽然把握不大,但总应该试一下。泰伊恳切地继续道:“塔洛王妃是大国米坦尼的公主,从盛大的王宫宴会就可以看出法老对塔洛王妃的重视,只要塔洛王妃肯出面,法老一定会遵行塔洛王妃的建议。”
塔洛淡淡的瞥了一眼趴伏在地上的泰伊,她如蛇般蜷在地上,看起来一副柔弱堪怜的样子,炙热的阳光无情的灼烧在她身上,把她白色的衣服也像要烤化了一般,塔洛低叹一声:“我还是帮不了你。”
泰伊蹙了蹙眉,向前爬了两步,声音急切真诚:“塔洛王妃可能已经听说了,我根本不属于这里,不属于埃及,我只是想早点离开王宫,去寻找我自己的亲人,我相信高贵的塔洛王妃也应该非常想家吧?”我也非常想家,虽然还找不到回家的路,但至少应该先回到曾经坠落的那个地方寻找出口。
好半天后泰伊才听见塔洛柔婉的声音从房间内飘出:“那我试试!”
泰伊心下一喜,连连磕头:“多谢塔洛王妃。”
作者有话要说: 古埃及人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