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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浒传》里“唬的三十六个牙齿捉对儿厮打。”可以印证古人的牙齿的确多于现代人。为什么现代人根古代人的牙齿会有所不同呢?根本原因就在于,现代人的食物越来越精细,不需要像古人那样用那么多的牙齿去撕咬食物,而且专家们还发现,由于牙齿的进化,现在人的脸型也出现了更多的瓜子小脸。
我想:以前我们经常在书上看到的“面若银盘”、“肌肤丰盈”这样的词句在描述现代人的语句里将可能会越来越少见到了。
一位古埃及女仆正跪在地上用 石头制成的工具磨米,图:
以后作者有话里的许多图片都是书与网络的结合
☆、血债血偿
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痛得秦珊整个人都强忍着眼泪微微地抽搐。她重重的叹息一声,刚准备埋头干活,突然眼前一亮,麦场外有几匹毛光水亮的驴正在悠闲的吃着野草,她慧黠的一笑,向麦场外走去。
“轱辘,你干什么?”正干活的泰伊担忧的站了起来。
秦珊笑着转回身,扬手笑了笑,弯腰扯下一把青草吸引回一头膘肥体壮的毛驴。
她请泰伊蒙上毛驴的眼睛,并将一个粗重的大石头拴在毛驴身后,顺手捡了一根长树枝吊上青草吸引驴。笨驴在美味的鲜草引诱下,顺着麦场来回走动,拴在它身后的磨石自觉滚动起来,很快麦场里就洋溢起香浓的麦面飞屑。
正在大家开心的清理着麦面的时候,龅牙男突然出现,他跑到秦珊面前一把夺过她手上的树枝,没好气的喝道:“新来的,奴监大人找你。”他的眼珠上下翻转,贼溜溜的打量着秦珊,看得她心里直发毛,她看向面露忧虑的阿伊兄妹,没有挪动脚步。
“磨蹭什么,快点!”龅牙男吼起来,秦珊无奈的跟着他向阿曼耶的住所走去。
阿曼耶住所的杉木门半虚掩着,秦珊从门缝处探了探头,屋里很黑,像一个难以见底的黑洞,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她迟疑了半晌都不肯迈开步子。
“奴监大人在等你。”龅牙男边说边扬手一推,秦珊便一个踉跄跌进屋内,门“咣当”一声从她身后关紧。
“小美人!想死我了!”
阿曼耶的淫/笑声在黑黝黝的屋内响起,一双罪恶的肥手就像铁钳一样从背后紧紧的环住秦珊细若杨柳般的腰肢,散发着臭味的厚唇像黏皮糖一样熨贴在秦珊的脸上。
秦珊一阵恶心,她愤怒的挣扎着,手肘朝后猛击阿曼耶的肚子:“放开我。”微小的力道用在肥胖的阿曼耶身上,就像在挠痒痒。
阿曼耶边浪笑着边将秦珊往里屋拖:“你只要从了我,就不用干那些活了。”
秦珊又是蹬脚又是抓挠,但还是阻止不了阿曼耶的恶行,眼见就要被他拖到里屋,她双手紧紧拽住门框,情急之下瞥见地上有一块垫脚石,咬牙捡起来,反手向阿曼耶狠砸过去。
“啊!”阿曼耶痛呼一声,双手捂着额头放开秦珊。
秦珊惊魂未定从阿曼耶的魔掌里逃脱出来,正准备往门边跑就听见阿曼耶愤怒的咆哮起来:“我饶不了你!”她瞪着眼,回身大吼道:“滚去做太监吧!”然后,提起脚狠狠的踹向阿曼耶的下身,胖胖的阿曼耶措手不及的叫了声“哎呦”捂住下身跪倒下去。
秦珊趁机打开房门,没跑多远就遇见气势汹汹往家走的索卡,索卡见秦珊慌慌张张的样子,抬眼又望见远处那个追到门口又及时止住脚步朝她谄笑的阿曼耶,立马明白了,她咬了咬下唇怒瞪着秦珊,巴不得把她打得皮开肉绽。
“给我过来小畜生。”索卡拉着秦珊的头发就往一根柱子上拖,她边拿着一根粗绳索捆绑着秦珊,边凶巴巴的说,“今天不许吃饭!”
在底比斯,对付奴隶的方法不一定是需要消耗体力的鞭打,有时候把奴隶绑在灼热的太阳底下暴晒上一段时间不吃不喝,也足以让整个人虚脱掉,秦珊就得到了这样“良好”的待遇,而且一晒就是一天。
那样特别的过上一天,就如同过上漫长的一个世纪,特别是正午时分,太阳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盆炙烤着所有有生命力的东西。
火辣辣的太阳直晒得秦珊的汗水如下雨般的直往下淌,脸上的油彩慢慢的被不断往外渗出汗水消溶掉,她眼睁睁的看着地上落下一滴又一滴的黑点,只好赶紧仰起头希望汗水不要再往下流,明晃晃的太阳就那样不识趣的挂在她头顶,晕眩刺眼的亮光直射入她的眼睛,她又只好无助的低下头。
直到傍晚时分秦珊才昏昏沉沉的被人背走,在迷迷糊糊的意识里,好像有人给她喂了点吃的。一整晚,她的眼睛都疲惫得无法睁开,但耳朵里却总是传来一个女孩痛苦的哭喊声。
到了第二天早晨她才知道,她头一天见过的一名女孩由于累得昏倒了,阿曼耶说女孩弄脏了法老的贡品将人给活活的打死了,而她晚上迷迷糊糊中吃到的那些东西,就是那名女孩还没来得及吃的面包。
艰苦的日子过得飞快,粗活笨活都在龅牙男的监视下干过了,有时还要防备着被阿曼耶骚扰。
“喂,小美人!你在哪?”阿曼耶的声音又传入到秦珊的耳朵里,她连忙找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粗木棍,机警的躲在一个草垛子后,如果阿曼耶一出现,她就会用棒子打昏他的猪头。
阿曼耶气喘吁吁的站在一个树荫底下,一手插着腰一手抹着汗,他那双猥琐的眼睛滴溜溜到处乱转,不停的寻找秦珊的身影,张狂的笑声从半空中传来:“不要让我找到你哟……哎呦……老婆轻一点!轻一点!”
秦珊小心的从草垛子后探出头,远远的就看见索卡正恶狠狠的咬着牙,左手将阿曼耶的耳朵狠狠的扭了一圈,阿曼耶垫着脚尖扯着脸痛苦的求饶。
太好了!阿伊他们把索卡找来了!秦珊轻松地嘘出一口气,将棒子藏在草垛子里,笑着跳出草垛子:“奴监大人我在这里!”
长相难看的索卡望见秦珊喜笑颜开的样子,脸都气绿了,她揪着阿曼耶的耳朵往另一个方向走:“你好好给我解释解释,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和那个小畜生都背着我做什么啦?”
阿曼耶痛苦的哀求着:“什么也没有啊!老婆……哎呦……哎呦……快放了我吧!”
有了一帮奴隶朋友的帮助,秦珊也总是能侥幸逃过阿曼耶的魔爪,精疲力尽完成一天任务的她拖着疲乏的身体走回屋,刚在一张莎草席上坐下,就听见阿伊在房外焦急的喊:“轱辘,快出来帮忙!”
秦珊快速跑了出去。只见阿伊和几名奴隶姐妹正搀扶着满身是血的泰伊往屋里走,大家将她扶进屋,轻柔的将她放在莎草席上,泰伊连咳了好几口鲜血,脸上慢慢失去了血色。
在以奴隶制度为主的这个世界里,秦珊每天都能听见奴隶们传来的噩耗,每次心中都会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苦感,但亲眼看见一直帮助她的好友——泰伊面如死灰的躺在自己面前,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哭泣起来:“泰伊,你怎么了?”
阿伊悲伤地擦了擦眼泪:“她给你偷油彩的时候被阿曼耶发现了,被他用鞭子痛打了一顿。”
秦珊“哇”的一声哭得更伤心了,她抱住像柳条一般羸弱的泰伊,泪水在泰伊的衣襟上弥漫成苦涩的泉流:“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帮助我?”
阿伊一脸凄怆的扶住秦珊,一双黑黝黝的眼睛里蕴满无奈:“我们都是最底层的奴隶,没有谁比我们更受压榨,所以我们只有互相关心。”
秦珊难过的将泰伊抱得更紧,就好像抱紧自己在这个陌生世界里的唯一温暖,直到听见泰伊一声脆弱而痛苦的呻/吟,她才小心翼翼的将泰伊平放在莎草席上,手轻轻地抚在泰伊逐渐变得冰冷的额头上,希望用自己的温度捂热泰伊。
夜静得只听得见大伙心里的祈祷声,半夜里,泰伊突然把双手伸向天空做出婴孩拥抱的姿势,大叫了声“妈妈!”双手便无力地散落下来。
哀伤的痛哭声从简陋的屋子里传出,屋外昏黑一片,好像天地也在为之恸哭。
秦珊悲伤的拥紧泰伊,拥紧这个一直帮助她的女孩,泪水如同难以扼制的暴雨般急急往下落。她知道,奴隶是这个世界上最卑微的存在,他们的生命就如同一片枝头上的绿叶,青翠的时候,只为映衬美丽的鲜花,枯萎的时候,却没有人会记得他们曾经的存在。
但不论伤心的夜有多么漫长,清晨的太阳依旧会每天从东方升起。秦珊悲伤的擦干泪痕,抬起头,一双悲愤的眼睛望向投射入房间里的一抹淡红色光束,切齿地咬牙道:“阿曼耶!我一定会叫你血债血偿!”
“奴监大人!”秦珊甜笑着推开阿曼耶住所的房门,还在休息的阿曼耶嬉笑着坐起身:“哦,小美人!”
秦珊对着阿曼耶娇媚的一笑,走过去坐到他身边,她笑着用身子轻轻撞了撞阿曼耶,温柔地说:“奴监大人,我以后再也不想去干那些粗重活了,只想专门伺候奴监大人一个人。”
阿曼耶笑着眯了眯眼,脸色忽然一转冷下来,他怀疑的盯着秦珊巧笑嫣然的样子:“我可不敢相信你,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我老婆……。”话到嘴边又猛然顿住,眼睛在她身上忽忽悠悠地打着转。
作者有话要说: 新王国以前的埃及并没有大量的奴隶存在,有钱人只是有一些做家务的仆人,但当埃及成为一个实力雄厚的帝国时,在战争中得到了大量的战俘,于是奴隶就变得很常见了。
奴隶在古埃及新王国时期分为:杰特(家用奴隶)和尼杰特(没有自由的奴隶)文中统统使用奴隶一词。
参考资料:《探索。古埃及》 2005年一月版 光明日报出版社
作者有话里的所有资料仅仅为个人的大致概述,如果有兴趣的看文朋友,可以去查找书上的具体介绍。
☆、送她入宫
秦珊明白的一笑,学着奴隶们的样子,将右腿紧贴前胸卷曲着,左脚长长的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