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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伊愤怒的望着已经走远的两个女人,痛恨地咬着牙,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狠狠捶击着地面,仿似想将地面击穿一个洞。就在这时,一名奴监慌慌张张的从一个路口跑来,他指着缇蒂的尸体,恼火地大吼道:“这是怎么回事?法老很快就要来了,你们还不赶快把这个不吉的东西拖走。”
“不……你们不能动她,”还在地上嘘喘的泰伊急急的爬回缇蒂的尸体旁,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将温热的脸贴在缇蒂冰冷的额头上,对奴监乞求道,“求求你,奴监大人,把她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埋葬她的。”
“不行!”奴监嫌恶的望了一眼尸体,狠狠地说,“畜生不需要埋,王宫里会有很多宠物会喜欢奴隶的肉,不过中毒的畜生,连宠物都不稀罕要。”
泰伊无助的将缇蒂抱得更紧,她苦涩地望着满脸戾气的奴监,哀求道:“缇蒂不是畜生,求求你,奴监大人!把她交给我好不好!”
奴监冷漠的将手一挥:“拖走!”
几名奴隶连忙上前钳制住泰伊,将缇蒂的尸体从她的怀里无情的分离开。
四名奴隶抬着缇蒂的尸体往一个小道快速走去,她的头向后仰垂着,瞪大的双眼直直勾勾地望着跪坐在地上泰伊,鼻腔和嘴角的血开始往外渗出,好像在向泰伊述说着自己所承受的痛苦。
奴监指着剩下的奴隶,厉声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干活,你……”他转身指向泰伊,见泰伊呆愣愣地坐在地上,知道她心里难过,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转身对着其余的奴隶大吼,“法老来之前要把这里打扫干净。”
当打扫工作接近尾声的时,一名侍从快速跑来招呼大家:“快点离开,法老要来了。”
“是!”奴监一扬手,带着奴隶们有序的往一个方向走,走了百步远后,奴监才想起回头,见泰伊还呆坐在原地,正想上前去叫,就望见不远处的路口处有人头在攒动。他心里暗呼:不好,法老来了!目光同情地望了一眼远处坐着的泰伊,摇头轻叹:“你就等死吧!”然后迅速离开。
“法老,一年一度的欧佩特节还有几个月就要到了,为法老祈福的莎草纸我已经准备好了,法老只需要像往年一样,在民众面前将祈福的莎草纸投入到尼罗河中,命令尼罗河泛滥就行了!”赫摩斯斜披着一件豹纹上衣,左手拿着一根顶部呈圆形的黄金手杖在霍特普的左边并行,笑得极为恭顺。
霍特普点点头,慎重地嘱咐道:“这次欧佩特节的到来,我准备邀请周边所有的友国及属国,我要让他们看看我埃及强大的国威,所以,给那些王族准备的宫殿都必须安排妥当。”
赫摩斯颔首笑道:“请法老放心,我会让那些王族全部都感到满意的。”
拉莫斯身穿一身洁白的长袍,脚步略慢于霍特普的步伐,紧随在他的右后边:“这段时间里我们会对宫里御厨做专门的培训,让每位御厨都学会做周边各国的食物,以避免那些国王、王子来埃及后的不适应感。”
霍特普满意地点了点头:“赫摩斯、拉莫斯你们就专门负责王族的接待工作,”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群攒动的人群,喊了一声:“莫特?”
“法老,莫特将军还在贾鲁城。”拉莫斯颔首笑道,霍特普将头轻点了一下:“他应该快回来了,拉莫斯,你发信鸽告诉莫特,尽快拿下苏里斯顿,否则欧佩特节的安全我就交给别人做。”
“是!”
还有什么事呢?霍特普手揉搓着下巴,脑子快速地翻转,该交代的都交代给大臣们了。他抬眸望向不远处的伊西丝宫,恰好看见宫门前呆坐在地的灰衣人,他嘴角微微翘起,抿起一个性感的弧度,然后回过头对着身后的大臣们挥手道:“没事了,你们都走吧!”
拉莫斯会意地颔首行礼:“拉莫斯告退!”其余的人也跟着拉莫斯一起行礼告退。
遣退了大臣们,霍特普快步向泰伊走去,两名士兵和几名内侍也快步跟随其后。他昂着头,目光平视着前方直直的向前冲,假装没看见一般走到泰伊的身边踢了一下,然后故作愠怒地俯视着还愣着的泰伊,严厉地开口:“哼!是谁阻挡了法老的去路?”然后叉着腰,带着好笑的语气道,“哦!原来是泰伊啊!”
听见熟悉而邪恶的男声,泰伊愤恨地握紧了拳头。
霍特普闪着笑意的眸子里印出泰伊微微颤抖的身躯和逐渐握拢的拳头,他脸上的笑容收了收,故作严肃的冷声问道:“怎么了泰伊?你是胆子大还是不懂规矩,见了法老还不问安?”
“法老一定没有想到我还活着吧?”泰伊身子僵硬的坐在地上,冷冷地开口,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完全丧失了平时恭敬有礼的态度。
霍特普见泰伊这副态度有些愠恼,手慢慢扶上腰间佩剑,一副准备拔刀杀人的样子:“知不知道你是在跟法老说话?”
泰伊的目光触及到法老佩剑,剑的尾端动了一下似即将出鞘的样子,她语气平静地开口:“同样是一把剑,有人用来防身,有人用来杀人,但我还是无法做到杀死一个鲜活的生命去换取另一个已经逝去的生命!”我真恨不得杀了你,但我做不到,我无法用仇恨去换取仇恨,用暴力延续暴力,可恨的人也有一个弥足珍贵的生命。
“虽然我一直想好好地活着!”她缓缓抬起头,目光悲切而哀伤地望着霍特普,哭过的面容早已经花得一塌糊涂,“但法老如果真的那么想要杀掉我,就请用快一点的刀,不要用那些让人不耻的卑劣手段!”
霍特普那双如黑曜石般亮泽的眸子里闪出不可思议的光,是她!不!不会是她!他的目光暗沉下来,冷冷的逼视着泰伊:“我想让你什么时候死都可以,不过不是现在……”说完俯下身猛地拉住泰伊的一只手臂将她拽了起来,狠厉的吼道,“跟我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法老亲自揭秘了,我都有点担心泰伊的命运了!
我前两天收到一个读者朋友的建议,说我的文章里描写的景物太多了,这里做一点小小的说明,当初写这一篇文章是想给喜欢古埃及文化的女儿写一部小说,但我觉得如果光是法老、王子、公主一类的人物名称,而没有背景的衬托,就会跟中国的宫廷文差不多,只不过是换个名称而已。而且在景物描述上,我个人觉得单单用高大、巍峨来形容古埃及的宏伟建筑也有点空乏无力,所以很多景物的描写可能只有一段或者两三段,可是我却要坐在电脑前用上好几天的时间来组织语言。
不过,既然已经有读者朋友提出了这个意见,我也会从现在起,重新审视我的文章,尽量缩减文章中的景物描写,但不会全部减完,因为我觉小说的故事情节就如同人的血脉,对话描写如同人的灵魂,适当的景物描写如同一个支撑身体的骨骼,三者都是缺一不可,而且我毕竟写的是古埃及的故事,如果没有背景,会缺乏那种带入感。
在此,感谢给我提出中肯意见的这位朋友,我会加油把剧情写得更好的!希望大家都能继续支持我!
关于奴隶的价格,在《古埃及 简明世界史(古代部分)》人民出版社1973年5月版里做了这样的描述:一个奴隶约值白银二百克左右,三个奴隶才能抵一匹马的价格。(不过古埃及时期只有货品交易市场,没有钱币买卖市场)
喜欢拉美西斯大帝的朋友,看一看这位法老的象形文字吧:
☆、法老揭秘
泰伊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她被霍特普强制地拖拽着往伊西丝宫内猛冲,当她红红的眼睛望见清澈见底的一池净水时,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由于太冲动,一直遮遮掩掩的容貌被法老认出来了,她在慌乱中连忙将另一只手伸出去抱住一尊石雕的腿部,脚不情愿地往后蹬:“法老,我不去!”
“违抗法老的命令是死罪!”霍特普冷冷地咬牙,一脸阴狠地转过头,手用力将泰伊往自己面前一带,泰伊抱住石雕的手便无力的从石雕上松脱。她慌乱地挥手在空中舞动,准备去寻找其它的可以借助的依靠物,但霍特普的力度实在太大,她刚触碰到那些石雕,就被他大力地一拽,抠住石雕的手便被霍特普硬生生的拖掉了,手心被石雕摩擦得火辣辣地疼,她不断的挥手找寻能固定自己的东西,颤巍巍的声音几近哀求:“法老,我不去!”
在慌乱中,突然听见“咣当!”一声脆响,霍特普戴着的蛇与秃鹫制成的金冠砸落在地,黑如泼墨的长发也被泰伊狂乱舞动的手指卷起,法老长长的发套被她的乱舞的手拉了下来。
假发?泰伊凌乱的思绪一下子有些蒙,但她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人狠狠地揪住。
暴怒的霍特普抓住泰伊的头发将她粗暴的拖拽到水池边,狠命的将泰伊的头摁入水中,大吼道:“我要看看你的胆子到底能有多大!”
来不及憋气的泰伊,头被强制性的浸入水中,水猛烈的涌进她的口腔、鼻腔,击得她有一种快要窒息的痛,她的手在水外不停的扑腾,希望能抬起头换口气,但霍特普摁在她头顶的手就像一把硕大的钳子,让她根本无法动弹,但最难受的并不是来自五官上的痛苦,而是泰伊的头埋在水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色的油彩在水里逐渐化开,慢慢上浮,完了!他什么都知道了!我死定了!!
水中浮出一股浓墨般的黑水,霍特普幽冷的眼神微微一滞,他阴沉着脸将泰伊的头拉了起来。泰伊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松鼠般趴在地上不断发抖,被水呛住的喉咙剧咳不已。她意识到自己脸上的油彩已经被水侵蚀掉不少,处于本能反应,赶紧将脸深深的往下埋,让一头乌黑的秀发挡住自己惊惶的表情。
霍特普蹲下身一把揪住泰伊的头发将她的脸朝上正对向自己,泰伊此时的脸已经变得非常斑驳,还不断的有融掉的油彩顺着她的脸颊流下。霍特普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