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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特普,长睫在微微颤动中便扫去霍特普射过去的所有锋芒,他神色淡然地笑着,每一个细微动作都流露出儒雅洒脱的君子风度。
泰伊微微一笑,自言自语的关上房门:“埃及果然没有亚曼拉公主,等治好了塔洛王妃,我就想办法离开,然后请求卡曼王子带我去找亚曼拉公主。”
微亮的清晨还透着薄薄的雾气,鸟儿欢快的叫声打破了长夜的宁静。卡曼凝望着窗外,淡然无波的表情里看不到任何的情绪波动,泰伊将可菲神香拿到他面前划了一个圈,淡如薄雾的青烟在卡曼周围散开:“王子这幅样子,好像还很留恋埃及呢?”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硬朗的声音:“王子,你要的东西。”
泰伊回过头,一名穿着黑色甲胄的米坦尼士兵提着一个铜质的笼子站在他们身后,笼子里还有一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灰色的“小毛球”。
“它叫蛇獴,是毒蛇的天敌。”卡曼边说边打开笼子,左手摊开拖住小毛球将它拿出笼子,小毛球似害怕又似害羞一般将头埋在毛茸茸的的皮毛里,可爱的大尾巴肆意地垂挂下来俏皮至极。
“呀!好可爱的小东西啊!”泰伊两眼放出惊异的光芒,笑着抚摸蛇獴那毛茸茸的小身体,蛇獴警惕的抬起头,乌溜溜的圆眼睛戒备的盯着泰伊,尖长的嘴啄一动一动的很是乖巧憨趣。
“这是上次跟霍特普法老一起打猎的时候捉到的,本来霍特普法老准备射杀它,但我说要留下活的,他才收了弓,不过箭已经离弦,只射掉了它的半边耳朵。”卡曼边说边将蛇獴的右边耳朵指给泰伊看,她这才发现蛇獴藏在卡曼怀里的那边小耳朵只剩下一半,而且上面还残留有着斑斑血迹。
泰伊顺手从卡曼早晨吃剩的碟子里拿过一块面包,在手心里揉碎后敷在蛇獴的耳朵上,无比怜爱地说:“好可怜的小东西,敷上药你就会很快好的。”她抬起头,笑看向卡曼有些不解的目光,解释道,“王子不要这么看我,很多受了伤的奴隶朋友都用变质的面包渣来治疗伤口,我开始也不理解为什么,后来一想,变质发霉的面包也许可以与空气接触形成杀菌消炎的一种霉菌,就像我们那个时代的青霉素。”
卡曼虽然没有完全听明白她的话,但还是释然的点了点头,郑重的嘱咐道:“你在埃及要事事小心”
“放心吧!卡曼王子,如果你再不走,就又得多留一天啰!”泰伊抱住蛇獴嘻嘻的笑看着卡曼。
“你……”卡曼俊雅地一笑,抬手轻弹了一下泰伊的额头:“等我回来!”说完回身离开。
泰伊吃痛的揉着额头,叫住往外走的卡曼:“王子!”
卡曼笑着回头:“有事?”
“我希望王子明白,等你回来的原因,只是想让你带我找到回家的路!”
卡曼眼睫轻轻扇动似有话欲说,但他却只是保留着最灿烂的笑容潇洒的转回头,手在空中洒脱的挥了挥:“随你!”人刚钻入马车,他的笑容便逐渐收拢。
泰伊,我走了!带着对你的眷恋不舍与浓浓的爱恋离开,一直不敢完全相信你,却一直都在泥足深陷,你是什么时候占据了我的心?想了好久,才想起,在来埃及和亲的那一天,你只是在人群中那么一跪,就已经把我的心带走了。一直试图用各种方法试探你,可每一次试探都只会让你的影子离我心脏的距离更进了一点。
直到看见霍特普法老拿着剑指着水中的你,我才完全开始相信你。
我当时只是晚到了一步,我庆幸我的晚到,这样我才可以躲在树后看清你们的表情,但我又为我故意放出的话深深的自责着,看见你处在那样的危险中,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担忧!你虽然只是一名女奴,但并不影响我对你的爱恋,希望你在埃及王宫里能好好保重!
再见了!只为我们下次更好的相见!不管以后,你是想跟我回米坦尼,还是去寻找回家的路,没有关系!我尊重你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与法老的对手戏快要开始了!
文中的小蛇獴以后还会有精彩的表现,希望大家继续关注!
古埃及变质的面包功效接近于现代的盘尼西林,这份资料是在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古埃及密码》一书中,第117页第四排找到的。我之所以要点出这本书,是因为面包疗伤的方法极为罕见,又担心追根究底朋友问我,所以我将书的名字发出来供大家查阅。
盘尼西林(俗称青霉素)的来源由古埃及吧一位叫“帕格尼尼家的猫”的网友提供,感谢这位朋友:
1928年英国细菌学家弗莱明首先发现了世界上第一种抗生素—青霉素,亚历山大·弗莱明由于一次幸运的过失而发现了青霉素。在1928年夏弗莱明外出度假时,把实验室里在培养皿中正生长着细菌这件事给忘了。3周后当他回实验室时,注意到 一个与空气意外接触的金黄色葡萄球菌培养皿中长出了一团青绿色霉菌。弗莱明发现青霉菌能分泌一种物质杀死细菌,他将这种物质命名为“青霉素”,但他未能将其提纯用于临床。
☆、进献泰伊
直到米坦尼的车队走远,泰伊才在一名女奴的带领下走入塔洛的寝殿,参天的玄武岩石柱与倾泻如瀑的雪白帘帐交相辉映,风吹得帘帐如水波一样哗哗抖动,即便是燥热难耐的天,看见这一处如水波般耀动的帘影,心里也会产生舒爽的凉意。
透过半隐半现的帘帐,泰伊看见一位身姿柔美的女人蒙着面巾正对她而坐,她赶紧对着女人行跪礼:“奴婢泰伊参见塔洛王妃!”
帘帐后传来一声深重的轻叹:“泰伊,听说你可以治疗我的伤?连御医都无法治疗的伤势你怎么治得了?”
“其实我不敢对塔洛王妃打完全的包票,但既然御医没有办法,泰伊倒想用家乡的偏方大胆一试。”死马当成活马医,不到最后谁又知道能不能有胜算!
帘帐内传来轻笑:“其实我们见过,只是你当时在忙没有注意到我,我对你的印象十分深刻。”
“深刻”一词被塔洛说得极重,好像每个字从她的嘴里吐出都经过了万斤重石的挤压,然后“深刻”一词才从重石的缝隙下猛然跳出,迸发出强有力的爆发力。
“我弟弟——卡曼给我特意交代过,所以你放心,我会好好关照你的。”塔洛的声音逐渐柔和,只是每说一句就会听见她微微的低叹声。
泰伊恭敬的叩首:“感谢塔洛王妃,泰伊一定竭尽所能的治疗塔洛王妃的伤情。”
昼长夜短的日子飞速走过来二十多天,许久不敢照镜子的塔洛忐忑不安的站到一人高的铜镜跟前,她婀娜有致的身材投入在青铜的光晕里,划出一圈柔媚的青红色霞光。泰伊笑着去揭塔洛的面巾,手被一双修长的手指拉住。
“塔洛王妃,放轻松!”泰伊边笑着鼓励塔洛,边拉下她脸上的面巾。
塔洛有些胆怯的看向镜子中的人物,如同宝石一般的褐瞳立即大放光彩,她不可思议的摸着自己艳丽无痕的脸蛋,光滑细嫩的脸蛋宛若剥壳的鸡蛋般白净无暇,沉郁太久的塔洛终于露出了阳光般灿烂的笑脸:“我要去见法老!”
王宫大殿
“哼,狡猾的米坦尼人!”霍特普握紧右手中的莎草纸文件,左手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金制的桌面与他手上的黄金手环重重的碰撞在一起,发出“嗙”地一声重响,大殿里的臣子们身体同时一抖,低下头不敢吱声。
他气愤的眯了眯眼放开右手,轻捷的莎草纸便忽忽悠悠的飘落到他的脚边,他蹙眉抬眸,凌厉的目光横扫了一眼大殿里的人,脸上浮出硬冷阴鸷的笑:“我就知道米坦尼王国一直以来都不改野心,他们才把自己王国的公主送入埃及王宫,背后就悄悄的联合苏里斯顿和非利士人的力量来壮大自己。莫特,你说该怎么办?”
“尊敬的法老!”一位棕色肌肤的年轻将领走入大殿正中,颔首行了一礼后答:“我们应该将塔洛王妃当做筹码,依此警告米坦尼国王不要试图成为沙漠之狼,否则我们将会对付他的狼崽。”
霍特普不认可的摇了摇头,他起身踱步到莫特面前,手搭在莫特的肩上,无表情的冷视着前方:“周边所有的国家都在觊觎埃及,巴不得把埃及当做一匹温顺的麋鹿瓜分吃掉……”他的话音顿住,侧过头,目光锐利的盯着莫特:“你认为他们把那些公主送来埃及是干什么的?”
莫特低下头恭敬地说:“侍奉法老。”
“哈哈哈!”霍特普狂笑得眼泪都要流了出来,他不认可地摇摇头,手握拳头轻捶了一下莫特的胸口:“莫特,我从六岁开始就跟着父王一起处理国事,早就知道宫闱里人人都长着两副心肠。那些王国哪些不是居心叵测?派来和亲的公主,哪个不想来窥探埃及,壮大自己的国家?你们说,如果两国交战,他们会在乎自己国家的公主——埃及法老现任王妃的死活吗?”
莫特单膝跪下:“是!莫特愚钝!”
“咳咳!”年老的赫摩斯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袍咳了两声站出来,他双手交叉于胸前对着霍特普鞠了一躬:“我尊敬的霍特普法老,如果是我,我会更加珍惜自己女儿的安危。”
霍特普目视着一脸慈祥的赫摩斯,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道道深痕,但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睛里依旧流露出父亲一样的慈爱。
霍特普温和地笑道:“赫摩斯,我知道你是一位慈父,但却不是一位国王,国家利益和个人生死国王会更在乎国家利益,所以……”他快步走到黄金宝座上坐定:“米坦尼从来都是一个好战而强悍的民族,埃及跟他们的同盟协定的文书还没有在国库里捂热,他们就想通过别国的联盟来掣肘埃及,我们不用跟他们正面冲突。既然米坦尼打算和别国的联合来绊住埃及的脚。那我们就应该将那些部落小国全部收做我埃及的领土,让米坦尼失去帮手,成为孤立的国家,从此以后只能臣服于我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