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城的风还是那么爽快,空气中处处飘着一股被阳光晒过的味道。
殷雅霓吸了吸鼻子,感受着呼进鼻腔里的熟悉。
的士载着她从机场一路向北,途径西尔斯大厦、warship大厦、美国西北大学、植物园,最后来到了他们位于密歇根湖畔附近的别墅。
别墅花园的铁门微微敞开着,大门紧闭,她轻轻靠近往里一瞧,有一位老先生正在花园里修剪类似玫瑰的花枝。
她打开微敞的铁艺大门,小小的声音引起了老先生的注意。
“女士,请问您找哪位?”老先生对她和善地笑了笑。
“请问这里还是benshen先生的房子吗?
“是的女士,但是benshen先生此时并不在这里。”
“我是他的朋友,请问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老先生戴上挂在胸前的眼镜,仔细地看着殷雅霓,越看越觉得她像二楼客厅里油画上的美丽女士。
似乎是验证了殷雅霓的身份,老先生便打开花园的铁门让她进来了。
殷雅霓看着别墅花园里一大片美丽的花儿,想起这是三年前沈流岚种的花。没想到三年后,这花儿竟长得这么娇艳了。
“先生,请问这是什么花儿?”殷雅霓问。
老先生笑了笑,弯身各剪了一朵,递给她,“这朵粉橘色的花儿是香槟玫瑰,这朵黄色的是鳞托菊。”
殷雅霓将娇艳欲滴的花儿举到鼻边一嗅,清香扑鼻。
“女士,香槟玫瑰代表的是,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鳞托菊的花语是永世之爱。这是benshen先生用来纪念夫人而种的花。”
“原来是这个含义,当时他只是告诉我因为漂亮才种的。”殷雅霓喃喃着。
“先生每个周末,都会来这里住上两日,亲自照料这些花儿,有几次我看见他,对着这些花儿,发上了半天的呆。”
老先生仿佛是猜到了她和沈流岚的关系,指着紧闭的大门说,“女士,既然来了,要不要进屋里坐坐?我大概中午会离开,你只要在我下班前,离开就可以了。”
面对老先生善意的邀请,殷雅霓点了点头,转身在大门的密码锁上,按下了自己的生日密码,进入了他们曾经生活过一阵子的家。
客厅地板上的血迹已经清洗干净了,家里也一派整洁,仿佛这里不曾空置过。
循着记忆中,沈流岚的血沾染过的地板,她来到厨房,闭着眼睛,痛苦地回忆着三年前的那个梦魇之夜。
大脑中的记忆片段凌乱不堪,她依稀想起那时候,有个声音在她耳边说,“杀了他,杀了他。”
她痛苦地举起了刀,终是不忍心刺向他,选择将刀刺进自己的身体。那一刻,她仿佛终于得到解脱,仿佛终于可以结束这痛苦的一切。
。。。。。。
”你怎么那么傻?随便吃这种药?剂量还那么大。”大脑里突然蹿进她失去第二个孩子后,医生对她说的话。
殷雅霓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二楼的客厅,凭着记忆,想找出她当时每天都会吃的那瓶维生素。
然而,却无果。
汪沅说的对,有能力让她吃下那些药的人,会没能力在事发后,把药拿走吗?
殷雅霓挫败地垂下头,或许此生,她都没机会知道真相了?
神情恍惚地来到他们曾经的主卧室,看着和三年前一摸一样的摆设,她的眼睛又湿了。
床上的被子和枕头摆放得整整齐齐,还是当时那套被单。梳妆台上放着她当年习惯用的保养品,只是拿起一看,日期竟是最新的。
抽屉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她当时没带走的手表和首饰,手表的指针精准地走动着,每一分每一秒,都记录着发生在这幢房子里的一切。
衣帽间里,她的衣裙整洁地挂着。抽屉里,沈流岚的贴身衣物,和她的放在一起,细细地折叠成小方块,放进专属的格子里,干爽而整洁。
这个房子里的一切,好似被赋予了人类的感情,它无声地诉说着,主人从未离开过,一直在一起。
殷雅霓突然觉得一阵难受,轻轻带上卧室的房门,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座记录着他们甜蜜过去的房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238。肾?。。。。。。沈总,你确定?
(全本小说网,。)
沈流岚的公寓在200多米高的楼层,环境十分安静。殷雅霓离开的时候,将房间里的遮光帘全部拉上,并且在大门的门把手上放置着“勿扰”的牌子,所以整个上午,都没有人来打扰。
沈流岚醒来时,已是午后。翻身想搂住身旁那柔软的身体,却扑了个空。他看了眼时间,起身查看她的衣物。
待他看到那空空的衣柜时,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拿起手机,“查一下殷小姐今天有没有出镜,查到立刻通知我。”
看着一室静谧,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沈流岚努力平复着内心来势汹汹的恐惧感,他告诉自己,要冷静。
还未等到电话,他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带着护照,拿着抽屉里那份离婚协议书,离开了公寓,前往机场,乘坐最近的一个航班回南城。
“总裁,殷小姐还在美国境内,但查到她傍晚五点半的航班从奥黑尔机场飞中国南城机场。”
沈流岚挂了电话,看着自己手中的机票,三点五分起飞,那么他会比殷雅霓提前两小时到达南城。
捏紧手中的文件袋,他笑了笑,看来此番回国,所有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十八小时的飞行,对于一心着急回国的沈流岚来说,过得异常缓慢。中国时间早晨十点,他到达南城国际机场的时候,陈炜已经开着他的大奔,等候在外。
沈流岚走出航站楼,一眼看见了不远处的车。他快步上前,迅速钻进车内,“查到汪沅上班的地方了吗?”
“沈总,汪先生现在在南城观韬律所上班。”
沈流岚挑了挑眉,看向陈炜,“那小子不是设计花花草草的吗?现在是在律所做园艺?”
陈炜忍住想笑的冲动,“据我所知,汪先生在三年前结束lanni度假中心的园艺设计后,便封笔了。他去年完成了司法执业考核,现在是观韬律所的一名执业刑事律师。”
沈流岚冷哼了一声,似是十分不屑,“观韬律所竟然连这种刚拿到证的菜鸟律师都要?估计是看在汪院长的面子上吧?”
“应该没有,汪先生可以在观韬入职,是他实习期间的师父董大状力荐的,听说他在实习期间的几宗刑事案件打得非常好。”
“管他是刑事律师还是离婚律师,直接上观韬找他。”沈流岚烦躁地扒了扒自己的头发,拉下副驾遮阳板上的化妆镜,盯着自己脸上的胡渣,自顾自地说,“我这形象好像不够凌厉,一会儿路边的商店门口停一下,我进去买一把电动剃须刀。”
十分钟后,沈流岚收起手上的电动剃须刀,用食指满意地摩挲着自己光滑的面部,这才满意地盖上化妆镜。
观韬律师事务所在南城最繁华的cbd区一幢高层建筑上,陈炜在地库停好车之后,便跟着沈流岚上了电梯。
“叮——”电梯在二十层停下,沈流岚和陈炜出了电梯后,前台小姐看到前来的两位型男,害羞地红了脸,“先生,请问你们找哪位律师?”
“我们找汪沅律师。”陈炜上前回答。
“请问你们有跟汪律师预约过吗?”
“没有,我们是临时过来的,麻烦你帮我们通报一下。”陈炜说。
前台小姐为难地看了眼站在一旁不说的沈流岚,“可是汪律师现在有客人,请问你们是什么类型的案件想找汪律师呢?我这边可以先帮你们登记排队,这样方便汪律师今早排出时间来处理你们的案子。
耐心被耗尽的沈流岚,上前一步,十分不客气地说,“我是沈流岚,来找他谈离婚的。”
也许是迫于沈流岚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吸引力,也许是好奇沈流岚和汪沅的关系,前台小姐竟拿起了电话替他们通报。
“汪律师,有位叫沈流岚的先生现在在服务台,想和您见面。”
“好的,那我带他们进去。”前台小姐挂了电话,领着沈流岚和陈炜进入了观韬律所的办公室。
观韬是国内规模最大、旗下执业律师最多的律所。沈流岚与观韬大中华地区的总裁也有着几分交情,他并不认为汪沅是靠实力进入的观韬,所以并没把他放在眼里。
看着律所大厅密密麻麻的格子间,沈流岚先入为主地觉得,汪沅的位置就跟眼前这若干蜗居在格子间里的普通律师一样,心里苦恼着一会儿如何与他不受干扰地谈离婚的事情。
可事实证明他是庸人自扰,前台小姐领着他们进入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办公室。
汪沅伏在一堆资料中,听见敲门声,抬起头,在看到沈流岚那张讨厌的脸时,毫不意外地对他摆起了臭脸。
沈流岚对他的臭脸自然是无所谓,在汪沅还未招呼他们入座时,他便径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汪沅虽然很想立刻把他轰出去,但来者终究是客,于是便也只能带着招牌笑容在沈流岚对面坐了下来,但口气十分冷淡,“不知道沈总大老远从美国过来,有何贵干?”
沈流岚将陈炜递给他的文件袋,往汪沅面前一扔,“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婚。”
汪沅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那份文件,取出一看,不禁失笑,“沈总可真大方,财产分配这栏空着,是要我自己填?”
沈流岚抬了抬眉,睇了汪沅一眼,“根据中国新婚姻法,殷雅霓和你登记之后的收入,才是属于你们的共同财产。你们是六月1号之后才登记的吧?”
沈流岚又拿出一份文件丢到桌上,“这是殷雅霓名下所有产业6月1日到昨天为止的全部收益,这个金额的一半,才是你的。”
汪沅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