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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
李清音娇嗔道:“自从娶了苏二奶奶,爷都不惦记妾身了。”
高瑞抱住她的肩膀,和李清音来了个口对口,伸出舌头在她嘴里拨弄了两下,这才对她说:“爷如何不惦记你?只是你身子沉重,该好好养着,如何再能行那事儿?等着你将这孩儿生了下来,爷再把这一年欠下的都补足了。”
听着高瑞这般说,李清音这才脸色飞起红云:“爷又在哄着妾身了。”
“爷怎么会骗你?今晚爷就歇在这里,你身子不便,那就叫玉钏来服侍我罢。”高瑞涎着一脸笑在李清音脸上偷了个香,然后站起身喊道:“玉钏,还不快来服侍爷。”
玉钏红着一张脸从外边走了进来,攀着高瑞的身子,两人一起去了旁边屋子,顷刻间就听着那床板儿弄得震天响,听得李清音一阵气闷,没想到用自己肚子痛的借口把高瑞找过来,受用的却是玉钏这个贱蹄子!
听着旁边的响动,李清音心里难受,这肚子倒真是痛了起来,喊了玉槐进来给自己打着扇儿,伸手摸着肚子,依然疼痛难当。
这时便听着有人在拍院子门,玉槐走了出去,见是小喜带着大夫过来,心里也是暗暗赞叹苏二奶奶心细如发,赶紧引了大夫进去。
李清音见是应天府有名的小汤大夫来替她看诊,心下也有几分感激,可究竟还是提防着苏润玧,吩咐玉槐道:“你且去把小汤大夫的方子抄了去给别的药堂验过了,若是没事儿,你再抓药回来给我煎服。”
这边高瑞和玉钏鏖战一场,累得倒在床上半天爬不起身,句听旁边屋子说话之声不绝,推了推玉钏道:“出去看看你家姨娘怎么了?”
玉钏撇撇嘴道:“还不是心里酸,又在装样子?”虽然嘴里唠叨,究竟不敢怠慢,趿拉了鞋儿起身去旁边屋子瞅动静,见真的来了大夫在诊脉,唬了一跳,赶紧回报高瑞道:“原是大夫过来给李姨娘在看诊。”
高瑞听说李清音是真的肚子痛,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胡乱擦了□子,穿好衣裳走到旁边,便见一位大夫正在开方子。他看了看床上的李清音,脸色绯红,额头冒汗,也是一副不太好的模样,于是走上前去问大夫:“我这姨娘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小汤大夫抬头看了看,见这位小爷身子单瘦,一副放纵后才有的神色浮现在脸上,心里暗道,女色乃伐性之斧,倘若这位爷再如此不知节制,恐怕寿之不长。只是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自己怎敢开口和他直说,也就只拣着李清音的病说了下:“贵府姨娘乃是忧思过虑,劳心劳神所致,现在已经有了七个月身子,必须得好生将养着,否则怕影响了肚子里的胎儿,或者会不保也未有所知。”
和高瑞交代了下,小汤大夫把方子交给了玉槐,便背着药箱出去了。高瑞见小喜引着小汤大夫出去,不禁感慨道:“没想到润玧贤惠如斯,竟然还给清音请来了大夫。”
第二日,玉槐去了外边几个药堂里验看了方子,都说这是老成大夫开的,用药的量和材质都是极好不过的,玉槐听了心里欢喜,自是抓了药回院子里煎了给李清音服用。
药罐子里边咕嘟嘟的往外冒着热气儿,玉槐向玉钏交代了一句好好看着那药,自己去厨房那边接饭食过来,走出门来,却见着了徐灵枝由银铃银杏扶着往这边过来,赶紧行了个礼儿:“二少奶奶安。”
徐灵枝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道:“玉槐去哪里?”
“我现在去厨房那边给姨娘去端饭食过来。”玉槐恭恭敬敬的回答。
“去罢,听说你们家姨娘昨晚肚子痛,闹了一个晚上,还请了大夫过来,我现儿去看看她。”徐灵枝微微一笑:“原看着你家姨娘是个身子健旺的,没想也会如此体弱,竟然在半夜里头闹腾起来了。”
玉槐低头听着徐灵枝这带着挖苦的话语儿,也不敢回嘴,只是垂着手儿听着徐灵枝嘲弄了一番,这才低着头往厨房那边去了。徐灵枝站着看了看玉槐那急急忙忙的背影,轻轻一笑:“李姨娘倒从娘家带了忠心的丫鬟过来呢。”
走进院子,就见李清音脸色苍白的坐在窗户边上,徐灵枝心里得意,和她说了几句,得知昨晚竟是小汤大夫来给看的诊,一阵羡艳:“李姨娘,爷对你还真是不错,大半夜的都遣人去外边给你请了小汤大夫来。”
李清音本来想说大夫是苏二奶奶请过来的,可见着徐灵枝那羡艳的神色,也不否认,只是笑了笑道:“爷对我本来便是极好的。”这句话气得徐灵枝一阵反胃,只能瞪着眼睛道:“李姨娘,能否将小汤大夫那方子给我看看?最近我也有些肚子疼痛,想抓几副安胎药吃。”
“哟,这药可不能胡乱服用的,徐二奶奶还是自己去请了小汤大夫进来看诊罢。”李清音得了个反击的机会,如何肯放过?赶紧明里暗里的损了她一番:“徐二奶奶和爷的交情和我们可不同,你们是表兄妹,青梅竹马,想要什么,爷还不是会赶紧弄过来?何必还在我这里刨东西呢?”
徐灵枝被李清音的话呛得半日回不过神来,只得胡乱拣了些话儿说了便告辞了,走到院子门口,想了想,对银铃吩咐道:“去熬夜的那边看看,顺便把这个药包儿放到药罐子里头。”
银铃低声道:“若是有人看着……”
徐灵枝从袖袋里摸出一个银锭子道:“即算有人,也是那玉钏,她已经被爷收用了,自然是嫉妒李姨娘的,说上几句好听的话儿,撺掇几句,然后再把这银锭子给她,未必她不会不肯!你快些过去,若是那玉槐回来了,事儿可办不成了。等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才等到她生病了,错过这次说不定便没机会了。”
银铃听着,犹豫了下,但还是接过银锭子,悄悄儿往后院去了。
到了后院,玉钏果真在那里,只是没有守在药罐子旁边,端了张小杌子坐在一棵香樟树下,眉头紧蹙,嘴里似乎在嘀嘀咕咕,见着银铃走了进来,站了起来迎了上去道:“你怎么来了?”
银铃拉着玉钏的手道:“我过来看看你。”
玉钏望着银铃一笑:“跟着徐二奶奶过来看我们家姨娘?”
银铃点点头道:“我趁着我们家奶奶不注意便溜了过来看你,听说昨儿爷又歇在你屋子里边了?”
听到银铃的话,玉钏低头望着脚下,扭了□子:“爷歇在我那里又能如何?还不是没名没分的,到时候还不知道会被指了哪个穷酸小子。”一想到以后要和府里某个小厮成亲,然后辛苦一辈子,玉钏心里都纠结起来,望了望银铃,眼里尽是羡慕:“还是你们家奶奶好,就抬举你做了通房,若是能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姨娘的分位也靠得住了。”
见玉钏那惆怅的神情,银铃笑着拉住她的手道:“你想留在府里做姨娘这有何难,你比我生得美貌,腰肢软款,爷自然是喜爱你的,只消我们家奶奶在爷的耳边吹吹风儿,给你个通房丫头的名分,那姨娘也指日可待了。”
玉钏朝前边那进屋子呶呶嘴儿道:“有她在,哪有我出头的日子!”
银铃见这话慢慢入港了,这才点到了正题上边来,把那个银锭子递了过去:“这是我家奶奶打赏你的,希望以后你能好好的一起服侍着爷。”
见着那雪亮亮的银锭子,玉钏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徐二奶奶为何如此看重我?”
“只要你把这药包儿掺到这药罐里边,银锭子便是你的,以后你姨娘的分位也跑不了。”银铃意味深长的看着玉钏道:“就看你想不想自己独门独院的做姨娘,有自己的丫鬟服侍着了。”
玉钏的手有些发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她咬咬牙道:“我就当没看见,你自己把药包儿里边的东西放到药罐里边罢。”说罢,攥着那个银锭子便走去了一边,也不看药罐这边。
银铃见玉钏默许了,赶紧去揭那药罐的盖子,没想那药罐盖儿烫得很,把她的手烫出了两个大水泡儿,忍着痛,她把药包拆开,把里边的药悉数倒入药罐里边,扔下那张纸,便慌慌张张的跑出了后院。
刚刚转到前边,就见玉槐从那边转了过来,见着银铃,很是奇怪:“徐二奶奶不是已经回去了么,为何你还在这里?”
银铃没有提防突然钻出了个玉槐,支支吾吾道:“我本想去找玉钏要个鞋子样儿,却到处没寻见她,现儿时间也晚了,我先回去吃饭,下午再过来寻她。”
玉槐倒也没在意,笑着说:“我叫玉钏在后院看着姨娘的药呢,你自然是找不到她的。”
银铃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原来如此,那我下午再来寻她便是了。”说罢和玉槐道别,自回徐灵枝院子不提。
那李清音哪里提防到有两拨人在害她?用了午膳,服了药,妥妥当当的小产了,流下了个成形的男婴,高总督府顿时如烧开的水一般沸腾起来。
高夫人看着那婴儿,手不住的发抖,虽说李清音只是贵妾,可肚子里头究竟是她的孙子,是高家的小少爷!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下黑手,自己的金孙哟,就这样没有了!她心里一阵肉痛,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李清音,气若游丝般,一张脸惨白惨白,头发被汗水浸湿粘在额头,非常狼狈。
“母亲,你得好好帮我查查,究竟是谁要害清音和我的儿子!”高瑞见着那盆血水和那块肉,眼前一阵晕眩,不由得往一旁倒了下去,高夫人见着紧张,赶紧扶住儿子:“你别着急,母亲一定会彻查的。”
李清音的丫鬟们全部被关了起来,大家都哭哭啼啼直喊冤枉,只有玉槐,突然想到了上午遇到徐灵枝的事儿,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和高夫人说,毕竟高夫人是徐二奶奶的亲姑母,说不定会包庇了她,自己说了也是白说。
转头看看几个泪流满面的丫鬟,玉槐又坚定起来,若是不说,恐怕自己和几位姐妹都会没了性命,所以当高夫人提审她的时候,她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看到都说了出来:“夫人,那银铃见了我的时候神色慌张,我那会没有细想,走到后院见玉钏不在,药罐旁边还有一张包药的纸。不是奴婢想攀诬徐二奶奶,奴婢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想要害我们家姨娘小产。”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