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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接电话应该没问题吧?想了想,我接过了电话,那端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裴森,我是杜泽鑫,有份帐单和名单在我手中,这些都可以证明你是被冤枉的。我可以把这些都给你,但是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杜泽鑫!!我看了眼浴室,心脏鼓动,故意压低着嗓音轻应了声,杜泽鑫没有起疑。
“现在这对父女雇了道上的一伙人,想干掉我拿回名单与帐单,你必须要保证我的人生安全,我现在真的后悔,裴哥,我不该背叛你,出卖你。明天下午两点半,我会在城东郊外的小树林里,等你过来。”
说完,他匆匆的挂断了电话。此时裴森刚好从浴室里出来,看到我拿着他的手机。我一阵慌乱。
“我……那个……”
他擦着头发随意问了句:“谁的电话?”
“不,不认识的。”明天去小树林里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田家父女的一个圈套?我究竟要不要跟他说?
“是吗?把你吵醒了?”他从我手中接过电话,看了眼号码,随后将电话关了机。冲我笑了笑说:“好了,睡觉吧,现在很晚了。”
我躺在他的怀中,一时没有了睡意:“裴森,今天我听说了,案子有一个关键的人物,叫杜泽鑫。是你的助手。”
“嗯。”裴森听到这个人有些丧气:“跟着我做事很多年了。大学时就认识的。不止是助手,私下曾经也是很好的朋友。如果没有他,田家父女哪里能瞒天过海做了这么多违法的事情?”
“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出身寒门,但很努力上进。”裴森轻叹了口气:“他肩上的负担其实很重,本性并不坏。可能一时没想明白,才走了弯路。”
“这样啊……”
“对,就这样。睡不着?”他揉了揉我的头发,笑问:“你要真睡不着,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害怕他说真的,赶紧拉过被子躲了进去,闷声说:“我困了。”
“呵呵……我开玩笑的,把被子拉下来,睡吧。”
次日,他说与医学会那些老头子还有些事情商议,匆匆出门了。我去了一趟公司,处理了一些重要的文件。看了眼时间,十二点整。
“酥酥,吃饭去了。”
“小曼,你先去吃饭,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
“什么事情没有处理啊?”小曼讶然的盯着我。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说:“呃……是约了裴森一起吃饭。”
小曼上前拍了下我的肩膀:“我说呢,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你们秀恩爱也不是第一次了,虐我单身狗,以后我一定要虐回来。”
“好,欢迎你随时虐回来,我走了。”我拿过外套开车匆匆去了城东的郊外。平常周末时,还会有游客来小树林里野餐,工作日下午两点多,几乎看不到人影。
我将车停在了停车区里,缓缓走进了小树林,他没具体说在小树林里哪个位置。我在小树林里转悠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难道被耍了?不对啊,他应该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就在我准备打道离开时,突然一道涩哑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
“你是裴森什么人?”
我猛然顿住步子,回头看去,只见一个戴着口罩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双手插兜的站在树后。
我暗自抽了口气:“我……是他的未婚妻。”
“他为什么自己不过来,偏偏让你来?”他的眼神透出一丝狠戾,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他今天有应酬来不了,所以……我就替他过来了,你说的那个证据,在哪里?”
他眸光沉了沉,道:“你过来,我给你。”
我想了想,走了过去。才刚走到他面前,他猛的拿出一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
原来他根本不相信我,我抽了口气说:“我真的是裴森的未婚妻,我有照片,可以给你看。”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我拿出来。我掏出手机,找到了与裴森为数不多的合影递到了他面前:“你看,我没有骗你。”
“你是……何酥?”
我讶然的看着他:“你怎么会认识我?”
他将刀收了回去,拿下了口罩,暗自叹了口气:“和裴哥走得近的人,都知道他有个最爱的女人,叫何酥。但是他从来没有主动跟任何人提起过。”
“那你现在是相信我了?”
“嗯。”
“可以把东西给我了吗?你放心吧,裴森其实并没有怪你,如果知道你现在有危险,他一定会护你周全的。”
杜泽鑫激动的瞪大了眼睛:“他真的,真的没有怪我?”
“没有,昨天他还跟我说,你心性不坏,虽出身寒门但是人很上进,只是一时没想明白,才会走岔了路。”
说到这个,杜泽鑫红了眼睛,泪水迷蒙:“我对不起他!”
我将手机放回了口袋,悄悄打开了录音。
杜泽鑫从口袋里拿出了叠了一层又一层的纸递到了我面前:“这个……就是能洗涮掉裴哥冤屈的名单还有帐目。这上面记载着他们走私的数量和金钱,以及所有参与违禁药品提炼和走私的名单。”
“裴森的确是不知情的,对不对?”
“是,他并不知情。田伟林从一开始与裴哥拿下这个项目,就在打着这个算盘,不过是拿裴哥做挡箭牌。”
我接过他手中的名单。本以为事情就此了解,却没想林中埋伏的三个人,手里都拿着枪围了上来。杜泽鑫顿时神色一禀,竟掏出一把自制的手枪,为我做掩护推了我一把:“快走!!”
他在电话视里说过,田家父女雇了一些道上的人,想从他这里拿走名单和帐目。想必这些人其实早已发现了他的行踪,只不过是为了让他拿出证据,好一网打尽。
我什么也没多想,没命的向前跑去。心想着只要跑到小路,上了车就能逃过他们的追捕。
突然身后传来几道枪声,我的心脏跟着狠狠一抖。难道……他们把杜泽鑫给杀了?
眼看他们就要追了上来,我以为自己可以逃跑,明明车子离我只差那么几步远,还差一点点我就能打开车门逃掉。
追上来的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朝天放了一枪,我吓得腿一软,跌倒在地。他们都是亡命之徒,没有人性。
“东西,交出来。”
冷汗很快浸湿了我的后背。那是能洗涮掉裴森罪名的东西,可是如果我不交出去,只怕性命要马上交待在这里。
我咽了咽口水:“你们……你们不要杀我,我把名单交给你们。”
他们都戴着面具,我并没有看到他们的真面目,想必如果把名单给他们,也许不会为难我。
他们朝彼此使了个眼色,轻轻点了下头。
我将杜泽鑫给的名单递了出去,他们随手翻了下,拿出打火机烧了个干净。
“车钥匙。”其中一人朝我抬了抬下巴。我只能乖乖的将车钥匙从口袋里拿出来抛给了他们。
其中一人返了回去,可能是去找另一个同伴了。留下一个人在这里看着我。
“你们,可以放我走了吧?”
“呵……”男人冷笑了声:“只有死人,是不会乱说话的。”
他将枪上了膛瞄准了我,只听到一道刺耳的枪声,我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昏暗中。
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不想却还有醒来的机会,当看到杜泽鑫满身是血的守在我身边时,我甩了甩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你醒了?”杜泽鑫有气无力的问。我借着零星的月光。发现自己藏身在山壁垂下来的树滕后,树滕麻密很难被发现,现在又是晚上。
“我……我怎么?”
他说:“我赶到得及时,救了你一命。”
那一枪是他开的?那我……
他补了句:“你胆子可真小,竟然就这样吓晕了过去。”
我怎么可能跟你们这种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比?这种场面一生经历一次就够了。
“我还以为你死了。”
他笑了笑:“我没那么容易死,那两枪都没打中要害。”
我瞄了眼他的伤口,吓得退后了两步,那两枪明明是打在心脏的位置。老天,我遇上的不会是僵尸吧?!
“你想什么呢?”杜泽鑫撇了撇嘴:“听过镜面人吗?”
“镜面人?”
“嗯,镜面人,位点基因突变,只有百万分之一的机率,而我是其中之一。他们打中的不是我的心脏,我的心脏在这边。这个秘密只有裴哥知道。”他指了指右胸膛冷笑了声。
对于我这种医学白痴,消化这个是需要一些时间的。良久,我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可惜,名单都被烧了。”
杜泽鑫笑了笑,拉开风衣,扯开了一个密缝的口袋,拿出了一个小册子递给了我:“这才是真的,那个只是仿制的。不过当时他们急着要毁掉证据和杀人,估计不会仔细看。”
我怔忡的盯着他:“你……你这么聪明,为什么要干这些违法的事情?”
他神色沉了沉:“一时利益熏心,我对不起裴哥。他对我一直都很不错的,如果我不是鬼迷了心窍,一心一意的跟着裴哥做事,就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其实现在还不晚,将功补过,到时候我们一定会为你说话的。”
“谢谢。逃过今晚再说。”
我摸了摸口袋,手机竟然丢了:“我的手机不见了。”
“嗯,大概是掉了。”看来这家伙已经找过我的手机:“不过不要紧,以裴哥的警觉,他一定会发现不妥,很快会带人找到这里的。”
“你那么肯定?”我一晚上不回去,他应该会带人来找,只是……他会知道我和杜泽鑫沦落在这里,被人追杀?
“不相信你男人?”
被他这么一说,我脸颊一阵阵发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