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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一接听,小曼劈头盖脸的问:“酥酥,你不知道我今天打了你多少个电话,好不容易接通了吧,竟然是裴森!他说你感冒了,现在有没有好点儿?”
“我已经好了,有裴森在,小感冒算什么?”
“你现在终于开始花式虐狗了咩?”小曼调侃着。
我哭笑不得:“没有啊,你想多了。今天对不起啊。”
苏曼:“没事。你病好了就行。像我这么聪明能干的,这点儿工作哪里是什么问题?”
话音刚落,那端传来班长的声音,说:“小曼,这是整理好的财务报表,还有年度总结的资料……其它的事情我会帮你安排下去。”
苏曼:“嘘!你小声点,没看到我在打电话?!”
“哦~我说嘛,原来有班长在幕后帮你。”
苏曼:“酥酥,你这可就没良心了,年底至关重要的环节。把我一个人丢下,现在还在嘲笑人家。叫你家裴医生请客吃饭!我要吃大餐,弥补我受伤的小心灵。”
我:“是我错了,原谅我,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下,还嘲笑你。”
苏曼:“这还差不多,我去忙了,再忙一会儿,今天的工作就差不多了,就能好好的过个年!”
我:“嗯,好。到时候一定请你吃大餐。”
年关前的最后几天,几乎都忙成了狗,放假的前天晚上,裴森说请客吃饭。孙鸣骁却提议说来我家里,让裴森亲自下厨。
没想,裴森倒是爽快的答应了,我开始好奇,他这厨艺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都过来了。小曼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来我这地儿了,进来的第一句话是:“酥酥,我觉得这里更像一个家了,以前冷冰冰的,现在看起来特别温馨。”
我微笑着,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因为裴森。
十点半的时候,裴森便叫上孙鸣骁去厨房打下手,小曼坐在沙发里抱着零食张望着,感叹道:“多么好的一幅画面!其实我觉得在这一点上,酥酥你是成功的,至少这辈子你都不用下厨。”
这哪里是值得炫耀的?我压根就不会下厨做饭,裴森明令禁止我不准进厨房。
小曼用胳膊撞了撞我,神秘的凑了过来问:“你们什么时候,再来个小宝贝儿?”
我将小曼凑过来的头拨了开来:“别胡说,还没到那一步。”
小曼一脸惊诧:“那你们走到哪一步了?”
“小曼,你好八卦!”看我这模样,小曼猜了个七八分,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一把拉着我钻进了房间,锁上了门。
“你不主动也没关系,但是裴森是个什么意思?”小曼张着嘴不敢相信。
我轻叹了口气:“不关裴森的事情,是我的问题。”
“不对啊何酥!”小曼拉过我说:“你们是成年人!成年人懂不懂?难道你们还想来一场柏拉图恋爱?这根本不现实!裴森会不会太‘矜持’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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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女人的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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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小曼不明白,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更不想让她担心,只是笑笑想要掩饰过去。
“你就别瞎操心了,该来的不还是会来?感情的事情其实真的看缘分。”
小曼扶额冗长的叹了口气:“你到现在还相信缘分这两个字?什么事情都得自己争取。”
“我争取了……”我曾经努力的去争取了。
“算了,说得再多我始终是个局外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们自己开心就好。”
“谢谢你,小曼。”
小曼还是第一次吃到裴森做的菜,整个人简直傻了:“裴医生,你的副业是不是厨子啊?”
裴森不痛不痒的说了句:“哪天不做医生了,确实还可以往厨子这方面发展。”
孙鸣骁摇了摇头:“你不做医生那是医学界的损失,可千万别做厨子。”
“抬举了。”裴森举起酒杯,与孙鸣骁碰了下杯:“年底有什么打算?”
说到这个孙鸣骁兴奋了下:“去泡温泉吧,我大舅家那边山上有天然的温泉,前几年去过几次,最近大舅叫我年底去他那边玩儿,要不一起?”
小曼撇了下嘴,说:“先说好,那穷乡僻壤我可不去,买个零食都困难。”
“不是穷乡僻壤,离市中心是远了点儿,但那边的环境很不错,下了山就有个沃尔玛超市。”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但是要爬山什么的,感觉实在有点为难。
小曼一听有超市,整个就变了:“听着不错,酥酥你说呢?天然温泉……我长这么大,居然还没有泡过。”
“其实我也没有,去体验一下也挺好的。”说着我下意识看向了裴森。
裴森点了下头:“那就这么决定了。”
晚上他们回去了,我主动收拾了一下客厅,裴森整理了厨房,将要洗的盘子都丢进了盥洗池里。
出来的时候。笑着夸赞了句:“越来越贤惠了。”
我挑眉:“说得好像是你家一样,平常我自己也有打扫的。”
“是吗?是我小看你了。”他想了想问我:“要不要喝杯果汁?还有两个大芒果,刚好可以榨了。”
“好啊。”
他转身走进厨房时,补了句:“我记得你喜欢喝芒果汁的。”
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能记得。不过,也没以前那么喜欢芒果汁了。
没有多久,他拿了两杯芒果汁出来,也给威伦和洋洋准备了一小份。两个孩子的性子都不闹腾,特别是威伦,一个人拿着果汁坐在沙发里,表情专注的一点点吸着。
裴森抱着洋洋看了会儿电视。突然转头问:“你和苏曼聊了什么?”
我没想到他会关心这种事情,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沉默了一会儿说:“也没什么,不方便告诉你。”
“嗯……因为聊了我?”
我诚实的点了点头,不能再被他这样套话下去,所以我转移了话题:“你的厨艺是怎么练出来的?”
他想了想说:“可听过物极必反?”
“啊??”
他继续道:“医大那会儿,我分的那个班会经常安排人体解剖课,对我们医学院的学生来说,这种机会其实是很难得的。所以我经常一边呆在解剖室里摆弄那些死人的器官,摆弄完了,随便扒一口冷饭吃,又再继续……”
“别说了。”我捂着胸口,一想到那个画面,胃里一阵翻腾:“所以你就这样过了四年?”
“差不多,四年食不知味,可能心理上形成一个反差,所以去国外深造读博士之后比平常人正加注重饮食方面。”
听着他说的这些点点滴滴,便明白这八年时间,他吃过很多苦,也十分努力的去做好每一天。
那晚将孩子们都哄睡下了,电视机还亮着,我走过去一看,他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轻轻将他鼻梁上的眼镜给摘了下来,他不戴眼镜的时候,气质有点儿变化,整个人看着温和了许多。
要不要叫醒他呢?还是让他这样继续睡着,拿条毛毯给他盖吧。
当我回房间拿了毛毯出来的时候,他竟然半眯着眼睛,醒了过来。
“是我把你吵醒了?”我拿着手里的毛毯坐到了沙发上,他没戴眼镜,眼睛的光是散的,一副没有睡醒的慵懒表情。
他往茶几边摸了下,我赶紧拿过眼镜递给了他。
他戴上眼镜说:“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刚才睡得很浅,不是你吵醒的。”
“你赶紧去房间睡吧,睡沙发上不舒服。”
“酥酥……”
“嗯?”
“和我住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你心里有什么想法?”
想法?说实话,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就算什么也不做,只在呆在他的身边,我就觉得很满足。所以,我没有什么想法。
他又问我:“你觉得,我们可以一直这样过下去?”
我心口一紧,反问了句:“你觉得,我们不可以这样一直过下去吗?”
他轻叹了口气,怔忡的看着我,有点儿无奈:“我觉得,我的自制力比一般人强,可是……我从身理到心理,都是个正常的男人。”
我有些手足无措,他突然扣过我的手,害怕我紧张会用指甲戳手掌心。
他突然笑说了句:“明天我该把你的指甲都剪个干净。”
他想逗我开心,转移我的注意力。可我深陷在自责之中,没办法释怀。
“裴森,你,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要不试试吧?我觉得……对于喜欢的人,什么都可以接受。”
他的表情变得很严肃,仿佛我们之间谈论的不是床递之间,而是世界末日。
“你确定?到时候,我可不会心软放过你。”他咬耳又笑着补了句:“求饶也没用。”
话音刚落,他打横抱着我回了卧室。我紧张的找着借口:“我还没洗澡!”
“我也没洗,等会儿一起洗。”
我犹豫了下:“事实有点太突然了。”
他说:“给过你机会了,是你坚持的。现在反悔的期限已过。”
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随之身体也压了上来,他身材很好,隔着衬衣也能隐约看出他匀称结实的肌理。
我呼吸都开始变得小心翼翼,我们彼此注视,气氛安静而躁热。
“别害怕,我不会弄疼你。”
“嗯。”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唇,低语:“闭上眼睛,放松身体,什么也别想,只要感受着我带给你的一切就行了。”
他的声音浑厚磁性,又有着一股子的温情,如果魔咒一般,渐渐的让自己放松了身体。
刚开始的一切感觉很美好,他用着足够的耐性慢慢的引导着我……(和皆。自行想像。)记忆深处的炸弹似乎一下被点燃了,挣扎得有些激烈,他抽回了手停止了这一切。
我浑身发抖,害怕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