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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柯已经出轨半年!
我从最开始的愤怒到现在的坦然接受。
我和他的婚姻早已就名存实亡。
而他是坚决不离婚的。
“我担心你,所以等你回家。”
严柯这话真的让我觉得莫名其妙的搞笑,我脱了高跟鞋光着脚丫走到沙发上坐下。
等他跟过来坐在我对面,我欢笑着出声问他道:“你不问问我和你三嫂的哥哥去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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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失败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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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意的加重了三嫂的哥哥这几个字!
严柯手一顿,脸色不好起来。
他没有接我的话,而是解释说:“我不知道爸将舒一一送到了美国,对不起时光,你和薄音的事,我和舒一的事,我们一笔勾销好吗?以后好好的过日子!”
我真的很好奇一点,我看着他认真的道:“为什么不离婚?这半年你和我在一起多少天,我们就吵了多少天,我和你已经彼此的对婚姻感到疲惫,厌倦。为什么要死缠烂打坚持的不离婚?”
“离婚对我们两个家族不好,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我很爱你,时光。”
他这句话直接换了我一个冷笑!
如果他还爱我,他怎么会想到和别的女人出轨?
真当我是傻逼不成?
“不可能的!严柯我们曾经有过协议,而且那个孩子要出生了,我不可能忍的下去,我才二十二岁,还没必要和你死磕到底。”
我年轻,我还有的是资本。
我没必要和出过轨的男人死磕。
而且当初还好有先见之明,我知道严柯爱玩,才共同签约了那个协议,协议上明确规定着不管我们双方谁出轨,就和平分手,不吵不闹,互不纠缠。
财产都给未出轨的一方。
只是现在是我们双方出轨,财产到时候平分。
严柯有些不知道怎么接我的话,故作悲伤的看着我。
半晌,他突然起身过来打横抱起我。
作为女人,我心底明白他要做什么,连忙一脚踢在他腰上,他忍着痛将我抱进卧室。
严柯扯开我的衣服看见里面的痕迹,愣了愣。
随即他语气不好道:“他刚刚真的碰了你?”
“是,所以你受得了?”
我就不相信他真的会受得了这个。
还会强迫的和我上床。
其实除了三个月前我喝醉酒严柯趁人之危的那一次,这半年他都没有再碰过我。
他不敢我也觉得恶心。
只是很显然那次运气不好。
那晚没用套,我不是安全期,所以我怀孕了。
我前段日子在医院外面遇到薄音这男人,就是想去打掉孩子的。
这孩子来的意外。
而且又是遇到我和他父亲这样的关系。
所以我想打掉他。
听见我这样说,严柯表情愣了愣,随即眼珠泛红,他攥住我的手往浴室里去。
我被拖着,手死死的扒住床边不肯松手。
严柯见我这样,立马将我抱起来随后扔到浴缸里,打开喷头,冷水哗哗哗的淋向我,衣服全湿,冻的发抖。
我连忙从里面爬出来,严柯按住我,语气不善说:“时光,你敢出来一个看看!你别惹我的底线!”
呵呵,他的底线是什么?!
就是在婚姻期间和别的女人裹在一起?
就是理直气壮的背叛我?
我推开他,伸腿从里面出来。
没想到严柯伸手直接使劲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我愣在原地,脸生疼,不敢置信的看着严柯,他红着眼圈发疯道:“你究竟要将我逼到什么程度?!我说了舒一一这事是意外,你到底要闹到什么程度?”
呸,意外,意外能怀孩子?
他和小三儿在一起裹了几个月!
但是……严柯敢打我?!
我也直接一巴掌给他甩了上去。
他一愣和我在浴室这不大的地方打了起来。
我用脚踢他用手抓他。
当初所有的爱恋在这一刻完全的烟消云散。
曾经热恋时一心想要对方好的心情,心疼对方的心情,完全的消失殆尽。
严柯伸手将我的头使劲的按在地上,我没法动手。
男人和女人,这劲道始终是有差距的。
最后的时候,他抱着我痛哭了起来。
他舍不得和我离婚,他想要白玫瑰和红玫瑰。
他有了舒一一这朵红玫瑰,但是终究也想留住白玫瑰。
做人不能太贪心。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从他怀里出来。
他没有阻止我。
他也无法阻止我。
我回卧室换了一套衣服,然后从桌子上拿过车钥匙。
开车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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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又遇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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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车去了另一套公寓。
而这里就是我和薄音裹床单的地方。
也就是我报复严柯出轨的地方。
卧室里没有人收拾过。
仍旧乱的一塌糊涂。
薄音的衣裤都随意的扔在地上的。
我过去将他扔在这里的衣服捡起来,上面没有牌子,想来是私人订制,因为这质感好到爆炸。
我拿着扔到垃圾桶里面去。
将床单换了一套,我躺下睡觉。
大半夜的,身体的疲惫感很重。
而身上的疼痛也很明显。
是刚刚严柯打的!
我和严家的事必须要解决。
但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劳烦我的爸妈。
第二天我去找我的那个公公,他对我避而不见,索性我带上结婚证,在民政局给严柯打电话。
没想到他直接挂断我的电话。
这个直接激怒了我!
我给严柯发短信,可是却如同石沉大海。
这一家子人,真会忽视人。
既然这样,我开车跑到严家公司去找严柯。
严柯的一个小秘书告诉我说:“严太太,严总现在正在开会,还有……”
我没有听她说下去,直接过去打开会议室的门。
眼睛镇定的望着严柯。
里面的众人一愣,严柯抬头见是我,立马从座位上起来道:“不好意思,严太太找我有点事。”
去他妈的严太太。
严柯迈开腿正向我走来,一个清冷的声音阻断了他,道:“既然严总有家事,那这个合约暂时就不签了。”
这个声音……我顺着望过去。
居然是薄音!
他外面套着黑色的西装,里间穿着乳白色的衬衫,颈脖处规矩的打着黑色的领带。
身姿挺拔的坐在会议室顶端。
薄音两手交叉的放在会议桌上,五官轮廓异常分明,唇瓣薄薄的,唇角还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目光幽远而深沉的望着我们这边。
整个人透露出上位者优雅的姿态。
我知道严家非常想和他合作,甚至请动三嫂去做说客。
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用!
没想到他今天突然出现在严家公司。
这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吗?
见他的视线落在我们这边,我立马转身出去。
不用看,也知道严柯的动作有些犹豫。
他还是没有跟我出来,这个我不怪他。
因为与薄音合作是他们严家最渴望的事。
他不会那么不懂分寸。
不过我也没有刻意等他!
我坐在他办公室里给古诗诗拨了一个电话。
古诗诗是我从小到大的好闺蜜。
亦是一个特别爱玩乐的姑娘。
她的爷爷喜欢古诗,所以……
她这个名字和我这个名字,取的一样随意。
小时候她没有抗争的能力,长大后又抗争不过,所以自己多加了一个诗,对外宣称自己名叫古诗诗。
不过多添一个字,这名听起来就比较文艺了。
还有她有个哥哥叫古词。
古诗诗接电话的动作很利索!
她声音略低的传来道:“时光,你有事?”
我认真的说:“我想和严柯离婚。”
“哦。”她看起来兴趣不大,随即声音愤怒道:“这话你给老娘说了不下十次了,有哪一次成功了?”
她说的没错,这话我在她跟前说了很多次了。
我略有些惆怅道:“他不离婚,他要拖着我,你说我们现在这关系还像夫妻吗?严柯为什么就不离婚呢?”
“他离婚就怪了,我看的出来那个小子挺喜欢你的。虽然他半年前要出去打野味,但是还是要顾家的,你看他这半年也没有出去搞事啊,你原谅他一次不就得了?”
古诗诗比我大两岁,说话也故作老道,“现在离婚哪有那么容易?财产分割,还有公司合同,股份,你们只要一离婚,一分家,那些都是要摆到明面上的问题。”
古诗诗就是属于那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
她没结过婚她能知道些什么?
她这话,让我有点炸毛。
我不客气的对她说:“你是严柯派来的救兵?”
“严柯和我有毛的关系,我凭什么帮他说话!”
这倒也是!
我想了想又继续道:“以前他偷吃的时候,我还没有要绝对离婚的打算,但是古诗这次不一样,这次的事儿大了。那个小三儿在美国快生孩子了,你说这口气我怎么咽的下去?咽的下去我还是那个一点闷吭都不愿吃的钟时光吗?”
听见我这样说,古诗诗突然骂道:“擦,严柯这个渣男,孩子都快落地了,白米饭都起锅了,你居然还不离婚?!等着!小爷回来拯救你。”
这和她之前帮严柯说的话,自相矛盾!
我一愣,问:“你在哪?”
“深圳。”
我知道古诗诗喜欢一个男孩子。
那个男孩子是她高中时候认识的少年。
她喜欢人家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