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和薄颜一样的存在。
一个小时过后,薄音还没有过来,我忍不住问身边的小男孩道:“你知道他们多久过来吗?他们会遇到危险吗?”
“上面没说,我不知道。”
这个孩子性情也冷,话语也生硬。
我沉默不再问他话,而是用薄音给我的披风紧紧的裹着自己的身子,而薄瓷的身上是何深留给她的温度。
我和我的女儿,都不冷。
时间渐渐地过去,外面有些动静,我连忙屏住呼吸不敢喘大气,而这个小男孩挡在我身前,用自己的性命保护着我。
外面响起枪声,小男孩的枪支被卸下,我看着忽而出现的男人着实松了口气。
薄音他如期而归!
“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我看了眼他的身后,又问:“何深呢?”
“他还在后面。”薄音从我手中抱过孩子,然后拉着我的手说:“我们先离开。”
“不等他们吗?”我问。
“嗯,我们先离开,他们自己有办法。”
薄音带着我上车,我看了眼后面空荡荡的夜色,说:“他们会安全出来对吗?”
“嗯。”
“他们会跟上我们的对吗?”
“嗯。”
薄音给了保证,我笑笑的跟在他身后坐在他身边,车子出发一直往安全的地方去。
到了墨西哥一座城市的时候我发现薄音脸色异常的苍白起来,我摸了摸他的身体,才发现他腰间的位置已经受伤。
他却一直不吭声。
薄音皱着眉头抱着孩子,我见他这样责怪道:“薄大叔你受伤了怎么没告诉我?你还要不要命?还要不要我和孩子?”
我用自己的外套撕了一块布下来替他包扎,薄音却无所谓的说:“小伤。”
他顿了顿,笑道:“即使不要我自己,也要你和瓷儿,你们是我的全部。”
越来越会说好听的话了。
我瞪着他,替他止血,而半个小时后有一个外国的医生上车替薄音包扎。
医生用英语说:“别乱动,还有我只是简单的包扎,你现在要去医院才行,你的伤口很大,需要针线缝补。”
“那现在能去医院吗?”
这话我问的是薄音,因为我和他现在被岳铭的人追着,其实一点都不安全。
刚在路上他都处理了一批追随的人。
“回国。”薄音说:“专机等着的,现在马上回国,回国我马上接受治疗,你别担心。”
薄音他现在做决定的时候还照顾我的心情,我点点头同意他的决定。
因为他的任何决定在当时来说是最好的。
回国的途中,薄音昏睡了几个小时,再次醒来的时候脸色特别的差劲。
我将孩子交给随行的男孩,一直照顾他。
他伸手搭在我手上,摇摇头说:“没事。”
没事?他永远都说的那么轻巧,他现在都快高烧了,还没事吗?
我担心的不行,他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翻了个白眼郁闷道:“不许笑。”
“我没笑。”他轻声反驳。
“不许无所谓的态度。”
“这并不是笑。”
我道:“不许反驳!”
薄音憋嘴沉默,我问了一些医生他目前的状况,听说还尚好的时候我才松口气。
他不在意自己,但是我不能不在意他。
不知道现在何深和慕修远怎么样。
我问薄音他也是神色平淡道:“会没事的。”
他见我着急,握紧我的手说:“慕修远是个狡猾的人,他们不会有什么事的。”
他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回国的时候正好是晚上,直升机直接停在了军医院的楼顶,而薄音是被人抬下去的。
他之前就昏迷了,只是我不能着急。
我抱着孩子走在前面,似想起什么一般,停住脚步说了一个地址给身边的男孩道:“这是薄颜的住址,你可以去那边等何深。”
“嗯,好。”
我连忙跟上薄音,在手术室外面等待的时候,太爷也从老宅赶了过来。
他看见我没有惊讶,见我望着他,他点点头说:“小时光,是太爷以前对不起你。”
说实话,太爷没错,只是我心里有结而已,我摇摇头说:“太爷,你没有错。”
是我不懂事和他较真而已。
“云辞他……”
“薄音没事,只是受了点伤。”
“孩子……”
“是你的孙女,薄瓷。”
我将孩子递给他,太爷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我见他真的喜爱就收回视线看着手术室,不知为何,我没有太过担心他。
因为我知道,他会好起来的。
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好起来的。
他说过,他会要我和瓷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薄音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明的时候。
而太爷特别放心他,竟抱着孩子离开了。
我后来将这事告诉醒来后的薄音,他不以为然道:“比起我,他更在意曾孙女。”
冯医生说薄音没事,但这段时间都不能进行大动作,冯医生说:“这薄家小子,这身体……啧啧,自己都快要作践死了。”
薄音这一年经常受伤,身上全都是伤痕,一个没退过去,另一处又受伤。
见他疼其实我心底也不忍心。
但每次他都会弄得自己一身伤。
我用白色的毛巾擦拭他的脸颊,刚擦到他眼睛的时候他就睁开眼,有一丝迷茫的望着我,随即道:“老婆,是你。”
当然是我,不是我又是谁?
我没好笑的笑了笑,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说:“云辞哥哥,你睡了两天了。”
“都两天了吗?”
两天的时间都足以任何事尘埃落定。
我点头,他到处望了望问:“孩子呢?”
“刚从我身边离开,阿姨带回老宅了。”我不好意思说着:“我不知道你现在会醒。”
如果知道他醒来,我不会让孩子离开。
毕竟我知道他醒来最想看的就是薄瓷。
“让司机带过来,我想我女儿了。”
“那你还想谁?”我板着脸问。
“还有我家小时光。”
我喜欢这样的薄音,越来越会说话,也越来越会逗人开心,我笑了笑起身给薄家打电话让他们把孩子先带过来。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61。终究离去(已修改)
(全本小说网,。)
薄家的太爷一口拒绝不送孩子过来,薄音最后黑着脸亲自给他父母打了电话,最后还是
薄音的父母亲自送了过来。
薄瓷比较嗜睡,薄音抱在怀里的时候她睡的香甜,但即便是这样,薄音也是满脸欢喜的,抱着孩子喃喃自语。
我听不清他在低声说什么,索性拿着手机离开医院,去了古诗诗家里。
她生的是个男孩,是顾庭给取的名字,顾卿何,一个很诗意的名字。
我到她家的时候,她还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道:“我这刚起来呢。”
“怎么还在睡?”我将手中的水果递给她道:“薄音刚醒来,我过来看看你。”
“你回来几天才记得看我。”古诗诗接过水果,让开身子让我进去。
我进去看了眼房间,问:“孩子呢?”
“卿何在他爸那边。”
我有些疑惑问:“怎么不在身边?”
“回老家了,顾庭让我跟着他过去,但是我身体不行,我不想跟着他过去。”
“难道顾庭不会等着你一起回去吗?”
“他爷爷七十大寿。”
我哦了一声,在古诗诗这边待了一会随后去了古家,嫂子生了个漂亮的女儿。
古温野。
野……
听说嫂子希望孩子能同野草般顽强生长,我在古家待了一会就回瑾南。
我熬了排骨汤就回到医院,刚进病房一直低着头的薄音就有感应一般抬眼看向我,轻声的问:“你刚刚去哪里了?”
“去看了诗诗和嫂子的两个孩子,也顺道回瑾南给你熬了点汤。”我过去放下饭盒坐在他身边问:“孩子闹过没有?”
“刚阿姨给喂过,你等会记得再给她喂一次,还有孩子的衣服穿的有点少。”
当了奶爸的薄音异常的唠叨。
我笑了笑将汤倒在碗里,从他怀里接过孩子,叮嘱道:“你的伤还没有好,这段时间还是安心在医院里养伤,还有……”
有些话我知道提了也可能白提,薄音刚醒来,他怎么会知道何深的消息?
但我还是问他了。
他单手端着汤的手一顿,一口仰头喝完,将碗放在桌上道:“有消息他们会联系我。”
我哦了一声,抱着孩子放在一旁的婴儿床里,摸了摸她的脸说:“会好的。”
“嗯。”
但我心底始终都不安。
这种感觉再离开墨西哥以后越来越深刻,我离开病房的时候给阮辰铭打了电话。
他很快的接起来,声音欢快的说:“嫂子,你有什么事吩咐小的?”
“你没事吗?伤口怎么样?”
“都半年过去了,早就好啦。”
这话是我问的多余,我想了想问:“岳铭的情况怎么样?庆呢?”
我主要想问庆现在的情况,如果他们已经撤离,那现在何深应该在国内,既然在国内他应该会和薄音联系的。
可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
“庆还在收拾残局。”
听到这个答案我松了一口气,和阮辰铭随意的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薄音已经睡下,他微微闭着双眸很安静,我过去坐在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将脑袋放在他手边。
不知不觉里我也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薄音的手掌正放在我脸上,我伸手贴住他的手心用脸蹭着他。
他愉悦的笑了笑,未曾言语。
打破我们之间的安静是薄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