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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百毒不侵了。她挑了一下眉头,淡淡地开口:“今天是我生日。”
“啊!真的假的?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什么准备也没!”他说。
“你要准备什么?我什么都不缺。”
一句话堵到他心梗上,“也对,你一个大明星呢,要什么有什么!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轻生呢?割脉可是很痛很致命的,若不是我刚好经过,你真的就被当作神经病人处理掉了。你以为我对你花言巧语呢,跟你说实话吧,那个院子的院长其实是我长辈,是我一个好朋友的父亲。”
当神经病人处理掉了?她一听身子一颤,生命这东西还真是有多坚强,就有多脆弱。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至少自己现在是安全的就不必想太多了,她问:“这里,是你家?”
“呵,我家哪会这么寒酸?这里是东城。”他说。
“东城?不是吧?”怪不得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嗯,就是在东城。这里虽然只有卧室厨房客厅和卫生间,不过东西都很齐全的,这个地方的进口在我的办公室里,平时只有我一个人才进得了,所以你不用担心会有人来骚扰你咯。”他讲津津有味的。
覃蒂云斜斜地瞅着他,那意思就好像在说,就怕你会来骚扰我了。
“年轻人嘛,总有许多冲动的时候,受点委屈受点伤害就以为自己快活不下去了,要生要死的,难免会想到要轻生。像我和你一样大时,我比你糟糕透了,你已经算是很好了,凡事想得简单点就容易过日子啦,知道不?”付弦明明就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偏偏在她的面前说起教来,口口声声的年轻人,听那口气他沧桑了好多,倒生出另一种韵味来。
她觉得很好笑,静静地听他说,神情游荡在外,她第一次看到一个商界奇葩话这么多的,人们常常编制了很多神奇的话语来给他的头上戴上光环,其实不然,她现在看到的他却是普通人一样,会煮饭,会感慨,曾经也受过伤害。可是,这一切关她什么事呢?她像听故事般听完了他的话,她应了声:“哦。”
他叹了一口气,说:“难为你听我啰嗦了那么久,想吃什么尽量说吧,我给你现做去!小寿星,今天碰到我你可是有口福了!”
“有口福?”她重复了一遍,满意地一笑,让他拿来一台笔记本,打开一个网站,指着上面的东西,说,“喏,我想吃这些。”
他一看,愣了。
、132真心假意(四)
“我记得你刚才说了我要吃什么,你都会帮我现做的!”覃蒂云再一次强调道,眨巴眨巴着闪亮的眸子睇着对方,心想着,这一次看我怎么整你。
付弦凑近了本本的屏幕,努大了眼睛看,吞了吞口水问:“你确定你真要吃这个东西?”
“嗯嗯!”她狠狠地点了点头。
“唔,你该不会是血流过多脑子出毛病了吧?”他说着,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眉头浓皱,“怎么会突然想吃砖头呢?”
“啊!这个不是切糕吗?”这次轮到她凑近了屏幕,努大了眼睛拼命地看,才发现下面的标志真写的是砖头!她说,“哈哈,怎么会跟切糕长得那么相似呢?刚才是我看走眼了,哈。那你就照着这个砖头的模样给我做一个切糕吧!”
“……”
趁付弦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覃蒂云四处观察着,拼命地寻找一个叫做充电器的东西,找到了充电器就拼命地寻找一个叫做插头的东西,手机没电真是一件麻烦的事,她就差点变成蜘蛛侠贴在墙壁上嗅一下电源在哪里了。她问,你不是说这里的东西样样齐全?怎么连个插孔也没!他说,现在都用无线电,哪来的电源?无线电,她惊讶地叫了一声,这么高科技的东西都充电都不行有什么用呢?他说,充电?小事一桩嘛,但是我忘记无线电的密码了……后来,她又尝试着把手机卡放在了付弦的手机上,但她忘记了自己的卡只能放在自己的手机里使用。
多想听听以法迦的声音,哪怕一个字儿也好,整整三百三十三天,覃蒂云不断地下定决心要放弃要忘记,最终还是没成功,是灵魂深处某种不知名的呼唤不停要赐予她力量,让她日日夜夜,夜夜日日,没有一分一秒逃得过思念的窗。情感和理智的界线是模糊的,她的心中杂七杂八的,已找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能把她拯救出来,除了以法迦。
她努力深呼吸,让自己看上去跟平常一样地正常,她握着手机,这是唯一一个能与以法迦联系的工具了,可是它黑色的屏幕让人看了很发慌。
吱呀一声,门开了。是媚心窈窕的身影,还有试探性地一问,有人在吗?我要进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姓付的简单就是一个大骗子,不是说了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能进得来吗?覃蒂云抚额叹息,她又想起了一句话,胸大的女人都是不好惹的。
“呃,你怎么来了?”
“噔噔噔,惊喜吧!亲爱的,我好想你。哎呀,你那是什么表情嘛?”
“呃,没没没,我问你是怎么进来的,好啦,不要搂着我,没看到我在忙吗?”
“我没事做咯,就到你的办公室走走,没想到发现了一扇门没关,所以我就进来了。嘿嘿,你好调皮,居然藏在这里。好香啊,你在弄什么好吃的?一定是为我准备的吧?”
“呃,你来的时候没看到有什么人吗?”
“就你一个人啊!来,我来帮你吧!”……
此时的覃蒂云正藏在一幅大墙画的帘子后面,听着无比清楚的一段对白,有点起鸡皮疙瘩了,真是受不了那个女人娇柔造作的声音。
、133真心假意(五)
收敛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媚心开始在屋企内好奇地四处张望,首先就被一张偌大的风景墙画吸引住了,一步步走进,近距离地感受画的精髓和内涵,覃蒂云紧绷了神经一动不动,透过缝隙偷偷看外面的动静。
媚心静静地唏嘘了一阵子,向左轻移着脚步,一步又一步,脚步声在寂静之中显得格外令人纠结,她无意间盯了一眼帘子,皱了一下眉,一手撩开了它。覃蒂云直接与媚心面对面了,那一瞬间,从厨房传来了付弦的叫唤声“媚心!过来一下!”媚心的脸就扭向了外头,应了一声,欢腾地跑了。还在帘子中的覃蒂云呼了一口气,赶紧跑到了别的地方藏住,路过厨房时,正好背着媚心,直接与付弦四目相对,她使了一下眼神,他一头雾水地歪了一下脑袋,完全不知她是什么意思,媚心疑惑地顺着他的眼神向门外看,门外一个人影也没有呀。
“帮我开一下微波炉好吗?媚心。”付弦微笑地吩咐她。
覃蒂云在衣柜这边窜过,媚心欣喜地绕着衣服在那边走过。覃蒂云冷静地听着她的脚步声,小心翼翼地回避着,眼睛不停地搜索周围的环境,锁定下一个目的。一套古香古色的椅床吸引了媚心的视线,她欢腾地跑上去顺势一坐,舒舒服服一躺,趴在底下的覃蒂云稍微一抬眼就能望见她的脚了,也看不见她在椅床上折腾了什么,覃蒂云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香味充斥着鼻腔,然后感觉到背上滴了什么液体,整个身子都麻麻的。
“啊!小心点,小心把上面的香水打翻了!”付弦焦急地从外面走进来。
“呃,弦,我不是故意的……”
覃蒂云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用手捂住了耳朵,实在不想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因为媚心开始在脱自己的衣服了,从椅床传来的响声令人脸红心躁,她咬了咬唇还是忍住没大喊出声。
“好了好了,你把东西吃了就走吧,我还有重要的事没解决,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到我,行吗?”付弦推开了那个人说。
媚心不情不愿,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她说:“哦,知道啦。那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呢?”
听到他们俩都走远了,覃蒂云终于吁了口气,出来伸展一下胳膊手脚,再仔细观察一下媚心离开了才光明正大地走了出来,大跨了几步,她就僵硬在半空中了。
电视里正播放着新闻节目。媚心翘着二郎腿在嗑瓜子,一双敌视的眼神正闪闪发亮,她说:“呵,你终于肯出来了。”
“我……”覃蒂云挤出一丝笑来,眼睛却死死地盯在电视机上。
“啊!”媚心像突然间发反过来一样,指着覃蒂云尖叫,“我还以为是个女的!我还以为弦把别的女人藏在这里了!结果居然是个男的!我的天啊!现在我倒希望真是个女的了!有没有人来告诉我为什么呀!”
“……”覃蒂云被对方的激动吓到了,但电视上一个人的身影更是吸引人的视线,她一愣,立即摔门而出。
因为那个人的身影便是,以法迦。
、134真心假意(六)
听说,以法迦起程后因为某些事情又返回到广州了,现在在白云机场,正接受他的粉丝们和支持者热烈的欢迎和欢呼。听说,他办完事很快就会回去了,昨天是他第一场也是最后一场在中国的演奏会。听说,他特别地喜欢中国。听说,他和煦的暖笑中带点忧伤。听说……
快一点,再快一点!覃蒂云不停地催司机,脑海里努力地在组织言语,该用什么辞措跟以法迦讲第一句话。司机倒是有很大的耐性,静静地任她催促,开车开在半路,司机一瞄镜子看清了后座人的面目吓了一跳,墨镜都歪了,哆嗦地说,怎么怎么又是你!覃蒂云疑惑地透过镜子看,大呼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是你!就是你把我送到神经病医院去的!太可恶了!还不给我开快点!不然新账旧账一起算!司机更是哆嗦,好好好,然后猛踩快门。她说,我警告你,你这次要是再敢把我送到神经病医院的话,我就让你去那里教神经病人开车!司机又哆嗦,不敢了不敢了。她说,不敢就好,还有,我这一次也没带钱在身上。
总算是顺利到达白云机场了,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覃蒂云一下车直接往人最多的地方跑去,可是不管怎么挤还是挤不到前面去,差点就被挤得前凸后翘了,她大声地用法语呼唤,以法迦!可是很快就被人群的嘈杂掩盖过去,她甚至都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她又蹦又跳,用力地挥手,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还是没用。透过层层叠叠的人影,她只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