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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疯狂地存在,他在美国疯狂了一把,其间又回广州疯狂了一把。
“为什么要那样做?”花白镜收敛起平时的嘻哈,面容平静地盯着他的脸。
许久,骆梨撑着无辜的神情定格了许久,他说:“我觉得好玩呀!你不觉得很疯狂很刺激吗?而且你们也没损失什么嘛!我早就算到了,古茜儿那么喜欢小饼干,怎么舍得让她受苦和蒙羞呢?不超出24小时,时从泊必定会拿钱去赎你们的。”
花白镜愣了,他忘记了,骆梨可是一朵奇葩来着,千算万算都算不过他掐指一算。可是他还是很愠怒,他说:“要是你算错了呢?你能不能不把你的疯狂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还好小美男平安无事,不然,我唯你是问!”
“好了啦,我知道你跟藏獒同一个脾气,一旦有了主人,就对主人忠诚得不得了。早知道的话,我就聘你作我的保镖了。”骆梨无奈地说。
西安某个角落里,这两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正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盛夏的阳光璀璨到令人内伤。两个身影高瘦却充满了时代正能量。若是被人看到了,还以为是哪一对甜蜜的情侣在静静地欣赏风景。
“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呢?”花白镜于树荫下一张长椅上坐下,摆出一张不苟言笑的脸,风轻轻吹扬起他的发,这让平时总是说话很震撼人心的他看起来,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帅气和迷人。
骆梨也走过来,绕过长椅,走到他的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温柔地贴近他的耳朵讲:“我想,我喜欢上小饼干了。”
不小心凋零在地上的树叶,一片又一片,还沾染新鲜的绿色生命的味道。踩在上面,鞋底留香。这一个宁静的午后,骆梨欢腾又淡淡地说,我想,我喜欢上小饼干了。这一个宁静的午后,花白镜听到这句话时错误得感觉到时间停止了,我想,我喜欢上小饼干了。这一句话在他的心中不停地播放,除此之外,他还清晰地听到了内心的失望一片片地如树叶凋零,被人踩得鞋底留香。他在想,我是怎么了呢?
稍微偏头一看,花白镜就看到了骆梨近在咫尺的脸庞,他温柔似水的脸和他阳光明媚的脸相辅相成。花白镜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你知道了?小美男其实并不是个,男的……”
骆梨滞了滞,清澈的眼神里写着不可思议,他惊讶地打了一下对方的胸膛,骂:“坑爹的!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远远地,陶丝妆和覃蒂云肩并肩地说说笑笑,透过浓密的树木花草,她们的视线落在了他们的身上,立刻什么表情都没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覃蒂云瞪大了双眸,咬了咬唇,真不忍心看到另一个人心碎的模样,还是忍不住瞄了瞄陶丝妆,她正是一脸的崩溃。
、109失控
一秒一秒地过去,就电影卡带了一样,一遍一遍播放着惊愕的表情,怎么也跳不过去。陶丝妆知道他们两个缠绵不清,但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还真的是接受不了。直到覃蒂云轻轻碰了碰自己,她弯了眉头,说:“好久没吃奶油蛋糕了,我突然间很想吃,一起去吧!哦,顺便泡温泉,叫上我哥吧!啊,他貌似出去办点事了,我在猜,他一定去泡妞了!云云,你知道那个叫伊诺妮的女人吗?你能不能帮我一件事?”
“……”听着陶丝妆一口气说得那么多,又那么快的语气,覃蒂云愣住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对着她呵呵傻笑。
“嗯哼?你没事吧?”
反过来被她一问,覃蒂云有些促不及防,说:“啊!我当然没事!陪你看喷泉,我求之不得呢!什么?你刚才说伊诺妮怎么了?我能做什么呢?”
“呃,行吧,看喷泉和泡温泉其实也差不多。”陶丝妆搂过她的手便跑掉了,脸上是一种复杂的表情。飞奔的步伐,纷乱的尘土,在空气中,留下了她们两独特的清新的香味。
花白镜唇角一勾,说:“好像已经走了。”
骆梨返过身去望一望覃蒂云她们刚才呆着的地方,风景如画,只欠佳人。他平淡地说:“是的,已经走了。你的用心良苦呐,希望我没有浪费表情。”
“我想再问一次,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你指的是哪一句?”
“唔。”花白镜拍拍膝盖,潇洒起身,摆摆手说,“算了,我已经不在乎了。既然你知道了我家小美男的秘密,我可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哈哈。你要杀了我?”骆梨随便不随意地问一句,立马看到花白镜投过一个幽深的眼神,他愣了一下。
到天然温泉的门口,覃蒂云遇到了她最不愿意遇到了一个人,莎莎。她现在一点儿也不觉得莎莎可爱甜美了,只想拿个镜子收了她,免得给自己添麻烦。
莎莎每次一瞅到覃蒂云都像打了鸡血似的,死死地握住她的手问东问西,这也就算了,莎莎还左一声honey,右一声baby地喊,一看就知道想跟她有些暧昧关系,借此混淆是非炒作新闻,让人无法忍受。
啪的响亮一声,莎莎白皙的脸上留下了五个清晰的红指印,她捂着脸怒发冲冠地说:“你!你!你!陶丝妆,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居然敢打我!你这个疯女人!”
“云云,我们走,不要管她!”陶丝妆呼了莎莎一巴掌之后,拍拍手,孤傲的神情令人不敢轻易侵犯。覃蒂云一脸错愕地看着她,真心地欣赏她那一巴掌,正合心意。
“屌丝!本姑娘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打的吗!”莎莎想以牙还牙,可是扬起的手一下子就被狠狠地打了过来,然后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陶丝妆搂起覃蒂云的手臂渐行渐远,她跺跺脚尖叫一声,引来无数回头率。
“对待这种女人就绝对不能手软!当然,平时能忍就忍,刚才我只是有点失控了而已。”陶丝妆深呼吸了口气说。
、110呼天抢地
向阳这人很精明,一瞅到覃蒂云来了,立马就能安排她进了剧里某个重要角色中。其实他之前请过覃蒂云不下五次了,每次都被她各种各样的借口搪塞了回来。这次可好了,她的丑闻一出,她就自动上门了,向阳虽然嘴上不说,私底下稍微跟陶丝妆提起,顺便抱怨一下。
陶丝妆皮笑肉不笑地说,她是我叫来的,你有意见?他就闭嘴了。
不管怎么样,向阳还是很心疼陶丝妆的,她本来脾气就高傲凌人,这下一宠,更是无法无天,他看着却是很喜欢。
敏感的覃蒂云,一眼便察觉出了向阳看着陶丝妆时那满满的痴迷。想到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在异国飘流,要寻一个对自己真心的人简直比登天还难,她不免有些落寞。她心心所念的以法迦,曾经用生命在爱她的以法迦,已不复存在了……
在演戏时,她一想到在飞往西安的飞机上看到的那则新闻后,她就独自一人跑到卫生间里痛哭了一个小时,整整一年来的委屈,恐惧,悔恨和患得患失,全部融化在眼泪和哭声中,倾泄而出,哭得呼天抢地,哭得肝肠寸断。她一直在想,以法迦还会跟从前一样,静静地走过来蹲下来心疼地亲吻她眼角的泪滴,然后说,糯米,别闹啦!我弹琴给你听好不好?哭了一个小时,再愣了一个小时,她感觉自己都快死掉了。而卫生间外排满了一大群人,更是快要憋死了。所以,向阳亲导的这一场哭戏,她哭得唯妙唯肖,比真的还真。
那一则新闻,配有一张明显图片,以法迦牵着骆梨的手,在美国一场钢琴演奏巡回会上再现甜蜜。一对璧人,男才女貌,才子佳人,神仙眷侣,似乎所有美好的字眼都能用到他们的身上。
花白镜说,哇,没想到骆梨已经有新欢了!覃蒂云的心像针扎了一样,幽怨地盯着他看,盯着他莫名其妙的。
陶丝妆说,也许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以琴会友而已,你别想太多了。
覃蒂云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耳朵嗡嗡作响。原来没有人爱的感觉这么地凄凉,她苦笑一下,打从心里羡慕起陶丝妆,当然还有嫉妒。陶丝妆坚强,拼命,高贵,无所畏惧,做事从来都又狠又准。而她呢,没有了以法迦,就像折去双翼的麻雀,要怎么飞翔?
时从泊递了一条手帕过来,没有任何嘲笑的意味,如同在别墅的后花园里向摔倒的她伸出双手一样,真诚地诚恳地,无言胜有语。
哀莫大于心死。覃蒂云很想烧一把火,把自己的心脏焚成灰烬,从此沉睡千年。于是,一到西安,她一心一意地投入到了演戏当中,忙碌和疲惫令她的心充实了,她整天地跑来跑去,忙到连做梦也一直在跑,她对自己说,快一点,再快一点,我要比时间更快一点,才能超越悲伤!
“要像小孩一样,简单而美好。糯米,笑一个给我看看。”以法迦经常这样跟覃蒂云说。他的心跑票了,可是这句话,是真的在她心里落地生根了。
关于那则新闻,还说到,以法迦的下一站,是中国广州的小蛮腰。
、111问题
在覃蒂云的心目中,骆梨是个好女孩。所以,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可是陶丝妆并不赞同她的想法。
“她居然和白镜卿卿我我!”陶丝妆不停地重复这句话,每一次都激动得像悍妇抓到了小三犯案的证据一样,狠不得冲上去除草拔根。
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卿卿我我的场面确实是无庸置疑,覃蒂云回想起那时,还记得他们穿了什么衣服,在比什么动作呢!她问:“你看不过去?”
陶丝妆眼神一下子变得暗淡无光,说:“我才没。我已经有向阳了。他可比白镜疼我了。我只是觉得骆梨太犯贱了,一会儿跟以法迦暧昧不清,一会儿又跟白镜卿卿我我,我一想我就来气呐!”
好吧,她又开始激动了。覃蒂云抚额叹息,前任是个很难过去的坎,不介意需要勇气,忘记需要毅力。
当天晚上,收场时已经非常晚了,不知的虫还在卖力地拨弦,一只只的荧火虫飞成一片星海,夜色太凉,黑风把发吹得飘扬。一个人身影孤孓挺立,那身后的风景都黯然失色。心事总会在夜深人静时悄悄爬上眼瞳,忧郁了你的泪水。可是哭是没用的,浸湿的心事会沉甸甸地压得你喘不过气儿来。覃蒂云努力把泪水往心里流,它会滋润一方心田,等到来年,开成一片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