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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男,你说,这一别,我是不是再也见不着丝妆了?”
他的问题问得太有水准了,覃蒂云一时半会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故事还没结局,若不再见面岂不失去了很多的意义?她问:“花白镜,你真心还喜欢着妆妆吗?”
莫晨总共就说了两句话,前一句是,细叶榕的事已顺利完成。后一句是,速速回来,时老板要跳楼。
跳楼?他跳楼了干她什么事?覃蒂云半路上才想起这个问题,她想:好哇,死了更好。我不就盼望着他早点死掉吗?那我急着回去做什么?对了,回去看看他是怎么死的,然后顺便探望一下时夫人。
当她说服好自己了,上帝却不让她去别墅了,因为高速公路上塞车了。一条长长的看不到头和尾的车龙一动也不能动,听说是前面的大桥断裂了,有几辆车不幸坠落入河里了。
“靓仔,帮我拍一张照吧!”
“非常乐意!开始了哦,茄子!好了,真是好养眼呢!”花白镜一下车透透气就遇到了一个漂亮的美眉,他自当是毫不吝啬地帮忙。
“要不,我们也合照一张吧!反正塞车都塞成这样了,埋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何不找点乐子做呢?”美眉向他投来一个媚眼,两个人一来一去就聊得特投机了。
覃蒂云抚额叹息:花白镜在任何人面前总是表现得没心没肺,招人喜欢,只有在妆妆面前才能像个男子汉一样认真,有担当,有喜怒哀乐,他始终不渝地喜欢着她,这是无庸置疑的,可惜妆妆没有珍惜罢了,可惜花白镜没有主动地把握罢了,能怪谁呢?我想帮,我连自己都弄得一团糟,不给他们添麻烦也就不错了。愿上帝保佑这一切。
戴上墨镜,开了音乐,加点冷气,覃蒂云沉醉于自我的世界了,安静的旋律总是最治愈人心的良药,充满了起伏的歌词总是耐人寻味。
、066跳楼
丸子发信息说,如果喜欢一个人成了一种信仰,那意味着什么?是不是可以在一起过一生一世了?
她说,我不知道呀,我这一生一世还没过完呢?可是喜欢,被太多的事情左右了,若真成了一种信仰,这种喜欢是伟大的,凡人做不到吧?
不过今天在这塞车的路上,覃蒂云就意识到了,凡人是可以做到的。一辆私家飞机从天而降,整个机身被布置得极其喜庆,喇叭特别地大声,估计地球人都能听到了,嚷嚷道:“XXX,我喜欢你!求求你嫁给我吗?”然后,一个大屏幕上不断地回放着两个人甜蜜的照片,高速公路上的人都出来看热闹了,皆在起着哄。而被求婚的女主角特别激动地从人群中挤出来,又跳又尖叫,向飞机上面的男朋友挥手,十分地明显。覃蒂云一瞄过去,原来是个肥富婆,好奇的心一下子又没了。
很浪漫的一场求婚,女主角被男主角吊上了飞机,戴着闪闪发亮的钻戒合一拢嘴,最后居然把覃蒂云也扯了上去。她问他,我可以把一位我喜欢的偶像带上飞机吗?一起见证我们的爱情。他说,偶像?若是他愿意的话我当然没什么意见。覃蒂云觉得自己已经够低调了,没想到还是躲不过粉丝犀利的眼睛,只好勉强地跟一对情人接受众人热情的尖叫声和鼓掌声,感觉还挺不错的。
后来,当花白镜说,什么前面的大桥断裂了,什么有几辆车不幸坠落入河里了,都是人们编出来的,全是私家飞机哥求婚中安排的一段戏码而已,覃蒂云差点儿气晕了。
“你是从西安回来的?”时从泊用质问的语气问。
她没理会,绕过他直走到莫晨的面前,问:“不是说时从泊要跳楼吗?我回来看热闹了,怎么他还活得好好的?你也学会忽悠我了!”
时从泊好看的眉头一挑,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她,这个女人,说话越来越不靠谱了!
莫晨愣了一下,苦笑着回答:“覃少爷,我什么时候说过时老板要跳楼了?我说的是碉楼,而且你没把我整句话听完就挂电话了,我说的是时老板要碉楼,要在后花园的碉楼移平,问你意见如何?现在你回来了更好,可以直接跟时老板说了。”
“呃,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她傻笑,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突然又不屑地说,“你要把整栋别墅移平都跟我没关系,这种小事何必来问我?我可是个大忙人,哪来这么多闲情处理你的杂事!”
花白镜清了清喉咙说:“我家蒂云近来接了一部连续剧,以后的一段时间会很忙碌的。”
一句话雷到了在场的其他三个人。
“你,你家蒂云?”时从泊一幅听不下去的模样,手插在裤袋上转身就走了。
“唔?我说错什么了吗?各位。呃,莫晨,你觉得呢?”花白镜摸摸脑袋问。
莫晨说:“最近时老板有点怪怪的,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在傻笑,也不知道有什么开心的事。不用去管他的,过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对了,你们去见了陶小姐吗?她人还好吧?”
一个人静静地在傻笑?覃蒂云很难想像到他会这样子,忍不住偷笑起来。
“她好得很。”花白镜闷闷地答了一句,转头也走了。
“最近大家是怎么了?”莫晨叹了一声。
、067犯贱了(一更)
花白镜清晰的脸庞出现在报纸上,他紧捱着覃蒂云站着那架私家飞机上,表情有点无奈。付弦内心抽了一下,一个人发了很久的呆。他已经快一年没见到他了,快一年没有任何的联系,都快忘记彼此的存在了。
“你每天一片,试试把一百八十片都吃完了,也许就会有神奇的效果了,凡事都贵在坚持。一般人都能办得到的事还有什么好稀罕呢?”厨房大姐试图用最简朴又有道理的话来说服覃蒂云吃完这些增肥糖果,她实在是绞尽脑汁了,把从网上搜来的犀利词语分成了九九八十一天地说给了覃蒂云听,还是没能说服成功。这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是时从泊交代给她的,她刚开始是第一次和他面对面地讲话,他销魂悦耳的声音让她几近晕厥,什么都听不进去,只知道他性感的嘴唇动啊动,后来是厚着脸皮求他再说一遍的。他独特的噪音和那几句对话,使她整整挂念了十年。
“什么乱七八糟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又是丰胸的!是时从泊命令你来毒死我的吧!”覃蒂云怒目横眉地盯着对方,可心里想着对方又是无辜的又不忍心发怒了,可怒气又不知该往哪儿撒好。
“不不不!”厨房大姐慌乱地摆摆双手,拼命地挤出几句字来解释解释,“覃少爷,时少爷那么疼你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怎么舍得毒你呢?要毒也是先把我们这些下人毒死吧。”
“哇,毒你们干嘛?他很闲吗?”覃蒂云一句话就让对方无言以对了。说到时从泊她就觉得奇怪了,来到别墅这么久每天晚上就算没见到他的影子,至少还能听到他在半夜三更弹钢琴那难听的琴声,虽然难听,她一听到就觉得莫名地安心。而从塞车的那一天之后,几乎找不到他的踪影,没了准时的噪音,她有点儿不习惯了。
是我犯贱了吧?他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才不想看到他呢!不过关键时期在即,时从泊这个神能去哪里呢?莫非又要打什么鬼主意了吧?覃蒂云撑着脑袋,手指随意地在琴键上游荡,不成调的音符在上空回旋。整栋别墅空荡荡,没了时从泊,没了时夫人,没了陶丝妆,倒是她一个外人在弹琴,日子一久,佣人仿佛已将她当成了自家人一样对待,她逐渐在细长的年华里得到一种叫做温暖的感想。原来很多东西,越是执着越是得不到。
关于时从泊和覃蒂云很有可能是同性恋的大新闻还在风口浪尖,接受着千万人口的唏嘘和批判,各种声音此起彼伏,众说纷纭,倒是有没有人当真并不是最关键。双方的粉丝早已在网络上开战了,杀得两败俱伤,最终居然提到,若是两个如此完美的人能成一对璧人,也是美事一桩,一箭双雕。
覃蒂云看着网络上各种说词,一个人笑到肚子疼,笑着笑着心情低平了下来,返过身子对着背后的人一顿骂:“花白镜,你能不能别发出声音!啃个玉米而已嘛,你何必像啃树皮一样吵?”
、068为你尖叫(二更)
花白镜被吓得一脸的愕然,他问:“看你这么反常,我掐指一算,你是大姨妈来了吧?”然后话一说完,他就被覃蒂云的拖鞋一招击中,优雅地应声倒地,未啃完的玉米直接掉进了她的泡脚水中,溅起来的水直接喷到他脸上。
“对了,莫晨被人捅了一刀,是怎么一回事?”覃蒂云问。
他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脸用手抹干净,睁开眼只见到迷迷糊糊的一片,看到地上黄色的一根漂来漂去几乎快哭了,失望之下只好把脏水往窗户外泼,却听到一对男女的惨叫声,他惊了一下,冲着他们俩大喊:“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记得给你女朋友把衣服洗干净点再给她!”
她抚额叹息,真心觉得他没救了。
“小美男,你刚才问我什么?”
“听说莫晨前几天就人捅了一刀,你知道情况不?”
“哦,那个可怜的家伙去泊车时遇到一个劫匪了,被他捅了一刀还被他抢了所有的钱财。莫晨说,劫匪连问也没问他一句就直接捅了他,太坑爹了,他又没说过不给钱!”花白镜边回想边幸灾乐祸地讲着,“我记得有一天我也遇到一个劫匪了,太坑娘了!居然是个女的,拿着一把枪对着我!若是个男的,就算拿把剑横在我的脖子上我也能将他打垮,可恨的就是个女的啊,她问我,要钱还是要命?我一转身想说要命,她一看到我就改口说,我要人。可把我吓死了,不过我还是很淡定地回了句,我有病。”
“……”覃蒂云无言以对,再一次笑到肚子疼。
把水果和补品放在桌子后,可爱的护士对着花白镜说,时夫人好不容易才睡下的,有什么话等她醒来了再说吧。你不是家属吧?我看你这么善良,一定是个好人。花白镜笑着说,时夫人是我上司的朋友的妈妈,我只不过是替他们来看一下而已啦,你也是个好人。这一笑,这阳光明媚又爽朗天真的笑博得了护士妹妹的芳心,他们俩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