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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的!请规范你的用词!时先生,弄死你可容易了,照顾你嘛,呃,门儿都没!”
“给你机会你就别浪费,别人我还不允许呢!快点,不然的话……”
“哈,哈,哈,不然就干嘛?你又想拿我干嘛?你每次除了威胁我之后还能做什么!我早就习惯了,有本事你再放狠话呀!我还怕你不成?”
“除了威胁我当然还能做很多事啊,蒂云,求求你照顾一下我嘛,否则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时从泊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脸儿蹭着她的手可怜兮兮地说道。
覃蒂云嘴巴抽了抽,额头划过几根黑线。
、049无药可救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蒂云其实还是蛮关心我的啦!”时从泊自顾自地说,脸上飞扬着清澈的笑容,衬着苍白的面色,格外地纯朗。
“要不是你死拽着我的手不放开,我早就溜之大吉了。”覃蒂云不满地抱怨着,不料他更是捏紧了她的小手腕,她在想:我可怜的玉手一定变成紫番薯了!
他说:“我胸口疼。”
她斜斜地瞥了他一眼,凑近了他身畔,阴阳怪气地问:“难道你开始发育了?”
他眉头一挑,内心又是一阵元气大伤,他说:“别用你那低廉的眼神看待我,免得把我也打折了!你不觉得自己在这里白吃白住会不好意思吗?难道就不想做点什么弥补一下你愧疚的心灵?”
覃蒂云上上下下地逡巡着他,用那种超级鄙视的表情,她说:“你就尽情地诽谤我吧,我可以到政府上去告你的!我还要告你非法监禁未成年人!哼,我为何要愧疚?该愧疚的人是你吧?不然你为什么肯让我白吃白住?时从泊,你简单就是一头恶狼!”
“你够胆就去告我吧!我不怕告诉你,这里是中国,政府才不会鸟你这样的人。恶狼好哇,我是你唯一的恶狼。”他阖上眼,边说边笑着。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才不是我的!我才不稀罕你呢!我是以法迦的!”覃蒂云说。
他幡然睁开了眼,像是被触到了敏感的神经一样一下子变得清醒无比,隔了老半天他才说:“以法迦?哼,原来你到现在还惦记着他?你为他哭为他笑,连做梦也念着他的名字,请问你离开巴黎多久了,他给你打过一个电话吗?他给你发过一条信息吗?”
平淡无奇的语气却是一针见血,字字深深烙入覃蒂云的心间,她放大的瞳孔毫无掩饰地表明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时从泊就喜欢这样子,哪知不虐她身也要狠狠地虐她心,直到她的心千疮百孔为此。她说:“你懂什么?你又没谈过恋爱,你知道去爱和被爱的感受吗!你又不是我,你又不是以法迦,别随随便便就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谁说我没谈过的?一对情侣若是被人一言两语就能击破,我想,你们是在玩过家家吧?”时从泊很认真地说。
“哼,我看你说得字字珠玑,好像挺有经验似的,想必你也是常年在花花世界里游刃有余的高手,真是一头恶心的恶狼!”覃蒂云不甘示弱地说。
“你对我的过去,好像很感兴趣,是不?”他从背后环过手来,整个身子软趴趴地贴在她的身上。
趁他松了手,她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但又改变了主意,她说:“你永远都那么自恋,一会儿说对我没兴趣,一会儿说我对你感兴趣,唉,真是无药可救!别捱我捱得那么近,又不是跟你很熟。”
“没关系,你跟我很熟就行了。你说得对,一看到你我就无药可救了,有什么关系呢?我就喜欢我们俩呆一起时的气氛,随时打骂,随时暧昧。”他说。
、050我不是故意的
“什么什么?我不跟你废话了,我越来越发觉我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你不累我也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再阻拦我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她气势汹汹地回,背后的温度一阵高过一阵,偏头便能看到他烧得红通通的脸颊。
“我不累,我想喝水……”
“不行!快点躺下去,再不敷上冰袋的话高烧又回来了!”覃蒂云朝他怒吼了一声,他猛然睁开了眼,定格了几秒就乖乖地平躺下了,只听“呯”地一声,她的心揪了一下:这一定很痛吧?
“我才没高烧呢……我身体好,好得很……”时从泊半闭着眼,有气无力地扬了扬手,有种倔强的意味。
“好了好了,闭嘴,房间里二氧化碳已经够多了,别再制造废气了。”覃蒂云不耐烦地说着,把冷气开小点,再帮他掖了掖被子,冰袋本来是用来敷在额头上,她一用力甩便甩到他脸上了,刺冷冷的冰气全数压了下来。
“唔唔唔。”可怜的时从泊只能发出一个音,仿佛在说:“救命啊!”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覃蒂云紧张地哆嗦,赶紧把冰袋挪到了他的额头上,再随手一拿,拎起桌子上的抹布就往他脸上擦,这一擦吓了她一跳:My god!怎么越抹越黑了呢?
“你干嘛呢?那是擦桌子的抹布。咳咳,你是存心的吧!”
覃蒂云敢保证,他一定没医生说的病那么严重,不然怎么知道她对他做了什么呢?她委屈地说:“哎呀,我不是故意的,我从来都没照顾过别人嘛!”
“唔唔,我要喝水。”他可怜巴巴地盯着她。
“哦,你等一下。”她像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冲来撞去的捧来一杯水,再跌跌歪歪地找来一根吸管,一同送到他的面前,“快点快点,水来了!”
“喂我!”他温柔地命令她。
她定格了一下,虽然他现在高烧烧得半死不活的,但还是不忘了要欺负她。她突然萌发出一个念头,想用力把他给掐死,然后再自杀,不过这种赔上性命的事一点儿也不划算,还是算了。于是,她捏着他的鼻子,一杯水就这样子给他灌了下去,溢出的水顺应地球吸引力的作用,流到了他的脖子,他的被子,他的衣服,那场面相当地壮观令她毕生难忘,无限唏嘘呐。她在想,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用照相机把它给刻录下来,相当遗憾呐。
“咳咳咳,咳咳,咳……”时从泊撩开被子跳了起来,差点就摔地上去了,被呛得再次内力大伤,他发誓: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覃蒂云佯装惊惶失措地看着他,然后帮忙掸掉被子上的水,耷拉着耳朵说:“对不起对不起呀,我真不是故意的!”尽管他是眼火中烧,想生气却没有力气,气势上有点弱,但他一根手指头肯定地指着她,指尖宛若凝聚了他所有的气愤,让她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咳,我记住你了,咳咳,你你你……”还没表述清楚呢,时从泊就觉得头晕地转地,只好趴在了床上。
、051再吻
“你没事吧?”她弱弱地问一句。
“你说呢!咳,快点帮我换衣服!去我房间取一套来!”他朝她吼。
“换衣服?哦哦哦。”覃蒂云飞奔而出,踢开了他的房门,跑了好久才跑到了他的衣橱边,几百套衣服都用架子分门别类,看得她眼花缭乱,随便拎了就走了。
“重新给我换个枕头被子和床单……”“哦哦哦……”她被他呼之即来招之即去,完全就是一办事不利索的佣人,等她干完了事累得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时,一想:不对呀,明明是我要整他的,怎么后来都报应到我身上了呢?真是坑爹!
“帮我更衣。”
四个字,带着不可违抗的语气,从他嘴巴里说出来时仿佛是念咒般弥漫了光彩地,覃蒂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说:“好。”
也许这并不是第一次与男性有肌肤之亲,但她依旧脸儿烧得红红的,让她很想拿个冰袋敷在脸上算了。一个钮扣,再一个钮扣,覃蒂云就坐在床沿边,时从泊坐在床头上,背靠着垫子,两个人面对面不过二十厘米,多么危险的距离。
尴尬,特别尴尬,覃蒂云就催眠自己说:就当我在剥一个橘子算了,有什么好怕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她粗鲁地解开,把上衣一丢,他亮堂堂的上身就呈现在面前了。
“你在脸红什么?”
“是你错觉。”
“哪有?你骗人,你在害羞什么呢?覃蒂云,抬起头来看着我呀!”
“别废话那么多,快把手伸开,我在帮你穿衣服呢!别分散我的注意力,待会感冒再加重可别怪我!”她低着头,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些。
“哦哦。”
覃蒂云差点就流口水了,真是性感到不行的身板子,又长了一层好看的皮囊,啧啧啧,要是抵抗力再弱的人就会受不了了,可惜落在伊诺妮的手里了,太可惜呐。她猛地想起那个女人,心中又开始闹别扭了,突然推开了他,他应声撞在垫子上,“啊”的一叫不知是疼了还是舒服了。
“你又撞邪了吗!”他扭着身子说,衣裳不整的模样。
“你才撞鞋呢!撞你自己的鞋子去吧!不痛死也能熏死的!”她狠狠地回道。
“哈哈。”他禁不住窃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还笑?还笑!”
“我就笑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当然不能拿你怎么样,你就笑吧,最好把你笑抽过去!哼!”
“那你忍心吗?”时从泊摆出一幅无辜的样子。
覃蒂云抚额叹息,她说:“我不只忍心,我还放心,我……”
不经过她同意,他再次吻向了她的唇,冰冷的吻和火热的情交融成混乱的呼息,她的挣扎在他的强势下变得一无所有,只好任他尽情地索取着。
覃蒂云一直睁着眼蹙着眉,直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直到她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一个人的倒影,直到他慢慢地离开了她的唇,眼神透过她望向她背后的那个人,他轻声叫唤:“妈,你来了。”
她愣了好久,才有勇气把头扭过来,看向门口处。
、052被耍
覃蒂云不怕被人误会成同性恋,不怕被人因此而排斥,不怕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人若行得正就不怕影子歪,她心里一直是那样想的。不过被大人亲眼瞧见她和时从泊亲在一起时,她就凌乱了,更何况是时夫人,她所尊敬的人,亦是亲她的人的妈妈!
她真不敢去面对了,硬着头皮转过身子,门口处,空荡荡的,一个人儿也没有。顿时,她有一种被耍的感觉。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