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和她的事没什么好说的了,说点别的吧,不然我会郁闷死的。”吐完了苦水,他像小孩子撒完娇一样又露开了笑容,仿佛世界末日的到来也不会成为他的主题。
覃蒂云摆摆手,表示赞同他的观点,问道:“你认识骆梨的妹妹不?”
“当然,认识。不过,她已经不在人间了,去年跳楼自杀的。你找她干嘛?”
“不是吧?”覃蒂云老觉得这句好耳熟,低呼了一声,才一恍神,身子猛地一晃,神呀,花白镜又差点撞到一位在高速公路上工作的清洁工了!她不得不和他交换了一下,她自己开着车还更为放心些。继而两个接着扯话,从中国扯到巴黎,从今天扯到末日,有一句没一句净说些有的没的。
知了一声一声地欢呼这个盛夏,友情和爱情在不断升温融化,日子飞快地向前匍匐,人们长大的步伐也在时间里耽搁着,谁为谁的寂寞在唱歌?
花白镜是个好男孩,讲这句话并非给他发张好人卡,而是发自内心地承认,覃蒂云想。她不知道她爸爸妈妈花了多少钱请来的这个保镖,可是他是用他的生命在护着她,她感谢爸妈也感谢他,否则她一个人怎么能在异国活得如此滋润美好?
可她还是觉得累,一直以来心都空空的。虽然她拥有一呼百应的能力,千万粉丝为她尖叫为她痴迷,仿佛她一个手指轻轻一勾就有红尘滚滚为她颠覆,她看不透他们的心究竟是真是假,大概厌恶她的人是真的很厌恶,而喜欢她的人就嘴上说说罢了;虽然她入住豪宅,吃住有人供着捧着养着负担着,而她每天要面对的是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的时老板,拼了老命地摆脱却摆脱不了那是何等地痛苦,对于她来说就是危机四伏;她不愁没有收入,可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打杂的,偶尔拍拍广告,跑去当骆梨的外语翻译,闲了再去CATT巡逻一番,日子忙是忙了点,但没有重点,就好像飘浮在云朵上随时会掉下来一样,睡也睡得不安稳。
以法迦曾经对她说过,你就是一个永远需要人陪伴在身边的小孩,给你机会耍赖你才会知道自己的存在,才会有动力去做别的事情。
以法迦还说过,你就是我的小宠,不必温柔,不必美丽,不必善解人意,那些东西太虚浮,我要的是真实的你,有脾气又特任性,这是最坏的你,我连最坏的你都忍受得了,那我便天下无敌了。
梦里的以法迦依旧完美无瑕,只是他再也不对她好了。覃蒂云做的是噩梦,她最怕的噩梦是某天会成为现实,在梦里不断上演的是他要杀害她的片段。她每一次都在深夜里被吓醒,一个人哭泣到天明,她甚至找不到活着的理由。
莫晨说,你相信么?若真有一天,以法迦把你杀了,接着,他定会自杀了随你而去。
你相信么?覃蒂云当然是想相信这句话,多么美好呀!哪怕死也要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里,多么浪漫的结局!可是,如今的形势不同往日,要她拿什么去信?
车子驶向一个小林子,面前的道路越来越狭窄,风景错综离奇,路上的石子使车子颠簸着,空气清甜冰凉,带着泥土自然的芬芳。覃蒂云瞄了一眼导航,上面已无法显示出地方名了,再往前看时居然出现了一条小溪横跨在路中央,顿时傻眼了,赶紧急转刹车。
慌忙一阵子终于稳住,差一点就得叫人来吊车了,她放松地呼了一口气,偏头一看, 花白镜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笑嘻嘻地玩拳王。
“花白镜!”
“嗯!发生什么事了吗?哎呀,这儿风景不错,小美男,我可否下车方便一下?”
“……”
、042谁被谁演了戏
去年,9月9日。天气燥热,巴黎再美的风景也安抚不了一颗受伤的灵魂,双眸早已流尽了泪水,而心脏代替着眼睛悲心怆地去哭泣。覃蒂云承认自己太过于敏感脆弱,碰到一点点的挫折就觉得是世界末日来了,别人给点温暖就觉得是世界到处充满明媚阳光。她在酒台一杯又一杯地饮,一个人疯狂地飙歌,唱到声音沙哑手臂酸痛,步伐摇坠地跳舞,然后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开车回家了,而在路上远远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没想到全身都被酒精麻痹连刹车也使不上劲,就这样硬生生地把人撞飞了,她下车一看,居然是以法迦的妈妈!更恐怖的是连呼吸也停住了,她一下子吓傻了。直到尾随她而来的时从泊亮起了车灯刺痛了她的双眼,她才猛然醒过来,逃似的开车掉头就走。漆黑的夜,漆黑的街道,仿佛刚才发生的事也在漆黑中被抹杀了。犹剩下她惶恐不安的呼吸在大地上重播着,她放大的瞳孔将罪恶感也无限放大了,可她只想逃,逃……
她还记得,就在昨天,她在以法迦的家里,以法迦的妈妈指着她的鼻子耻笑道,别以为你父母都是明星就想高攀我家儿子,到底都是名声狼藉的双亲,我还真不分清你是不是纯种的富二代!你居然趁我不在家时来引诱他是吧?想当他女朋友?你这辈子都别想了!回去照照镜子看清楚你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除了一副烂脾气,你说你身上还有哪点是有价值的?我不怕告诉你,我家以法迦生来就有王者之相,他要娶的将会是也有王者风范的女人!
如果她不逃避的话,如果,是否还有挽救的机会?她不只一次问过自己,可是再来一次的话,她还是毫不犹豫地逃掉了,因为她已经习惯了逃避。
大概这就叫做命,一定都在冥冥之中被定局。然而,世人都是最好的演员,按照剧本一字不差地演。每一场电影,主角是自己。覃蒂云只能用这个来解释,为何当天发生事故时还出现了一个目击者?
她知道,其实她都知道自己走了一条最错的道路。她想象过爸妈危险的处境,她想象过以法迦恨她的样子。可是,这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在她逃走的那一刻……
离开了爸爸妈妈,离开了以法迦,覃蒂云的心都被现实掏空了,只有一个虚壳细数她一念之差犯下的错误。她告诉自己,要活着,只要活着,她才有慢慢地凝聚勇气,才能机会去改变过去。除了时从泊,没有知道她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甚至没来得及求助她的父母,就逃掉了。也许她不逃的话,还可以跟以法迦好好商量,感情也不至于无药可救。
时从泊对于覃蒂云的反应是非常满意的,唯一想不到的是她居然那么聪明,懂得化身为一名男子逃到中国,而且还在这里混得风声水起。
他打过电话给以法迦的妈妈,他说,你演得非常好,你儿子的解药,我会在三天之内寄到你家的,合作愉快!
“泊,我想要……”伊诺妮轻声地呼吸着,用脚趾头在他的大腿上勾勒着圈圈,整个人平躺在他的正前方,敞露着圆滚滚的胸脯,双眼半眯着,无限迷离。
时从泊正在神游之中,眉目紧皱着,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他并没一丝丝的成就感,他一直在想,他缺少了某些东西。伊诺妮像麦芽糖一样地贴着他的胸膛时,他低下头,眼神淡漠地扫过她,一点儿表情也没,动作粗鲁地撕开了她的连衣裙,一瞬间香奈儿的味道散得更急忙。他深深吸了一口,像玩一只小宠一般地对她进行揉捏抚摸。他就喜欢看女人在他的手下嘤嘤求饶的模样,就喜欢看女人这样子欲仙欲死。
“泊,我受不了了……泊,快点嘛……唔。”伊诺妮摇摆着身子不停地诱惑着。哪知时从泊一点也不为之所动,表情更是冰冷如寂。
“泊,你怎么了?不要想别的事好不好……”
“你今天的话真多。”他说。
她一下子沉静了,脸上满是委屈,隔了一会儿,双手探入了他的身体里,娇声滴滴地说:“人家只有担心你而已嘛,你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跟我那个时也有点力不从心,我怕你对公司的事太过操心了嘛……”
时从泊嘴角勾了勾,从鼻腔喷出的气息刚好打在了她高耸的双峰上,她更加使劲地往他身上蹭,迫不及待地渴求被爱,他终于有了点反应,弯下腰来捧起她的身子咬噬着她的粉嫩。他一闭上眼,一个熟悉的影子闪过了他的脑海中,他立刻止住了动作。
“唔,又怎么了?”她有点不耐烦了,向来干这种事时,他总是能让她快活得不得了,把她喂得又饱又滋润,每一次都不想停下来,她一生最大的愿意便是嫁与他为妻,作他背后温柔善良的女人。
时从泊紧抿着嘴,一言不发,迷茫地望向远方。
“不要这样子,人家会很害怕的。”她突然从背后狠狠地抱住了他,滚烫烫的身躯快要燃烧了。
“傻瓜,怕什么?我不是还在你身边吗?”他的手轻轻地触摸着她长长的卷发,清淡的香气在鼻间萦绕。
“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好遥远。”你从不曾给过任何承诺,我想这大概是时间还不够,我们彼此还爱得不够,可是,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把我当一具玩偶,从不跟我说过一句心声,要我如何读懂你眼神里的深意?这些话藏在伊诺妮心里好久了,每次想开口一到嘴边就又吞了下去,不用问了,懂她的人何必要说出口呢?不懂她的人说了依旧是不懂的。可是她坚信,他是懂她的。所以,她在等。
“宝贝,你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明白?你又想太多了。”
话毕,他吻上了她的唇,开始一番激情,两个人如水如火,仿佛快要融为一体了。急喘声和吟叫声,还有床的振动声在这个宁静的午后格外地明显,暧昧和情爱之色一点点幻化为火热的气息,一点点填饱着两个空虚的躯体。
一阵风雨之后,时从泊静坐起来,又开始发着愣。
“宝贝,你在想什么?”
“你指哪方面呢?我想的事可多了,公司的,家里的,我自己的,还有……”他终于展开了稍微明朗的笑颜,宠溺地看着她。
“还有什么呀?”
“还有你呀”此时,时从泊脑海中闪过的是一个人的名字,叫做覃蒂云。是她,让他费尽了心思,用尽了心计,为了就是她。
“你真讨厌。”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她就是信了,她就喜欢看他笑的样子了,邪恶的,温和的,一半是魔鬼一半是天命,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