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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这一次真是被唬住了,自言自语,“什么乱七八糟的,难不成我闯祸了?”
他淡定地操纵着车盘,好一阵子才应了一声:“嗯。”
凉雨点点,在车窗划过一道道琴弦的痕,覃蒂云不太确定他到底说话了没,是不是自己真的闯祸了?内心的不安随着时光的推移越来越密集,眼前的视线逐渐地模糊起来。
时光的证明,不安是正确的。覃蒂云真的闯祸了,得罪的人是华灯CLUB背后的人,她并没有多大的恐惧,比起在巴黎闯下的祸算不了什么的。可是,情况一直在恶化当中,听说时从泊七天七夜不吃不眠地为她奔波左右,为的就是解决她闯下的祸。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躺在床上发着高烧时,她还口中念念有词:“为什么?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那么,我还说了点其他的吗?比如说,喊了某人的名字?”她纠皱了莫晨的衣领,紧张而漫不经心地问着,头上还绑着制冷的药纱。
“呃,好像有,又好像没有。你问这个干嘛?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时少爷,他正在为你拼命呢!”莫晨不满地回。
“什么?为我拼命?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不过是救了媚心而已,那么严重吗?”
“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时从泊呢?他去了哪里?他,他还活着吧?”
莫晨愣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嗯,时少爷坚强得很,这点事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不过他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也没好好地休息一下了。就为了你那点破事,你这个扫把星!你知不知道媚心她可是……”
“那时从泊现在去了哪里?”覃蒂云再次打断了他的话,重复了刚才的话题。
莫晨深呼了口气,若不是看在覃蒂云年龄尚小的份上,他早就把她给拧死了,露出白齿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哎呀!你想要干嘛!”
覃蒂云拿着报纸忿忿不平地敲打他的头,“不知道你朝我发什么火啊!我看你是怀恨在心吧?看时从泊不在就欺负我是不是?凶什么凶,扮猪吃老虎!”
、033绯闻男主角
后来的后来,覃蒂云才听莫晨完整地说完他想说的话,原来媚心是个大有来头的女人,家庭并不富裕的她自小就在华灯CLUB里打工,被青哥看上后便是一夜之间野鸡飞上枝头当凤凰,到了扬眉吐气的时期,个个都对她献殷勤,献好心。这一次好像是他们小两口之间出现了什么矛盾,她的好朋友直接被杀害了,而覃蒂云却把她救了出来。
时从泊一去就是一个礼拜。时夫人日日在家烧香拜佛,祈祷她的儿子能平安归来。覃蒂云本想打听更多关于华灯CLUB的内幕,对莫晨又是恐吓又是威胁的,他差点就给她跪下了:“我的覃大少爷,你就行行好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把我杀了我也知道这一些啊,我也想有柯南的头脑帮你分析出更多有利的消息,可惜我只有头型长得像他而已。你就放过我吧,我答应帮你做点西方糕点。”
见到时从泊是七天之后的事了,其实她高烧不退时,他百忙中抽空回来看过她的,深深凝视着她苍白的脸和紧皱的眉,断断续续地喊着:“不,不要,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以法迦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时从泊,帮我……以法迦……”他的气就消了,心疼地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握住,仿佛这一生将会这么握住不放开。
覃蒂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愣,电视里的节日一点儿也没吸引住她的眼球,电子钟已经传过了两点的报时声,她怒大了眼,一点儿困意也没。他湿着头发出现了,深邃的眼瞳此时毫无光彩,而且布满了血丝,面容疲倦使他瞬间苍老了几十岁,衣服有些褶皱和雨滴。她微微偏过头来盯着他,从头到脚地盯,看到他换上的懒羊羊棉拖时,她就忍不住笑了,笑得前俯后仰。
“呃,我的样子是瞥脚了点,你能不能给个面子别笑啦?哈。”时从泊一笑起来,就没那么严肃了,变得精神多了,可回应他的只有笑声,他不得不过来抱起她。
“你别,当我是三岁小孩,好吗?我可以自己走路。”覃蒂云好不容易止了笑,却突然变得深沉了,“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用忙这些有的没的。我……真不知道变成这样子。现在情况如何?”
时从泊苍白无力的脸动了动,竟显得慈祥了几分,“你看看,都两点了,你怎么还不睡?”
“我白天睡过了。现在睡不着了,我不属猪的。”
他点点头,作势要抱她,却被她一下子就拒绝了,毫无商量余地的,“你怎么了?”
“我问你呢?现在情况如何?”
他反盯着她,该怎么说,说从不与黑道有半点关系的他为了她豁了出去,用他们解决问题的方式奉陪他们吃喝嫖赌,夜夜笙歌,赔上几亿,还跟他们称兄道弟,本来跟东城的竞争就激烈伦比,有够他忙得焦头烂额的,现在还要抽空处理这点破事,他真心觉得自己成仙了。本来什么都不做的,他却忍不住去管,因为是她的事,就这么简单。
“情况很好啊,你看我不是四肢健全地回家了么?”时从泊仰头笑着答。
“真的么?”
他把自己的手反搭在她肩膀上,立刻又被她拍掉了,心里明白了她的反常。桌上的报纸映着大字,“覃蒂云夜访俱乐部,牵性感女友雨中奔跑。”“豪门女与性感女共争覃蒂云,落入谁家?”“路上遇绑,被覃蒂云一怒踹走。”“仙云宝贝大力进军广告,敬请期待。”……她占了那么多的新闻头版,如今算是站在时代的风口浪尖上,一举一动,众人皆知,难保没压力和烦恼。
“骗你干嘛?我才没那个闲功夫。你不睡我先睡了。”
他是真的很累了。覃蒂云想,是不是有心计的人都长得如此好看,又不露声色?刚一垂下眼皮,他的吻暴雨般地落了下来,仿佛非要吞噬掉她整个人不可,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睡袍正被扯开。
“不,要!”她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吐出两个字,好像还带着犹豫,毕竟是他帮她解决了眼前棘手的事,她才能平平安安地坐这里等待他的归来。
他惊愕地看着她,唇角溢出血丝。
覃蒂云深深地喘息,决绝地转身,匆匆忙忙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响,门被锁上。
能锁住的是门,找不到锁的是心门,流失的是能进出门缝的时光。
如果能一直不问是非地翻下去,青春别再有结局,精彩会一出一出地闹下去,该是多好。忘记过去,哪有那么容易?沿途的风景太迷人,紧握的过去太扎手,都是必不可少的生活调料,每个人注定要经历。
听说,中国的新年是最热闹的,大街小巷都是喜庆的味道。敲响了新一年的时钟,代表一切都过去了,升腾的烟花和爆炸的鞭炮书写另一段年华。处于幽静偏远地带的别墅竟有热闹起来,参天大树和零星的花丛都点缀着这个春的到来,平时在家里孤言寡语的佣人们都在草棚和后园中尽情欢歌,音乐随着四处的喇叭声到底响亮着,到底是一派好景象,连星星都在雀跃。覃蒂云微笑着闭上眼,手心合十,祈祷着家人要安康,以法迦要幸福。
花白镜折了中国结系在她的手中,火红火红的颜色,就如同她的事业般火红。如今他光明正大地跟随在覃蒂云的左右了,作为保镖或许更称职点,但名为经纪人听起来会让人舒服多了。为了避免他抢镜头,覃蒂云给他制订的第一条规则便是,能别开口尽量别开口,不得已要开口可以尝试用唇语。
覃蒂云早就知道花白镜若出现,时从泊肯定会派人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彻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于是她把陶丝妆请了过来,两张嘴难道还不能说服他吗?当然不能,覃蒂云也早就料到了,可料不到时从泊竟没任何意见地说,你爱让谁当你经纪人就让谁,我懒得管。
当亲耳听到陶丝妆叫时夫人为妈时,覃蒂云有点晕厥。听说,他们俩只是逢场作戏,没想到戏码要做得这么足。当时的时夫人立马比平常精神抖擞了几十倍,拉着陶丝妆的小手侃了好几天,一般都是时夫人说,另一人在旁边漫不经心地听,被冷落的覃蒂云只好独自对着电视啃瓜子,时不时被里面的台词逗笑。
“刚才他对你说了什么没有?”等时从泊一走,覃蒂云立即凑上去问,她可在背后看得一清二楚,只是风太大,她处于风的上流,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今天还真是奇怪,时从泊竟叫上花白镜一起打高尔夫球,说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宴会,覃蒂云想着既然是男人与男人之间那她也应该拼上一脚,却被时从泊一句“你还是个小P孩”拒之千里之外。
“哦,他说得好官方,我不是很懂,不过我觉得高尔球太柔了,我不喜欢,比不上篮球来得刺激和尽兴,小美男,要不我们来一场?”花白镜把杆子扛于肩上,跳来跳去的样子真是屌丝极了。
覃蒂云抚额叹息,“别忽悠我,你们俩到底说了什么悄悄话?他没有问你一些很奇怪的问题吧?我是怕他为难你,你小子有没有脑子啊!”
“嗯哼?哈哈,你想得太复杂了,时少爷嘛,人很好相处的,他只是说你脾气善变,但如小孩儿好哄,叫我平时别多跟我计较了,多教你点实在的东西。”
切,原来是在说我坏话。覃蒂云想。
“今年有没有兴趣再和我当一回荧幕情侣?嘿嘿,貌似群众对这个呼声很高哦。”陶丝妆站在落地窗冲她喊。
“嗯,众望所归嘛,有机会一定得把握住的。”“小云云,我好讨厌你。你的人气比我旺多了!我在揣摩着什么时候也扮会儿男生,不知会不会时来运转?”两人走到了后园深处,坐在石凳上欣赏池里的金鱼,陶丝妆边拨弄水波边说,倩丽的脸蛋儿倒映在清澈如许的水中,是另一种风味。
“哎呀,你脑袋被门挤了啊?好端端扮什么男生,我这不是逼不得已嘛!光彩夺目的后背总是要付出很多的。”说完了,覃蒂云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内心慌了一秒。
“什么叫逼不得已?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哪有?哪敢?唉,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