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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也恭喜道:“恭喜夫人啊,若是宗主和长老们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开心不已。”
虞挽歌嘴角露出一抹浅笑,没有开口,眼角眉梢流露着一股惑人的风华。
大夫这时继续道:“不过夫人切记要保重身体,老朽刚刚为夫人诊治时发现夫人的身子虚不受补,格外的虚弱,尤其以心脉受损严重,不过有一点,老朽十分奇怪,两年前,老朽也曾为夫人诊治过几次,那时夫人虽然心脉受损,只是却没有这般严重,而经过一段时间的悉心调养,纵然没有好转的态势,也不该这般加重才对,实在是怪哉。”
小盛子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说话。
虞挽歌也垂下眸子,大夫不知,可她自己却是知道的,一定是因为自己修炼了心力的关系。
自己借助云婉歌的身子涅槃重生后,却没了之前的武功和深厚的内力,一次次在这上面吃亏,逼得她动用了猎人宗族的秘法,来提升自己的实力。
原本这也无碍,常人虽然每次使用之后都会筋疲力竭,却决计不会如她这般严重,从在监牢之中重生开始,她的身子便差到了极致,一次次受伤,比普通人不知要虚弱上多少。
而后来,最为致命的则是那次在她和北燕帝出宫时,江鱼儿设计的那次刺杀,那一次,她的心口中了一刀,导致心脉受损严重,可是她不仅不怪江鱼儿,反而要感谢她,因为正是那次刺杀让她见到了自己的哥哥。
纵然明察暗访了这么多年,依旧没有找到有关虞青城的半点线索,可是她却从没有放弃过。
可话虽如此,自己那一次心脉受损严重,这也就对自己使用心力十分不利,心脉的虚弱甚至无法支撑她一次次使用心力,可偏偏她每次九死一生,不得不用来保命,也就导致了她的身体透支的越发严重。
见着虞挽歌似乎知晓什么,大夫很快便明白了,这心脉越发虚弱并非突然导致的,而是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而显然,虞挽歌自己也知道这个原因。
见此,大夫没在多言,而是继续道:“夫人也不必太过忧心,如今虽然胎气并不太稳,但是只要夫人好生休养,不要使心脉受损的更加严重,小主子想必还是会安然无恙的。”
听见大夫的话,虞挽歌稍稍安心,抬眸道谢道:“如此,就多谢大人了。”
大夫摇摇头继续道:“夫人最好还是听老朽一句劝,否则即便是心脉受损没有影响到小主子,可主子日后生产的时候,却有着极大的风险,只怕又是一场惊险。”
虞挽歌点点头:“我记下了,这些时日会好生休养的。”
大夫依旧不放心的嘱咐道:“老朽会给夫人抓几幅药来安胎,还望夫人按时服用。”
虞挽歌点点头,没再多言
tang,小盛子则是随着大夫前去抓药。
这时,虞挽歌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孩子总算是没有事。
看着桌子上的膳食,她也没什么胃口,可是想到大夫的话,却还是强撑着疲惫的身子走到桌前,想着多少吃点东西。
只是她的胃口着实不好,吃了几口,便觉得难以下咽,放下手中的勺子,却想念起北棠妖来。
自数日前一别,已经许久没有他的消息了,也不知他如今情况如何,应对起郝连城来,许是不会那么轻松。
当日北棠妖一路向大御和南昭的疆场驶去,起初遇到了两场刺杀,随后他没有再沿着正常的道路反而带着人马从一片荒山之中穿过。
路途虽然艰难,却没有再遇到杀手。
他倒也不是怕了那些杀手,只是不想让自己的行踪被郝连城一手掌握,如今那些探子寻不到自己的踪迹,郝连城之前为了引诱他所做的陷阱也就未必作数了。
行了一个多礼拜,北棠妖才从大山中跑了出来,一身的黄泥,看了看身边的几人,瞧见几人皆是一身的泥巴,满脸皲黑,不由得暗骂了一声:“郝连城这个孙子,我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抬手抹了把脸,却只觉得又抹开了一道泥巴,偏生附近也没有什么水源,更是没个洗澡的地方。
他虽然早就知道这是座荒山,可是在是没有想到竟然荒成这个样子,整座山上,半点吃的没找到,反倒是处处坑洼,时不时的还滚落下几颗碎石,更是泥巴沼泽遍布。
亏了他们提前带了些水和干粮,否则还不知道能不能从这山里活着出来呢。
“这他妈是什么山?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这种连个虫子都没有的山呢!”一人低声咒骂道。
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吃过的苦也不少,可是这山头却着实让他们感到憋屈,走了八,九天,硬是一个活物也没瞧见,半夜的时候连声狼嚎都没有,实在是奇怪。
如今从这山里爬出来,他们简直跟厉鬼投胎一样。
“主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一名看不出样子的人开口道。
“先往前走吧,看看有没有人什么人烟,我也只是从地图上发现的这条路,并不能确定具体方位。”北棠妖开口道。
虽然他确实是回来救苍镰,只是他却没有如郝连城所想,回到大御,恰恰相反,他绕过这座荒山,他跑回了北燕。
虽然如今的北燕已经被蚕食了大半,可是还剩下一半左右的疆土由江太师和老国丈等人守着,此刻更是牵制着碧雪的兵马,同她对峙着。
他猜想,苍镰一定是发现了郝连城的什么秘密,否则依照郝连城的性子,是不会轻易就将苍镰暴露出来的。
几人远远瞧见一片火光,心头一喜,朝着火光的方向走去,北棠妖打量着此处,隐约猜测着这可能是一座军营。
没走出多远,几人的动静便吸引过来一队士兵:“什么人!”
几名巡逻守卫的士兵手举着火把跑了过来,铠甲摩擦的声音在夜色中有着一种特别的律动。
“你们将军是谁?”北棠妖开口道。
前来的士兵举起火把,可这一照,却是吓了一跳,这几人一个个满身泥泞,再看几人来的方向士兵不由得开口道:“你们是山里的野人?”
北棠妖脸色一黑,身旁的侍卫先是忍不住了:“你才是野人!你他妈全家都是野人!”
“对对对,不是野人,我看你们是敌军的探子!还不将他们拿下!”为首的士兵开口道。
“你们敢!”
一瞬间两伙人纷纷亮出了兵器,气氛一时间有些剑拔弩张。
“竟然还持有兵器,想必是敌军的探子无疑!快,将他们拿下!”话落,士兵再次上前。
北棠妖的眉头拧成一团,好似想起什么,摸了摸自己身上,掏出一块令牌。
几名士兵细细的看了看,也没看出来这令牌有什么不同,只觉得这令牌是纯金的。
“这。。”
北棠妖以为他们认得这东西,没曾想他们一开口却险些让他摔了个跟头:“这。。这是纯金的吧?”
北棠妖脸上出现
几道黑线,心中忍不住骂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穷乡僻壤的地方啊。
按照地图上来看,他们穿过这座山,应该到达的是北燕的一座小城,距离虎雍关应该不太远,不过想必是他们在山中方向有所偏差,可他也实在没有想到这里的士兵竟然如此的。。。率真!
“将这些野人。。哦不。。。这些敌军的探子先带下去!”士兵开口道。
北棠妖身边的人一个个气的不轻,素来跟在北棠妖身边,也都不是地位低微的主,如今竟然被人当成了野人,简直是奇耻大辱。
就在两伙人就要兵戎相见的时候,北棠妖开口道:“跟他们走!”
“主子!”
北棠妖虽然也颇为恼怒,可却也不想在这对着几名自己国家的士兵动手,这些用血肉之躯保家卫国的真男儿,远比朝堂上那些勾心斗角的伪丈夫更值得尊敬。
更何况,刚刚他们瞧见自己拿出的令牌,虽然惊讶于乃是纯金打造,却并未动贪念,也没有对他们拳脚相加,可见虽然蠢了点,但却是一只纪律严明的军队。
“将他们捆起来!带去见将军!”领头之人再次开口。
这一次,就连北棠妖也彻底黑了脸,忍不住在来人的脸上一人踹上一脚。
“主子!”北棠妖身后的几人焦急道。
就在几人拿着绳子走到北棠妖面前的时候,北棠妖终究是没忍住抬脚在他们脸上踹了几脚!
一个个沾满黄泥的大鞋印子斜挂在几名士兵的脸上,几人呆愣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北棠妖长出一口气,终于觉得神清气爽。
主动伸出双手道:“不是要捆么?还不快点!”
几名从地上爬起来的士兵赶忙抽出绳子,将几人都捆了起来。
北棠妖心理咒骂着,若是让挽挽知道自己堂堂大御国的皇帝,竟然在这被几个没见识的卒子当成了野人,还给捆了起来当成敌军的探子,不知道会不会笑死。
跟着几人步入了兵营,这才算是看清了这为首的士兵的长相,一丈九的身高,黝黑壮实,带着几分憨傻,但是却有着一股拼劲和粗人少有的自律。
唯独脸上一个大鞋印有些滑稽。
一行人一路走过,周围的不少士兵都打着招呼,不忘开口问道:”这是打哪来的野人啊?你们几个这是成了人贩子了!”
“周大炮,你这脸上的鞋印真够味!谁家姑娘这么火辣,说出来让哥几个见识见识。”
北棠妖的脸色黑了下来,盯着这个名叫周大炮的士兵脸上看了一会,最后不得不无奈的感叹道,到底是他的脸太大了,自己这鞋印印在他脸上竟然生生出了几分娇小玲珑之感。
“滚你妈的蛋,这几个是老子在山跟前头抓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带去见见将军!”
几人调侃了几句,北棠妖一行人便被带到了一处格外喧嚣的营帐。
“将军!小的抓了几个野人,从山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