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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挽歌挑挑眉头,没有打断他。
“果然如主子所料,昨夜西郊没有发生任何事,这些来往的商户行人在客栈中歇息,谁知却忽然来了一群蒙面人,提刀就砍,不问缘由,他受伤未死后,趴在一具尸体下面装死,这才躲过一劫。”小盛子开口道。
“他可有看清了来人的样貌?”虞挽歌开口问道。
小盛子从怀中拿出一张画像,交到虞挽歌面前:“那为首之人以为他们都死了,中途曾扯下面具,是个光头。”
虞挽歌看着画像上凶神恶煞的光头,知晓此人自己并不认识。
“这侥幸活下来的人有没有调查过,确信不是这些人联手设下的圈套?”虞挽歌思忖着,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主子,奴才都查过了,此人世代都居住于此,靠着走商过活,绝不会是同这些黑衣人一道的。”小盛子轻声道。
虞挽歌闭上了双眸,仔细盘算着,看来自己想的没错,如今已经有人知晓自己进了天水城,想要阻止自己调查当年一事,所以才会在西郊做出灭口的行径。
“你去通知此人,让他速速离开天水,到别的地方去,别在回来。”虞挽歌嘱咐道。
小盛子一愣:“主子是怕有人找上他杀他灭口?”
“如今对方都已经知晓我们进了天水城,怕是我们的动作都会在他们的监视之下,看这名光头杀手的样子,便是穷凶极恶之辈,若是知晓自己留下了活口,必定会将那侥幸逃脱之人击杀。”
“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办。”小盛子准身便要离开。
“等等,将这画像带走,找些江湖中人打探一下,看看是否有人知晓这名光头的来历和去处。”虞挽歌将手中的画像交还给小盛子。
小盛子点头离去。
而此时天水的一座宅子中
一名光头大汉正跪在石室的地面上,光亮的头皮上不断渗出冷汗,而坐在他面前的正是一名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男子两侧站着几名浑身杀气之人。
此刻,整间石室静谧无声,只能听见光头有些发粗的喘气声。
“秃鹫,你回来汇报时说是一百七十九具尸体,可为何官府清点却只有一百七十八具,你告诉我,那一具尸体去哪了?”男子的声音有些冷,不急不缓的,却像是冬日里的冰碴子,直凉到人的心底。
光头大汉脸上的汗珠更多了,不敢有丝毫辩解:“主上,属下办事不利,还请主上责罚。”
银色的面具折射着清冷的光,面具下那双清冽的眸子里氤氲着血色的迷雾,让人不敢直视。
时间凝固在这一刻,男子抬手抚上自己的面具。
一众人的喘息声更大了,石室顶端的乳石上滴落下两滴水珠。
哒!哒!的两声让一众人腿软。
光头汉子这时也抬起仅剩的一只眼睛,紧紧盯着男子修长的手指,而周围的几人却纷纷垂下头去,不敢抬头。
男子的手微动,将面具向上移了移,随后落下。
石室中凝固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碎,光头大汉像是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地上。
‘哐啷’一声,一只精致的匕首落在了大汉的面前。
大汉毫不犹豫的捡起匕首,切断了两根手指,鲜血如注,却紧咬着牙关。
带着面具的男子挥了挥手,一众人便都退了出去。
一行人走出去后,脸上有一道长疤的女子呸了一声:“呸!真是太他妈要命了,秃鹫你能不能不干这些蠢事,老娘险些被活活吓死。”
秃鹫的脸色有些苍白:“你以为老子想啊,还不是手下这帮饭桶。”
几人没再说话,秃鹫草草包扎之后,便带着人匆忙离开,想来是赶去将那最后一人灭口。
心中却忍不住长出口气,江湖上,谁都知道一个规矩,见到青蛇真面目的人,一定会生不如死。
294为谁办事
待到小盛子离开半盏茶的时间后,虞挽歌猛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心中忍不住低骂道;这是有了身子,连脑子都变笨了么?
起身叫来一名神龙宗的暗卫,开口道:“你可知道昨日侥幸逃脱的那名男子住在哪里?”
暗卫回话道:“在西街南巷的一户人家。览”
“快,备马。”虞挽歌吩咐道。
暗卫很快备好马匹,虞挽歌也没来得及同冯家家主说一声,便出门去了橹。
顾不得那么多,带着隐身的暗卫,一路来到西街南巷。
寻了几家之后,便瞧见了正往回走的小盛子。
“主子?你怎么。。。”小盛子见到虞挽歌惊了一惊,开口问道。
“那户人家走了么?”虞挽歌没有回答,反问道。
小盛子点头:“已经离开了,奴才还让两名暗卫送他们快些出城。”
“他们家在哪?”
“奴才这就带您过去。”小盛子也没再多问,直接在前面带路。
走了大约千米左右,便瞧见一家房门紧闭的矮房,虞挽歌仔细打量着四周,如今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有几家点亮着依稀的灯火,她不得不小心谨慎一些。
连同几名神龙宗的侍卫一起查探过一番,小盛子确信那些杀手还没有赶来灭口,对着虞挽歌道:“主子,看样子那些人还有赶来。”
虞挽歌点点头,对小盛子开口道:“如果那些人真的来灭口,你有多大把握将他们拿下?”
小盛子一愣,似乎明白了虞挽歌的来意,细细衡量之后开口道:“主子,这次我们的人虽然不多,也不知道对手的实力到底如何,但是奴才想如果他们前来灭口,想要杀掉这一户人家,怕是不会过来太多人的,毕竟这逃出生天的男子也不过是个平头百姓,想来不会引起他们的重视。”
虞挽歌沉思了片刻,想着即便是有人在暗中监视他们,可这次她也不过是命着小盛子一人先行出府的,想来是不会惊动对手的。
“你带几个人藏身在这户人家,若是有杀手过来,留两个活口即可。”虞挽歌嘱咐道。
小盛子招手,带着几个暗卫进了这户人家。
小盛子躺在了床上,盖紧了被子,另两名暗卫一人藏身在房梁之上,还有一人藏身在米缸之中。
见着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小盛子抬手飞出一片柳叶刀,将屋内的烛火熄灭,像是寻常的百姓家一样。
虞挽歌对跟在自己身边的暗卫道:“将门前的痕迹仔细清理一番,不要留下什么破绽。”
两人应声前去,虞挽歌坐在这户人家对面的一家小作坊里,仔细打量着这户人家所处的地形和结构,随后命两名暗卫上了屋顶,三人藏身在斜对面的客栈里。
待到一切妥当,虞挽歌便低着头,搅动着碗里的豆花,耐心的等待着。
月明星稀,夜色彻底沉寂下来,只有几家两着昏暗的烛灯,在窗子上倒映出一道道影子,不知是谁家的狗汪汪的叫着,在这一片寂静中却有着一种出奇的和谐。
等了约么半柱香的时间,虞挽歌所在的作坊已经收摊了,不得不进入斜对面的客栈,要了一间房间,站在窗前打量着对面的动静。
忽然,狂风大作,一阵喧嚣声自远处而来。
举目望去,几匹快马伴随着哒哒声,卷起一阵尘烟出现在自己面前。
虞挽歌瞧的清楚,来人大概有五人,依旧是一身黑衣,而为首的虽然蒙着面,却是个光头无错,在夜色里折射着月光。
气氛一时间紧张下来,光头停在这户人家门口,长刀一指道:“确定是这户人家么?”
“回大哥,确信是这家无疑!”
“妈的,这小子害的我断了两根指头,今夜决计不能放过他们!”话落,光头便一脚踹开了房门。
随着他的动作,其余几名黑衣人纷纷从窗子或者门口翻了进去。
白晃晃的刀子在夜色中如水波荡漾,却让人生寒。
大汉进入屋内,便直奔床铺而去,不曾掀开被子,便举刀刺去。
小盛子翻身一滚,避开长刀,壮汉瞬间心生警惕,暗自警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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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盛子掀开被子,手中柳叶刀飞出,轻薄的蚕食环绕在壮汉的脖颈上,随着柳叶刀的飞舞,壮汉的脖颈瞬间掉落了几块皮肉。
壮汉吃痛,想要将蚕丝扯下,奈何蚕丝太细,环绕的他又太紧,他粗壮的手指根本无法将其抓住,只得扯住黑暗中的那一抹银线。
银丝瞬间将他的手割破出千道口子,壮汉只觉自己快要被勒死,丝丝抓住蚕丝不放手。
小盛子的力道远不及他,几番拉扯之下,整个人被壮汉从床榻之上拖了下来。
小盛子不得不放开壮汉,却也不忘趁机在他健硕的胸肌上狠狠踹上一脚。
而与此同时,房间里也同时展开了数场厮杀。
柜子里和米缸里的暗卫齐齐现身,趁其不备,暗中下了黑手,瞬间就解决掉两人。
而剩下的一人眼见情况不对,看了眼光头男子,没有恋战,转身便向外跑了出去,看样子是想要回去报信。
虞挽歌看着此人逃跑的方向,对着身旁的暗卫道:“跟着他,但是不要太近,只要知晓他去了何处就好。”
暗卫悄然尾随而去,而屋内此刻的战斗也将要终结。
前来的刺客最终只剩下光头的壮汉同小盛子僵持不下,纵然满身血迹,小盛子却也无法将他拿下,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力上的劣势越来越明显,倒是有渐渐被紧逼的态势。
另外两名暗卫虽然也在帮忙,却也仅仅是可以为他争来一个喘息的气机,小盛子心理明白,若是杀了面前的光头男子,他们可以做到,若是想要将他活捉回去,实在是难上加难。
虞挽歌眼见僵持不下,回头对身后的另一名暗卫嘱咐道:“让屋顶的人动作。”
暗卫点头,随后一记手势,藏身在屋顶的两名暗卫腾空而下,手中一根铁链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