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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衣的宫婢手捧着托盘,鱼贯而入,一件件精美珍惜的饰品衬在红色的绸缎面之上,被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之上。
王公公合上折子,笑道:“陛下对挽妃娘娘真是宠爱至极啊,要知道黄金有价玉无价,陛下赏给娘娘的大多是此次各国进贡的珍稀玉器。”
“陛下如此厚爱,想必是少不了王公公平日里的美言。”虞挽歌话音刚落,小盛子再次塞给了王公公几张银票,王公公简直就乐的合不拢嘴。
虞挽歌转身走到梳妆台上的匣子里,拿出一只精致的锦盒送到王公公手中道:“久闻王公公喜欢鼻烟壶,正巧本宫偶然间得到一只,还望公公不要嫌弃。”
虞挽歌将手中的锦盒送到了王公公的手中,心中却是另有打算。
北燕帝突然间对她大肆封赏,实在是有些反常,便也只能盼着从王公公嘴里探出些消息。
王公公有些不好意思的推辞着,可是当一打开,却再也舍不得离手。
一只碧玉的鼻烟壶,通体透亮,涌动着水波,没有一丝瑕疵,上面是当代名家必书亲自雕琢的登楼望日图,雕工精湛,技艺无双。
王公公放在鼻间轻嗅了两下,满脸笑容道:“这可是好东西啊,只是这未免有些太过贵重。。。”
“王公公不必忧心,便是陛下瞧见了也不会问责,此图为登楼望日,既可寓意着王公公登高而上,又可解释为王公公心向陛下,想必陛下知道后只会赞赏公公的衷心。”
王公公听后,更是开怀,想着这次不仅可以收下,还可以名正言顺的戴在身上,也不怕陛下问责,一时间只恨虞挽歌不是他的主子。
虞挽歌什么也没问,倒是王公公收好东西后,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开口道:“奴才似乎听闻娘娘同九殿下的关系极好。。。”
虞挽歌心下一沉,难道此次的流言传出,北燕帝真的怀疑起她同北棠妖的关系了?
“本宫同九殿下不过几面之缘,除去当初曾偶然相救,倒是没有什么过多的往来。”
王公公笑着点头:“原来如此,想必是哪个不长眼的宫人谣传罢了,娘娘也不必太过忧心,依奴才看,您始终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
虞挽歌心中有了计较,同王公公寒暄了几句后,将人送走,坐在桌旁,看着满桌的琳琅玉器,沉默不语。
北棠妖从珠帘之后走了出来,脸色更显阴鸷,目光落在那一件件精致无比的首饰上,抬手一掀。
‘哗啦啦’,随着桌子的倒地声,玉器摔落在地的声音叮咚作响,让门外的小盛子打了一个冷颤。
虞挽歌轻拉住北棠妖的手,只是沉默。
北棠妖紧紧握住握在手心柔软的小手,仿佛要捏碎每一寸骨头。
要什么时候他才能公然宣布她属于他,要什么时候他才能无所顾忌的将她放在心尖之上,又要什么时候他才能像北燕帝一样,将所有美好的东西亲手给她,而不是现在这样,除去这触碰带来的真实,丝毫感受不到他属于自己。
他恨,他恨那个男人能给她的一切,他却不能!
扯过她的手腕,拦腰将虞挽歌抱起,跃过晶莹剔透的珠帘,大步走向里间的床榻。
粗暴的吻一点点落下来,连空气都变得不安和躁动起来,带着让人心悸的压抑和绝望。
掠夺,似乎只剩下掠夺。
虞挽歌心头一沉,看着那双失控至泛红的眸子,无端的生出几分惧意,想要将他推开,北棠妖却已经将她的手牢牢扣住,竟逼得她不得动弹分毫。
尖细的指甲扣入他的手腕,带出点点血迹,北棠妖却好似察觉不到一般,无动于衷。
虞挽歌不可抑制的轻颤起来,她从未低估过面前的男人,可是面对着此刻的他,却仍然是不可抑制的心悸。
他总说他看不懂她,可是她又何时看懂过他?
见着挣脱不开,虞挽歌紧紧合上双眼,身子绷得像是一柄长弓。
虞挽歌轻阖上眸子,只觉得唇瓣被啃噬的一片火热。
随着吻的渐渐深入,北棠妖的手越发的不安分起来,隔着薄薄的纱裙,微凉的指尖游走在她的身上,轻轻滑过每一寸肌肤,却正是这层薄纱,让人更是难耐。
北棠妖撑着身子,薄唇扫过白晢的颈间,熟练的撕咬着,像是一头真正的猛兽,有力的手臂轻易扯开衣衫,布匹碎裂而开,雪白的香肩半露在空气中,隐约可见胸口处的两处香软,被堆叠的衣衫裹的紧致,若隐若现,血脉喷张。
隔着衣衫,有些粗鲁的握住那两处香软,任由它如撑在杯盏中的美酒,不断的漾动着,乱人心弦。
虞挽歌感到一阵痛意,眼眶发红,却只是咬着唇,别过头,没有吭声。
衣衫负隅顽抗,不忍离去,却终究抵挡不住他带着魔力的手指,一点点化成碎片,散落开去。
一阵冷风袭来,夹杂着他在自己身上点燃的热度,虞挽歌只觉得自己处在冰火交际之处,不由自主的收紧了身子。
凉薄的手指移向前,握住那染着红霞的香软,虞挽歌拿住他的手腕,想要将他的手掌拿开,北棠妖却忽然将头埋在她的两处峰峦之间,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张唇含住,撕咬起来。
虞挽歌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只觉得他的撕咬仿佛化作无数密密麻麻的蚂蚁,在一点点啃噬着自己仅存的理智,酥酥麻麻的电流划过全身,抓着床被的手也渐渐放开。
虞挽歌缓缓睁开发红的眼,脸颊不可抑制的泛起红晕,呼吸也渐渐变得紊乱而燥热。
不得不承认,他对于自己的身体愈发熟悉,随着他的手指一点点掠过,她总是不可抑制的轻颤,敏感的让她自己都忍不住别开了头。
***在耳鬓厮磨里滋生,他的吻依旧带着阵阵轻痛,不疼,却因为那异样的酥麻让她莫名的想哭,张手抓住身下的被子,却随着他的动作,时松时紧,俨然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
一双修长的腿被青白色的亵裤包裹,仍然隐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线,玉腿微曲,却不由自主的合的更紧了些。
渐渐的,空气都变得干燥,嗓子像是冒烟了一般,唇也干燥不已,舔了舔唇瓣,虞挽歌不敢抬眸,更不敢去看那双琉璃色的眸子。
北棠妖有力的手掌顺着小腹一点点探下,虞挽歌的身子顿时更加僵硬起来。
亵裤被褪去,一阵凉意袭来,虞挽歌反射般的想要侧过身子,避开她的直视。
北棠妖却摁住了她的身子,不给她半点躲闪的余地,放在胸口的手,也被他捏住,摁在一旁。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赤,裸的呈现他的眼下,虞挽歌侧过头,只觉得羞愤,手腕被他禁锢的有些开始红肿起来。
有力的大腿在自己的推荐摩挲,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让她不由得将自己的腿夹的更紧了些。
却不知那紧缩的姿态,极具诱惑,美好的让人忍不住珍视,亦是忍不住想摧毁。
强硬的挤进她的两腿之间,白皙的手指擒住那两条玉腿,在关口处反复摩擦,打着转,画着圈,让虞挽歌忍不住想要嘤咛出声。
将腿分开至最大,腰身一沉,强势的挺身而入,开始起不规律的律动。
随着他的动作,那饱满的香软也开始随之颤抖,让人垂涎欲滴。
“挽挽。。。”北棠妖沉声道,嗓音中夹杂着浓浓的情愫。
虞挽歌咬着唇不出声,也不去看面前的男人,却不知这一举动好似惹怒了沉睡的猛兽。
北棠妖的动作愈发的狠烈起来,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着,低低的音符终是从虞挽歌的唇缝里溢出。
将她的两腿盘绕在自己腰间,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便再次挺身而入,他不知除了此刻,还有什么能证明,她属于他。
一夜的索求无度,旖旎之中带着淡淡的苦涩,女子眼角的泪珠,男人眼底深处的绝望,终将消弭于这无边月色。
直到虞挽歌深深睡去,北棠妖缓缓睁开那双凉薄的眸子,轻轻捋顺她柔软的发丝,手指反复摩挲着她的脊背,挽挽,你可知我在这惴惴不安中快要疯了,你可知我在你那终日沉寂的眸子里快要崩溃,你可知我在你那凉薄的唇瓣下几乎绝望。
月色透过窗子,照射在水晶珠帘之上,折射的月光打在地上,化成斑斑点点,夜色如水,泛起淡淡涟漪。
北棠妖眼中闪过一抹痛意,很淡,却让人觉得很疼。
似乎只有她紧紧依偎在自己怀中,他才会感到一丝安稳,可即便是如此,他也依旧会觉得这是一个美梦,终有一日梦醒,一切烟消云散。
虞挽歌的手搁在他的胸口,昏昏沉沉中察觉到他滑动在自己背上的手轻道:“不早了,早点歇息吧。”
“嗯。”北棠妖看了看怀中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也随着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虞挽歌在混沌中轻道,不要问她爱谁,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甚至于她会怀疑,这世间是否有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
若说对面前的男人,也许爱着。
只是,她的爱太脆弱,经不起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亦是没勇气甘苦与共,她的爱很轻很轻,一不小心,便是她想要修补,却也修补不好,北棠妖,若我爱你,你是否会把这爱好好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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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虞挽歌还未醒来,小盛子便开始敲门:“主子,王公公来了。”
虞挽歌蹙着眉头醒来,脸色有些难看,昨夜折腾到很晚,天才刚亮,不知北燕帝到底要干什么?
睁开眼时,身旁的人已经不见了,床边还有着温度,想来也是刚走不久。
穿好衣服,打开门,王公公带着几名宫婢,手捧着一件精美的华服还有一些头面:“挽妃娘娘,奴才奉陛下之命,将这些东西交给挽妃娘娘,今日设宴款待四国,作为饯别之宴,还请娘娘今日务必着此盛装出席。”
“不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