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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渺渺松口气,总算自在了,腰板也直了,再遇到熟人。
声音都响亮不少,过了两条街后整个人已经兴致勃勃的开始念叨:“看到这条小路了没有,这条小路再往前三百米就是土路,再往前走,有一截断了的城墙,据考证是三国时期的遗址呢,不过从外表看就是一土堆,要不是有明确记载,我还当它是专门养草的,我和小弟他们小时候经常上去玩,挖坑、埋土,什么都干。”
“不过现在挺碍事的,因为是古迹,要保护起来,听说要盖什么老城区,所以这条路不能跟前面的大路打通,害的我们去大型超市要饶很远,非常麻烦。”
“你说这些古迹有时候是不是挺鸡肋的,不就是一堆土吗?哪堆土没有点自己的故事,就它值得保护了,哼。”我们家附近有古迹哦?你家肯定没有,所以你不能觉得我们这片老旧,我们这叫‘底蕴’。
何安完全不能领会她含蓄的‘介绍’,只是觉得耳边有她的声音,便神色和悦。
“中午在我家吃饭吧。”
“恩。”
夏渺渺闻言惊奇的看向他,确定刚刚的好字是他说的,更加惊讶:“你还真吃啊!”他们全家就是客气一下,你不怕不自在?就算真要吃,不是……也该推辞一两次?
何安没想那么多,他现在只想跟她待在一起,待在一起,待在一起,至于做什么并不重要,也不在意。
夏渺渺见鬼的绕过一小撮狗便便,觉得她家何安一定被什么东西上身了!不过先不说何安,这‘东西’简直拉低她的居住地形象,必须补救:“呵呵,这很正常,我们这里爱狗人士多,有时候难免有些不文明的小撮撮。”其实经常有,但怎么也得美化一下:“主要还有些老红军家属,没有孩子,寂寞,养两只。”你看,瞬间高大上!
何安有她在身边,别说一撮,来一片他也当没看见。
夏渺渺见他神色没什么变化,松口气:“这是我家后面的小区,都是三四十年的老房子了,当年钢铁厂的家属楼旧址,出过七八十年代的劳动模范呢!不过,你说这一片怎么就没人开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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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新不多,看到还有亲耐心陪着我,心里瞬间比夏爸爸还复杂。
一句话:o(n_n)o谢谢。
我尽最大的努力,定时定量不断更。
对于亲说的,既然都这么感动了,就开开恩,立即分手吧!
鸟,傲娇的一扭头,没看见!(*^__^*)
101
“按说很有价值呀,现在都是五六层的高度,开发商一出手就是高层,多合适,勉强还能搞个俯瞰景点的噱头,怎么就没人抓住这样的好机会呢。”
清冷的声音响起:“因为没有价值。”
“啊?”
“这里没有太大的开发价值。”
夏渺渺懵逼:“为什么?”她们都觉得她们这一片很不错,等着升值呢!如果拆迁就会有好几处房呢,多少人盼着,比如她就盼着呢。
何安声音一如既往的严肃:“这一片有被保护的遗址,首先就不能起高层,所以注定不能做居民区开发,而做旅游,周围居民太多,赔偿款巨大,后期遗址建设价值跟赔偿不成正比,所以没人会来这里开发,就是说那点三国的城墙土就是土,没有吕布的血、没有曹操的诗、没有刘备的锦绣天下,所以价值不大,反而拖累了周围的发展。”
夏渺渺听的蒙圈中:“那也土是呀……”
“恩。”上了年纪的土,
“真就不能开一下……”她的两套房子,一百万赔偿款就这样被何安说没有。
“只有一点。”
夏渺渺顿时觉得眼前亮了:“哪一点?”
“三四十年后,棚户区改造。”
我去你个脑袋的,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滚会你的老窝去!
何安只是实事求是,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
夏渺渺不高兴的走着,走了好久才从她唯一的救赎失败中回过神来,何安懂什么!就会胡说,然后开开心心的挽住何安的手臂,猛然想到是自己的地盘,又赶紧收回手。
“我爸妈他们当初是随着化肥厂搬迁过来的,不过现在化肥厂早停业了。”如果不停业估计也得开了他爸妈,幸亏停业了,房子不会收回。
“还有炼化厂,你知道什么是炼化厂吗?我也不知道哈哈。”
何安看着她,跟着她,才不管周围是什么牛鬼蛇神住的地方,只知道踩着她的脚印一步步的走着。
夏渺渺见他没什么波动的样子,顿时觉得无趣,也拿不准他对自己住的地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我们这里还有会说书的老爷爷呢!到了晚上,他们经常聚在一起唱唱曲、敲敲打鼓,娱乐活动特别丰富。”晚上吵的要死,每次都想投诉他们。
何安嗯了一声。
夏渺渺听着,好似没什么认同的情绪,不痛不痒的,完全没有收到预期的好效果:“啊!对了我们这片距离菜市场很近的,买东西很方便。”
其实是因为人多,自成买卖,菜市场上每天的烂菜叶、烂水果、各种乱七八糟的垃圾,和喊叫的二元一件,十元七双,简直能酿成一锅翡翠白玉汤。
“恩。”
依旧不痛不痒的调调。
夏渺渺不禁有些挫败,好吧,她还是别吹她家的地盘多么古老、多么与众不同、多么高深莫测了,又不是古玩市场,还讲究越老越值钱:“前面就到我家了。”夏渺渺挫败的垂下头,任命装死。
何安疑惑的看向渺渺:怎么不说了,他还没听够。
说什么!跟不会聊天的人聊天,能撑这么久,已经是奇迹,请允许她关机三分钟。
何安见状主动找话题:“这里是哪家公司的?”
“上面写着。”
“这个石墩很别致。”
“恩。”碍事的很,半夜被砸过很多次。
“谁家种的葡萄。”
“不认识。”反正写着,已打药,家有狗。
何安撑了一会,不善言辞的他始终未见渺渺有长篇大论的迹象,只好认命的跟着走。可即便这样也很好,回头就能看到她,心情也像现在的天气一样,异常宁静。
突然,夏渺渺停下来。
何安疑惑的看着她,为什么不走了?
你确定要上去?去她心里最后一片私人领地,揭开她的所有,然后接纳她,无论贫富贵贱,一起面对,不离不弃。
何安看着她,目光温和的放在她身上,有探求、有包容、有无与伦比的认真和平静的等待。
夏渺渺见状,咬咬牙,去就去!她家除了小了点,也没什么不能见人的!
夏渺渺如壮士归来般豪爽的撩撩头发:“走吧,我妹妹和我妈都在家,先说好,我妹你见过了,我妈非常有个性,如果个性了你,你要当没听见。”
“恩。”
……
“妈,我回来了——”
“回来啦……”夏小鱼从洗手间出来,头发胡乱在头顶缠成一个包,嘴里咬着铅笔头,包上饶着姐姐送她的七彩石头绳,穿着宽大的地摊t恤,脚上踩着补过的拖鞋,糟蹋的像从菜市场刚跟人撕扯回来。
但即便这样邋遢的打扮,修长的双腿,白皙的肌肤,弯弯的眉眼,依旧能紧紧的缠住男人的目光。
夏渺渺有时候都会被她的眉眼吸引,百看不腻的想宠着这位可爱有余初露性感的小娇人儿。
“姐,厕——”所堵了,下一刻目光惊讶的落在大姐背后的男人身上,慌张的不知道用什么先打扮下自己:“姐——你要死了!”
夏小鱼顿时慌张的看眼妈妈的房间,又回头看看大姐,紧张的不行:“你找死!你简直找死!妈在家呢,你竟然带他,他回来!你不怕妈把你劈了!”快走,快走!她当没看见,不告状。
切,夏渺渺把遮阳帽挂在玄关处。
何安跟进来礼貌的对夏小鱼点点头。
夏小鱼紧张的看着大姐,你想干什么?他进来了耶:她不是从犯,别想让她包庇。
何安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盒子:“初次拜访,一点心意,给你的。”
夏渺渺回头奇怪的看向何安,从哪里变出来的?
夏小鱼见状顿时把妈抛在一边,故作怯生生的看眼大姐,见大姐没说什么,赶紧拿过来,笑容谄谄:“谢谢安哥。”然后又小声加了一句:“车子的事也谢谢哥,让哥破费了。”包装好漂亮呀,是什么呢!
夏渺渺不认同的看向何安:“她还是孩子,不要惯她毛病。”这学期成绩又退步了,看来考学彻底没戏。
夏小鱼对大姐嘟嘟嘴,安哥愿意。
“不过是一些小东西。”
“小东西,她也是孩子。”
夏妈妈耳朵很好,声音立即从房间里传来:“谁呀!小鱼,是不是你姐回来了?我怎么听到别人说话了?”
夏小鱼赶紧看向她姐,礼物背在身后:她可什么都没说?不是她的错。
夏渺渺戳戳她脑袋:“你那点出息。妈!是我朋友,来看看你。”穿好拖鞋,带着何安向母亲的房间走去。
夏渺渺家就是有些小,是以前的老格局,虽然是三室一厅,但客厅、卧室一样大,卫生间非常小,放不下一个大型洗衣机,卧室放一张床、一个衣柜、也就满了,客厅只能放下沙发、茶几电视,然后,没地方了。
九十平米,四个房间一个卫生间,基本都是这样闭塞的版图。
但夏渺渺把家收拾的很干净,除了家具旧了一些,沙发罩和床单洗的有些发白,家里有很多年代感十足但没有破损痕迹的东西外,其实看着挺舒服的。
“你等一下,我先进去看看。”一会开门出来:“进来吧。”
夏渺渺带着何安站在整理过的母亲面前,难得淑女的矜持着:“这是我妈妈,妈妈,这是我……男朋友,叫何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