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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何安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磨蹭着她的头发。
夏渺渺努力呼吸着,尽量平复刚刚的余韵。
何安抚摸着她的头,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送你……”
夏渺渺下点点头,眼睛里的光能掬出水来。
何安换了衣服,简单的学生装扮,深蓝色的普通牛仔裤,白色的立领t恤,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打扮,可穿在他身上,偏偏多了几分庄严的肃穆,细碎的头发半遮住他的眉毛,刚从情动中恢复的眼睛平静中多了几分冷气,让靠近他的人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情绪。
夏渺渺天天对着他的脸,已经能分辨出他是脾气不好还是惯性使然,现在纯熟耍酷:“我来吧。”
“不用。”何安提着她的大包小包径自下楼,
夏渺渺笑笑,把玩着手里的钥匙扣在后面跟着。
何安走着走着突然在小区的便利店门口停下,拿出钱包给她,语气带着命令的严厉:“去买点水和吃的。”
夏渺渺站定,不怎么认真的抱怨:“很沉的,你给我一百好了。”
“听话。”
夏渺渺接过钱包转身进去,不一会选了几种自己喜欢吃的出来,挺开心。
何安看着她笑,不自觉的心情也跟着晴朗,她要走几天的阴霾也淡了一些。
夏渺渺先开了一个面包吃着:“还给你。”钱包。
“拿着吧。”里面没什么东西。
夏渺渺看看:“还有卡呢?”
“用不着,没多少。”
好几张,不过他说用不着基本就是用不着,夏渺渺小财迷的赶紧塞自己包里,里面还有十多张,小土豪的世界果然不好懂,嘻嘻。
“到了,不用送啦,我又不是第一次回家,再送人家舍不得你了。”说着抱抱何安。
何安一只手回搂着她。
夏渺渺赶紧把他手弄下来,心虚的四下看看:“有人啦,有人啦。”故作认真的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何安哭笑不得,想到她一会还要转乘好几路车,再看看她提的东西:“还是坐辆——”
“公交来了,拜拜!。”
“你——”
夏渺渺毫不费力的提起几大袋东西,一跃跳上公车,左挤右挤,很快挤到窗边,放下行李,笑容灿烂的跟何安拜拜。
何安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再看看还在慢慢上车的其他乘客,然后看看笑的傻不隆冬的夏渺渺,瞬间无语,他的渺渺啊!
夏渺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突然像神经病一样笑个不停,摸摸自己的脸,顺便问问身边的乘客:“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
夏渺渺瞪向何安,笑死你,然后又笑容灿烂的挥挥手:“拜拜……”
公交驶出站台,何安温和的神色一点点收敛,看着公车开出的方向,有一瞬间他竟然有跟着一起跳上去的冲动……
……
“何总,跑了一圈觉得这片马场如何?”六老爷子一身深褐色的对襟唐装,留着半白的寸头,嘴里叼着古老的烟枪,追的辛苦的骑在马上,不远处跟着三五保镖:“不行了,不行了,老了。”
后面几位总字辈的急忙追过来,有的四五十岁,有的六七十,都是每个家族爷字辈或者叔字辈的人。
“还是何总年轻有活力,我们群老家伙不行喽,跑一圈都有点喘不过气。”
说着几人在工作人的帮助下,下了马。
何木安从马上下来,丝毫没弱了几位在商场叱咤风云老前辈的气势,反而更添几分冷睿:“六爷准备买下来。”何木安把缰绳交给过来的饲养员。
“老六,我说你怎么有空请我们跑马,原来醉翁不知不在酒啊!这地方不错,有山有水,让你小老捡个便宜。”
“我也是机缘巧合。”六老爷子赶紧下来,跟上何木安的脚步:“何老弟你看呢。”他没从何灭那里论交情。
何木安站在休息区,看着周围郁郁葱葱的景色,声音平静冷然:“要价多少?”
“十六个。”六老爷子亲自递上一瓶水。
不远处,老一辈份的人带来的儿孙辈从另一条路线策马经过,蓝天、白云、骏马风驰,给人心旷神怡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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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张扬的是个性,嬉笑怒骂皆间是交情!
或许他们在各自的父亲眼中还不够成熟,但那是孩子们的追求,做父母的相信他们早晚会长成苍天大树,而现在的心境和这份轻松自在可不是随时能找回来的青春。
“我家那皮猴,准是他的主意,一刻都闲不住,让他们在休息区待着就像会生虫子一样,你看!这一会儿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马。”
“我家那个也按不住,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可没有他们这样的好精力。”可再想想同样站在这里,跟六爷说着什么的年轻人,再看看自家儿女,顿时觉得人跟人不能比啊。
“买下来做什么。”
六爷吸口烟,手上硕大的宝石戒指与周围的青山绿水相得益彰:“继续经营生态休闲,高尔夫场,天然水湖,养马场,再盖一批别墅,引入一家大型疗养院,以后做绿色氧吧,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不就是空气,你说是不是何老弟。”
何木安没有笑,慢慢向前走:“如果那样,我不建议你接手。”
六老爷子有些惊讶:“为什么?这有山有水,我就是什么都不做,也能开发旅游呀?”
“旅游什么时候能收回成本,注意这里的地形了吗?你可以让专家过来给你看看,这里应该不利于开凿大型排水系统。”
“靠!那老小子敢坑我!”
“不至于,十六要的不算多,等勘察结果出来,让评估人员给你重新规划,天然氧吧不要想了,否则十六个铁定打水漂。”
六爷下意识的开口:“那我做什么?”
何木安看他一眼。
六爷立即笑了:“看我这张嘴,没把门的,有劳老弟了,回头请你吃饭。”
在商言商而已,六老爷子名下的‘江客’集团十年来转型非常成功,凭借他曾经的背景,再加上近些年没有大失误的投资,过个四五年,隐隐要压过各大家族一头。
“让老弟费心了,哥请你打球。”
何木安兴致不高,下意识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不去了,六爷你们玩,我在也不方便,先走一步。”
“老弟,别呀,没有你,那些老家伙肯卖我面子。”他是有钱,但请不动那些自命清高的老不死,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就一局,当给老哥个面子,你信不信你前脚走,这些眼高的老货后脚就跟我拜拜。”
“哪有六爷说的那么严重,六爷太妄自菲薄了。”
“老弟……”
“只一局,六爷不要介意。”
六老爷子立即眉开眼笑,花白的胡子都年轻几分:“好说,好说。”何木安肯给他这个面子,他也敢这么要求,知道何木安是看在自己跟何灭有过命交情的份上:“走,走。”
……
“来,何总开球,有何总在前面做榜样,我今天的运势也会走远不少。”
“说到打球,我现在老了,打不过儿子了,一会我把他叫来,跟你们过两局。”
“你儿子打的好,让他们自己开球去,吵吵嚷嚷的心烦!”我们还想把儿子叫来跟何总打声招呼,想得美。
你这老不死的!还不想让老夫给你牵线专利权!
“好了,孩子们是孩子们,孩子们玩的好好的,不见得愿意理咱们这群老不死,打球。”
何木安刚结果球杆,手机响了,看了一眼,神色淡然的把球杆交给身边的人,示意大家接续,转而急走两步,到一旁接电话:“喂。”
“谁呀?”
“不知道。”
让何总如此积极还没有挂断,或者等个半分钟的人物是谁?
曲市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物了?
此时,夏渺渺窝在自家摊位前,蹲坐在老爹的蒲团上,汗渍渍的脖子里吊着白毛巾,暗色的‘工作服’上有左一块右一块都是油渍,好在脸够嫩,头发很长,不会被误认成旁边工地上来买水的男性建筑施工人员。
“你干嘛呢?我好无聊啊,今天一个客人都没有,害的我在这里喂蚊子。”夏渺渺的声音不自觉的带了三分娇气,随手用毛巾忽闪忽闪风,好在现在八月底,虽然有太阳,但坐在树荫里,也非常舒适。
何木安身形修长,一身黑色的西装衬衫,名贵到贵气的打扮,一丝不苟的严厉做派,站在一望无际的草坪上,三五个保镖侯在五步外站岗,此时他站靠在休息区的椅背上神色温和,看看手表,轻声细语:“没有客人不是正好,可以去吃饭。”
夏渺渺捡了个树杈在地上画着:“有什么好吃的,吃来吃去都是那些饭,丝毫不期待。”
“和叔叔吃点好的。”
“我爸还不把我劈了。”呀?树杈断了:“你呢,干嘛呢?”是不是跟我一样无聊。
何木安看看周围:“打球。”
夏渺渺闻言见鬼的看眼树荫之外的太阳:“好有雅兴啊,也不怕把你晒熟了。”
“我也那么觉得,所以打一局就回去,什么时候回学校。”服务员端来一杯酒,何木安摆摆手。
“开学那天。”
“不能早点。”
夏渺渺笑的得意洋洋:“想我了是吧,就知道。”戳你戳你。
夏爸爸看不过去的提醒:“有客人了,赶紧过来干活。”什么人要打这么长时间手机,别跟他说又是同学,他不信。
“哦!来了。”小气:“不跟你说了,我爸吃醋了,拜拜。”夏渺渺挂了电话,赶紧来接这个‘大活’。
何木安很认真的看看手机,再看看手机,确定她真没良心的挂了,顿时神色异常严肃。
拜托,就借个打气筒,直接让他自己拿就好了,干嘛非要叫人,看不到人家正跟男朋友说话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