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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不自觉的摸摸头,心里受用庆儿的关心:“不疼就是想你了”说完没有像刚开始两人说情话时那样不好意思,坦荡真诚,真切思念她了。
傅庆儿忍不住笑了,虽然过了期待爱情的年纪,也不会为了谁一句‘爱你’或等待,感动的失去自己,但面对比自己小一些又笨拙真诚的男朋友,傅庆儿还是很感动,能用心感受他的真心。
傅庆儿的声音也不禁放柔了几分:“我也想你——”
夏宇顿时满血复活,宿醉又开了一个多小时送松璟的疲劳瞬间一扫而空,慢脑子都是庆儿姐的那句‘想他’,激动的像所有第一次恋爱奔着天长地久的小伙子一样:“我现在去看你!”说着已经迫不急的发动了车子。
几十米高的窗后,因为车子的离开,转身去处理公务。
傅庆儿有些不赞同,急忙道:“你开过来很远的,好不容易请假休息几天,别过来了,又不是见不到,明天你想不回来都不行,在家多陪陪阿姨。”可能年长,对他,下意识的就会为他着想,担心他开车会累,酒醒后是不是头疼,适不适合开车。
夏宇戴上耳机:“我就在市区,一会就到了,你等我。”
“你在市区做什么?”
“送松璟上班。”
傅庆儿点头:“那好,你过来吧,开车小心点。”末了又羞涩的加了句:“我会担心的”
545歹毒的心思
傅庆儿真担心他,不是说来让对方高兴,像所有母亲嘱咐自己的孩子一样。
傅庆儿喜欢夏宇,但不是年轻人纯碎的喜欢,是撮合了岁月沉淀后的郑重承若,如果两人在一起,不会因为爱情不如意争吵,不会因为婚后不是希望的模样有错差,不会因为夏宇一个错误就否定他的全部。
傅庆儿这个年级,爱情更多的是相互扶持的一路相守,彼此包容、相互磨合,无论好的不好的通通接受,彼此给与彼此约束,让彼此相携一生。
在这场爱情里,傅庆儿对夏宇,注定自己是付出更多的一方,她的心思爱情多一分,也郑重几分。
她不会去怀疑束松璟的喜好,会不会波及夏宇,就算有一天波及了,她也会与夏宇共同面对,婚姻不只要承担爱情中的甜蜜,还有彼此对彼此的照顾和能挽救时绝不妥协的放弃。
束松璟也好,任何人也罢,她不疑虑也不干涉,因为相信他。
夏宇心中激动不已,如果不是在车里他能高兴的跳起来,有什么比你爱的人在关心你,更令人愉快的。
夏宇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手指轻快的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连周围无的街景、考验耐心的红利灯都变得可爱起来。
当初闷头学习,有点学傻了的自律男人。说自律是好听的,用束松璟的话就是没有犯错的成本,干脆什么错都不犯的傻子。
但再傻白的人也出社会几年,有了顺遂的心事,追到了想都没想过的女神,在他眼里,他的世界现在是彩色的,虽然没有粉色的泡泡般甜腻,但确实彩色相片,有了新的色彩。
傅庆儿打开门,波浪如瀑的长发蓬松的落在胸前,穿着孩子气的半袖连身睡衣,对着他温柔小意的笑。
夏宇立即血液上涌,乱七八糟的想法立即打乱他向来顾忌的理智。
傅庆儿看着他那傻样就想笑,忍不住把他拽进来,揽住他秀逗的脑袋,吻上可爱男朋友的唇角——
两人已经私下交往两个多月了,傅庆儿也不是保守的人,没有遇到夏宇的时候她也谈过以为可以天长地久的恋爱,而且这种事,她年长,主动一些也没什么。
在夏宇吻下来的时候,傅庆儿踮起脚尖,热情的回应他,勾的血气方刚的夏宇呼吸深重
时间长的很,她可以教他更多
夏妈妈见儿子去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不禁有些抱怨束松璟,手里的插花也不像玩了:“他又不是没有司机,非让二宇送他”
夏渺渺提着很重的水管往外走,她妈就那样,千好万好,她家最好,随便低估都是轻的,不当着人家束松璟说就行了,她也知道她妈的性格,懒得小题大做。
夏渺渺穿着运动衣裤,把胶皮管连上后院的水龙头上,身上套着防水的大围裙,脚上穿着靴子,一手拿着洒水管,一手转着开关,耳朵里塞着耳机,正在抱怨百米长的胶皮管重要:“胳膊都要断了,累死我了。”
耳机里传来男人厚重无波的声音:“三十多斤,自然重,让下面的人做不是一样。”
夏渺渺绕开缠绕的地方:“我妈这是折腾我呢,嫌我没有向着她说话,非要我亲自弄。”所以现在夏渺渺任命的在后院帮她妈妈浇成片的花,水花洒下来,清凉的冷意降低了些夏日的焦躁,生出悠然的田园心境来。
夏渺渺忍不住笑道:“你说我对着她娇贵的兰花冲下去,给她冲的七零八落,我妈一会儿会不会做地上唱作俱佳的骂我。”
“你想多了,妈会你让你再给她买一院子心的。”
夏渺渺笑着;“想的美,不过说真的,想不到我妈挺有养花的天赋,你看她把这些花草照顾的真好,牡丹现在还开着,就说这盆兰花,我看着它都体弱,竟然无端有着茂盛只感,不比咱家让人照顾出来的差,我看我妈可以应聘职业园丁了。”
“是吗。”何木安站在窗口,望着床位白雪皑皑的世界,嘴角带着浅浅的笑,神色温和的凝视前方,在谋长的会议中途休息中,能静静的听会她说话,便不那么沉闷了。
夏渺渺哈哈一笑,自己把自己逗的瞎乐:“当然不是!你见过有园丁要把兰花移栽到院子里想培养成苍天大树的吗!”她妈是要笑死她了。
何木安嘴角的笑意也扩大了一点,站在异地冰封世界会议室楼内,无端温暖起来。这里半个月前开始实行军事管制,极地边缘的风光目前没有一个游客,放目望去,是日积月累的白色凝成的冰山,让人不分不清是冰山成了山,还是山体上冰冻着百丈厚的雪。
何木安的声音依旧那样沉稳:“妈妈也是有想法的老太太。”
“切,还想法,你岳母又不在,夸了也白夸。”夏渺渺拧上开关,托着沉重的管道往前移,明明给她安装了自动洒水,却要这样折腾她,要不是好久没做,觉得也挺有意思,才不出来。
夏渺渺手里忙着就忘了说话。
何木安久等不到,还是等着,听着听筒里杂乱的声音,神色依旧,但感觉夏渺渺估计是快忘了她,提醒道:“我不在这半个月,记得督促尚尚,麻烦你多照顾她了。”
夏渺渺的确快把他忘了,刚才皮管打结,忙完,还没有想起他来,:“知道了,我会看着尚尚的,对她那么好,她现在都不看你一眼,你理她做什么,没良心的小东西。”
何木安的声音很稳很慢:“她还小,长大就好了。”那次的事吓到她了,她会想疏远他,何木安一点也不意外。
“走了还没有二十四小时,已经打两个电话关照你女儿了。”夏渺渺语气颇有些怨念,本来嘛,她怎么说也该是第一位,现在看来她明显就是顺便的:“放心吧,我会像你盯着她一样盯着她的。”
“也不用盯着,她很自觉,你记得她完成既定的量后给她鼓励、认可就行。”何木安想到什么,郑重道:“不用扑上去用行动,一个目光一个不动声色的肯定效果更好。”
“你回来好了,你戏多。还一个眼神,你先给我一个眼神我学学。”
何木安想了想,突然十分认真道:“你不用了,我定点跟她视频。”
“你想否定谁的智商,信不信我用水冲你。”
“你现在恐怕没有那个机会。”何木安声音低沉,没有起伏,丝毫听不出是会议空隙时想念另一国度的她挤时间打过去的。
夏渺渺声音轻快:“不跟你扯了,一会还要确定明天的菜单,你自己在外面注意的点,尤其小心各种姑娘。”
夏小鱼三天回门是场大宴,只能比新婚更精致不会更次。
碍于邢家的家庭性质,何木安出国回不来,夏家怎么数也数不出能和邢家地位上相等的亲眷,夏妈妈最后只得厚着脸皮,好像没有说过嫌人家让她儿子送一样,让夏宇把昨天送走的束松璟再请回来充场面。
“我看看他今天忙不忙。”夏宇不是很在乎表面上的‘平等’,现在两家是一家人,哪有谁家非把谁家比下去的,何况回门宴就是家宴,家宴上搞这些,又意思吗。
夏宇头口应着,没有打电话的意思,两个人安安稳稳、实实在在的过日子才是正经事。等一会老妈问的时候就说束松璟没时间,束松璟又不是放着给他们家用的,想什么时候借就什么时候有。不打。
夏渺渺今天是一件宝蓝色的立领镶珠旗袍,发髻挽起,没有装饰,只在手腕上戴了一枚碧绿如水洗的玉镯,简单、端庄。转手把小儿子交给何叔后,便下楼帮夏妈妈核对最后的安排去了。
夏妈妈看看时间,早上九点半,夏爸爸正在整理裤口上的折痕,差不多亲家快送女儿回来了。
夏妈妈骤然看向从厨房出来的小儿子:“二宇,松璟呢,说什么时候过来?”
“束松璟没有时间。”夏宇说的干净利落,根本不把事当事。
夏妈妈顿时急了:“啊!这可怎么办,怎么没有时间呀,这可怎么办才好”
夏宇见老妈急的不是地方,开口道:“妈,这有什么,不是由我和我姐,再说了,家宴你让他过来做什么。”嘴上这样说就是安抚自家妈,心里没有这样想,束松璟是他兄弟,自然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你懂什么!”夏妈妈急了:“你忍心让你爸招待客人!”大女婿那是推不掉,这些‘小’一些的亲戚,当然不能委屈她老伴。
她和夏爸爸就是普通的劳动人民,见的都是左邻右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