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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张一张地翻看下去,越翻下去,脸色越冷,冷的可怕,几乎想杀人一样。
“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看完后,邹信阳的大手紧紧地捏住那些照片,几乎要把照片都捏碎,他目光凶狠地瞪着叶一然。
叶一然冷冷一笑,“我怎么有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你要如何处理你的女人给你戴了绿帽子这件事。”
这些照片是今天在游乐场偶遇叶倾倾和欧阳擎的时候,她偷拍下来的。
当时看到他们恩爱和睦的样子,她嫉妒地抓狂,恨不得上去撕了叶倾倾。
……
叶倾倾的住处里。
琳达一边吃苹果,一边对叶倾倾说:“中国这边的演奏会已经落下尾声,下一场在法国巴黎,你准备一下东西,我们明天飞法国。”
叶倾倾不作声,却是陷入了沉思。
“你怎么啦?”琳达皱眉,“这个事情上个星期我就跟你说过,你该不会还没有做好离开的准备吧?”
叶倾倾轻轻地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自己和欧阳擎,还有邹信阳之间的三角恋关系。
“我马上收拾东西。”她整理好思绪之后对琳达说。
琳达轻轻地拍了拍叶倾倾的肩膀,“分开一阵,无论是对你还是对邹信阳,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大家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吧。”
叶倾倾觉得琳达说得有道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好好睡一觉,别想太多,明天早上我过来接你。”琳达把苹果心丢掉垃圾桶里,然后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琳达离开后,叶倾倾开始收拾东西。
她没有太多的东西,无非就是几件衣服。
这里大部分的一切都是邹信阳的。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的脸孔,她的心脏,一阵一阵的收缩着,一丝丝惆怅从心底蔓延开来。
就算要离开,也应该和他道个别吧?
但是他愿意见自己吗?
“铃!”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门铃声突然响了。
叶倾倾从凌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起身去门外开门,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孔。
她有些诧异,但脸色不怎么友善,“你来干什么?”
叶一然的目光像毒蛇一样冰冷,充满了不友善,“叶倾倾,昨天和擎在游乐场里面玩的很开心吧?”
她怎么会知道她和欧阳擎的事情?叶倾倾心中充满了疑惑,同时又有些心虚,却不甘示弱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倾倾,擎是我的男人!”叶一然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她美艳的脸孔变得狰狞,眼中是深深的愤怒和嫉妒,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让人觉得可怕。
“叶一然,你是来示威的吗?”叶倾倾倔强地瞪着她。
“他爱的人是我,”叶一然怒吼道,“别天真了,别以为他想办法哄你开心是爱你,他根本就不爱你,他对你只有内疚,因为孩子的事情对你有内疚,所以想要弥补你。”
叶倾倾冷冷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
说罢,叶一然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恶狠狠地瞪着叶倾倾,打开了一段录音。
一阵浓浓的情欲气息从她的手机里播放开来。
叶倾倾听得面红耳赤,脸色顿时变了。
擎……
小妖精……
你是爱我的对吗?
叶一然突然大喊一声,从她娇媚的声音里看得出她很享受,也很开心。
叶倾倾的脸色倏地惨白,就像一张纸,渐渐地变得没有一丝血色,就连嘴唇也泛白。
她的手紧紧地握着门把手,唇瓣上下抖动。
欧阳擎说:“我当然爱你的。”
叶一然问:“那叶倾倾呢?”
欧阳擎说:“我要结婚的人是你就够了。”
……
“够了。”叶倾倾再也听不下去,突然大喊一声。
她的声音像雷鸣一样响,整个人却失魂落魄。
叶一然心情愉悦地勾了勾唇角,刻薄地说道:“叶倾倾,我知道你以为擎一定是爱你的,但如果他爱你,六年前就不会和你离婚,放你走了。我知道这几年他一直都觉得亏欠了你,所以你回来之后,他想要弥补你。但是亏欠不是爱情,叶倾倾。和一个对你只有亏欠的男人在一起。你会甘心吗?”
亏欠不是爱情。这句话好耳熟,好像欧阳擎对自己说过。
凌乱的思绪,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一种痛彻心扉的痛,瞬间就吞噬了叶倾倾。
叶一然继续往下说,她脸上带着残忍的冷笑,“我知道你不会甘心的,因为你叶倾倾太骄傲了,在感情的世界里,你从来不肯低头。其实说到底。这不过是一种自我保护欲,你的自我保护欲太强烈。你逃离了六年,好不容易才从过去的伤痛中走出来,现在你的心再次被擎搅乱,你蠢蠢欲动,你想再次对他打开心扉,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叶倾倾,对于从小就缺爱,缺乏安全感的你,擎这样的花心男人,真的适合你吗?”
叶倾倾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痛到麻木,她笑得无力,“你说他花心,那叶一然,你又能忍受他?”
叶一然笑了,笑得那样没心没肺,“我和你不同,叶倾倾,我们的追求不一样,我要的是擎的人,还有他那诱人的身外物,但是你不一样,叶倾倾,你不但要擎的人,还要擎的心。”
看着叶倾倾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叶一然接着往下说:“其实你可以想像,擎那么优秀的男人,身边肯定有无数女人对他趋之若鹜,他怎么可能做得到只对你一人全心全意?好,就算现在他能做到,但将来三五年后呢,等你年老色衰,对他完全没有吸引力之后,他还能做得到吗?你看。就算你们曾经在瑞士度假,昨晚共度良宵又如何,他还不在我们两姐妹之间玩得不亦乐乎?”
“叶倾倾,其实人最可悲的莫过于自欺欺人。你知道我和你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吗?我愿意面对现实,也能接受现实,但你不能。你没有我的勇气和心胸,既然如此,何必让擎把你伤得体无完肤痛彻心扉,才能对自己说该放手了?”
“既然这样,那我祝你们白头偕老!”说完这句话,叶倾倾感到自己的力量好像被什么抽干了一样。
再也没有力气在叶一然面前佯装淡定和坚强。
“砰!”她霍地关上了大门。
关上门后,叶倾倾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顺着门,垮了下来。
蹲在地上,她渐渐地哭出声来。
哭声由小变大,由浅变深,最后变成哇哇大哭。
哭声充斥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里,让整间房子的空气都变得悲伤起来,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她觉得窒息一样的难受。
……
到了傍晚,叶倾倾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第一件事,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叶一然今天下午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还有那段,让她听得既面红耳赤又气得想杀人的录音。
心脏突然一阵揪痛不已。
她忍不住大喊。
房间里顿时弥漫着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如果不是隔音效果好。怕是邻居要跑来投诉了。
直到压力宣泄了一通之后,她才感到心脏没那么痛了。
于是她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拿出手机,在手机通讯录里找到邹信阳的电话号码。
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她长指一按,就拨了出去。
一分钟的漫长等待后,电话终于接通了。
“信阳!”叶倾倾的声音有些激动。
“有话直说!”邹信阳的声音很冷漠,像是对待陌生人一样。
叶倾倾听着这番陌生的语气,又想起从前他对自己的温柔细腻,心里一阵难过。
“我明天要飞法国,离开前。我想见你一面,”她很忐忑,“我想和你聊聊。”
“聊什么?”邹信阳的情绪很烦躁,对她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叶倾倾,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可聊的?”
叶倾倾轻轻地说:“我欠你一个解释。”
“你不必再解释,”邹信阳突然大发雷霆,怒吼道,“你一直都瞒着我和欧阳擎藕断丝连,就在昨天你们还一起逛游乐场,叶倾倾,我和他,你都想要,你想左拥右抱,是吗?”
听着这一番话,叶倾倾心里又是震惊,又是惶恐。
邹信阳又是怎么知道她和欧阳擎一起逛游乐场的?
是叶一然告诉他的,还是欧阳擎?
无论如何,她都为这个事实,感到歉疚不已。
她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对邹信阳说:“如果我说,无论是在瑞士,还是回国后,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背叛过我们的感情,你相信吗?”
“你还有什么资格让我相信你?非要等我抓了间,你才能不这么作?”
邹信阳冷漠的话就像一把刀,捅进了叶倾倾的胸口,让她的胸口顿时剧痛不已。
但是又有些气愤,“非要这样伤我,你才能觉得解恨吗?邹信阳,在你心里,我是那么不堪的人吗?”
“你不用再跟我废话,我和你分手就是分手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可以的话,连电话都不要给我打了。我说过,那六年,就当作是我误入歧途,现在我想回到正轨上。”
邹信阳说得如此绝情,仿佛真的已经下定决心,要和叶倾倾断得一干二净,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叶倾倾心如刀绞:“六年的感情,你真的说放弃就放弃吗?”
“不然呢,你以为我还会要你?”
叶倾倾的眼泪几乎掉下来,她想忍住,可是忍不住。声音里带了哭腔,“你知道六年前,我为什么那么恨欧阳擎吗?”
邹信阳不作声。
“因为六年前,他像你一样,怀疑我和你有染,但事实上呢,我和你从头到尾都是清清白白的,甚至六年后的现在,我和你依然没有那种关